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妾当家-第56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国公府里养伤的白玲珑了,算来她也养了大半个月的伤了,如今应该没有大碍了,当下兴致一起,便带着仪仗和禁卫军去了定国公府。
白玲珑听说他来了,也不惊慌,当下命人将房门锁紧,再让定国公的长子出府相迎,皇帝的圣驾定国公的长子又哪里拦得住,皇帝一心想见白玲珑,很快就到了白玲珑的闺房,不料房门却紧锁了起来,圣驾第一次被人拦下。
皇帝心里满是不悦的道:“青鸾,怎么不出来见朕?”
白玲珑娇柔的声音响起来道:“臣女如今病体沉重,屋子里病气太重,怕于龙体有损,顾才命人将门窗锁上。臣女自上次受伤之后,便又感染了风寒,如今身子骨大不如前,此时实不能伺候圣驾,还望圣上体恤一二。”
皇帝听说她又病了,当下便又问道:“那些太医是做什么吃的?竟是连你的身子都照顾不好吗?”
白玲珑轻叹道:“青鸾原本就伤了元气,根本经不得风,太医早有嘱咐,只是青鸾嫌屋子里太闷了些,前几日就到前面的水榭小坐了一会,不想就此染上风寒。再则臣女如今身子有损,又未曾梳妆打扮,只怕会污了圣眼。”
皇帝听到这里便明白了她不见自己的真正原因,怕是上次乐辰景伤她之时伤了她的容貌,此时定然还未复原,此时见他怕失了宠,而他也确实喜欢看她美貌无双的样子,也不愿看到她此时的丑颜,当下轻叹一口气道:“你若是心意已决,朕也不能免强。”
“多谢圣上体谅!”白玲珑轻声道。
皇帝今日本是乘兴而来,此番却是败兴而归,心里一时间又不太舒坦,他如今在皇宫里却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想起白玲珑素来聪明无比,其心思细致处一点都不亚于皇后,当下在门口转了两圈之后又问道:“青鸾,如今朝中关系复杂,朕实有些苦恼,想和你说说话。”
白玲珑柔声道:“圣上想和臣女说话,实是臣女的荣兴,只是臣女于朝堂之事所知甚少,只听闻最近一段日子万知楼甚是猖狂,让圣上极为忧心。”
“那些不知死活的宵小!”皇帝闻言怒道:“当真是该死至极!”
白玲珑轻轻的道:“如今圣上失了容将军和战将军,要将其剿清怕也不是一件易事,倒不如寻人将其拖住,让他们做不得乱。”
皇帝缓缓的道:“这个法子朕也想过,只是如今朝中大臣大多都被皇叔所探制,朕的身边实在是无人可用。”
白玲珑顿了一会才道:“苏连城苏大人就是一个极有才干之人,若是将此事交给他许是不错。”
皇帝叹了口气道:“玲珑久居闺房怕是不知道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那苏连城怕也是皇叔的人,前几日楚晶蓝给了他万知楼西京巢穴的位置,他竟隐瞒不报,朕已将他下了狱。”
白玲珑过了好半晌之后才道:“圣上说的这些,青鸾的确不知,只是青鸾也曾听说的万知楼和洛王也不和,不管苏连城的心到底向着谁,他也终究是圣上的臣子,圣上或许可以抛开成见,挑朝中能用的臣子去用,而不问其派系,这样兴许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皇帝闻言愣了一下,然后缓缓的道:“青鸾说的没错,不管他们的心是向着朕还是皇叔,他们都还是朕的臣子!”她这一席话端端是说进了他的内心,他这段时间因为事情的不顺而导致的挫败感在这一刻尽皆找了回来。
白玲珑在屋子里轻咳了几声,声音柔弱无比。
皇帝已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此时听到白玲珑的咳嗽声,实没有一点关心的情绪,当下便假意道:“青鸾你先好生歇息,好好休养身子,日后朕得空再来看你。”
“恭送圣上!”白玲珑娇柔的声音响起。
皇帝带着一众人等浩浩荡荡的就离开了定国公府,白玲珑在屋子里听到他离开的声音眸子里满是寒意,人言帝王薄情,但是绝对没有帝王能有这个皇帝这般薄情。好在她从未对他动过心,否则怕也是不会有好的下场。
她知道像今日的事情一旦发生了一次,日后只怕还会有无数次,皇帝日后来了总不能还如今日这般将将他拒之门外,她得通知乐辰景,加速事情的进展了,否则……
她原本是存了必死之心,以前从未想过能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生活,自从和乐辰景在一起之后,她才慢慢的体会到爱情的真谤,那么颗原本已死的心又活了过来,如今的她,对未来已有太多的向往。对于像皇帝这样人渣,如今的她实在是再也做不到如以往那般曲意奉承。
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眸光又深了一些,然后着人给楚晶蓝送了一封信,信上只写了一句话:“晶蓝当真是料事如神,事已办妥。”
楚晶蓝收到白玲珑的信之后,嘴角微微扬了扬,这件事情的发展到如今还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的眸子微微眯了眯,然后将红梅叫了过来,轻轻的在她的耳畔说了几句话,红梅听完后笑了笑道:“郡主,我如今终于知道你那天为何不让我们打死那个贱人了,没料到这件事情也是个局中局,我现在是非常期待苏连城那个贱人出来后看到一切的表情了。”
楚晶蓝缓缓的道:“这场局我也布了几日了,如今天只等着收尾了,至于他会如何想,我就当真不知道了,只是这场连环局已经启动,有的人就注定是逃不出去了。他若是还如以往一般,等着他的也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红梅撇了撇嘴道:“苏连城那个贱男早就该死了。”
绿叶也在旁附和道:“他的确是该死!”
第二日清晨,皇帝便当着满朝文武的面释放了苏连城,这一次不但还让他恢复了复职,还让他做了虎骑营的首领,能做虎骑营首领之人,就代表着他成了皇帝的亲信。
苏连城的事情便成了当朝唯一一个进出两次天牢,不但毫发无损,反而更得皇帝信任的人。
皇帝在将苏连城放出来之后,曾召他进御书房说过话,至于话里说了什么,除了两人之外,再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安老爷带着李公公和一干人等,三日后便赶到了明溪之畔的日月谷里,那里是一个极大的山脉,日月谷虽然有其名,但是由于地势偏僻,极少有人会去那里。
安老爷却已命人秘密修了一条遂道穿过山体,然后直达到明月谷前,当一行人走出地道的时候,只觉得眼前陡然开朗,明溪的水如白练一般从山谷前穿过,谷里奇花绽花,白的红的粉的如星一般铺满了山谷,端端是人间绝美的景色。
李公公赞道:“安老爷真是会找地方,这里不但极为隐蔽,还是一个风景优美的地方,若是抛开身边的杂事,在这里常住当是人间最幸福的事情了。”
安老爷笑道:“这里是老夫无意中发现的,原本打算日后便在这里养老,所以便在这里备下了一应事情,将粮食和银钱便都放在了这里。”
“安老爷大意见灭亲实在是让咱家感动。”李公公笑道:“只是如今咱家都没有看到仓库,敢问安老爷那些米粮和银钱都在哪里?”
安老爷笑道:“李公公说的对,这里的风景虽好,却是办正事要紧。”
李公公看着安老爷道:“安老爷请!”
安老爷笑了笑便当先走了出去,他领着众人朝前缓缓而行,约行了一里地之后,众人来到一个巨大的圆形墓前,他笑道:“老夫原想着百年之后便葬于此处。”
李公公笑道:“安老爷倒是想的极远,竟是连身后事都想好了,如今安府于朝庭有这么大的恩,安府的风无限,绝对比现在在显赫的多!”
“承公公吉言。”安老爷微笑道:“老夫也只是想赶走那又奸又滑不仁又不义的逆子而已,其它的不敢多想。”
李公公早就见多了他这样的人,这种嘴上说着大仁大义的人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人,当今世上在自己还年青的时候就想到了往后的事情,聚集了如此多的确钱财的人,连自己的儿子都信不过的人,又岂会是好人。此时将这些东西献出来,不过是想获得更大的利益罢了,实在是有些让人不耻。
只是李公公跟在皇帝的身边已久,也知道皇帝是个什么样的人,如今安老爷将这些献给皇帝之后,依着皇帝的性子,怕是日后再也见不到皇帝了,安老爷想要的一切,怕是不可能得到了。
而这些话,他自然是不会对安老爷说的,这种种的因果循环,也是一场闹剧。安子迁就算是人渣中的人渣,做错了极多的事情,也不可能改变他姓安的事情,在皇帝的眼里,通常一家人里有一个人犯了错,那就会是全家连坐,所以若是安老爷欲置安子迁于死地,那么他他自己也必死无疑。
安老爷虽然是只老狐狸,对很多事情都是未雨筹谋,可是终究只是一个商人,见识有限,因为病体沉重,又太过功利,对于帝王之意,又哪里能揣摩得到。
安老爷自己是不知道这些事情,反而还有些洋洋得意,只是又想到他攒了大半辈子的东西就这样送出去实在是有些不甘,只是想到送出这些东西后他能得到的东西,心里又踏实了一些。
他轻轻按动大墓的机关,然后将墓门轻轻开启,大墓里亮着几个火把,墓听情景便看得清清楚楚,里面看起来很矮,只有一个人那么高,延伸的空间倒是极大。
李公公看不透里面的玄机,当下看看后却还是看不出所以然来,他有些惊愕的看着安老爷,安老爷笑了笑道:“公公莫急,请随老夫来!”
他又带着一行人走了十余丈,然后走到一间石门前,然后再按动一个按扭,那按扭做的极为隐敝,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李公公对于机关之物也算是略懂,一看这格局就知道这里面还有不少的玄机,只怕还有一些机关。
他当即赞道:“安老爷思虑周全,咱家佩服无比!”
安老爷轻轻笑了道:“只是雕虫小技罢了,不足道耳!”他的话是这样说,眼里却有难掩的得意,当年他瞒着众人做这个墓穴里可着实花了不少的心力,这里面的机关都是请能工巧匠所做,实是他人生少数几个得意的作品。
石门开启之后,众人顿时愣在了那里,这哪里像是地下的陵墓,分明就是一个巨大的的建筑,方才进来时的矮窄的压抑感已经一扫而空,那硕大的空间里赫然是几十个足有丈余高的米仓,空间之大,让人咋舌。
安老爷看了一眼呆呆的李公公,然后浅笑道:“公公,这边请!”
李公公这才回过神来,忙道:“安老爷当真是见识无双,竟安排的如此妥贴!”
安老爷微微有些得意的道:“李公公过奖了,老夫早前就已命人将米粮打好了包,如今只要运出去便好!辛苦公公了!”
李公公当下一挥手,便让人打开粮仓去取米,只是打开后的结果却让人吓了一大跳,那粮仓里空空如也,竟是什么东西都没有!
李公公愣了一看看着安老爷道:“这是怎么回事?”
安老爷愣了一下,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情景,当下忙命人打开其它的米仓,三十个米仓一打开,竟是没有一个米仓里有一粒米!
“不可能!不可能!”安老爷大惊道:“怎么会如此!我上次来之前明明将里面存足了米粮,怎么会都不见呢?”
李公公见安老爷的表情不似做假,当下便又问道:“这里如此隐密,安老爷可曾告诉过其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