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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算计来的宠后-第87部分

小说: 算计来的宠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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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儿,我们彼此已经错过了太多。关于香荷的事情,其实是一场误会。我现在只能跟你说这么多。我只需要,你的相信和接纳,仅此而已。”燕云开轻轻喟叹了一口气,似乎有太多的无奈,好半天才再次开口,“等一切的事情完结,我们就离开这里,找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从此远离一切的是是非非,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好吗?”

我动容,我分明看见了他的倦怠之心和归隐之意。可是这一切,我却云里雾里,不知所云。但是此刻的我,却选择了相信他。

“畅儿,不要再逃避自己的感情了。”燕云开轻轻的呼唤声中,带着丝丝的请求,“爱情,本来就是痛苦并快乐着。因为爱到极致,才会患得患失,不容许它出现一点瑕疵。这一点,也是在我遇见你之后才体会到的。”

燕云开苦笑了一声,慢慢的开始回味着他不堪的童年,父母亲之间鲜寡的爱情和姨娘们的险恶用心,及自己是如何的看待女人……(参看卷一各自思量之二)

轻轻的述说,就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一样平静,但是我知道,他的心,却不像他表现的那般淡然,无动于衷。

“好了,你别再说了!”我抽泣的打断他,心疼他,怜惜他,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当初一看见我时那样鄙夷和不屑的眼神了。我全都明白了。

我呜呜哭泣着,趴伏在他怀里,使劲的拥紧他的身子,仿佛这样就能给他安慰一般。

女装

晓月的话

《我命由我定》这篇文章可以说是耗时很久,久到让许多的读者都已经忘怀了。

其中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我总是被这事那事给耽搁了,没有及时的上传更新。为此我向各位亲们表示歉意。

虽然点击率少了点,但我依然可以看到一些一直支持我的亲们的热切留言,我很感动。

在接下来的日子,我会尽我所能的将《我》文尽快完结,当然我不会偷工减料。纵使慢一点,也绝不敷衍了事,辜负亲们的厚望。

毕竟《我》文是我的第一篇与亲们见面的作品,虽有瑕疵,但是也是我的第一个孩子。试问,哪有一个母亲忽视掉自己孩子的?所以,关于后续章节,我会尽量的让各位看的满意。

另外,晓月的新文《邪皇的宿命皇后》即将出炉,届时请各位亲们多多点击,多多鼓励,多多收藏!!!

在此先谢啦!!!

第三十三章 严宽的怀疑

东夷土地虽然不大,但是民生却很富足,这里的人不管是生活习性还是一些风俗习惯,都和南楚大同小异,即使是自给自足,自产自销的西淮,也没有太大的差距。

或许四个国家压根就没有太大的偏差,只不过有的地理优势要好一点,比如南楚,所以成为了众国眼中的肥肉,而北羌相对要贫瘠一些,哪里的人相对要穷苦一些,所以才会经常的想要去侵略别人,占领别人的领地吧?

这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但是若是因为穷而蓄意的挑起战争,那就其罪当诛了。

因为每一次战争所带来的伤害,不仅仅是穷苦一时,更多的还是伤痛与死亡。

所以,当我再次看见东夷的百姓悠然走在大街上,丝毫不受皇位之争的内乱所影响,也没有让北羌有机可乘,心里由衷的感到欣慰。

和平,不管在古代还是现代,都是许多人的梦想。

我和燕云开随着萧逸凡等人,一起住进了特别为西淮使者安排的驿馆里。

几天下来,萧逸凡等人的伤势在西淮宫廷秘药的治愈下,恢复的很快。现在行动如常,从外表上看不出丝毫受伤的受伤痕迹。

对于连续两次的刺杀,我也对西淮的情势有些了然,为萧逸凡多少感到有些不值得。

几次想劝他直接自己坐上那皇帝的宝座,话到了嘴边都咽了下去。

我知道,我一个外人是不能够说三道四的,更不能去置喙别人家的家事,乃至国事。不过,我相信,西淮的小皇帝的帝王之位坐的不久已。

萧逸凡黄袍加身的日子不远了。即使萧逸凡自己不愿,可那些跟随他的衷心的属下却不会不愿。

萧逸凡看着我几次三番的欲言又止,和那一丝怜悯的神态,心下了然,不由得苦笑。

恐怕凡是知道内情的人都会有这一丝想法。可是皇兄的临终托孤,现在却叫他直接坐上皇帝之位,情何以堪?

诸葛亮明知道阿斗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可依然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就是刘备临终的托付么?

迂腐的古人,可悲!可叹!可怜!!!

不过,萧逸凡终究不是孔明,因为他也是皇室成员,正统的皇室血脉。

燕云开不想我在西淮的事情上过多的纠结,也看见了萧逸凡时不时投过来的隐晦眼神,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畅儿,听说咱们南楚的使者也来了,要不我们过去看看。毕竟我们在西淮这边有些不妥。”

燕云开建议,有些犹豫,他知道罗畅到哪边都避不过他人的窥伺。

两害相比取其轻,毕竟龙天宇要熟悉一些,所以最终还是建议到南楚那边,以南楚的随从跟随。

我想了想,也觉得有些道理。南楚人不在南楚这边跑到西淮算个什么事?

当下向萧逸凡投去一道抱歉的眼神,又在他略带挽留的目光下迅速的撇开眼,快速的说道:“多谢萧王爷这段时间的照顾,既然有南楚的使者到来,我们也不便打扰了。至于血衣阁的刺杀,我想我会尽量帮你的。”

是的,我打算再次遇见血衣阁的人,就一定想办法通知秦旷,让他罢手。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血衣阁,我没有半点反感,大概是因为秦旷实际上并没有我想象当中的那么坏吧?

一想起他颇有些无赖外加痞痞的样子,我就好笑,还有芊湖对他的默默守候。

不过我总有一天我会去找他的,因为有些话,我想请他为我解答,那就是他有没有刺杀过我,因为那有些熟悉的招式,到目前我仍然记忆犹新,历历在目,不曾忘记。

不过,这一切,都要等到我先见到秦旷再说。

“这次南楚到底派来的人是谁?是严宽严大人,还是孙轶?还是……”

一路上,我不停地问着燕云开,不停地猜测,这次有可能派来的人员。如果是熟人该如何解释现在我还活着的一切,而如果是生人,不过在南楚得重臣当中,有不认识我的生人吗?我烦迷糊了。

“到了!”在我还没有考虑清楚该如何面对来人时,南楚使者下榻处就已经到了。

其实,西淮和南楚两国的下榻处仅仅是一墙之隔,出了大门,绕一个弯就到了。

守在门口的小兵一见是燕云开和我,准确的说是看了燕云开一眼,立马上前躬身道,:“燕公子,杨小姐,里面请!”

我一怔,随后看了看燕云开一副熟门熟路的大摇大摆的跟着那小兵往前走,就明白,他早已经安排好了,大概连我的身份也想好了吧!

当下也不再庸人自扰,想一些有的没的,也跟着走了进去。

假山庭院,竹林池塘,布局和在西淮的住处差不多,只是西淮的温婉,而此处的较为华贵。

看来东夷的新皇帝连各国的住处都颇费心机,投其所好啊!

我一路走一路打量,不知不觉就到了正厅。

“呵呵,燕兄果然来了!”

突然,一道熟悉的男声从屋内响起,眨眼间就来到了我们的面前,来人竟然是龙天宇。

他嘴里虽然这样说着,可眼睛早已经飘向了身边的人,好半天才故作惊讶的出声,“这位就是你的小师妹杨姑娘!”

“正是正是!她就爱吵着看热闹,这不没则过来叨扰王爷了?”燕云开撒起慌来不打草稿,还脸不红,气不喘的。

我狠狠的朝着这两个睁眼说瞎话的人猛翻了一阵白眼。

不过,他们的话也确实起到了一些效果。

这不,原本赶过来的严宽严大人,一看见我,就像看见了鬼似的惊恐的睁大了双眼,刚准备下跪行礼,腰都已经弯下去了,却听到了龙天宇适时出现的声音。

“长的可真像前皇后啊!不知道皇兄看见了是什么反应?”

果然,严宽即使止住了身形。

谁都知道,前孝贤皇后落水而逝,如果贸然下跪,就有冒充皇亲国戚的嫌疑,到时自己老眼昏花认错了人,倒了霉不要紧,还连累了眼前的姑娘就不好了。

当下,严宽赶紧站直了身子,只是微微向燕云开行了个礼,“燕侯爷!”而眼光却瞟向了我。

不过,她长的可真像啊!

毕竟洛河一行,严宽和我也相处了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想在他眼前蒙混过关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只要他不能确定,哪怕带着怀疑,我就不用回到那个吃人的皇宫了。

在这一点上,我到没有想到燕云开和龙天宇达成了共识,极力隐瞒我的身份。

看着严宽偶尔看向我的怀疑的眼神,我冲他微微一笑,坦然道,“想必这位就是学富五车的严宽严大学士了?经常听见师兄提及您,说您饱读诗书,有经天纬地之才,是南楚的一大栋梁。皇上这次派您出使东夷外邦,足可见对严大人的器重。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见面更胜闻名。小女子在此稽首了。”

我微微颔首。燕云开和龙天宇二人四目相对,冷不丁的都打了个寒碜,太冷了。

她什么时候如此的小女人了,好像连皇帝也是“你”“我”相称吧?

而严宽则更加疑惑了。

不仅人长的一模一样,连声音都是一样的,世上真有如此相似的人?即使是双胞胎也不过如此吧?

第三十四章 被抓当人质

东夷晚宴,盛况空前,新皇登基,普天同庆。

各国使臣纷纷呈上贺礼,表示祝贺。

我和燕云开穿着南楚使臣的装扮,和严宽等一干来的大人跟在龙天宇的身后缓缓步入了庄严肃穆,但喜气洋洋的正殿,老远就听见一声公鸭子似的嗓音响起。

“南楚琼亲王及其一干使者觐见,贺南海夜明珠一对!”

在其他众人的目光中,我们一行人在侍者的带领下来到了座位上,陆续就座。而我们的对面,赫然是北羌的太子穆乘风和司马南等人。

穆乘风挑了挑剑眉,隔空举起一杯酒,摇摇相敬龙天宇,哧溜一声就把酒全数倒进了喉咙里。

挑衅的目光,惬意的神情,仿佛和老朋友碰面一般随意自然,一切尽在不言中,完全忘记了之前某人不顾表亲,行刺对方的卑劣手段。

不过,当穆乘风眼角撇向对面那个人身后的一抹娇小身影时,瞳孔蓦地一缩,原来,她被他们所救,难怪到处打探不到她的消息!

龙天宇此时一脸阴沉,看着这个曾经想要刺杀自己的表兄,心里恨得要死。还有旁边的那个国师,司马南,一双眼睛竟然敢那么明目张胆的盯着本王……嗯,不对,是本王的身后……畅儿?

他的胆子倒不小?

龙天宇狠狠的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捏着杯盏的手背上,青筋暴露,突突的跳着,指关节处也隐隐发白,那是用力的结果。

我缩在身后,看着穆乘风投来的肆无忌惮的目光和司马南歉意的眼神,恨得牙齿痒痒的。但一瞄到前面龙天宇僵直的背,和一旁燕云开一脸的淡漠神情,我无奈的悄悄的拉了拉龙天宇的衣襟。

龙天宇愕然回头,带着不解和询问,不过脸上的怒气依然残存,来不及掩饰。

我冲他摇了摇头,努了努嘴示意坐在首座的那个一身黄袍的人,龙天宇才恍然明白。

南楚和北羌私底下的较量,坐在上首的新皇帝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只不过,他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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