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少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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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玉姿很开朗,嫣然一笑说:‘这不,我把王子带来了。‘说着指指我,迎上众人惊讶的目光,接着说:‘我先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王佳易,是我专门请来演王子的。佳易,佳艺,演这种艺术性的话剧一定很棒,你们可以叫他阿易。‘
那男孩冷冷到说:‘佳易,别假艺才好。‘玉姿有点生气,怒道:‘阿峰,你胡说什么。‘那叫阿峰的男孩皱了下眉,扭过脸去。用行动来告诉我,他并不欢迎我。
玉姿转向我,想解释一下,我微微一笑,示意她没关系,我不会在意(其实我很在意!)。她笑一下继续说:‘佳易是学文的,是他们班的第一才子,写的一手好文章,对于演出不是太在行,你们要多帮助他。‘
那年龄稍大的女孩露出感兴趣的样子说:‘那是当然。‘说着还笑了笑。那个叫阿峰的男孩显出不屑一顾的神情,走到一边去。
一个笑容可掬的矮胖老头一边点头一边呵呵笑着说:‘互相帮助,互相帮助。‘还有一个男孩。我注意他很久了,他一直不说话,面部也没有表情,甚至半天都不动一下,真像一座雕像。
我知道这些人物都不简单,那个叫什么峰的男孩平时一定凶横霸道惯了,今天是给玉姿面子,没和我动手,以后就很难说了。这可算一个劲敌。
那个略有几分姿色,一望可知是‘草丛‘高手的女孩也不知道玩弄了多少纯情少男,被她盯上绝不是好事。
还有那个貌似忠厚像个好人其实笑里藏刀也许老奸巨滑一肚子坏水的矮冬瓜,也不是好应付的,一不小心被人整死还在陪人家笑呢。
最后那个深藏不露的少年才是最深奥的,一般来说喜怒不形于色一定是在社会上闯荡多年,城府极深的人。他要么是极善勾心斗角阴险狡诈之徒;要么就是不食烟火的局外人。
现在的生活越来越有节奏,节奏也越来越快,加上社会的复杂多变,也有越来越多的人不适应,被社会淘汰了还不好意思说,还要找一个借口。说什么脱离苦海避世修行以求超脱。唉!自欺欺人的人类!
在当时,我更希望他属于后者,这样我就少一个敌人。兵书上说,少一个敌人就是多一个朋友。敌人少了是好事,朋友多了也是好事。两者加一块那更是一塌糊涂的好!
说来说去,只有玉姿最好,至少她对我是真诚的,虽然她把我拉进这个险像环生的小社会,但是她本意是好的,当然,结果也不一定就坏。有位名人说过:‘有能力的人把危险变成机会,没能力的人把机会变成危机。‘我相信我的能力,所以我无所谓惧。
当时互相介绍完后,大家就各忙各的了。玉姿本想陪我参观剧团,却被那个叫峰的男孩拉走了,这个位置马上由嗅觉灵敏的‘草丛‘霸主顶上,我盛情难却只好舍命陪女子,那笑面矮冬瓜去和别人增进感情去了,只剩那不知是敌是友的深沉人物独自默默地干活。
当我们在这巴掌大的小剧团里转完第三遍后,我问‘草霸‘:‘你们这是什么组织?‘她笑道:‘什么组织不组织,说得像黑社会,我和她是邻居,刚认识一段时间,听说她办了这个剧团人手不够就过来帮个忙,友情客串一下,凑个热闹。‘
接着她又把玉姿的处境和玉姿办剧团的缘由说了一遍。我听她说那些我早以知晓的事还必须装出十分感兴趣的样子以求下文的发展,待她一通废话说完了。我继续刺探敌情:‘那个叫什么峰的男孩是什么来路,好像不太友好。‘
她笑了一下,道:‘他叫戚峰,是玉姿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儿时玩伴,人人都说他们是一对。‘
看着我惊异的表情,她又补充道:‘其实是不是一对我也不敢肯定,反正我看阿峰是铁了心非她不娶,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倒是玉姿没多大反应,始终和他保持着距离。哎! 他们的关系不好说,我也不想胡说乱猜。总之你不要惹阿峰就是了。他学过空手道,有两下子,听说很厉害!‘
我一听最后一句话,不禁皱皱眉,会空手道怎么了,我还会太极拳呢,这么猖狂,有时间定要切磋一下。我本来还想再说几句,转念一想,初来乍道,哪来那么多的牢骚,省省吧!
第三章
终于回到了我熟悉的街区,我走在街上,努力回想一些过去经历的有趣的事来放松心情。忽然想到了好友阿龙,正巧他的住所就在这附近,我准备顺道看看他,把这件事告诉他。一件事憋在心里容易发酵,说出来就轻松多了,再说以他的经验可以给我不少启示呢,有了他的帮助我可以把这件事处理的更好。
说起阿龙用上传奇两个字绝不夸张。他母亲早逝,父亲在外地办了家中等规模的公司,因父子关系不和常年不来,只给他基本生活费。他在本市上学,学的是机械工程学,并且是这方面的怪才,他发明的那些古怪玩意能让人把眼睛惊出来,令我不解的是他的发明只用一次,一旦见光立即拆毁,从不泄露。不然的话随便申请几个专利,我们还不快活似神仙。而且他好像也有用不尽的本领,只要他出马,没有摆不平搞不定的事,令人称奇。
我一直都想不通,他只比我大一岁(其实是一岁零两个月,可他却非说现在数学大改革,四舍五入改成了一舍二入,他比我大两岁,我没理他!)为什么能力会比我强这么多呢?
当然,这种强只限某几个领域而已,就像我也有很多方面比他强一样,如果他敢自诩智勇双全的话,那我就敢自夸文武全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也都有自己的劣处,实在不足为怪!换一种说法:其实每个人都是富翁,就看你富在什么地方;每个人也都是穷光蛋,看你穷在哪个领域!
正想着,已到他家楼下了,他家住最高一层,六楼。我爬上去后看也不看门铃就直接砸门,这是我们特殊的联络方式,如果是陌生人,一定会按门铃,而阿龙一定会‘不在家‘;所以我直接拆门,他就会飞奔来开门。出乎我意料的是,过了好一会,才听到沉重又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他的声音:‘搞什么!拆房子啊!‘我应了一声:‘是啊!‘他打开门看见我,笑道:‘今天怎么有闲工夫到我这里来溜达,是不是又被哪个女孩踹了来找我帮你报仇。‘
我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去你的,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游戏花丛,我是来找你诉苦的。‘我走到阳台,看到一只高倍望远镜放在旁边,还有一些点心和饮料。问他:‘这是干什么?‘
‘闲得发慌看看风景,这天气热得很,我看有没有女孩在家冲凉顺便一饱眼福,这位置正好,居高临下一览无遗,不信你试试。‘
我连忙摇头:‘不用了!不用了!‘抓起点心吃起来,中午没有补充能量的胃此时看见食物又兴奋起来。我端着盘子坐在沙发上一边吃一边诉苦,他的反应很平淡,甚至听过我添枝加叶形容玉姿的美貌时也丝毫不激动,直到听说有一个可以和他分庭抗礼手段同样高明乃至棋逢对手般的人物时才表示出一些兴趣。我又把‘草霸‘郑琳楠的情况略加夸张的说了一遍,他终于掩饰不住独孤求败的心情明确表态说这个人物我帮你搞定。
我趁热打铁见缝插针地问他其它人怎么摆平,他冷静下来想了一下说:‘我先从郑琳楠处下手把每个人都弄清楚,找出他们的弱点,帮你报仇!‘
说完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我赶紧给他刹车:‘别!你别搞错了,我不是要你帮我报仇,只是想平息这件事,和他们永远保持一段距离,像两条平行线一样永不相交,知道吗?你可别去惹事。‘
他一脸的失望,说:‘那多没劲。‘接着又说:‘好了,好了,包在我身上。晚上我制定一整套行动方案交给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说行,这个话题就此结束。接着,他又和我聊起对付女孩的方法和他的实战经验,说的有声有色有板有眼有具体有事例,简直形成一套理论基础。我说你哪总结出来的这些歪理谬论,他眉毛一扬说这是经过反复试验屡试不爽的真理。我无话反驳只好引用一名人的话:‘只要能自圆其说的都可被定位成真理。‘他吹眉毛瞪眼的说我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我不想多费口舌就来个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一边专心致志地看电视一边装作很认真的样子对他敷衍了事。
从他家出来时,已是夕阳西下,初夏的晚霞把整个大地都镀上了一层金黄,凉风习习吹来,一直吹进心里,把心里最后一丝不愉快也吹走了。我现在的心情像这晚霞一样绚烂,我哼着歌大步流星赶回家,晚上还有我最喜爱的足球比赛。
回到家里,父亲还没有回来,母亲在等我吃饭。我刚吃完零食,一点食欲也没有,为了不扫母亲的兴致,我十分勉强的从已接近饱和的胃里腾出一点空间陪母亲一起进餐。顺便把今天所受的委屈略加虚构的慢慢道来以博取更大的同情。父母与子女间代沟的深浅是与双方坦诚度的大小成反比的!
刚吃完饭,电话铃响了,母亲起来接,说找我的,把电话递给我。是孙玉姿打来的,她先在电话里就中午发生的事道歉,然后说有急事,约我立即出来面谈,我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不容拒绝‘这四个字,就硬着头皮答应了。
我挂上电话,发现母亲一直站在那里,脸上始终保持着那种神秘的微笑。有人说笑是心照不宣的表现,我不知道母亲又照到了什么东西。
我有点尴尬的抓起外套说出去一下,马上回来,母亲点点头,什么也没有问。这也是我十分尊敬母亲的原因之一,人总是不希望被约束的,特别是像我们这个年龄段的年青人!'奇+书+网'过分的关心不仅不能让人感到温暖只会增加别人厌恶的情绪。
我怀着十分矛盾的心情向约定地点赶去,一边想像着见面后可能出现的情况。
我们约定的地点是一家餐馆,我去时她已到多时了。我在她对面坐下,要了一杯饮料,然后等待她的发言。
她一看到我就笑起来,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问道:‘你下午到哪去了,我连打好几个电话去你家都没人接。‘
她一句话就抹煞了我试图在我们之间划的界线,我一时间感到十分迷惑,不知她是真的这么纯情还是心机太重的表演,我发现照着这样发展下去,我一定又被套住,肯定斗不过她。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直接从她这获得答案,想到这,我冷冷地说:‘就目前所发生的一切,我需要一个满意的答案。‘
我想此时我脸上的严肃一定厚的可以用刀来刮,因为我看出了她极度的失落之情,就像一个受到极大委屈的孩子,不仅得不到别人的安慰反而又遭受了天大的误解。忽然间我觉得自己很残忍,也感到了良心的谴责,我真希望她立即站起来痛骂我一顿或者狠打我一耳光,然后跑出去再也不理我,我非常渴望这种快刀斩乱麻的痛苦,哪怕为此负出极大的代价。
她低下头,闭上眼睛,喃喃地说:‘我一直以为我们都能做到相互的信认,但现在我才知我错了,我做到了这一点,而你没有做到。‘
我没料到她会这样说,心软了一下,但随即被愚弄后的强烈的气愤之情又迫使我继续冷酷到底,我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可是我们间发生的所有事都在告诉我不能相信你,因此我需要你的解释。‘
‘你需要解释,那好,我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