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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未曾忘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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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惟知道,安棱说的都是对的。 
安棱老是不正经,不过有时候,说的话也算是金玉良言。 
莫翼和他们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虽然吵过打过,翻脸也翻过不少次,可是大家心里明白,对于他们这群富贵公子来说,从漫长岁月培养来的,真正可以说是朋友的人,彼此也只有这么几个了。 
莫翼不是不在乎张季,他很在乎张季,甚至比慕容惟还在乎。 
这一点,大家都心里有数。 
慕容惟记得那个晚上,莫翼在浴室里找到张季,把张季抱在怀里。 
是莫翼要他去探张季的额头的。 
是莫翼主动退了一步,让他进来。 
到现在,协商好之后,莫翼单独拥有张季的第一个晚上,他就要把莫翼挤出去? 
“不要愁眉苦脸了。”安棱轻轻踢了他的鞋子一下,“瞧你,好像真的为情所困似的。丢不丢脸?喂,实话说哦,我觉得你的嫉妒心真的太强了。” 
“我不是嫉妒。我是觉得太残忍……” 
“残忍什么?第一次疼,以后慢慢就好了。放心吧,阿翼技术很好,会让阿季爽到天上去。慕容,你要是觉得心里不安,你自己对阿季好一点,给他买点他喜欢的东西,带他出去玩玩,反正他要什么你送什么,哄女人不就是这样哄的嘛。” 
“安棱,你根本就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我明白,你动心了!”安棱哼了一声,“好,你就不当他是玩具啊。当他是老婆,总可以了吧?地位够高了吧?你就当他是你和莫翼的老婆,好好的哄。” 
慕容惟叹气,“话不投机半句多。”站起来说,“走了。” 
安棱在他背后叮嘱,“喂,慕容,不管怎样,你别在背后捅阿翼刀子啊。” 
“知道了。” 

慕容惟终于还是没去打搅属于莫翼的晚上。 
他清楚自己没这样的权利。 
这是一个双方都点头的协议,一三五,二四六,除非他自己能咬咬牙,放阿季走,连自己的一三五都不要,否则有什么权利阻止阿翼的二四六? 
慕容惟回到房里,究竟还是一个晚上都没睡,索性打开电脑,复习功课。 
直到窗外的白光出现,礼拜三的清晨到来,他才觉得沉甸甸的心轻松了点。 
天啊,如果以后的二四六都要这么过,日子可怎么熬? 

第二十七章 

慕容惟肯定从此以后,自己会深深爱上礼拜一三五,而深深痛恨礼拜二四六。 
该死的阿翼,怎么就想出这么个分配方法? 
自己又怎么就作茧自缚地点头了呢? 
不过幸好,今天是礼拜三。 
晚上吃饭的时候,慕容惟一直在观察张季,张季的食量,真的太小了,连个女孩都比不上。 
他很担心。 
张季放下筷子的时候,慕容惟忍不住温柔地说了一句,“阿季,再吃一点吧。” 
出乎意料的,张季的反应比前天冷淡多了,甚至立即站起来,用身体沉默地表示不把慕容惟的话看在眼里。 
他也没有象前天那样,和慕容惟问一句,“我可以上书房吗?” 
没有受到阻拦,直接提着书包就上了楼梯。 
安棱和乐澄诧异地交换眼色,怎么才一天,形势好像就发生了诡异的变化? 
慕容惟的脸也沉了下来,丢到吃到一半的晚饭,霍霍地上了楼,在书房里找到张季,“怎么了?” 
张季冷漠地说,“我要看书。” 
慕容惟知道张季肚子里一定藏了事情,真想抓着肩膀全部晃出来。 
如果在从前,他一定会动手。 
但今天,慕容惟才挪了一下脚,就忍住了。 
慕容公子的脾气奇怪地好了许多,竟然忍了一口气,放软了声音问,“看的什么书?” 
没有莫翼在面前,张季的态度象好了点,把手里的书递给慕容,是一本精装版的王尔德童话集。 
“你经常给弟妹读童话?” 
张季闷了一会,才说,“我自己也喜欢看。” 
慕容惟抿着唇,不由自主地笑了笑。 
他的心情出奇的愉快,象小说里面,男主角忽然在某个夕阳很美的时刻,遇上了心爱的女主角,两个人说几句单纯的傻话,却甜得入心。 
慕容惟说,“我在这呆着,碍不碍着你?” 
轻微地紧张,他不希望张季说不。 
但是如果张季说不,他会离开的。 
张季看了看他,目光很温和,“你如果留下,可不可以把书房的门反锁上?他不许我锁门。” 
那个他,绝对就是专制的莫翼。 
慕容惟过去把房门关了,走回来,发现张季已经坐下,低头看起书来。 
他在旁边静静坐着。 
慕容惟鲜少有这么静坐着什么都不干的时候,他不象莫翼,经常会坐在那,让人感觉着莫翼总在寻思什么,或者感觉什么。 
慕容惟是行动派,坐下来就需要找一点事来做,开电脑,查资料,写一份学校要求的报告,或者打电话回家询问一下最近情况。 
可是,此刻,他什么也不做,居然也觉得很平静。 
大概是因为有一个平静的张季在他身边吧。 
大概是磁场。 
慕容惟连目光也不敢太直接,偶尔偷偷瞧一下,恰当的时候又把眼光移开一点,不希望自己的凝视把张季从王尔德的童话里拉出来。 
悄悄的窥视也会有甜蜜的感觉,太神奇了。 
张季大概看了两个故事,就合上了书本。 
慕容惟皱起眉,“是不是有我在,看得不舒服?” 
张季只说,“不想看了。” 
“那么,回房?”慕容惟心脏有一点发烫,眼眸里清楚说明了期待。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永远是下半身动物。 
张季忍不住似的蹙眉,慕容惟以为他还是很反感,可是,张季对他说,“慕容,你去看看走廊,我不想碰见他。” 
慕容惟终于明白他有多讨厌莫翼。 
张季在竭力避着莫翼,这让慕容惟挺高兴。 
他打开门,在走廊看了一会,小声说,“没人。” 
刹那间,有一种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感觉。 
张季和他一起回到房间。 
张季洗澡的时候,慕容惟在外面听哗啦哗啦的水声,普通的水声现在对他而言,也是美妙的。 
也许张季会不愿意,还是问,能不能不做。 
不过慕容惟打定主意,这次绝对不点头。他会温柔而坚定的做,把所有的床上招数都使出来,张季也是男人,而且他太熟悉张季的身体了,张季的每一个敏感点他都知道。 
张季就算开始不愿意,到后来,也会慢慢开始爽。 
慕容惟暗下决心,这次绝对是温柔的,真心的温柔的,不说一句难听的话,一个字也不说,要是张季还是反感,怕疼,他就慢慢做前奏,做到张季舒服为止…… 
所有的思路在张季打开浴室门的时候中断。 
沐浴后的张季清爽新鲜得过于诱人,淡淡的脸庞上面就写着无辜两个字。可是他主动地上了床,钻到被子里,什么也没求,低声问慕容惟,“你上次说今天一定要做,对吗?” 
慕容惟狠着心说,“对。” 
张季纤细的肩膀,轻轻颤了一下。 
“我很疼。” 
“不会疼的,我会小心,很小心。”慕容惟只差没举起手发誓了。 
“好。” 
张季坐在床上,慢慢地解开睡衣。 
打开睡衣后,慕容惟愣住了,酝酿了一个晚上的甜蜜和燃烧的欲望,骤然被愤怒和心疼替代。 
“这是怎么回事?”慕容惟眼眶欲裂的低吼。 
骨骼匀称,白玉剔透,如艺术品一样的身躯上,满布可怕的淤痕,不知道是掐的还是指甲划的,从胸膛到大腿,密密麻麻,看得出来,有的地方还曾经出血。 
张季缓缓缩起来,抱着膝盖,表情冷漠,“这个,大概是情趣吧。” 
慕容惟的心脏仿佛被谁捏住一样,捏出血来。 
他猛地站起来。 
张季问,“你去哪?” 
“去找阿翼这个混蛋算账!” 
“慕容,”张季在床边拉住他,仰起头,认真地问,“你能让莫翼以后不再靠近我吗?” 
慕容惟怔住了。 
莫翼不是普通人,四个人之中,莫翼家族的势力最大。而慕容家,刚刚才遇到大丧。 
“我至少可以让阿翼忌惮点。” 
张季把仰起头,缓缓低下了,吐了一口气,冷静地说,“你要是不能完全阻止莫翼靠近我,就不要和莫翼提这件事。” 
“为什么?” 
话一出口,慕容惟就知道自己问得笨了。 
他了解莫翼。 
莫翼是独裁者,又那么看重张季的拥有权,自己去开口要莫翼不许对张季如何如何,莫翼只会把张季修理得更惨。 
慕容惟第一次感觉到无能为力的痛苦。 
他颓然坐下来,“难道我就什么都不能做?” 
“过几天就没事了。昨晚可能只是情况特殊,”张季露出一个单薄的微笑,“我前天不该在饭桌旁问你那句话。太不聪明了。” 
慕容惟明白过来。 
张季的区别对待,莫翼象安棱和乐澄一样看出来了。但莫翼不做声,他在单独相处的时候折磨张季,象一种狠毒的惩罚。 
用男人的身体,残暴地做爱,尽情蹂躏,这是莫翼和慕容惟商量好的,由莫翼拥有张季的日子。 
慕容惟甚至没有抗议的权利。 
“我去帮你找些药。” 
“不用,他已经帮我上了药,几天就会好。”张季沉默了很久,低声问,“你等一下,不要太用力行吗?” 
“不行。” 
张季听了,什么也没说,静静用被子裹着赤裸的身子。 
他似乎总不习惯求人。 
慕容惟苦笑,“睡吧。我不做了。” 
莫翼是只彻底的畜生。 
自己,自己大概还能算只半兽人吧? 

慕容惟把秘密藏在心底。 
不可能什么都不做,他打了电话,派信得过的人去查莫翼到底把张季的家人藏在哪里。 
事情要一步一步地办。 
安棱说,不要在背后捅阿翼的刀子,但是没办法了。 
第二天见面的时候,慕容惟把什么都藏得好好的,装作神清气爽的模样下来。 
莫翼在客厅看报纸,见了慕容惟,不在意地问,“这么神采飞扬,昨晚睡得很好?” 
“好极了。”慕容惟轻描淡写地说,“阿季可被调教得乖了不少。” 
“是吗?”莫翼正在看报纸,有些心不在焉,“听话就好。” 
当天晚上,又是慕容惟的噬心之夜。 
他谁也没找,在烦躁的心情中不断联网和电话,处理家族中的各种事情。 
母亲死后,太多烦琐的事情需要解决。 
要动手,尤其是对莫翼这样的人动手,需要绝对的忍耐力。 
需要制造种种假象,让对方在自己未动手前迷惑。 
张季之所以被莫翼修理,就是因为太大意,他对慕容惟的倾向,惊动了莫翼。 
慕容惟知道,自己绝对不能犯同样的错误。 

到了礼拜五,慕容惟在晚饭时还是叫张季多吃点。 
张季沉默着站起来时,慕容惟当着莫翼的面,站起来把张季拦住了,狠狠拧着张季的下巴,危险地笑起来,“你和我对着干?阿季,看看今天是礼拜几。今天不许去书房。” 
直接把张季抓回了自己的房间。 
张季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洗澡出来后,张季上了床,主动把睡衣解了,咬着洁白细密的牙齿,仿佛下了决心似的说,“我知道你想要。” 
惊心动魄的美丽柔韧的身体,惊心动魄的伤痕。 
旧的伤痕外,还有新的伤痕。 
昨天是礼拜四,莫翼还是没放过已经受伤的张季。 
慕容惟确实想要。 
但是,这太卑鄙,太龌龊。 
他不是莫翼,他不要向张季施恩,要挟,勒索。 
慕容惟说,“我想要,但是我不做。” 
“你会后悔的。” 
“我绝不后悔。” 
张季听见这句话,默默把睡衣又穿上了,钻到被子里,背对着他开始睡。 
背影纤细而脆弱,却给人坚强的感觉。 
慕容惟很想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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