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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部分

妾室谋略-第228部分

小说: 妾室谋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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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延平公主却是没有这么简单的就放过了她,反倒逼问道:“那你说,你父亲的眼睛是不是我打的?”

  “母亲,您有这个觉悟就好了,不必自责,下次下手轻点便好,若是真的打瞎了,父亲就见不着您美丽的容颜了。”陆尔雅回道。

  她这话才说完,延平公主就在那里一脸的不解,似乎在自言自语道:“我以前的酒品还是挺好的,这才怎么会好端端的动手打人啊?”

  却听陆尔雅“扑喘”的一声,没有忍住笑了出来。而且玉嬷嬷青嬷嬷,还有庭花都忍着笑意,延平公主见他们笑得这般怪异,不禁问道:“你们笑个什么?”

  那上官玉却道:“祖母这次下手其实是最轻的一次,以往不止是祖父给您打了,父亲遇上的时候,也没躲过这么一劫。”

  纯真的声音,使得延平公主顿时茅塞顿开,终于明白为何自己每次酒醒过来之后,都能看到身边的人身上,多少挂着些彩,原来自己竟然是这元凶,不过上官争雄竟然敢骗自己,当即立剑气冲冲的转身回起找上官争雄去了。

  金枝醉酒打驸马,旁人观者自遭殃!

  房间里,似乎没有一丝的外来光线,里面的亮光都是由着那屋子里的九百多只排放奇异的蜡烛点亮的,夜狂澜躺在那张,血藤编的长榻上,懒洋洋的问着眼前的人道:“九王爷费尽心思的找我,究竟是为了个什么事情?”

  赵清见他装愣,便也没有去说个什么,只是淡淡的问道:“本王的心思是个什么,澜四爷还知道么?”他任是也没有想到,那雪莲竟然如此没有用,自己万事给她俱备好可是她竟然连那么个事情都没有办好,不止是她自己这个假公主的身份暴露了,而且还叫父皇提前认了陆尔雅,不过幸好陆尔雅没有相信他,所以父皇也暂时没有公布出来。

  但是父皇却已经从雪莲那个笨女人那里知道了,那一切都是自己设计的,所以定然是绕不了自己的,如今他才想起来找夜狂澜,不管是用个什么代价,他都要先下手为强,铲除老十,然后软禁父皇,把这位置夺下来了再说,而且目前也只有把父皇先软禁下来,才能牵制二哥与三哥,叫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夜狂澜闻言,意味深远的笑了一声,“我怎么知道你的心思啊?”

  赵清闻言,当即只道:“本王的心思很是简单,只要你帮了我这个忙,本王以后竟然是不会亏待你的,而且现在上官北捷远离金城,正是你我联手放手大干的好时机,难道你就甘心一辈子被他打压在底下么?”

  “恩,你说的是有些道理,不过恕在下愚钝,真的不知道九王爷你究竟是想做个什么?”夜狂澜就是要亲耳听到他说弑弟夺位杀父的话来。

  果然,只听赵清一直一顿的说道:“本王要这江山之位!”

  好,夜狂澜心中满是欢喜,虽然早就已经知道他本来就有这个意思,只是此刻听到他说出来,显然是必仅仅知道那般觉得真实多了,他也想这江山,只是现在这大明赵氏的根基尚稳,自己现在动手,恐怕成功的机会不过是百分之三十而已,而他夜狂澜虽然喜欢冒险,但是这是他永平公府多年才筹谋准备好的一切,不能叫自己的冲动给毁灭了,所以他一直在盼望着内乱,那样的话,自己动手赢过这大明江山的几率便故此大了许多。

  但是当下却没有急着马上答应,而已问道:“那九王爷准备怎么样才不算是亏待了我呢?若是说权力跟财富,在下现在略有些,所以便也不怎么注意这些东西了。”

  赵清闻言,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当即一咬牙,只道:“待我得了这江山,立即把上官家的兵权撤下来,而且愿意交一半于你的手,这个丰厚的条件,澜四爷以为如何?”

  夜狂澜只是在心里骂了一句,笨蛋,若是上官家的兵权如此简单就能收回的话,皇上早就给收回了,而且在说这些兵马都是上官家世代相传练出来的,突然易主,可以想象会在里面引起给什么骚动来。

  不过面上却欣然道:“好,这个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虽然自己未必能管辖那些兵马,不过最起码上官家在也无权去指使那些兵马了,到时候即便自己要做个什么,他们也是望尘莫及,只能看着无人而领的军队溃不成散,犹如一盘散沙一般,那样不是更利于自己出手么。

  虽然夜狂澜没有一口答应自己,但是好歹他也没有回绝,而且愿意考虑,如此的话自己的希望还是大了许多,于是又开始试着游说夜狂澜道:“澜四爷不妨好好的想想,这几年来永平公府的势力也算是在这大明数一数二的了,可是却都见不得光,而且不是在下有别的意思,而是这永平公府近年来名声似乎也不大好,可是若能助本王一举夺得这天下,便是世代封侯自然是不必是说了,而且本王还会给澜四爷另外册封一个片比寻常诸侯还有宽广的封底,这大明的江山,任你挑选哪一块。”

  夜狂澜心里冷笑,这大明的江山他全部都要,不过现在他既然说只要是哪一块,只要自己要的,他都愿意给,可是他要的是那皇城,他愿意为此迁都么?不可能,所以自己明明有一手逐天的本事,为何要长久的甘居与为旁人的裙下之臣呢。

  而且他还就不相信,真的帮赵清夺得了这天下,到时候他会留下自己这个祸害么?有道是蜚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自己也不是那无脑之人,真的会因为他的这点芝麻大的诱感而倾尽全部去帮助么?只道:“其实,我永平公府积攒那么多的财钱与势力,并无意这天下,而只是想自保而已,九王爷你如今也看出来了,这将军府的气势是一如中天,还有其他的门阀们也是虎视眈眈的,盯着这最为软弱的一门,恨不得将其一口吞下去,也如王爷所言,我永平公府今年来却确实是不大顺利,说句实话,若不是那些暗中的势力,恐怕此刻早已经叫各大家给分得干干净净的了。”

  他这一番话,说得颇有些肺腑之言的意思,只是却也十分的清楚,不过这夜空里的狡猾远远的现在自己的想象之外,他怎么又会去相信呢?不过如今自己算是给逼得虎急了要跳墙咬人了,如今父皇却还没有说个什么,只是难免他已经在开始防着自己了,所以自己要趁着现在抓紧动手,若不然这以后能有几分胜算呢。

  只道:“本王自然是相信澜四爷对朝廷是忠心的,也知道但凡是这样的家族,都应该有些自保的能力,所以才想给澜四爷借这些势力。”

  信他?当真相信么?夜狂澜露在面具外面的俊颜一展,当即便确定道:“好,既然九王爷愿意相信我永平公府,那我永平公府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自然是原意为九王爷出生入死的了。”

  闻言,这赵清有些难以置信的站起来,兴奋激动道:“如此便好了,本王立刻就拜你为兵马大元帅!”

  夜狂澜扬手婉转拒绝道:“这什么兵马大元帅便罢了,我夜狂澜向来闲云野鹤的,无拍无束的潇洒惯了,如今你突然给我安上这样的一个官职,倒叫我以后不自在。”

  他夜狂澜又不是傻子,封他为兵马大元帅,哼!这兵这马都不是自己家的么?可若是接受了他的这个兵马大元帅的官职,以后自己还真得见着他三跪九叩的,这不是吃饱了怕撑着么?何况他有什么权利来给自己加封。

  听到他就这么三言两语的给拒绝了,赵清又道:“可是澜四爷若是无官无职的话,恐怕行动起来有些名不正言不顺的。”最主要的是,他若是不接受加封,自己如何驾驭他,若是他一个不高兴在关键的时候拍屁股走人了,把自己晾下来,那岂不是害他么?

  然夜狂澜听到他的话,便道:“什么名不正言不顺,如今九王爷这要做的不正是名不正言不顺的事情么?在有着我这样名不正言不顺的军队,岂不是更妙么?哈哈哈,难道九王爷你难不成还打着什么正义之师?可是如今这还不好找一个讨伐天子的罪名啊!”夜狂澜说着,做出一副苦思冥想。

  而他这翻话却叫赵清气急,只是如今有求于他,又如何发作得了呢,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如今他赵清也只得先学会忍耐了,待自己夺得了这天下,自然在好好的利用上官家来收拾他,看他夜狂澜到时候还能不能如此嚣张。便与其同哈哈哈大笑道:“说的好,好,果然是绝妙,这天下本来就便无那正而言,如今本王又何必矫情,非要做个什么正义之士呢,这天下的老百姓才不会去管谁当皇上,他们只要有吃有喝就好了。”

  他的这句:老百姓才不会去管谁当皇上,他们只要有吃有喝就好了。倒是及其的与夜狂澜的看法相近,所以自己一点也不去的担心以后这江山易主,从赵家换成是夜家的,这些百姓们有个什么不满意的,他们不管天下是谁的,只管自己家里的有没有材米油盐到底还有或是没有。

  两人一拍即合,便暗中召集各自的手下能将们共商大计,其话便不必多说。

  江山硬换主,狼狈欲为奸!

  眼看就要到这八月中旬了,陆尔雅这才想起那夕照楼的账本自己许久也没有查了,冬儿她倒是相信得过,关键是宫少穹给找去的那个新掌柜,还不知道会不会在账本里做手脚呢?

  这账本听说已经给寄到了宫少穹那里,正巧今儿延平公主带青觞那变态去串门,而上官争雄也因为青觞的事情尘埃落定,所以已经出了城去。

  且说这倾国此刻已经断了继续给西凉国供应粮草,而且皇上也已经按照青觞的意思,让他安住在将军府里,而且主要是想,这青觞若是在大明出了什么事情,自己的责任就不会太多,而且还可以直接把将军府给推到风浪尖上去,因为这到底是在将军府里出的事情,自己到时候也可以撇清这责任。

  不过还是没有将他作为质子来对待,而是按照大明还没有封王的殿下们一样的待遇,所以也给派出了二十名一等侍卫保护在他的身旁。

  不过与之相比,青觞似乎更相信风云,也只是留了风云在自己的身边,所以今日陆尔雅又是一个人出门的,不过她这一次也学聪明了些,千万不能在以这正面目出去,所以便易了容才出门去。

  一身及其不显眼的浅色裙衫,还特意梳了一个属于三四十岁妇人所梳的发鬓,又在脸上涂上了许多的姜汁,这咋一看就是一个病妇,见者而避之,深怕她所疾为传染。

  不过当一个人真的喜欢另一个人的话,说得不好听些,那人就算是化成灰,喜欢她的人也能认得出来。

  此刻陆尔雅倒是很适应自己的这个装扮所带来的效果,还时不时的咳嗽那么一下,只是那跟在后头的那辆马车里,似乎一直有都那么一道视线锁定在自己的身上,心中难免是担忧,别风云刚刚被调到青觞那里去,自己这里就叫人给盯上了,而且直觉告诉她,这看盯着她的人,恐怕是月鸣无疑了。

  她至今也没有相通,月鸣怎么会突然变得这样极端,不可理喻,真的怀疑这夜文令是怎么给他洗脑的,竟然叫他的性情变得与从前相差十万八千里之距。

  而且这几次为数不多的接触,叫她既是厌恶他,也惧怕他,可是却还是希望他能便回原来的那个模样,似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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