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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未曾忘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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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澄也表情严肃,“那天晚上,你才对我说了,想上我一次,当还你人情。我警告你,安棱,你别找死啊。世上俊男美女那么多,你上谁不行?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听见没有?” 
“……” 
“喂!听见没有?” 
“听见了。”安棱悻悻地说。 
乐澄深深看他一眼,仿佛提醒他记得分寸似的,才转身回房,继续上他的远程课。 
看着他修长的背影,安棱抽抽眉,危险地眯起眼睛,喃喃道,“什么兔子不吃窝边草?你搞清楚没有?安大少爷可不是兔子。乐澄,我可是吃肉的。” 

在张季身上实施的惩罚,虽然是残忍的凌辱,莫翼和慕容惟其实在事前有做准备功夫。只能说礼拜天乐澄和安棱的出头,也成为了此事的一个小小助力,一天的时间,让慕容有更多时间思考惩罚对身体的损害度。 
有足够时间让人把合格消毒的器具送过来,也大致了解了使用方式等等。也提前通知了医生,让张季立即得到医疗照顾。 
折磨他的两个男人心理疯狂而行动冷静,虽然轮番侵犯使后庭和肠道都红肿疼痛,却因为有适当的前奏和润滑,没有造成撕裂性伤口。 
莫翼选择的是医疗专用的尿道软管,慕容惟插管和抽管也尽量小心,没有弄出伤口。 
各种综合下条件下,张季在几天后退烧,清醒过来。 
两个人得到医生的肯定答复后,都不由自主在心底放下一块大石,没有严重感染。 
尽管如此,张季的身体还是很虚弱,莫翼强制他在床上休息两个礼拜,每天必须保持一定的进食量。 
大概是对惩罚心有余悸,张季不怎么敢违逆男人们的规定,作为听话的奖励,莫翼每天晚上都让他打一个将近十五分钟的电话回家。 
就这样过了两个礼拜,张季终于可以下床走动,除了神色比从前憔悴,其他地方看起来没什么很大的不同。 
礼拜一又到了,莫翼和慕容惟商量过后,同样让张季重新到学院去上课。 
由于是艺术类的专业学院,校规比普通高等学府要松很多,只要专业学得出色,可以得到教授谅解,几个礼拜不去上课是无所谓的。 
早上,张季在受到严厉的惩罚后,第一次象过去一样,一早就拎着书包出门。 
到了晚上六点,客厅的古董钟当当敲了十八下,张季还没有回来。 
四个人都坐在饭桌旁,隐隐觉得不妥。 
安棱和乐澄互打眼色,谁也不做声。 
慕容惟忍不住说,“阿季不应该到这时候还不回来。” 
“他能去哪?钱包里面一分钱也没有,又找不到自己的弟妹。”莫翼缓缓地低声说,“他刚刚才被修理得够呛,不敢跑的。再等一下,可能身体太虚弱,走得没有往常快。” 
解释归解释,饭厅的气氛,却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而越来越不安。 
揪心地等了三十分钟,热腾腾的饭菜都冷了,谁也没有动筷。 
乐澄叹了一口气,“阿翼,这句话我本来不想说,可……你这次修理阿季的手段,是不是太毒了点?” 
有乐澄打前锋,安棱在旁边也不轻不重地插了句,“我们以前一起玩,可从没见你有这份耐性,把谁生生折腾够一整个晚上。” 
莫翼恍如未闻,抬头看着墙上的挂钟,锐利严峻的眼角微微抽动。 
乐澄和安棱还打算说什么,莫翼猛地站起来,转身就朝门外跑。 
慕容惟几乎是和他一起冲出去的,乐澄和安棱面面相觑,无奈地耸肩,下一刻也骤然站起来,追了出去。 
 
第三十四章 

一路狂奔,冲入学院的时候,一向以优雅风度著称的贵公子们已经没什么心思注意自己的形象了。 
仿佛残存的意识里还保留着一点点本能般的清醒,过度激烈的奔跑过一段不算短的路程后,莫翼不再疯了一样的跑。 
他在偌大的学院里疾走。 
慕容惟一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不断神情紧张地打量莫翼的脸。 
莫翼的步伐很快,硬硬的踏着学院里的沥青大道。慕容惟原本以为莫翼知道应该去哪里找到张季,他对莫翼有一种说不清的信心。 
可是很快,他发现面无表情,走得很快的莫翼,其实也不知道应该往哪个方向走。 
慕容惟隐约担心起来,“阿翼,你别一声不吭,说句话啊。” 
莫翼好像没听见慕容惟的话,夕阳下,高贵的脸庞被映照得无比俊美,冷淡的气质似乎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狂奔之后,略带湿润的额前黑发甚至让莫翼变得更加性感。 
不过在慕容惟此刻的眼里,只看见了总是胸有成竹的莫翼森冷黑眸中竭力掩藏的一丝恐慌。 
连带着,让慕容惟也恐慌起来。 
莫翼掏出电话,连续拨打了几次,头几个都是迅速地下达指令。 
“立即监视张季旧家的动静。” 
“立即监视张季家人的动静,每一个都监视起来。” 
“调查今天从本市到B市的长途车录像,还有,火车站的录像,立即给我查清楚,看看张季有没有出现。” 
安棱和乐澄在后面跟着他们两个,小声交谈。 
安棱难以置信地说,“阿翼真是百密一疏,他怎么就不在学院里面安排个人监视阿季?我还当他会安排人看着阿季在学院里面的一举一动呢。” 
“都什么时候了,才来说这种话?”乐澄不屑地瞅他,“他总要给阿季一点自由空气吧?什么都握在阿翼手上了,连上学的几个小时都不放过,就不怕把阿季生生逼死?凡事都要留一线,安棱,说到这个,你不如阿翼。” 
安棱同样不屑地瞅身边的乐澄,“哼,我是不如他。怎么我就没把你给搞丢呢?” 
这么肩并肩的近距,乐澄顺手就往他后脑上猝不及防地拍了一记。 
莫翼脚步不停,快速地往前走着,同时继续拨打电话。 
“喂?二妹啊?我是莫大哥。还在小店里当工读生吗?”温柔亲切的声音,和此刻脸上的表情和仓促的步伐形成令人愕然的对比。“没什么,我看见报纸上面说,最近很多普通学生下课后匆忙打工賺零用钱,结果消化不良。所以打个电话过来提醒你,打工归打工,身体还是要注意的。” 
慕容惟不得不佩服。 
换了是他,至少也旁敲侧击问问张季的二妹是否见过他大哥,莫翼不,一个字也没提。 
“对了,你上次不是问你大哥什么时候放假回家吗?他告诉你没有?我今晚要去上课,那个教授好像也是阿季的导师,如果没有,我也许可以帮你问一下。” 
“哦?阿季没和你说过?嗯,我帮你问问吧。呵,二妹,你还和莫大哥客气啊?好,就这样,你忙吧。再见。” 
挂了电话,莫翼蓦然停住脚步。 
其他三个也猛地刹住。 
人人都盯着莫翼,看他打算干什么。 
很快,莫翼转身朝学院的餐厅匆匆走去,刚到了大门,随手拦住一个学生。 
“看见张季了吗?”平静从容的语气,和蔼得仿佛就象普通的同学之间不经意的问话。 
倒是被拦住的那个,平常只是学院里最平凡的小人物,和张季在同一班上课。吃饭后离开餐厅正准备返回学生公寓,竟然凭空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拦住。 
看清楚后,更是惊讶得愣了半天。 
学院有名的四大富公子之首莫名其妙地向他发问,后面还站着三个风流倜傥,被全院女生觊觎多时的人财两优的帅哥。 
发现莫翼似乎不耐烦的皱眉,才立即受宠若惊地回答,“哦,阿季啊?今天好像不太舒服,下午向教授请假了。” 
“下午没上课?” 
“是啊。” 
“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阿季哦?”旁边的女生小心翼翼插话,象小鹿一样把头稍微探过来,“我好像……嗯……”战战兢兢,大着胆子,算是抓紧难得的机会在大名鼎鼎的莫翼面前发言。 
但是,不知道自己擅自说话,会不会给对方留下轻浮的印象。 
这些小心思,莫翼根本没空理会,黑曜石般幽深的眸子不带一点感情地看着对方,似乎不知道这种深邃的眼神会给单纯的女生无限美好遐想。 
慕容惟在一边冰冷地吭声,“好像什么?说快一点,我们很忙。” 
“对……对不起。我今天下午,好像看见阿季在湖边的草地上坐着,我猜他大概是构思画一张和湖有关的……” 
还没说完,莫翼和慕容惟已经招呼也不打地转身走了。 
听见湖这个字眼,慕容惟的心就已经开始往下沉了。但莫翼的脚步还是很稳,让慕容惟心里虚渺地存了多少希望。 
莫翼是最了解张季的人,只要莫翼没慌,就有希望。 
四双按捺着惊惶的脚步迅速移动,很快,淹没林眺的优美人工湖出现在眼前。 
残阳已经几乎落尽,这个时候天黑得很快,几乎就是随着他们的脚步一起来的,不知道是否因为林眺事件的原因,学院最近在湖泊边缘安装了一圈零散的彩灯,日一落就自动亮起。 
虽然破坏了以往湖边幽静的气氛,但却能让他们将平静的湖面和最靠近湖边的草地一览无遗。 
没人。 
正是吃饭的时间,学生大多在餐厅里,不然就是正在学生公寓准备洗澡。安装了彩灯后,这里也不再是适合情侣们秘密约会的好地点了。 
一个人也没有。 
空荡荡的草地把慕容惟虽知道渺茫但极力坚持的希望一下子给打破了,他下意识地猛然停下,瞪着前面平滑如镜似的湖面。 
乐澄和安棱也站住了。 
安棱不做声地斜眼,乐澄的脸,每一条肌肉都绷紧了,难看的脸色和慕容惟有得比。 
曾经被不少媒体称颂为众高等艺术学府中最静谧优美的人工湖,此刻如梦魇一样令人恐惧。 
莫翼直接走到湖边,盯着仿佛连一丝涟漪都不会有的湖面。 
慕容惟挣扎了一会,象上刑场一样走到莫翼身边,和他一起瞪着湖面。 
有谁相信对于天不怕地不怕的他们而言,这么一个看似无害的湖泊会如此恐怖?连莫翼和慕容惟都无法相信,仅仅是安静的草地,仅仅是一个该死的湖,仅仅是张季不见了那么一会,他们就会懦弱得手脚都发寒? 
连血都是冷的。 
镜子一样的湖面,美得不可思议,单纯又无辜的景色。 
谁相信林眺就死在里面? 
“阿翼……”慕容惟觉得这种恐惧太可笑了,不可能的,他沙哑地开口,想舒缓一下脑中愚蠢的想法。 
只说了两个字,一股从心底涌来的庞大无形的压力却凭空而来,让他无法再继续。 
“不可能。”莫翼轻轻地笑了笑,那样子,不象在和慕容惟说话,而是在温柔地安慰自己,俊美的脸上沾着一丝痛苦的微笑,低声说,“阿季那个人,我太明白了。这样的傻事,他绝不会做,我知道。” 
他在安慰,慕容惟却不由自主地越听越怕,目光恨不得深深插入水面,看清楚下面的一份一毫。 
他不知道莫翼疯狂的脑子里正想着什么,作为调教者之一,现在浮在他脑海的只有那个享受又残忍的夜晚。 
阿季疼得不断挣扎,哭得象个孩子。 
尿道惩罚的时候,几乎刚刚插入阿季就崩溃了,哭泣着求饶了。 
但惩罚继续进行。 
整个晚上阿季都在哭,不是挣扎的哭喊,就是虚弱的啜泣,大概膀胱被撑到极点后,柔嫩入口的每一下挺入都让他痛楚加倍,准备好的唤醒用的针剂用量没预想中的多,阿季哭到声音渐低,眼看着似乎快昏过去了,往往用力往里面一撞,又呜咽着醒过来。 
好几次,阿季哭着断断续续地哀求,“不要了,求求你们不要……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那个被阿翼用高尔夫球棍殴打到晕死过去都不肯吭声的阿季,灌肠时被玩弄到晕死都咬着牙不做声的阿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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