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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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眼娃娃看起来只有人类的三、四岁大,一整个就还是幼童的体型,竟然能够用那迷你的小肛门接受进古尔塔塔惊人尺寸的阴茎。就算这样,韩耀德和钟润还是可以从窗外清楚的看到绿眼娃娃脸上的表情,他的双眼大睁,原本带了点墨绿色的眼瞳瞬间变淡,扩散的水光淡化了墨绿的深遂。除此之外他的小嘴也大张着,舌尖像是不能控制般往外伸出,口水随着舌头流出,滴在地上逐渐形成一滩小小的水渍。
“……不会给他干死吧?”韩耀德有点担心,眼前这一幕就像大丹狗在强暴吉娃娃,或者说是黑猩猩在强暴眼镜猴,总之就是这种体型落差。
“……不至于吧?他养这两朵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钟润自我安慰,希望不会目睹到杀人(花?)现场。
也许是因为小花实在太小,古尔塔塔并不是以正常的背后式插入他,而是蹲在地上有点像是在上蹲式厕所的姿势,只是把小花整个身体拉近胯下前,古尔塔塔从后往前的摇晃熊腰,因此并不会把任何重量施加在小花身上。
另一头,在旁边等待的红眼男娃娃似乎心急的不得了,只见他贴着古尔塔塔站在一旁,一手捏住自己小小的幼童阴茎拉扯着,一手把食指放在嘴里吸吮,鲜红色的双眼紧盯着古尔塔塔的肥大在同伴的肛穴内奔驰,满脸都是羡慕的颜色。
古尔塔塔注意到了他,大掌一伸把红眼娃娃也拉到身边,要他学绿眼娃娃趴在他身前。窗外的韩耀德和钟润还搞不懂他要做什么时,就看到这个享受齐人之福的黑猩猩竟然把原本肏干绿眼娃娃的粗茎拉出来,方向一转就狠狠的插入红眼娃娃的新鲜屁眼后,前捅后拉上顶下压的抽送了几十下后,又再换回绿眼娃娃流着淫水的小肛穴里,就这样左干右操,同时享受起两个男娃娃的嫩穴来。
“还有这样的……”韩耀德低声尖叫,这家伙果然不是人,一屌操二穴还可以如此轻松自在,简直就像左手吃肉右手喝汤一样,一整个就是小CASE。
“所以我才怀疑他是不是混到黑猩猩的血……”钟润碎碎念着,双眼倒是眨都不眨的紧瞧里头直播的不可思议的世界。
话说古尔塔塔的阴茎虽然超乎想象的粗大,这两朵米你花的轫性也实在了得,小小肛穴被捅得大开竟然也毫发无伤,两人的小脸纠结成情欲的颜色,嫩嫩的娃娃阴茎也硬挺挺的,直直往他们微凸的小肚子高举。
就这样古尔塔塔左一下右一下的捅干,随着他每一次换嫩穴时退出的阴茎尺寸越来越大,大鼻孔喷出来的气息越来越急,窗外的两人知道古尔塔塔已经快要射精,更是直盯着里头,脸都快要趴到窗户上头。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原始的叫喊连同嘴角的唾液喷出,古尔塔塔的阴茎插在红眼娃娃的小屁股里头一抖、两抖,接着就开始喷射出睾丸所制造的浓纯精液来。如同他惊人的体型一样,他的精水也是多得吓人,只见他把茎身紧紧的插在红眼娃娃的体内十几秒后,狠狠的抽身退出,又把仍然硬梆梆的阴茎捅进在一旁等待的绿眼娃娃体内,又是全身一抖,竟然还继续射着精。
就这样又是半分钟过去,古尔塔塔才叹了一口大气,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将他已经射完精的阴茎抽了出来。两朵小花则是趴在地上动弹不得,高高翘起的小屁股无意识地抽慉着,两张小肛嘴随着抽慉一开一闭,浓白的精水还不时从里头流出,可见古尔塔塔的精液是多么吓人的多。
赶着古尔塔塔发现有人偷窥之前,钟润和韩耀德赶紧抱起手上的小花溜回客间,一回去只看见长老正拿着那个里面装着干燥花的玻璃瓶看着,而带着那朵干燥花来的摄影师郑一则是一脸紧张的表情站在一边。
“请问……”郑一再也忍耐不住开口问道:“长老有什么方法吗?”
长老闭目思考了好一阵子,当郑一以为没希望时,沙哑的年迈声音总算响起。
“外地的年轻人,我有一个故事,你们有兴趣听听吗?”
不知道该回答什么的郑一愣了一下,在他身后的刘重志替他回答:“长老您请说。”
长老这才缓缓睁开眼,视线落在刘重志身边的小紫,然后是刚进屋里来的小赭及翡翠。
“那是一个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是我的父亲的父亲,父亲的父亲的父亲,以及他们的父亲所留传下来的……”
古老的悲哀的故事,一个男孩的故事。
和花一样,洁白的又美丽的男孩。
那个雨林被染成腥红的故事。
在雨林深处,刘重志等一群外地人正前进着。作为向导的当地人只肯带他们到雨林的入口便离去,他们的本能不愿进入,就算他们知道里头危险的生物在现今已经不再具有绝对的杀伤力后,深殖于他们DNA中的恐惧感依旧存在。
那种心态并不会太难理解,就像城市人对于传染病菌的老鼠一旦产生恐惧的本能,在看到乡下人抓田鼠来吃时,就算知道那是不会导致疾病的一种食物,他们已经根深柢固的恐惧仍然存在,迟迟无法一起大快朵颐一样。
在这个雨林当中,有着一种最近才被世人发现的新物种,一种群居的小白花。
并不是说,这种小白花有什么剧毒,会经由接触或空气致命。它的可怕之处在于,它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寄生花。
不可思议到什么程度?到它的外表长成人类的儿童一般,让经过的人类会本能的把他们抱起来,同时间就被花朵寄生上,被寄生者会因为精力过度被吸取,造成短期间死亡的后果。
而且因为这种寄生小花所需的营养,是成年男子
所以说,现在混在这群外邦人当中,唯一一个当地人的萨拉更显得出他的勇气与特别。他曾经独自一人深入雨林中,从遍地的寄生种小花,喔,或者该说是男孩们当中,寻找出他曾经一见钟情的那一朵亚麻花。
亚麻是个外表约七、八岁的小男孩,粉嫩嫩的肤色是舒服的白,这是每一个寄生花朵的特色,他们人型时的肤色和他们的原身花瓣是一样的白色,粉粉嫩嫩的,不是东方人杂质的白,也不是西方人硬质的白。
他很爱笑,一和萨拉四目相对就笑,也许是因为这样,他的腮帮子总是微微鼓起,让他看起来年龄似乎更小,有种不懂事的幼童的稚气。
可是只要是知道花朵特性的人就知道,这种以男人精液为生的男孩们,没有一个是纯洁的,他们天生就会帮男人口交,张开双腿露出窄小的、彷佛未经人事的小小肛口,可是他们摇晃腰身的动作暴露出本能的淫荡。
所以就算亚麻看起来再纯洁可爱,萨拉都能对他勃起,心中毫无罪恶感的把他成人的阴茎插入他稚嫩的肛穴内,并且磨擦、抽送,最后射精。
除了亚麻以外,随行的还有几个男孩外貌的小花们也一样,不管是总爱冷着一张脸的紫罗兰,还是看起来温温和和的代赭,或者是一双眼珠子到处转的翡翠,甚至看起来只有三、四岁大小的绯红与戴绿都一样。
都是,一样的。
牵着亚麻男孩的小手,萨拉带领着这一群外邦人走进了雨林的深处,接近四十度的高温加上九五%的湿度让这几个外邦人不是太舒服,可是男孩们似乎挺喜欢这个出生地,就连平常懒得走路总爱让饲主抱在怀中的翡翠都扭动身体,要求韩耀德把他放在地上自己走。
柔软的土地充满弹性,轻轻一踩又马上弹了上来,下头是无数的尸体所转换的生命体,枯干的落叶、死亡的昆虫、腐烂的小动物残肢、毛发……身为紫罗兰饲主的刘重志是个植物学者,他非常清楚这种环境有多适合植物的成长,所以他转头望向一行人中唯一没有牵或抱着小花男孩的男人——郑一——的手上所抱着的那个玻璃罐,刘重志心中的期待越来越高。
就在一个转弯,拨开挂在眼前阻挡视线的藤蔓时,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到了。
雨林的深处,满地的蕨类与蔓藤,覆盖住天空的密林。
一个又一个的男孩子,或趴或卧,或倚或坐,在铺满枯叶与绿藻的地面上,在藤蔓缠绕的树干边。
除了韩耀德是第一次看到,其它几个人都曾看过的这个景象,依然让所有人惊叹。
眨了眨眼,眼前成群的男孩却在下一次睁眼的瞬间成为一朵又一朵的小白花,接着又在某次的眨眼时成为初次看到的一群男孩。
这就是『花』,既是花朵,又是男孩的谜样生物。
刘重志是第一个迈步走近的,爱花成痴的他不知不觉地想要伸手去研究任何一朵小花,当场被他身边的紫罗兰给拦下。
“啊……抱歉抱歉,小紫,我不是故意的……”男人胀红了脸,急忙解释他差一点出轨的行为:“别生气,我再也不敢花心了……”
斜眼瞧着刘重志被妻管严的小紫教训,钟润牵着他以前来这儿精挑万选带回家的代赭,小心翼翼的不碰到任何小花男孩地往前,还不忘回头招呼第一次来这儿的老友韩耀德:“小心别碰到了,你可没有某只原始动物的精力。”
轻轻搂住翡翠的肩膀,韩耀德对钟润的发言再赞同不过,跟在他身后肩挑两花的古尔塔塔的确是原始动物,与其在人群中走动,还更适合与黑猩猩在森林内群居那种。
至于肩上坐着戴绿和绯红的古尔塔塔本人,根本没听懂钟润口中的讽刺,一边跟在钟润身后一边帮他注意:“钟先生,小心,脚下有枯藤蔓。”
萨拉苦笑,一手牵着亚麻,一手扶好只顾着手上玻璃瓶的郑一往前走,好跟上最前头的刘重志。
因为很小心,所以他们走得很慢,总算在半个小时候走到群居花朵的中心处。其实也没人知道这里是否真的是中心处,总之这一带的花朵特别密集就是了。
“郑先生,请把罐子给我吧。”刘重志伸手,小心翼翼地从郑一手上接来那个玻璃罐,罐子里是一朵小白花,干枯的,在花瓣上还带着一个黑色的脚印。
刘重志蹲下,拨开地面上的枯枝与落叶,露出充满养份的湿土。确定土壤的状况后,他停下动作,抬头看向郑一。
郑一没有看着刘重志,他只是一心一意的盯着玻璃罐子里头的小花。
眼见如此,刘重志也不再犹豫了,他把罐口的封口膜一拉,几不可闻的『咻咻』声代表罐内不再是真空,湿度九五%的空气钻了进去,与罐内的小花接触在一起。
知道不能多等待,刘重志加快动作,把罐子打开,将小花轻轻的捧出来,像是在对待易破玻璃般地把它放在湿润的土壤上。
奇迹,在那一瞬间发生了。
干扁扁的小花在所有人的面前,变成一个九、十岁模样的男孩。
他侧躺在地上,双眼紧闭,全身赤裸。他的皮肤和所有同伴一样的粉白,可是异常的瘦弱,并且在他细瘦的大腿上有着大片的、触目惊心的乌青。
“……琥珀…………”颤抖的声音从颤抖的男人身上发出,几乎是跌倒般的他趴到男孩面前,伸出一样在颤抖中的手指轻触了男孩一下。
和以前不同,男孩并没有睁开眼睛,一样是紧闭着。这让郑一不安,他抬头急迫地问刘重志:“怎么办!?他没醒?我该怎么办!?”
刘重志一样不知道答案,基本上琥珀男孩能从花朵外型成为人型已经超乎他的预想了。
此时,站在钟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