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出嫁从妇文浅绿深蓝-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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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手来狠狠地点了点他的额,“废了你这个没用的皇子。”
他看着她身上凌乱破碎的衣衫,还有肩上那些凌乱的痕迹,心下一阵歉疚,“温温生气了?本殿下那样对你——”
温凌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不准在本妃面前自称本殿下。你这个混蛋的家伙,乱成这样乱七八糟的样子,我当然要生气了。”
刘楚晨抚着她细滑的发丝,“你也不准再私底下去见二哥,不准再勾三搭四,不准在别的男人面前打扮得花枝招展——”
温凌皱起眉来,这个该死的家伙又在得寸进尺了,什么勾三搭四,还有花枝招展?她怒得瞪起双目。
刘楚晨还想笑,可他笑不出来了,脑中一阵发晕,他强自支撑,但却几乎站立不稳。
温凌一惊,伸出双臂想扶着他,可他太重了,她几乎跟着一起倒下。
好不容易把他扶到床上,温凌匆匆换了身衣裳,便亲自去配药去了。
宫中的太医几乎已经被她视为庸医了,所以她也入懒得去请了。
这么多人连真正的病因都找不着,还不够垃圾?
心气郁结之症,得先安神,温凌思前想后,思绪却还是乱七八糟的,没想到一穿到这个朝代,就碰上这样棘手的事情。
温凌思忖着他的蛊症,她自然是无法解开了的,别说是她,多少在这个领域里浸淫了一辈子的老前辈,都无法解开这个千年的迷题。眼下只得先下安神的药,让他能安心静养,然后慢慢调理。
最重要的是,得想方设法找到那个下蛊的人——
到了晚上,刘楚晨才睁开了双眼,只见温凌趴在床边,已经睡着了,手臂抬起来想抱起她来,却发现自己没什么力气了,只得强撑着坐了起来。
温凌醒来揉了揉眼睛,却见刘楚晨睁着一双眼笑意盈盈地看着她,脸上泛起一阵红晕,虽然他们两人是该做的全做过了,可是温凌自觉自己对爱情这东西,却还是一知半解,她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就是等于认同了他在她心里的位置了。
如果心有了依靠,是不是人也就会变得软弱起来?她不知道。
可是看着眼前因她病在床上的男人,她却觉得自己无法再装作作以前一样心如止水了。
曾经以为,这一生嫁给了这样的一个男人,她对幸福两个字,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期盼,只求能够坚强地活下去,不再重复上一生一样过着悲剧的人生,就已经足够,可是事到如今,她才发现,原来不是这样的。
上一生,虽然是别人负的她,可是她自问,她又何曾真正的在意过那段坚持了七年的感情,她甚至不曾像今天一样,能够静下心来好好的听男友说一下他的心声,不曾对他说过一句动人的情话,在她的记忆中,她就是偶尔陪他去看看电影,然后花钱去吃着华丽的烛光晚餐,或者是想去哪里的时候,不管他是不是想去,拉着他一起去,逛街,旅行,其实男人都是讨厌那些玩意儿的吧,她不曾为他洗衣手做过汤羹,不曾给他换过一身衣裳,更别说洗,最多就是泡过几杯咖啡,她避开他的亲热,用一副自以为清高的姿态,总之,她根本没爱过,可笑的是,在失去那人的时候,她还以为失去了全世界,还以为是那个不堪的男人不值得她的爱,其实只是她那高傲得不可一世的自尊心让她无法面对这样的现实。
她在期待爱情的时光里没有珍惜着爱,却在放弃了感情的此生中遇上这个甘心为她而沦陷的男人。
她其实什么都没做过,她甚至还想着怎样靠着这男人的身份家财在这样的世道里立足,有时候她也会很恶毒地想着,这家病秧秧的家伙要是早点死了她还好得早点解脱。
他却说,他爱着这样的她。
心好痛,好痛。难道她真的已经沦陷了么?不会的,她只是一时的感动,感动,不等于爱。
刘楚晨看着坐在床前的温凌,内心一阵温暖,她没有离开他。
温凌亲自去端来药汤,中药好苦好难喝,温凌特地弄来了蜜浸梅子,一个一个地送进了他的嘴里。
太子殿下那里,她得怎么处理呢,想到这里,她一时间就走神了。
“温温……”他不依不挠。
温凌顿时起了满身的鸡皮咯嗒,这家伙在没真正生气的时候,难道就只能这一副没个正经的样子么?温凌一阵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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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收拾麻烦
自从刘楚晨生病以来,温凌在楚王府的地拉更是更上一层楼。
从前温凌嫁与刘楚晨,大家看着都是政治联姻,刘楚晨的几位侧妃小妾也是表面上看着温凌的时候毕恭毕敬,可背地底都是诅咒气骂,个个心里都在盼着那天她那个老爹一命呜呼,她就肯定等着被废,就差没拿个鞋底要了她的生辰八字去打小人,可眼下刘楚晨对温凌的浓情蜜意,几乎没有人看不出来,众人的心也是冷了下来。
温凌也是为了刘楚晨的病势,东奔西走,四处寻药求医,毕竟二十一世纪的中医已经没落,温凌心底里也是盼着能寻得个绝世名医,不但对刘楚晨的病有帮助,自己的医术,也好长进些。
皇帝见刘楚晨数月里连病发两次,心里也是连连着急,连连下诏为刘楚晨寻一当世名医,宫中送来的药材络绎不绝,什么人参雪莲熊胆虫草灵芝,加上探病送礼的,堆了快一屋子。
四月二十七日,匈奴草原上的阿塔玛拉部落因去年雪灾严重,尤其是他们所在的那一片,很多人都是衣食无以为继,牛羊跑的跑死的死,寻常百姓眼看活下去都成问题,因此很多人都从了军,靠着掠夺其他的部落来维持生计,而在此时,匈奴王的军队还在跟刘楚的军队打得死去活来,匈奴王一看事态不好,这次他们出兵也是因为雪灾让草原的他们都难以生存,军中的粮草本就不多,眼下更是后方的补给都乱了,本来想孤注一掷以战争掠夺,好换来刘楚朝的主动退让,没想到主帅温贵仁一大把年纪那副老骨头还是那么的难啃,坚守不出打起消耗战来,除了拼命伤了那太子一把,这一战匈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匈奴王再傻也明白这仗是打不下去了,只得议和。
其实在四月初三,南方的南越之地的梁王刘即起兵反了,手下大将还是曾经是温贵仁部将的蔡顺,因此即使匈奴不退,朝廷情急之下也肯定会先求和以诏回温贵仁平乱,只是没想到使者才刚到定王所驻幽州,匈奴就急不可耐地来议和。
要知道,匈奴主动议和跟刘楚方面议和那是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温贵仁这把老骨头,再一次在朝中火了一把。
此时的温凌还完全不知道这些事儿,为了重整楚王府,温凌也是每日忙得不可开交。
楚王府的银库钥匙,确是从喻王妃那里要回来了,但温凌清点了下,剩银只有二万七千两左右,月底了,还要支付大批工人的工钱,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整个楚王府手上的资产,实质上还不如定王府。
定王府虽然名上也是为王府,但不过是一个新封的王,但若论家底,理论上远不如身为皇子的楚王,加之温贵仁为人正直,根本就不擅敛财,但眼下楚王府居然连定王府都不如,可想而知这些年都养活了多少蛀米大虫。
方才管家徐福来报,说田里的大批农民在那里聚集,说是他们王府太黑,去年天冷,收成不好,可王府太狠,连种粮也收走了,这分明是不给他们活路。
温凌听了大怒,随意换了身衣服,跟着一起去了田里去看那些农民。
她是地主不假,但她可从来没想过要从这些为了个生计每日里挣扎求存的农民们剥削下一分钱。
马车整整跑了一整个时辰才到了城西外的庄园。
荒芜的农田只有如烧焦般的黑土,农田里灌满了水,上面却是一根绿秧也看不到,一大帮农民三五成群,坐在农田旁的干稻草上,一个个皮精骨瘦,唉声叹气,几个小孩在大枣树下玩,一个个都是头发稀疏,面黄肌瘦。
温凌从马车上下来,庄园里负责管事的虽不认得,但温凌身边的徐福,他们却是极熟的,见温凌的容颜如此矜贵,一看就是府中贵人,但听闻新娶的皇妃容色甚鄙,所以管事的也没想到,只当是某位姨娘太太。
徐福恭顺地跟在温凌的身后,见管事的迎了上来,也知他也必然不知道这位新入府的皇妃,便道:“还不快见过楚皇妃?”
管事的满心诧异,莫非传闻都是以讹传讹讹传?脸上却是不敢露出丝毫。
温凌打量着这个中年管事,见他面皮白皙,身体毫无健硕之感,中等的个子,目光之中毫无神韵,只是在她面前摆出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就知道这位管事也只个尸位素餐的主儿。
温凌看着四周的农人,还有那些可怜的孩子们,明明的大好春天,本该是四处春意才是啊,竟然会萧条至此。
“婉然,让人把马车上的东西搬下来。”温凌回眸,低声对身边的婉然道。
婉然点了点头,回到马车上去把府里带出来的东西让人通通搬了下来。
数十匹棉布,还有三百斤棉花,虽然都不算是上好的,但对于普通的农家来说,这已经是一种奢侈,这是今年衣纺没用完的棉,温凌想着不如拿来让他们收着到冬天用,再有上好的粮种,还有一为数不少的小苗儿,不知道是什么苗。
远处的小溪边传来一阵喧哗,温凌眺目,只见一个三大五粗的汉子追着一个小女孩儿,那个小女孩不过三四岁的样子,穿着一身破布衣,那衣服上面补丁简直不计其数,甚至连补丁也不知道有多少是破的,绑着两条乱糟糟的小辫子,头发蜡黄,怀里似乎揣着一只不知道是什么小鸡小鸟儿之类的小动物,抹着泪花儿在那里飞奔。
“花儿……你给老子站住,花儿……你个小杂种,小毛球,阴损鬼,快把老子的鸭子还来,你要是不让老子煮了它,看老子晚上不煮了你……”温凌皱眉,这个大汉子分明就是这个小女孩的亲属之人,即使不是至亲,怎么说话如此不堪入耳?也太歹毒了些。
小女孩见这边人多,还有个看起来漂亮温柔的女子,穿着一身自己从来都没想像过的华贵衣服,就像仙女一样,自然是下意识的地朝温凌的方向跑来了。
温凌看着,让人去把那个粗野的汉子拦住了,伸出双臂截住了那个飞奔过来的小女孩。
她的怀里,居然是一只小鸭。
小女孩见温凌看着她的神色很是温柔,自然也就不怎么害怕,反而主动掏出怀中视若至宝的小鸭,高高地举起,脸上花得跟掉泥坑里似的,“姐姐,你救救我的小鸭子好不好?”
温凌看着她手中的小鸭,再看看那大汉,听他刚才的话,似乎就是这大汉已经穷疯了,不知打哪寻着这一只小鸭儿,只想着煮了吃,只怕是穷得一粒米也翻不出来。
看着可爱的小鸭子柔软可爱的模样,又看到不远处一团团软软的棉花,温凌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新兴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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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收个小跟班
温凌看到小女孩手里软绵绵的小鸭子,脑子里忽然想起前世的羽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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