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骄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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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那一斤牛肉?”求学的心情顿时涌起。
“根据质量和部位,15到90钱之间不等。”
我接着点点头。“那么一个农民正常的收入?下人?和一个中等富裕人家一年的开销如何?一匹花布如何?一个百年的青瓷瓶子如何?还有。。。”
“等等,你还是一项一项说好了。我会帮你解答。”律元干似乎是不经意的微笑了,看着我,仿佛在笑弄一个不知事的孩子一般。带着些宠爱的味道?
一顿饭下来,我算是对了民情有了更深一步地了解,虽然曾经自以为是个深明大义的皇帝,现在看来,我还是有够昏头转向。不是不知道黎明百姓的苦,只是从未意识到我和他们的天壤之别。跟普通人相比,我果然过的过于奢侈,怪不得柯楼也总是带着一种视我的开销为什么大罪的目光看着我。真该说什么罪过罪过了。
“对了,应天府你可有去过,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衙门么?”晚饭的时候,我再度问他。虽然问如情一样能得到答案,只不过从律元干的口里和从如情的口里应和福应该也有着很多的差别,毕竟如情是落花宫的弟子,对于一个软禁落花公子的地方不可能有太多的称赞。不过,律元干看起来虽然不是什么武林正派,却也不是邪门歪道,应该有着更公正的说辞。
“怎么突然问起来应天府了?你听说了什么。” 律元干帮我到了一小杯酒,我没有动,我平时都是喝茶水的,并不是不能饮酒,只是最好不要。何况,茶水有助于我头脑清醒。
我看着他,没有回答。正想着要编造什么借口,他已经先开口了。
“你也听说了,最近几天应天府闹得沸腾万分的,落花宫,落花公子,都不是好惹的角色。” 律元干不愿意多说,只是默默地喝酒。
“。。。是么?你看起来也不是好惹的角色。”从一个刚结交的人口里听到自己和印荷的名声,感觉十分怪异,当然最重要的是好奇。
“到底怎么了?不是衙门么?”
“不是。” 律元干放下手中的酒杯,往我的身边靠了靠。“你真想知道?我告诉你。应天府是当年的武林盟主应翰山和他的夫人软青瞿居住的地方,不过这个应翰山已经卸任多年了。虽然不再管理江湖事务,但是德高望重,许多纠纷都要靠它来和解。毕竟冤家易结不易解。那个软青瞿也是个有头面的人物家的女儿,而且曾经被江湖上的人称为神鹰女侠,个性爽朗,武功高强。总之两个人都是现在江湖重要的人物。 ”
“原来如此。”果然,什么自称狭义之士的老头和老太婆竟然敢抓我的印荷,找死。看来印荷当年真的是得罪了不该得最的人,也因为如此备受煎熬?我冷笑着,将杯子中的酒一引而尽。
“不过,没有想到落华公子部长记性,又落网了。”
“你。。。似乎知道他们的过节?”我帮着他倒了一杯酒。为自己也添满了。“你。。。是应天府的人?”
“不完全是。” 律元干摇摇头。“确实自幼受到他们的照顾,不过我和我哥哥很早就离开那里了,应翰山和软青瞿虽然为人正派,可惜。。。”后便的话语没有说完。的1f4477bad7af3
“你是他们的养子?”我接着问。
“不是。” 律元干似乎不愿意回答,狠狠地喝酒。“不过我认识他们的儿子女儿,是童年的玩伴。”
我微笑着,转移了话题,既然他不愿意多说,我也不强求,一路上,有的是办法打听清楚。“我刚第一眼看到你,还以为你是什么危险人物,没有想到你也是武林正道。”
律元干没有笑,只是一本正经的回答。“我感谢应翰山,软青瞿夫妇的恩情,不过道不同,不相未谋。我不是什么正派人士,当然,也不是落华宫的人。 ”
废话,我当然知道你不属于落华宫。
“我只为自己,不过,你可以对我放心。”
“?”我有些迷茫的看着他。他究竟什么意思?
“我绝对不会害你。” 律元干突然恢复了一种高深莫测的表情,有些居高临下的气势,看着我,仿佛在回忆什么。“你有麻烦,开口,我会帮你。”
为什么?我没有问出口。不过,我礼貌的点点头,我不需要你的帮助,你以为我是谁?
短短的不到十天的路程,我们边走边享受美食。我刚刚领养的小男孩十分乖巧,让他吃,他就吃,让他睡觉,他就扒着我的衣服睡觉,不多嘴,不吵闹,不要求什么。除了有时候问我哪里去上茅房外。
律元干的情况完全相反,吃饭的时候和他喝酒聊天,睡觉前有时候会和他切磋一番。我的武艺不精,更主要的是无心恋战,往往30招内投降。他大都会指点我的漏洞出来,让我改良一番。和他混熟了,发现他并不是我第一眼那种感觉,有时候依旧会露出那种高深莫测的丝笑非笑。甚至是对其他更是冷眼相对漠不关心,可是对于我还是很亲切的,有问必答。
我发现他不是那些武林正派,心中的防范降低。他不过是个喜欢按照自己意愿做事放荡成性的人。也慢慢的了解他和应天府的渊源,更是推测出了一些印荷当年的遭遇。
心疼之余还有愤恨。
反正我也是要去应天府接印荷的,不如把那些的罪过他的人统统一网打尽,如何?
一定很解恨。
只不过,印荷,你会怎么做呢?
19.相见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我看着窗子外边的景色,禁不住地摇摇头。
“主子,您又想念公子了?” 拿的坐骑在我的旁边,她小心翼翼的说着。
“我有么?”不过是看到了路两旁的桃花惨败的样子,发表一下小小的感慨而已。
“你提到了花落。。。”拿小声而急切地说。“主子,不要担心,公子吉人天相。。。”
她话音未落,我已经放下了窗帘,不想听她说下去。我说的花落指的是被一夜的暴风雨水毁的尽失姿色的'奇‘书‘网‘整。理提。供'桃花,在路两旁,只剩下了黑褐色的树干。风中的的雨水的湿气尚未散开,连天空都是阴沉沉的。除了,被雨水洗刷的油光明亮的绿色叶子外,其余的地方都是显得寂寞万分,连小动物都不知道躲藏到哪里去了。
“下雨了,印荷。”你的腿还会疼痛么?会有人给你按摩么?你对什么事情都漠不关心,是不是连开口要个暖炉都懒得?
不要委屈自己,哪怕是为了我。因为我怎么舍得你的难过。
长叹一口气,我摇摇头。
“吃?”身旁的小男孩一直眼巴巴的看着我,然后轻微的皱眉头,高举小手递给我了一盘子水果。都是新鲜的,如情在野外刚摘取的。
“谢谢,我不饿。”看来他也感觉到了我烦闷的心情,想要讨我开心。不过,下雨天,我怎么可能开心?我的心都被印荷犯病这个可能性占满了。
“主子。我们到了。” 如情打开马车的帘幕。
“就是这里?怎么,我还没有看见任何宅子。”我接过邪送过来的一个包裹,知道里边都是些上等的药草。肯定也包括了鱼神医特别指定的还魂草。
“主子,我们只能到这里了,这都是那个什么神医的指示。我们。。。要不在后便悄悄得跟着您,保证他不会发现。” 如情汇报。
“可是,上回我们来了多少人,他都一清二楚。听御医大人说这个神医不仅仅继承了他们的医门绝学,而且还懂得普卦。十分不好对付,既然他。。。” 邪难得开口。
“可是。。。” 如情开口。
“我自己去,不要紧。”我坚定地回答。
“万一是陷阱,里边有多少人,什么功夫,什么样的用心,我们都不知道,也调查不出来,落华宫对于樱贺谷实在了解甚少。” 拿犹豫着。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已经接近黄昏了。再不进谷,就要等明日日出了。律元干已经先我们一步进去了,他说过这个怪异的神医的规矩,他不想耽误,早就不见了踪影,我们还约好一旦办完。就在此处西方最近一个城镇的第一个酒家会合。他那个时候会带我们到应天府。
“你们看好孩子。”我看着邪,然后转向如情和拿。“我不在的时候,不准欺负他。”
“是,主子。”
“还有,如果我明日日落之前不回来,你们就进来找我,如果找不到,就汇报大执事。他知道怎么做的。”我挥挥手,阻止了他们告别的话语。调转马头,消失在了谷中。
在地形陌生的山谷中转悠了半晌,直到日落夕阳散去,直到星光闪耀鸟儿雀跃。看样子,已经三更了,山谷中弥漫着烟雾,如果我胆小一些,此时已经吓破了胆子。毕竟这可是深山老林,半人高的杂草后不知道隐藏着什么样的危机。
“啪!”习武之人的敏感让我在匆忙的万鸟中捕捉到了飞蛾扑火的声音。紧接着,看到了一点星火的光芒。紧紧地追着,来到了一处简陋的小茅屋前边。
“你来了。”我的手尚未摸到木头门,里边一经传出来一阵的呼唤声音。
“神医老前辈,晚辈来拜访您了。”我不清楚鱼神医的年龄,不过,既然是御医老头的师伯,肯定也有七八十岁了。
“进来。”声音再度响起。似乎有什么咔嚓的声音,估计是门闩掉了。
我就着一点微弱的灯光走进了这间显得有些拥挤的小屋,屋子很干净,一个书柜,上边只有零零星星的几本书,一打宣纸,一个书桌,摆放着很正常的笔墨纸砚。一张椅子,最后就只有一张床了。床上坐的就应该是鱼神医了。似乎带着人皮面具,让人觉得有些生疏,看不出来他多老了,什么模样。
“前辈,您要我亲自过来,我已经来了。”我毕恭毕敬的放下手中的包裹,摊开了双手。“您答应。。。”
“我知道我答应了什么,就你一个人过来?病人呢?”不耐烦地打断。
“他现在不在这里。”我没有直说。
“应天府?落华宫的宫主亲自来求我治病,想必这个落华公子对您可是十分重要。” 鱼神医有些冷漠的说着。
“是。”看来他已经知道落华宫的事情了,估计是如情当时用落华宫的名声来威胁他治病。
“我说过给他出诊,可是你没有带人过来。要我怎么出诊?” 鱼神医突然语气变得更加僵硬。我和他曾经有过什么过节么?为何外界传说鱼神医为人心地商量,救济众生,唯独对我百般刁难,是不是落华宫曾静害死过他的病患?
“我相信老前辈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下次一定会把印荷带过来的。如果不方便,我还希望鱼神医老前辈看在医生神圣的职责是救死扶伤的份上,亲自出诊为印荷治病。印荷已经因为这个怪病痛苦了多年,我希望他今年冬季前能去除病根,也不枉费我的一片苦心贺鱼老前辈的名望了。”我生硬的回答,不知不觉中透出了霸道的语气。我都已经这么尽心尽力了,为什么还要为难我?
“。。。” 鱼神医没有回答。只是直直的瞪着我,半晌,才开口。
“我要你带在身边的那个男孩子。”
我也直直地的回看着他。许久,才挤出来两个可以令他当场吐血的字。“不给。”
“那么免谈。我不会亲自替你的夫人出诊了。” 鱼神医挥挥手,仿佛要打发我一样。不过口气的生硬和火爆的眼神偷漏了他的期望。
“那么我告辞了,正好此次出谷,顺便我可以把那个小男孩子卖掉。。。”我观察着鱼神医的眼神突然的阴沉下去,浑身散发出了一种血性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