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室谋略-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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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又叫白云侯家那里知道了,能这么轻易的放过月鸣么?”
夜文令闻言,气得指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那狂楷的正室分明是他身边的那个追雁杀的,不要以为自己不知道,如今却在这里信口胡说。
夜狂澜想起高九说的,他看见月鸣从这书房里出去,说不定是他告诉父亲的,若不然父亲怎么可能在这个时间里找他过来,心里不由得开始在盘算着,这月鸣恐怕已经留不得了,何况现在万事俱备,上官北捷又已经死了,二王爷跟三王爷又不在金城,只要等到上官争雄到了西凉,自己就能偷天换日,把赵清那个废物给踢下来了,所以月鸣现在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
只是如今看来,父亲似乎倒是十分的稀罕他,不是常言这些儿子,他都是一碗水平端吗,可是现在他对这月鸣倒是上心得很。
夜文令捂着上下起伏的胸口,气急了,只道:“你,你少在这里给我信口雌黄的,那狂楷媳妇分明是你授意那追雁去杀的,如今你倒是陷害在月鸣的身上,他哪里有那样的本事去杀人。”
夜狂澜一点也不诧异,夜文令如此的庇护月鸣,只是幽幽道:“他是没有这个本事,可是他身边能人巧匠也是不少的,难道父亲以为月鸣会自己动手杀人么?何况这种事情向来不是主子做的,若不然那些闲人养来做什么?”
“你,你怎么能这样,现在越发的任意妄为了,难道你忘记了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夜文令有些激动得站起来,指着夜狂澜。
“我答应了父亲好好给父亲颐养天年,让该是我们夜家的天下夺过来啊,这些我一直都在努力的做,难道父亲都没有发现么?”夜狂澜明明知道他是在说自己答应他,尽量对月鸣好的,但是却故意将话题扯开来。
夜文令自然知道他是故意的,便道:“你忘记了当初答应我,不会对他有半分的不敬,可是现在你别说见着他的时候叫一声大哥,现在更是这样子陷害他,你是何居心啊?”
“父亲以为我是何居心?”夜狂澜反问,一脸笑意绵绵。
夜文令只道:“我看你就是看他不顺眼,是不是?所以如今才这么陷害他,而且还将他关在了那山庄里这么久。”
夜狂澜郎朗一笑:“父亲这都说的是什么?你哪里看着我看他是不顺眼了,何况我怎么又把他关在山庄里了,只是他的运气不好,刚刚好那机关上来的机关坏了,他身边的那个小厮又恰好受伤了,而且父亲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时候我根本不在山庄里,也不在金城,怎么就关他了。”夜狂澜说着,又道:“还有他自不量力的去把陆尔雅掳来,那上官北捷身边的风云二人的武功父亲也是知道的,那逐花怎么会是他们的对手,何况那天听追鱼说,柳少初跟青觞那个小子也都去了。”
一面说着,一面打量着夜文令的的脸色,不由问道:“这些月鸣应该没有跟父亲您说吧?”
这些月鸣是没有跟他说,不过在夜文令自然是不会在他的面前承认的,所以当下便道:“说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个女人玩玩而已。”
说的轻巧,可是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是去玩,何况陆尔雅该是他玩的么?那是自己的女人,被上官北捷带走这么久了,已经够羞辱他的了,如今月鸣在想打她的注意,那么就休怪他翻脸不认人了。便道:“父亲不要忘记了,那个陆尔雅曾经是我的妾室。”
却不想那夜文令道:“只是曾经而已,如今一双破鞋,你争辩个什么?”
夜狂澜脸上的青筋暴涨,擦点就忍耐不住要朝夜文令一拳打去,那个是他的女人,要打要骂只有他才能,所以即便是自己的父亲,也不能骂她轻看她。
夜文令见到夜狂澜的变化,不由更是道:“哼!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还真的念着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难道她给你戴的绿帽子还不够高么?”他这话一说完,便被夜狂澜一把隔着书案一把抓着他的衣领将他的头扯过来,咬牙切齿道:“我告诉你,就算你是我的父亲,但是也不能对她出言不逊!”说着,一面重重的将他给掉回去,一脚将自己坐的椅子给踢开,推门扬长而去。
见着他如此嚣张跋扈的背影,夜文令心里不由来满是后悔,若是当初知道有月鸣这么一个儿子的话,就不会选择将夜狂澜培养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还没有气好,刚刚的将那椅子给搬正,便又听见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抬起头来,却见是月鸣,但看他一脸的愧疚之色,夜文令不由问道:“你怎么了?”
月鸣走进书房,看着夜文令还有些凌乱的发,只道:“是孩儿不争气,就父亲受委屈了。”
夜文令有些窘迫,他若是一直在外面看着,夜狂澜不可能不会发觉的,所以刚才那一幕他还不一定看到呢,便笑道:“你这是胡说什么,你向来很少叫我操心,怎么会说出什么争气不争气的。”
月鸣也不在跟他讨论这个话题,而是道:“父亲放心,孩儿以后安安分分的,在也不敢做什么非分之想,更不会在去四弟不愿意见到我的地方。”
听他的这口气,夜文令又想起方才夜狂澜那样对自己,恐怕他是容不下月鸣了,大概是觉得月鸣威胁到了他的地位,所以才用计谋将月鸣困在避暑山庄这么多时间。想到此处,心里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看来自己是不能在指望夜狂澜了,即便是他真的完成了永平公府历代的心愿,但是趁着自己还是现在手里还有些权利,另外的将月鸣培养起来,以免到时候他翻脸不认人,连自己都要杀的时候,那自己也好歹有条退路。
所以当下便朝月鸣道:“你现在避着他,也是好的,叫他少防备你些,你也安全,我现在在江州还有些余钱和兵马,那是祖辈上传下来的,少说也有个十万左右,明日三更你来书房里,我将兵权交给你,而且你要学会掩藏自己的锋芒,不要叫他发现自己的实力,以后若是给他逼到了绝路,也有个还手的余力。”
月鸣当下便摇头道:“父亲,这些你还是留着吧,如今我担心四弟真的坐上了那龙椅,恐怕会把您的栽培给忘记了,到时候你有着这些兵权,怎么也能自保不是。”其实月鸣也是一个月之前才知道,永平公府有意谋反,而且这个想法已经延续了许多代,或许说永平公府的每一代都在伺机而动,而且都会专门的在众位子嗣里选出一个最有潜力与资质的人嫡子来培养,而夜狂澜就是这一代的行动人。
而且经过代代的精心准备,似乎在财力与兵力上都已经足够了,而且现在时间也极为成熟,在加上这赵清这么篡位谋权,把那些原本永平公府担心的对手都已经给除掉了,所以现在正是永平公府一举谋得大明江山的好机会。
只是这样的好机会,自己也不愿意错过,可是却十分的清楚,这个机会是夜狂澜的,可是他不甘心,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吃苦了那么多年,还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得不到,最后认祖归宗了,除了得到一些肤浅的荣华富贵,便什么也没有,所以他也需要权利。
夜文令本来就有心把兵权交给他的,可是心里到底还是有些担忧,他会像夜狂澜一样,翅膀硬了就不再听他的话了,可是现在听到月鸣的这一番为他着想的话,心里的担忧与疑虑都统统的消除了,只道:“你有这一份心,便是够了,我已经是个土埋脖子的人了,即便是现在死也是够本了的,倒是你,这么多年了愧对了你跟你母亲,现在没有什么能给你的,只能把这些兵权留给你,以后你留着自然是有用的。”
月鸣低头不语,似乎在苦苦的挣扎着,过了许久,突然走到夜文令的身边去,屈膝向他一跪,只道:“多谢父亲的厚爱,孩儿以后一定会好好的给父亲养老送终,若是言而无信,天打雷劈。”
夜文令非常的满意,他连毒誓都已经发了,而且又这么尊敬自己,难道自己还能在怀疑他么?将他给扶起来,满脸的欣慰,却道:“你是我的儿子,难道我还信不过你么?好了,时间也不早,你先会去歇着吧。”
月鸣点点头,便毗巨的给他请了安,这便出了书房,将房门轻轻的带上,只道:“父亲也早点休息,不要太过度操劳了。”
夜文令抬头看他,应了一声。不禁有些沾沾喜乐,想这老天爷都是公平的,给了他一个敢与他叫板动手的儿子,同时也给了他一个如此孝顺体贴自己的儿子,心里很是满足,将灯芯拨亮些,拿起一本书看起来。
月鸣这一出了书房,脸上的谦卑顿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冷的笑容,嘴角高高的翘起来,看来这夜文令倒是好骗得很嘛,不过他既然这么相信自己,要把那十万兵权交给他,那他是不是该做出些成绩来给他看看呢?
陆尔雅再一次的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就躺在将军里的漾园里,这是自己的东阁,床边坐着的便是青嬷嬷跟玉嬷嬷,还有听见皎月哄着孩子的声音在外面传过来,这一切似乎都像是真实的一样,不由得叫她有些相信。
青嬷嬷已经守着了陆尔雅的床边两天一夜,难免打盹犯困,这突然一靠划身后的椅子扶手,突然惊醒过来,却见陆尔雅醒了过来,不由得高兴的朝玉嬷嬷喊道:“玉嬷嬷,玉嬷嬷,你快看夫人醒了,夫人醒了。”她似乎在证明给个什么。
而她的这一声惊叫,将外面的因害怕自己的孩子吵着陆尔雅,可是又不放心,非得留下来的皎月给惊过来,一面挤到床边,见陆尔雅睁着眼睛,似乎还处于那种迷离的状态里,不由得轻轻的唤了一声:“小姐?”
陆尔雅听见皎月叫自己了,不由得问道:“我这不是在梦里吧?”自己明明记得,不知道那个银发人给自己下了什么药,自己就晕了过去,然后还做了许多的梦,梦见上官北捷回来了,而且是他从永平公府把自己给救出来的。
“不是,不是,小姐现在已经回家了,那日你被澜四爷给掳走了,是风云去把你救回来的。”皎月说道,眼角里忍不住的冒出眼泪来。
青嬷嬷也道:“是啊,夫人已经昏迷了两天一夜,公主也在这里守着夫人一天一夜,可是她因为二公子的事情,伤心过度,本来身体就不大好,所以老奴们便不给公主喝了些安神汤,找丫头把她扶到隔壁的厢房里休息着。”青嬷嬷说完,这便站起身来,朝外间的小丫头们吩咐了一声,让她们去告诉延平公主,陆尔雅已经醒过来了。
他们竟然已经知道了上官北捷是因为自己而死的,却还这样对待自己的,这叫她如何对得起他们啊?陆尔雅想到次处,心里难免觉得自己像是个祸水一样。一面又听刚刚青嬷嬷说,自己是叫风云救回来的,既是如的话,那他们一定是见到那个银发男子了。
突然听见皎月怀里的孩子哭声,不又得顿时担心起来问道:“铉哥儿跟意儿呢?他们都可还好?”
玉嬷嬷见这担心的模样,怕给她说来她又不相信,便道:“就在外间呢,夫人等着,老奴这就抱过来。”说着,便朝外间跑去,将两个睡熟的孩子硬是给抱过来。
不过两个孩子现在个头显然大了许多,她抱起来似乎有些吃力了,陆尔雅不禁有些害怕她给抱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