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第1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小的肛口被操得大开,在古尔塔塔因为动作太大,不小心把阴茎给拔出娃娃身体时,那可怜的小肛口都没办法马上缩小,肛口抖动着,颤栗着,然后在下一秒钟又被古尔塔塔冲进来的粗大阴茎给操了进来。
红眼男孩的嘴也开着,没有手指或阴茎可以吸吮的状态下,他也只能任凭小嘴随着快感半张开,让因兴奋而分泌出来的花蜜留下来,沾湿了自己肥肥的小肚子。
古尔塔塔这次注意到了,他用大手抹起娃娃的唾液,并且拿到嘴里舔了一下,那是微微花香的黏液,带着催情的味道。
“好甜……”古尔塔塔眼前似乎变成深红色,什么都是深红色,包括被他抱在怀中,原本是白皮肤的小娃娃,唯一没变的,可说是红眼娃娃原本就呈现绯红色的眼瞳吧。
古尔塔塔本能的大口吸气大口吐气,为了接下来极将开始的猛烈性爱做准备。是的,真的是很猛烈,在下一瞬间,他把红眼娃娃推到床上,未曾离开过娃娃肛道的阴茎更加粗大,就连缠绕在上头的紫色血管也加粗了一圈,假如说我们一开始以娃娃们的小腿形容古尔塔塔的阴茎尺寸,现在我们不得不以娃娃们的大腿来形容它。
幼小的肛门被撑得更开,红眼娃娃的嘴角流出带泡的唾液,双眼也已经失焦,艳红色的眼瞳什么都没办法看见,只像两颗漂亮的玻璃珠装饰在那儿般。
古尔塔塔压在娃娃身上,像只失控的大丹狗压着迷你吉娃娃交配一样,他的熊腰大力前后摇晃,就连那肥大的睾丸拍打在红眼娃娃臀瓣上所发出来的声音都是惊人的响。
红眼娃娃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他躺在那儿就像一个漂亮的小尸体,带着婴儿肥的手脚在空中摇晃,那是被古尔塔塔给撞的。
不知何时绿眼娃娃已经醒来了,他横躺在那儿,眼睛睁大大的看着同伴被活力过度旺盛的猎物给奸得不醒人事。那对黛绿的眼瞳里,有一点点的担心,一点点的害怕,还有,一点点的情欲。
“喔喔!吼喔喔喔喔!”彷佛森林中公黑猩猩在交配中会发出的嘶吼,从古尔塔塔的喉咙深处发出来,同一时间,他的阴茎鼓起,在里头的输精管瞬间充满液体,并且在下一刻全数射了出来,喷洒在已经失去意识的红眼娃娃体内。
不过没关系,就算红眼娃娃昏昏沉沉的状态,本能还是会吸收该吸收的养份,所以那些急着在黑暗深处寻找子宫的精子们所面对的,一样是被花瓣细孔吸食的结局。
就算,那些精子在挤入花瓣中,成为花朵的食物时,都只会以为找到子宫内唯一的卵子,自己成为独一无二可以持续基因的那一个精子。
抱持着虚假的梦幻,结束短暂的生命。
从这天起,古尔塔塔可说是每日每夜都和这两个小淫娃混在一起,只不过这样古尔塔塔也没有在外表明显得衰竭,就可说是他异于常人的强壮所至吧。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就在古尔塔塔搞不清楚究竟已经几号了的时候,来了一个意外的访客。
“咦!?钟先生!?”打开门的古尔塔塔惊呼。
“……还真的没死啊…”钟润的自言自语太小声,古尔塔塔没听清楚。
古尔塔塔注意到钟润背后依然黏着那个漂亮的男孩,钟润当然也在打发着钟润一手抱着的两个小男娃。
“你打算就这样养下去吗?”指指这两个男娃娃,钟润的脸色不算好也不算坏地询问古尔塔塔。
“咦?养?”不是很理解钟润的问题,不过古尔塔塔有他自己的解释:“对了,我帮他们取了名字,小绿和小红。”
我们又不是狗~!什么小绿小红啊!我们的名字可是很艺术的黛绿和绯红啊~~~~无言的抗议被两个男娃娃用不满及不屑的眼神表达出来,只可惜古尔塔塔根本没有那种细致神经去解读。
躲在钟润身后的男孩倒是露出笑脸,钟润背后没长眼睛也没看到,这也挺可惜的。
“算了,你没死就算是有这个命吧,手伸出来。”钟润也不想多想了,总之过来之前他就已经下定决定,如果这个大老粗在自己回来时还没死,就把韩耀德牌延命剂送他。
伸手收到一袋不知是什么的管状物,古尔塔塔满脑子都是问号:“呃……这是干什么……”
钟润不打算跟这个无脑人(…汗……)多说,他直接将视线对上古尔塔塔怀中的两个小娃娃说:“想要他一直当饲主的话,就叫他跟你们做过后,就用鼻子吸一管,懂了吧?”
没再多说什么,连一声再见都没有,钟润就带着男孩离开了。
古尔塔塔会不会使用,两朵小小花会不会主动叫他使用,这些都不关他的事。
他回头牵起小赭的手,只要能和他永远在一起,就够了。
只要这样,就够了。
“小紫,走吧,我们跟长老打个招呼就走啰。”
看着眼前这个完全没有危机意识,又笑得傻傻的学者,被称为小紫的紫色眼瞳的男孩突然有一种想赏他一拳的冲动。
男孩大约十一、二岁大,穿着一件明显不合身的白色衬衫,光是袖子就卷了两、三卷,长度更是覆盖到他大腿一半。裤子是浅蓝色的牛仔裤,一样是折了几折的过大衣物,脚下倒是一双合脚的运动鞋,这是前几天才请人从城市送过来的。
在衣物没有覆盖到的地方,男孩外露的肤色是一种很特别的粉白色,比起黄皮肤的东方人要白,却不像白种人的惨白色刺眼。那是一种看了叫人舒服的白色,会让人联想到抚摸起来会像花瓣般,柔软又带了点湿润。
说到湿润,男孩从来不曾发过声音的双唇,现在正像过刚刚才迎接一场春雨的红色花瓣,带着水气的唇瓣微肿着,就像是……才刚被谁吸吮、亲咬过。
引人注目的不只是微肿的红唇,仔细一看男孩的五官惊人的美丽,不禁让人期待他长大后会长成什么一副颠倒众生的模样。
最特别的,不外乎那对特别的眼瞳,是充满魔性的紫色。
瞳孔的周围是淡淡的紫,越接近瞳核处的颜色越深,随着角度不同,彷佛会发出光芒似的闪烁,应该不是错觉。
男孩通常不会正眼看着什么,他就像是王子一般的高傲,雨林中没有任何生物敢来招惹他——虽然正确说来,是没有任何生物敢招惹男孩以及他所有的同伴们,不管是沉睡在雨林深处的,还是像男孩一样清醒的。
只不过,现在站在男孩眼前炫耀着家乡美食的男人,全身上下用斯文二字形容刚刚好的植物学专家刘重志可算是例外,就像现在,男孩的视线并没有不屑地瞄他一眼后离开,而是平稳地放在他的身上,就算那当中带了一点看着白痴般怜悯的眼神……
“在我出生的家乡,有着万年不溶的雪水,我找人帮你带下来给你喝,你一定会喜欢。”刘重志讲得兴奋,完全没有注意到他家小紫抛给他的视线不对劲,只顾着左手抱住他心头肉的笔电,右手牵着男孩的手往前走。
离开雨林,走到就在外头不远的村落,刘重志同刚才所说,先去找了村落中的长老。
长老已经听到刘重志要离开的消息,坐在村落中最大的屋子里等他。
“外邦人,你确定要带着花离开,就算是陪上你的性命吗?”在未开发的地方,年纪代表着知识,以及不可取代的地位,年长的老者坐在高台的椅子上,沉重的问。
“长老您还是那么爱开玩笑,”刘重志哈哈大笑,摸摸紫瞳男孩的头,眼中满满的宠溺:“我以后也会带他回来探望您的,请保重身体啊。”
照惯例,紫瞳的男孩这次也躲在刘重志身后,他的本能是害怕着这个会揭穿他真实身份的老人,可是听到老人口中的话后,他开始感到不安。
这个猎物会死吗?跟其它所有的猎物一样?衰竭的最后面临抽慉的死亡?
他那对漂亮的魔性紫瞳淡淡的暗了下来,在他自己也没发现的时候。
学者牵着小花走了,年迈的长老叹了口气。
“等待他的,是注定的死亡?还是另一个奇迹呢……”他由衷地希望是一个奇迹,不只是因为刘重志纯净的眼神,也为了那个不知道自己已经露出不安甚至悲哀表情的花朵。
为了帮男孩办护照,刘重志领养了他,并且给他一个名字——『刘小紫』。
抱着自己的身份证件,紫瞳男孩的头上似乎出现的黑线与乱飞的乌鸦,当然这一切都是错觉吧。
转了四班飞机,还在某昨机场打地铺转接机,抵达国门后又转了两班车,这趟不算是太轻松的旅游总算结束了。
“小紫你瞧,这就是我的家,从今天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青年脸上是自豪的笑,也不意外的看到男孩脸上的惊讶与欢喜。这是当然的,如果一朵花进了一间几乎像是植物园的『家』,一定会感到高兴与兴奋吧。
地点虽然偏僻了点,可是占地两百坪的温室可不便宜,在温室的一旁有着木造的平房,若不是刘重志研究发现不少花花草草可控油驱脂,刚好碰上现代减肥潮流,他根本不可能负担得起自己昂贵的兴趣。
带着眼中发光的男孩绕了一圈温室,确定里头的所有植物都在代理人员管理下安然无恙,刘重志这才进到木屋中,里头的家俱也以原木色为主,电器用品压在生活的最底限,也许是因为如此,一进屋内感受到的是自然温馨的空气,让身为花朵的男孩感觉很舒服。
一样由刘重志拉着男孩的手在木屋内绕了一圈,经过客厅、厨房、书房后,他们走进了卧室。
里头是一张加大尺寸的双人床垫,包覆着浅绿与深绿色的叶子模样的床单,下头没有加高用的床板,就算不小心滚下床也不会摔痛——这个用意就不知为什么了。
男孩看看床,又抬头看看刘重志。不过此时刘重志不太敢正眼瞧向男孩,是怕他读取到自己内心肮脏的意途吗?他的眼神乱飘,呐呐地说:“我想…反正你要跟我睡在一起……干脆换张大一点的床……喜欢吗?”
一抹微笑勾起,在男孩的嘴角。这个木纳却又带着人类本能的贪婪男人,为什么是这么可爱呢?
男孩主动走近床铺旁,顺势地拉着既是猎物又是主人的男人倒下,不意外的看到刘重志因为发现到自己的笑容而发痴的表情。
床很软,在绿色的床单下头是浓度较高的液态床垫,不像水床那样容易震动,躺在上头倒像是躺在温柔海浪上一般,叫人感觉到自然而缓慢的起浮。
刘重志虽然被男孩给拉到床上,不过及时用双手及单膝撑住,还不至于整个人压到男孩的小个头上面。毕竟那只是一个看起来十一、二岁,还未开始发育的孩子,刘重志有时真怕一个用力就把他给压扁了——虽然,这男孩并不如外表般脆弱,这个事实在他们之间无数次疯狂的性爱中早已证实。
男孩平躺在刘重志身下,躺在淡绿与深绿色的树叶模样的床单上的他,就像是躺在雨林地面般自在与诱人。他的紫色眼瞳半眯着,里头充满了这种年纪的孩子不该有的,欲望。
是的,那是欲望,如同母兽般的饥渴,紫色的眼瞳闪烁着渴望公兽临幸的光芒。
“小紫……”刘重志的声音沙哑了,如同他们在每一个夜晚甚至失控的白天经常发生的,那是他逐渐沉溺于情欲的前兆,也是男孩喜欢的声音。
平时这个猎物讲话总是不温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