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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鱼跃龙门-第25部分

小说: 鱼跃龙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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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加利用的平民却是国之贼、民之魁,这、该当如何处置呢?
  一抹邪魅的笑意浮上白玉俊脸。润泽的丹唇蝶翼般翕动,逸出碧云出岫的几个字:“来人,移驾狴犴!”                    
作者有话要说:写文,很容易出现遗漏,或者是前后矛盾。因此,看官们的提醒就显得尤为珍贵。
正是因为珍贵,所以才难求吧?
很慢的文,预计要60万字左右才能完结。希望大家不要着急,前戏越足,后面的激情才会越高啊!




☆、45拷问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关于这一点,鱼非鱼从未怀疑过。即使是望不到出路,鱼非鱼也不想自轻自贱自暴自弃放弃对自己的珍重。她的想法很乐天:与其镇日枯坐焦头烂额计无所出,倒不如另辟蹊径,做点别的消磨时光。佛家不是说过么?舍即是得。好死不如赖活着,干吗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所谓智生急切,又道是“殊途同归”,难保不会因别的事情受到启发,从中找到解决问题的钥匙。此类案例,历史上可谓比比皆是。比方说有人在睡梦中找到了解决物理课题的方法,有人看到苹果落地创立了影响后世的著名学说,有人酒后写出传诵千古的诗词,等等,等等。
  因此,在折腾了一阵子后,她识时务地偃旗息鼓了。重新恢复了在平芜城那会儿的作息规律。每日晨时、黄昏,必定会修习一个时辰的瑜伽。这也是她打前世带来的东西,到了这个国度里,就成了首创。
  说起这牢房,别的不敢说,就这死寂的环境,倒是十分适合修心养性,不用担心会有外务干扰引发走火入魔。
  “拜日式”……
  “哈努曼式”……
  “龟式”……
  “伏莲式”……
  随着动作难度的增大,她的心境越来越空明,身体各处的筋脉关节也越来越流畅柔顺。背心已经湿了,额前鬓角的短发也打成了绺。不过,这正是她想要的结果。等下练完了,她可以享受到洗浴的待遇,还有干净的衣服更换。没什么比出了一身大汗后泡个热水澡更舒服的事情了,若是能够配上精油、音乐什么的,那就更完美了。
  可惜这儿条件有限,虽说是高级别的桂阁,洗浴用的也不过是在她那世最基础的胰子。在平芜城那会儿她也用胰子,但是价格相当令人咂舌,要一两银子一块呢。等闲的平民家庭,省吃俭用一年也就能花销这个数。她却用这一年的生活费买胰子,怪不得当时冬月那小子的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看她跟看怪物似的。甚至就连堇色,也比平时多看了她好几眼。
  把她得意的哇,心想三块胰子三两银子换了两个人的高度重视,这笔帐怎么算怎么划得来。本来嘛,钱就是用来花的,不会花钱就不会赚钱。她在这边赚了那么多,不赶紧消耗掉,万一哪天“噌”地离开了,留下一大笔财富,光是想想就心疼啊!
  不过,她本人并不习惯用胰子,洗过之后,皮肤感觉很绷,而且还有一股子很重的味道。哪赶得上她在那边的时候,沐浴露、洗面奶、润肤霜、精油、香水……
  唉,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在洗澡水里放花瓣,那东西管什么用呢?被热水一浯,一股子坏红薯的味道,哪里香了?而且,那花瓣贴在光溜溜的身上,要多不爽利就有多不爽利。花瓣浴,其实说白了,取的就是个好看罢了!
  所以,这里的人喜欢并习惯用熏香。那玩意儿才能渗透入衣物纤维中,保持长久留香。但就她个人而言,还是更喜欢衣物保持干净天然的样子,少添加一些人为的东西在其上。衣裳嘛,就该有自己的味道,那是绿色的、阳光的、泥土的,甚至还有蚱蜢的鸣唱、雨水的清澈、劳作者的体温,需要潜心下来细细品味,要展开想象的翅膀恣意高飞方能尽览其中的奥妙与情趣。那种素朴归真的味道哪里是沉、檀、龙、麝所能比拟的!
  话说,那珍贵的龙涎香不过是某种动物的病变排泄物,到了人类这里,反倒成了稀罕物,这事儿不能琢磨,就好像君子远庖厨一样的道理。
  嗯,虽然那香味儿并不令人讨厌。……
  话说,哪儿来的香味儿?!
  鱼非鱼一错愕,十分警觉地张开了双眼。
  一拢眩目的赤红悄然伫立在明与暗的交界处,似乎是偶然降临的帝子,又似乎是有备而来的妖魅。森冷鄙陋的牢房因了他的存在而别生出耐人寻味的非凡意义来。原本空荡的牢房因为他的出现陡然变得逼仄狭小。
  鱼非鱼是在他手上吃过苦头的,已然对他产生了抵触。他的气息、他的相貌,于她而言都是呕心沥血的排斥。
  自进来的那天起,她就想着能再见他一面,跟他要个明白。可是,这会儿他忽然出现了,她倒一时半会儿没能回过神来。他所为何来?那么高高在上的一个人,也会到这种地方来?无事不登三宝殿,像这种玩脑子的人,若没有想法,轻易地谁会妄动?他想干什么?要杀她?要吃她?
  满身的刺儿都立起来了。
  鱼非鱼敏捷地一个弹跳从草地上站起来,双臂交叉在胸前,摆出一个格斗式。
  澹台清寂徐步而来,那清幽入骨的桂花香气随之步步紧逼。
  就在鱼非鱼“咕咚”咽下一大口口水,试图压下胸口处的那种恶心感时,紧随着澹台清寂身后的一名男仆闪身而出。
  一只燃着浓浓的龙涎香的香炉递进了牢房里。
  “哦,多谢!”鱼非鱼赶紧接过来,顺口道谢。
  那男仆的眼中掠过一抹惊疑。
  鱼非鱼这才恍然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礼貌的口头语在这个等级森严的时代里是突兀的。仆即是仆,替主人鞍前马后累死累活那都是天经地义的。一声“谢谢”,那可是会折了他们的寿命的。
  想到这一层,鱼非鱼勾唇自嘲地笑了一笑,但那斜斜地瞧向澹台清寂的目光仍然不善。
  
  




☆、46危机

  “这么快就等不及了啊?不过,实在抱歉,我的癸水还没来呢。”鱼非鱼拉长了调门,痞痞地说道,“还是不放心我会化萤化蝶飞走了,所以赶过来看看?”
  “哗啦啦”一阵乱响,牢房的门打开了,澹台清寂弯腰走了进来。
  “停!拜托你就站那儿吧,距离产生美,我们的关系没到那么亲密!”鱼非鱼“托”地跳到睡榻边,警惕地瞪着他。
  他要是再敢靠近,她可不敢保证待会儿不会吐他一身。
  她皱着眉头。龙涎香虽浓,可是并不能完全掩盖他的气息。她眼中掠过一丝憎恶,尽管一闪而逝,可是,澹台清寂却还是捕捉到了。
  他的心,跟着就是一沉。感觉很不悦。
  “我写给你的信,你收到了?”鱼非鱼第一感觉就是,他被她的文笔打动了,所以才会到这儿来。
  “信?”澹台清寂飘忽地反问,神情淡漠,在鱼非鱼看来那就是毫不在意的反应。
  “你没看是不是?”她的眉梢高高挑起,“你根本没当回事是不是?那可是反应了下层民众的疾苦呢!作为上位者,难道不应该躬亲下士体恤下情么?你居然完全不当回事!你这叫什么,知道么?上不能匡主,下亡以益民,你这叫尸位素餐!”
  “《汉书·朱云传》。”澹台清寂几不可闻地道了一声。
  鱼非鱼只见她嘴唇微动,支起了耳朵却并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也懒得追究,一屁股坐到睡榻上,伸长了两条腿,摆出一副街头混混晒太阳的架势,继续发泄着内心隐忍已久的不忿。
  “我跟你说,我住够这鬼地方了,要求换个环境。既然你想把我变成你的床伴,最起码也得给我提供一个差不多的院落。虽说以色侍人者,不能长久。但是,花好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我想通了,既然能够获得更多的利益,干嘛要装清高?”
  混进人群中方能找到逃跑的机会。窝在这里,迟早要变成他的菜。
  “《汉书·外戚传》:夫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弛,爱弛则恩绝。”澹台清寂的心一寸寸地下沉。
  “如果你当我是通敌叛国的罪犯,那么,就该交由有司来处置,该严刑该拷打该签字该画押,全都按照程序来。免得以我的望帝春心托杜鹃烘托出你的刚愎自用独断专行。”
  “我怕死,更怕死得不明不白。你这样做,将国法律例置于何处?我不是贱民,我是有自由的平民,你这样关着我,不公平、不公平!”
  来之前所酝酿起的原本就稀少的兴致给她这么一嚷嚷,全都败光了。从没见过这样能叫嚣的人,那纤薄的身躯里,到底蕴藏了多少座火山?怎么可以随时爆发、毫无节制呢?亏还是读过书的,就这种修为么?
  说来说去,不过就是为了申明错误的是他。纵然他有千万不该,那么,单凭“鱼非鱼”这三个字,够不够资格动她呢?
  “我该称呼你鱼非鱼呢,还是‘鱼美人’更恰当一些?”他稍稍前倾了身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睛。
  果不出所料地,那人打了个寒颤,面色一下子就变得煞白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我还没有成人呢!……”
  鱼美人是干什么的?说好听点的,是写通俗小说的。直接点说,就是打非扫黄范围内的□小说制造者。按照常理,这种人应该是久经沙场的老油条,而她,才这么大点儿,男人都还没挨到身,怎么可能会跟那种事扯上关系?
  想到这里,胆子有些大了,梗着脖子又嚷嚷了一遍:“我倒是想勾搭几个好看的男子呢,可是,就我这样儿,可能么!”
  说着,还有意地挺了挺一马平川的胸部。
  “这里呢?这里也单纯如赤子么?”忽然,一只修韧的大手捂住了她挺起的胸膛。
  一阵灼热霎时蔓延到胸腔内。
  她不由得一僵。
  那只手倏地化抚为钳,攥住了她大把的前襟,随着他的唇齿动作,那引人作呕的异香源源不绝地飘散出来。
  鱼非鱼又陷入了捉襟见肘的窘迫境地。躲又躲不过,打又打不动,心里苦得直叫娘。
  “天才么?天生异种么?”那凤眸深得如浩渺的大海,能够倾覆巨大的船只。而她这么小小的一个,甚至还不够鲨鱼塞牙缝的。
  “你、究竟是何人?”
  “你是何人”这句话听在鱼非鱼耳朵里直接就转化成了另一个意思:你是何方妖怪?
  是啊,她要怎么回答?一个占据了她人肉身的异世孤魂?还是说,她就是鱼非鱼?这话自己说着都感觉底气不足,澹台清寂那么精明的一个人,那眼神跟测谎机似的,她可不敢保证能瞒天过海。他既能这么问,必然是做足了功课的。到目前为止,她可不承认自己的身体对他有着致命的诱惑。他这么软禁着她,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昔日春秋四大公子门下食客上千,出头的有几个?大多数还不是吃闲饭的?桂阁财大势大,不在乎多她一只饭碗。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或许,在澹台清寂的估量中,她还有什么未被发掘出来的用处也不一定。
  他今天来,莫非就是来套她底细的?那么,她该怎么回答才算得体?
  “怎么,很难回答么?”双手状甚无意地搭在单薄得可怜的双肩上,灼热的香气肆无忌惮地撩拨着那红红白白七拼八凑不知道要摆出个什么表情来的小脸。
  看到她尴尬,他心里却莫名地快意。骨子里的魔性雨后春笋般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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