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教师-第29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他的也就跟着哭。”在说话的同时,徐建妹的视线盯住了马天衡,只见他很小心地来到孩子的身边,装出了哄孩子的样子,随即飞快地在孩子的身上打下了针,眼前的一幕就像是马天衡把孩子哄了睡着了。
“对不起,我们马上就让孩子们不哭。”单一冰弯腰鞠躬道。
乘务人员和乘警相互看了一眼,然后笑道:“没事,小孩子嘛,哭也是正常的,哄哄应该就没事了。”
“这些小家伙哭的可真是让人心疼。”乘警笑道,“这让我不由得想起了我儿子,也才这般大,呵呵呵。”
乘务人员和乘警与徐建妹等人交谈了几句后,看到马天衡几乎把每一个孩子都安抚了再次熟睡过去,这才打算转身离开。
………………
何思盈大踏步地朝着垮进了四号车厢,刚刚张凡对她视而不见确实让她恼火不已,所以在走进了四号车厢后,她故意选择直视张凡,他如果看着自己,甚至主动对自己说话,那么就代表她胜利了。
身为一个女人,何思盈深知这样一个道理,女人能够忍受一个男人对她流氓,但决不能忍受男人对她忽略。
在何思盈走进四号车厢的同时,奥黛丽就注意到了她,她之前虽然和何思盈没有过最直接的交流,但至少面熟,而且她还知道,凡是认识这个女人的。
不过让奥黛丽诧异不已的是,何思盈看着凡的时候,凡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一样!
何思盈心里气疯了,她敢发誓,这个家伙是故意的!他根本故意对自己视而不见,任何一个视力良好的人都不可能会看不到自己!她本来想就这样走到三号车厢,可是一看到张凡这样对待自己,她淡定不下来了,为此她故意一屁股坐在了张凡对面的那张床上,直勾勾地瞪着张凡!
邹全文眼睛扑噔扑噔地看着面前这突然而来的美女,突然间一个美女就坐在了自己的床上,想不到自己这么一把年纪了,还有这等的魅力啊。当然,这些都只是邹全文的自我调侃而已。
“凡。”被这样瞪着,张凡受的了,奥黛丽可撑不住,这种感觉压力实在是太大了,奥黛丽很小女人气的推了推张凡,这让何思盈又是一阵恶心,装!你就继续装吧!
“我看到了。”张凡微微点头,这才注视着面前的何思盈,笑道,“何大警……”
“要死啊你!”听到张凡张口就要称呼自己是何大警官,何思盈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在办案呢,这身份要是被他泄漏了出去,那不得完蛋了?因此不得张凡把话说完,她的屁股就跟长了钉子似的蹦了起来,上前一把捂住了张凡的嘴,“敢再胡说,撕烂你的嘴!”
气势悍然,要是一般的人肯定被自己吓的腿都软了,但是何思盈明白,这个流氓根本是“二班”的人,所以才不会害怕自己的威胁。
退到对面的床上,何思盈甩了甩手,刚刚捂着他的时候他呼出的气打在她的手掌心上了,这感觉有些痒痒的。
“奸夫淫妇!”刚刚坐稳,何思盈就一脸鄙夷表情地来回在奥黛丽和张凡的身上扫视了一圈,不忘用英语对奥黛丽说,“badmanandwoman!”说实话,她的英文水平实在是不咋滴,脑袋瓜里面搜索了一下也就只有这几个简单的单词了。其实她一直寻思着该不该用hus/band和wife着两个词,因为这两个词翻译过来是夫和妇的意思。
奥黛丽满脸的茫然,显然badwoman这个词对她的中伤程度根本微乎其微。再说了,凡也被戴上了badman的帽子,所以奥黛丽根本毫不在乎,她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这个女人要带着这么一种恶狠狠地表情看着她和张凡,她不是也喜欢凡的吗?
“这就是你要跟我说的?”张凡非但没有生气,反倒笑出了声来。
“是的!”何思盈很鄙夷地看着张凡,“背着唐衣伊你做出这种败坏又不要脸的事情出来,你不觉得很无耻吗?我不介意当着这一车子的人揭发你的伪善面具!”
“你揭吧。”张凡无所谓地看了眼何思盈,甚至伸出他的左手揽住了奥黛丽纤细匀称的腰肢,“我就搞婚外恋了,可这关你什么事?”
“你!”何思盈顿地气炸了,她本来以为这个家伙会委屈求全的拜托自己,没想到他竟然厚颜无耻地当着自己的面和那个洋妞动手动脚的。她清楚地看到,他的手贴在奥黛丽的腰上捏了捏。洋妞的皮肤就是白,腰上露出来的半截肉白的让人妒忌让人恨。
何思盈本再想骂几句更加严重的,不过话还未出口,就听到三号车厢里面传来了孩子的哭声,声音此起彼伏,何思盈心里猛地一跳,难道说,那些无辜的孩子……何思盈不敢再往下想,起身就朝着三号车厢的方向跑了过去。
刚刚走上走道,迎面就撞在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怀里,何思盈正要道歉,对方一拨手就把她推到了一边,竟然用眼睛在她的身上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之后扬长而去!在他的身后还跟了一个岁数稍微小一点的年轻男人,看到自己的时候竟然朝着她邪邪笑了笑,那表情猥琐地让她差点没一拳头打在他的脸上!
不过这个时候显然不是跟这些人计较的时候,她还有着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你们……你们对这些孩子都做了些什么!”何思盈拨开挡在车厢门口的人群,几乎在踏进车厢的同时她就看到了马天衡正偷偷地给那些孩子打针!动作很隐秘,如果没有足够的眼力和观察力的话根本看不到他的细微动作。何思盈本想忍着,可是当她看到被打了针的孩子身体竟然在轻微地抽搐着,她的眼睛红了!眼力揉不进一点沙子的她毫不加思索地就冲进了车厢当中,手伸到腰间将微型手枪一拔,“警察,都给我站好了!”
徐建妹眼睛一厉,不过片刻就恢复了正常,在她的眼中,何思盈这样不知死活的女警根本就形成不了任何的威胁。实话说,在此之前,她见过的人当中比这女警察恐怖的人多了去了。
何思盈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所有人都不由得怔了一下,四周,瞬间一片寂静。
饶是如此,马天衡依然在何思盈的枪指之下给最后一个小孩子注射了药剂。
乘务人员和乘警走到何思盈的面前,乘务人员询问道:“小姐,请问你是?”
“你们让开,我说的不是你们!”何思盈伸手拨开面前的乘务人员和乘警,走到马天衡的跟前,何思盈一把拽住他的手腕,恶狠狠地沉喝道:“说,你刚刚到底在干什么!”做警察除了武修力的训练之外其实还有好几项训练的要点,一是凶二是狠,第三还要有一副大嗓门,能够震慑人心的大嗓门!一个成功的警察可以没有聪明的头脑,但这三点肯定是缺一不可的。当然,没有聪明的大脑带来的唯一后果就是,成功则名垂千古,失败则烈士留名。但凡接触过何思盈的同行,对何思盈的破案智商都不敢苟同,这女人的身手不错,嗓门也够,凶狠更是一绝,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脑袋瓜太笨,或者说,太义气用事了,虽不至于直接导致行动失败,但往往能够让行动陷入僵局之中,从而加大破案的难度。
马天衡耸了耸肩膀,笑看着何思盈道:“我怎么了?警官,你干吗抓着我的手?”
“你说为什么抓着你的手?我问你,你刚刚到底对这些孩子做了什么!”何思盈冷冷盯着对方的眼睛,她刚刚可是亲眼看到这家伙在犯罪的,难不成她还能看错了不成?
马天衡装着迷糊道:“警官,你是不是弄错了?我是这些孩子的老师,他们刚刚被外面的雷声吓哭了,我来安抚一下难道还不行吗?你要是不相信,可以问乘务员和乘警啊,他们可是亲眼看到的。”
“是啊,刚刚我们亲眼所见这位先生在安抚他的学生。”乘务员和乘警同时回道。
“刚刚我还看到这个家伙拿着一根注射器在孩子的手腕上打针,难道是我看错了吗!”何思盈高声道,脸上写满了不可一世,她绝不允许有罪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犯罪,“把你的袖子挽起来!”
马天衡哼笑一声,“警察同志,虽然你的要求狠过分,但您是警察,有权力要求我这么做。我只想知道,要是我的袖子挽起来了,你找不到任何关于我犯罪的证据,你接下来会怎么做。”这不是马天衡面对这样的调查,因此马天衡显得很是淡定,在此之前医生是他的职业,也就是说,针筒就是他的命,像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会轻易被别人发现吗?
何思盈眉头一皱,“什么怎么做!你是公民,我是警察,我有权调查你!难道你还想让我对你道歉吗?”
“呵呵呵。”马天衡笑了起来,“当然不会,您可是警察,我怎么可能会要求您做什么呢。我只是想让警察同志还我一个清白而已。”
“如果你没有犯罪,我当然会还你清白!”何思盈斥道,“这难道还需要你说吗?以为我是白痴吗?废话少说,挽起你的袖子!”她亲眼看到这个家伙在给孩子打完了针后把针筒藏在袖子里面的,这一点是错不了的!而且从一开始到现在,她的眼睛就一直盯着他的袖子,他逃不掉的。
“警察同志,你一定会后悔的。”马天衡微微一笑,拉起了自己左边手的袖子,自然而然,左边袖子什么都没有。
“我说的是右手的袖子!”何思盈冷道,跟自己打心理仗?老娘做警察这么多年,什么样的无赖没有见识过?以为自己是那么好糊弄的吗?那可就大错特错!
马天衡呵呵一笑,“这不是还没有来得及掀嘛。”
当着何思盈的面,马天衡将自己右手的袖子给挽了上去,和之前如出一辙的是,袖子挽起之后并没有发现任何东西!何思盈看了暗暗称奇,这根本不可能,刚刚她一直在盯着他的手,在自己的眼前他根本不可能动的了手脚,也就是说,那支针筒根本不可能会凭空之间忽然消失,一定是这个混蛋藏在哪里!
难道说,是他的衣服里面有古怪?
“把你的外套脱下来!”为了找到证据,何思盈从来不计代价,她认准了的事就一定要把他揪出来,他不能忍受一个罪犯在自己的眼底底下逍遥自在的犯罪!
马天衡没有说话,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何思盈接过外套,在袖子的里里外外都摸了一遍,接着她又在他的衣服内口袋里面摸了一遍,除了一支笔之外她并没有发现任何东西,何思盈怀疑这支笔是针筒做的,甚至将那支笔摔在地上踩了一下,笔是碎了,不过并没有如她所想象的那样露出针筒的原形出来。她犹记得她刚刚所看到的那个针筒是白色的,和正常的针筒是一模一样的,也就是说,这支笔根本不是什么针筒了。
搜索完了外套,何思盈又把目光投向了马天衡里面穿着的小马夹上面,马天衡只好再次脱下来,何思盈接过小马夹仔细地搜索了一番,还是没有。
何思盈只要让马天衡继续脱,而马天衡似乎也无比地配合何思盈的工作,没一会,马天衡已经脱的只剩下了内裤。何思盈一无所获,不过何思盈并没有放弃,而是让乘警带着马天衡到了厕所里面搜身了一番,所得到的结果让何思盈大失所望,她明明清清楚楚地看到这个家伙拿着针筒在小孩子的手腕上注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