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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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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也请他帮忙把几瓶水搬到帐篷一旁的木箱里。
  “小紫小紫,你瞧我帮你买了什么好东西。”看到这次送来了前一阵子下单的包装水,刘重志遮掩不住兴奋的心情,低头向那漂亮的男孩子现宝。
  被唤作小紫的男孩紧贴在刘重志身边,好奇的看他把包装水打开瓶盖,在男孩专用的杯子里倒了满满一杯。
  清彻的新鲜水气瞬间充满空中,男孩的眼睛一亮,粉红色的嘴角勾起,刹那间的笑容让萨拉不禁看呆了,连手上搬运的动作也不知不觉中停下。
  小心翼翼的用双手捧起杯子,先是抿了一小口,感觉味道很好吧,男孩一口接着一口,很快的把一整杯的山泉水给喝光了。
  “还要不要?”瞧心爱的男孩喜欢,刘重志拿起宝特瓶,又在玻璃杯中倒了进去。
  这次男孩先是喝了一半,停了停,一鼓作气把剩下的水全部含进嘴中,却并没有吞进去,而是突然垫高脚尖,一只粉嫩的小手把刘重志的衣领一拉,让他低下头来,小嘴一嘟便把嘴里的山泉水喂进刘重志嘴中。
  萨拉的脸更红了,硬是把头给转开,不好意思老是盯着这两个人亲热的动作。
  他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内心的感觉不叫做嫉妒,又或者该说是羡慕。
  明明自己,也曾经有过那么多次的机会……
  和刘重志与小紫道别后,萨拉走向回头路。不经意似的,他绕了一小段路,不是直接走出雨林,而是在里头盲目的乱走。
  也许他只是,想再试试看……虽然他试过了很多次,可是每一次,都因为内心的恐惧而逃了开来……
  是的,他也曾经和刘重志一样,在雨林的深处见到了『花』。
  那是一朵又一朵的小白花,同时印在眼帘中,也是一个又一个的男孩。
  每一个都和天仙一样美丽,闭着眼沉沉睡在雨林的深处,就像是等待摘取他们的旅人把他们带走一样。
  萨拉看到过,也心醉过,但最终他都害怕代代相传的警语,害怕死亡的威胁,到最后只好像被什么追赶一样,落荒而逃。
  只是,萨拉回想起小紫的眼睛,那对漂亮又神奇的紫色眼瞳,在看着刘重志时所露出来的温柔光芒。
  那朵小花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么温柔吗?
  就算只能有三十个日夜也好,萨拉突然希望也会有这么一对眼眸注视着自己。
  如果可能,真希望看到『他』也露出那种表情……
  转过一个小径,奇迹,出现在萨拉的眼前。
  一样是阴森森的雨林深处,一样是不见天日的丛林与藤蔓。
  可是在地上、在树上,一朵又一朵的小白花绽放着,一个又一个赤身露体的男孩们或趴或躺、或倚或坐,散布在视野所及的雨林中。
  “花……食人的…花……”沙哑的声音是因为恐惧,还是兴奋呢?萨拉不知道,只知道这一次,自己的双脚并不是往后退,而是往前走。
  他没有急于碰触任何一个近距离的男孩子,而是睁大了双眼,将视线的焦距停留在一个又一个的男孩脸孔上,然后又急迫地转向下一个男孩。
  “有了……”最后,萨拉终于停下脚步,在一颗满是藤蔓的树下,在一个小小的男孩身边。
  那是一个白嫩粉圆的男孩子,看起来七、八岁的他,睡脸却异常的幼小。
  也许是因为他半噘的嘴唇让人想到吸奶的婴孩,也许是圆圆的两颊像是未消下去的幼儿腮帮子。
  他沉睡得像一个天使。
  那是之前萨拉误闯花丛时,曾经好几次看到的花。可是因为对未知的恐惧,他逃走了。就算在每晚他都会作梦,梦到他伸出手,轻轻点醒这朵可爱又纯洁的小花。
  这次他不再逃了。萨拉蹲下身子,伸出他黝黑的手,颤抖着,但仍毫不迟疑的,缓缓地朝小男孩的脸颊摸上去。
  在指尖接触到男孩的瞬间,花,开了。
  男孩的睫毛抖动了几下,然后,如同慢动作般,在浓而密的眼翦打开后,是一对清彻的眼瞳,一对亚麻色的瞳孔。
  和想象中一样的眼瞳,萨拉想,就和想象中一样美好。
  “早安,我的小花。”笑容自然的涌上双颊,萨拉弯下腰,用唇轻轻贴在男孩半开的小嘴上,无声地吻了一下。
  刚醒的男孩反应不是很快,被亲吻了一下,愣了愣,浓浓的睫毛眨啊眨,最后他也和萨拉一样,笑了。
  甜甜的笑容,彷佛带着浓稠的花蜜,但又不让人感觉刺鼻,是一种清甜味。
  萨拉怎么可能抗拒的了花朵的诱惑,他再次低下头,吻住男孩微俏的嘴唇。
  这一次,男孩也有了反应。他回吻着萨拉,肥嫩嫩的小手也勾上萨拉的肩头,同时有一条肉眼瞧不见的细线,从土中爬出,主动的缠上萨拉的身体。
  在这个时候,被摘取的花朵有了主人,一个名为猎物的主人。
  身边还是一朵又一朵的小白花,沉沉睡着的男孩们。可是萨拉已经无法去在意了,他的眼中只有这朵属于他的小花,带有粉嫩的亚麻色花蕊,带着无法想象的甜蜜花汁。
  男孩是赤裸的,当然了,谁见过穿着衣服的花呢?因此萨拉很容易就摸到男孩胯间小巧又可爱,手感柔嫩的小小阴茎。
  那触感柔软得就像是粉嫩的花蕊,也许那里真的可称为花蕊吧。尖头的小龟头就和花蕊尖端一样,微微肿着,里头藏着繁育下一代的花粉。
  萨拉再也忍耐不住,他将男孩又平放回落叶所堆积的自然小床上,头一低,就把那粉色的花蕊尖端含到嘴里。
  “~~~~”生殖器(不管是对人体或花体来说)传达到大脑突如其来的快感,亚麻色的小花全身抽慉了一下,双膝曲起,不知是要夹住萨拉乱动的大脑袋呢?还是要将自己的花蕊更往前送去呢?看来这个刚清醒的小花自己都搞不清楚了。
  只见他双目含泪,小脑袋瓜不断左右晃动,肥滋滋的小手塞进那嘟嘟嘴里乱咬一气,若不是没有声带构造,搞不好这朵新生小花已经淫叫连连,上气不接下气了。
  虽然年纪尚幼,可是小小的花蕊仍然因为萨拉的嘴技而硬直了身子,就算萨拉松开嘴,亚麻小花的小阴茎仍然高举朝天,龟头、茎身因为沾满了萨拉的唾液而在阴暗的雨林中闪闪发光。
  “乖,我现在就喂你第一餐,”萨拉解开裤头,拉出他早已兴奋的勃起,对准男孩臀瓣间那个若隐若现的粉色入口。
  萨拉的阴茎像是勇士般前进,朝向那个又湿又热的食人花穴。
  先是肥大龟头挤了进去,接着是缠绕着青筋的茎身,最后连根没入,卷曲的浓密阴毛和硕大的睾丸囊袋紧贴在男孩稚嫩的臀肉上。
  男孩半眯起亚麻色的双眼,微嘟的小嘴半开着,从外头萨拉可以窥见到他贝壳般的牙齿,和粉红色的舌尖。
  “这是我的阴茎,你喜欢它吗?”萨拉问,并且开始缓缓的前后摇晃他的腰:“这是我的力量,你喜欢它吗?”
  男孩点点头,环住萨拉肩膀的双手更加用力,萨拉知道他喜欢他的阴茎,也喜欢他的力量,因此萨拉更加用力,用他粗大的阴茎在小小花朵的花穴内磨擦、抽送。
  “你喜欢我多用点力?用更大的力气干你?给你更舒服的感觉?”萨拉问,同时不意外的看到男孩大力点头。
  所以他更加用力了,用更大的力气干着男孩,好让男孩享受到更棒的愉悦感。
  他用他成人的粗大阴茎取悦着男孩,当然了,他也同样的乐于这项工作。
  不像是猎食者与猎物间的关系,也许他们都享受着超越种族间的性爱。
  狭小的花穴在萨拉粗暴的捅撞下开始分泌出带着黏性的花汁,香味在雨林内扩散,风吹起,让树叶发出沙沙声响,就像在代替没有声带的男孩发出的呻吟。
  “嗯!嗯!我也很舒服!和你一样!”萨拉哑着嗓子喊,他的额头上冒出大粒的汗珠,一滴滴地落在男孩赤裸又洁白的身体上。
  单就人类的眼光来看,男孩实在太小了,小得不该是被成年男子压在身体下,用他迷你的肛门去接受阴茎的侵入。
  可是真正看到这一幕的人,没有人能够否认,那个小男孩脸上露出来的,不是情欲的表情。
  好吧,也许食欲与情欲只隔了一条线吧。
  花穴开始抽慉,就像女人的阴户要到达性高潮一样,肠壁和括约肌不规则的收缩,更像是贪吃的小嘴急于从肥嫩的阴茎中吸取美味的精华一样。
  “啊啊!我要出来了!”萨拉甩头、大喊:“记住我的味道,我的小花!”
  黝黑的茎身颤抖,全身肌肉僵硬,萨拉射精了,精子在那深不见底的贪心小嘴中游游晃晃,直到被全数吸收为止。
  真美味,我的主人……沙沙的树叶声彷佛在萨拉的耳边低语。
  低头望向怀中的男孩,是错觉吗?萨拉总觉得那对亚麻色的双眼中隐约露出他所期盼已久的温柔。
  萨拉再也没有回到部落,长老并不意外。
  类似的男人都有相同的眼神,他们被花儿所诱惑,就算预料得到最坏的结果,还是有人会尝试着摘下花朵。
  长老只能由衷的希望,也许真的会有奇迹发生。
  不只是为了那些勇士般的男人,其实,也希望花朵们能够碰上真正的爱花人。
  回想起父亲的父亲,父亲的父亲的父亲,一代又一代传达下来的悲哀故事,那个和花一样,洁白又美丽,但却非常不幸的男孩的故事。
  盗花人,采花人,摧花人,惜花人。
  遇见哪种人,对花朵而言,也是一种完完全全不同的结局。

  当传闻登上新闻节目后,往往不再只是一则传闻了。
  韩耀德还记得,那则新闻播出时,是和钟润坐在沙发,一个喝啤酒一个喝绍兴,嘴里咬着钟润刚从日本买回来的小卷干一起看的。
  画面中,面貌姣好的女记者追查多起劳工暴弊事件,几个劳工面带恐惧、比手划脚的形容曾经出现过的男童,接着又是另一个画面,女记者的声音说明着相关人的推论,一种会吃人的花,从雨林散布出来的,食人花。
  “这记者是没新闻好报了吗?”还记得当时自己看完新闻是一副兴趣缺缺,只当八挂听听的模样。
  “还挺有趣的啊,会吃人的花,多浪漫啊。”钟润倒是和平常一样,对啥都有兴趣,又对啥都没兴趣的微妙表情。
  反正韩耀德和钟润打小认识,也都是败家子一个,偏偏家产多到败不完,混来晃去也搞到三十岁,这日子看来就要这么鬼混到近棺材为止。
  所以就算隔天,他听到钟润从机场打电话来,说他现在就要飞去那个听都没听过的雨林国家晃晃,顺便看看有没有运气碰到那个怎么听都是网络谣言的食人花时,韩耀德也只是祝他好运,同时提醒他记得买好吃点的特产,别像上次去南非时带了个虫卵饼回来。
  谁知道,钟润这一去一回,竟然会改变了所有人的命运。
  半年后,在韩耀德早已入睡的半夜三点,手机响了。一般来说他是不会为了接这种半夜扰人的电话起来,但也许是第六感吧,韩耀德把手机从床头取起,明显因为睡眠不足而显得沙哑的声音道:“不管你是谁,但如果你没急事的话,脖子洗好等着我。”
  手机对面暂时没有声音回复,韩耀德正在想该不会是恶作剧电话,想要挂上关机时,手机传出微弱的声音:“阿德……”
  会这样称呼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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