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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妾室谋略-第195部分

小说: 妾室谋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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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子轩笑笑,回首望回月亮,不再言语。

  四周一片寂静,向官觉得这样的气氛很是压抑,可是主子又不说话,现在比不得单是他跟主子的时候,可以随便的开口。

  许久,那个水依然便问道:“轩三爷并不情愿娶我吧?”她的声音淡淡的,像是那天边的风一样,无法在人的心里停留一下,便就又消失了。

  “水姑娘又未必愿意嫁在下。”夜子轩很巧妙的回道,若是不出这个事情的话,他不必娶她,她也不用嫁给他,一切都是因为名声,一切都是因为长辈的施压。

  而且他还清楚的知道,这个水依然想嫁的人是谁,她跟雪莲公主都是一样的目的,此生非上官北捷不嫁,不过确切的来说,这天下说非上官北捷不嫁的女人多了去,只是像她们这样坚持的却是极少,只是她算计来算计去的,最后人却是落了陆尔雅的心。与她都不相关。

  然像是她这样的女子,定然觉得嫁了自己是委屈的,定然会把自己与上官北捷相比的,只是比便比罢,没有什么不服气的,这说明陆尔雅有眼光,因为陆尔雅嫁给了他。

  当然说明自己也很是有眼光,因为那个天下许多女人的心仪的男子娶了自己所喜爱的女人。

  “呵呵,轩三爷未免太果断了吧,难道轩三爷是在在意我以前的事情?”水依然巧笑倩兮,身上那种原本神仙般的气质顷刻间荡然无存了,果然,这人还是人,便是在怎么像神仙,却都还不是神仙。

  “此话怎讲?”夜子轩问道。

  只听水依然很是坦白道:“我知道,我以前喜欢上官家的二公子,那时候他家祖母身体好的时候,我还经常去,就是为了遇见他,哪怕他看我一眼,我也都很高兴,可是现在我却明白了,上官家的二公子的确是很优秀,可是那样的人却是个梦,既然是梦,我便必须醒来,正正经经的嫁个人才是实在的。”水依然说着,看向夜子轩。

  不知道是不是向官的错觉,他怎么觉得这个水家小姐看自己家公子的眼神,有些含情脉脉的模样。

  夜子轩却是很失望,觉得自己方才太高看了她,原来她竟然是这么一个俗气的女人,枉然她长了这样高雅的形象。竟然就这么容易的放弃了自己喜爱了多年的人。

  那么以后她岂不是也会很容易的舍弃自己跟她的这段姻缘呢?

  不是他多疑,只是他这个人向来小心翼翼惯了,当下只道:“可是在下却愿意一辈子枕着这个梦而睡,便是死,也要与这个梦同眠。”

  水依然不由愣住,虽然知道他娶自己的因为长辈的压力,可是她自信自己的这番绝美出尘的模样,他定然是千般的不愿意,可是也终究会拜倒在自己的裙下,可是现在他却说,他也有个自己爱的人,一辈子却的心里却只是装着那个人,便是死了也还是那个人。既是这样,他将要置自己欲何处?

  上官北捷不要自己便罢了,可是这个夜子轩,他有什么资格来拒绝自己呢?难道他喜欢的那个女人会比自己漂亮?不行,她不能一次两次的叫男人在拒绝。

  当下嫣然一笑,“可是,我才是这个真正与你相伴一生的人。”

  夜子轩也是一笑,“但是,她才是我真正爱的人,水姑娘,我不想欺骗你,你若是决定嫁给我的话,请你做好准备,因为你以后的日子,将与庵里的师傅们无疑。”

  向官有些吃惊的看着自己家的主子,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若是老爷听到了,那还得了,当下便拉着他道:“公子,你好端端的胡说些什么?”

  夜子轩没喝酒,自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而且很清楚这就是在要跟水依然说的话。看了一下四周的寂静,便告辞道:“水姑娘,时间不早,在下便先回去了。”

  朝水依然作了一个揖,这便转身离开。向官也向水依然行了个礼,便匆匆的追上了夜子轩,没想到自己家公子竟然不为美色而动。

  水依然欲移情,无奈又错寄人!

  韩奕每日里便与陆长文同桌而书,同桌而吃,心中的情愫更是速速蔓延。

  她本是云州同儒书院院士家唯一的千金小姐韩伊儿,却是从小她父亲便将她但男子来养,而且见她还喜欢读书习字,所以更是给她换上了男装,让她跟着自己的学生们在书院里念书习字,事而长久的,大家都把她当做了男孩子,而那个寄住在她家的表妹韩飞儿当做了院士家的千金小姐。

  身边的学子们一批批的换,花落叶黄复几年,待那院士想把她喊回家中待嫁之时,却发现这个女儿的心已经收不回来了。

  而此这一次韩伊儿却偷偷的跟着这些同窗学子们一起来金城赶考,因为前几年父亲还纵然她,所以便以这个韩奕的名字去考了一个秀才,所以今日便有机会可以参加秋试的科举。

  其实她也没有想到非要考个什么,只是想跟着陆长文而已,就是陪着他。

  “奕弟,你说我可是有机会进这前十甲?”原本正埋头苦读书的陆长文突然抬起头来问她道。

  不想她正靠过来看陆长文作的文,根本没有想到陆长文会突然抬起头来,所以自己的鼻子狠狠地被他的头给撞得。忍不住痛得喊了一声:“哎呀!”

  那陆长文更没有想到会撞到她,当下满是歉意的站起身来,一手掌着她的下领,一手给她探着鼻子道着歉道:“对不起,实在是对不住了奕弟,我真不是故意的。”

  韩奕突然被他这么亲密的一碰,当下脸便红去了大半,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站着墨香的大手便温柔的抚上了自己的鼻子,当下那脸更是红得娇俏,便连忙将头向下低些,一面想爱着法子避开道:“陆兄,我没事,真的没事,你继续作吧,我看你这篇文章写得很好,你赶紧继续写完吧!”

  果然,这陆长文的心思果然就被她的这句话给转移了过去,而且甚至都没有多看这韩奕一眼,就把目光就转到了他的文章上面去。

  那韩奕心中一面骂他揄木脑袋,但是一面又庆幸他是个揄木,若不然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那自己岂不是更要羞死了。

  陆长文连同心思也一起放到他的那篇文章上去,一面充满着兴奋的问道:“奕弟,你觉得我这篇文章哪里好了?”

  其实方才韩奕是看他,并没有看他的文章,此刻他这么突然一问,便就答不上话了,哑言了片刻,才道:“哦,都好,所以我觉得陆兄一点会进前三甲的。”

  却听陆长文叹了一口气,“唉!奕弟,多谢你如此安慰我,可是我却是快临到科考之日,我就越是紧张,我父亲把他的希望都放到了我的身上,可是我考科举不是为了当官,我也没有那种为天下之忧而忧的精神,我这个人自私,我只是想证明一下,我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到底学到了什么?”

  虽然父亲不过的官居刺史,可是自己却在他的身边耳目濡染,看到这官场的污秽,那种低下的风气,甚至叫自己有一段时间严重的觉得,如果寒窗苦读十年考科举,是为了当官,为了荣华富贵,那么太侮辱这书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父亲虽然没有像是那些与他一起同时入仕的窗友们直线的上升,不过却也算是这两袖清风,家中所支出的,大部分都是母亲用嫁妆早年置办的一些田产,平日里都是靠着这收租子过日子而已,没有说清淡,但是也没有说顿顿大鱼大肉。

  也是这样,家中的两房姨娘都很是敬重母亲,而且父亲也是十分的尊重母亲,他们的家里也才不会像是别人家那样,妻妾间的争斗不断,整个家斗得乌烟瘴气的。

  韩奕闻言,不禁好奇到底是什么促使了他的这种心理,人家十年的寒窗,为的就是一朝出人头地,然他却跟自己一样,只是想证明,这么多年,学得到底是个什么,当下不由问道:“那你以后打算做个什么呢?”

  那吃饭穿衣量家当,柴米油盐酱醋茶,哪一样离得开着银子二字,说过日子是简单,但是真正的过日子便难了。

  只听陆长文道:“我妹妹在东洲的时候,她住在城外的一个庄子上,而且她在那边的村子里办了一个学堂,现在就一个先生在那里教着,我以后定然也会去哪里,虽然生计有些艰难,但是那样的日子才会过得有滋有味,每日在那山村里,不必去明防暗防着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只管那鸡鸣狗叫,听那鸟语花香的声音,那般的日子,既是世外桃源,又能不埋没了自己这么多年所学的知识,可以传授给那里的孩子们,岂不是很好。”

  听他这般说来,倒是有些世外桃源的意思。

  可是自己一介女儿身,根本不如他这般如风随性,不过他说的是他妹妹,难道是那日的那个女人么?也不知道是个怎么样的女子,竟然能作出在孤村办学的这种事情,若是自己能有她的一半,那该是多好啊。

  不禁又想到,那天她的夫君便是那位大明鼎鼎有名的神策将军,自己前些听说韩飞儿没有入宫,反倒是被封为什么召云夫人赐给了上官北捷,可是前阵子却是陷害上官家的大公子,如今正被囚禁去将军府里。

  想她自从知道有了上官北捷这么个人物之后,便对其心仪,如今嫁了,可惜人家已经有了正室,而且从那天陆尔雅跟那神策将军来接他们的时候,可以看出那神策将军是如何一个温柔懂情的男子,可是他的情估计都放到了陆长文妹妹的身上去了,韩飞儿定然是欲速则不达,所以弄出下药的这种事情。

  不过别看韩飞儿比自己还像是父亲的女儿,可是这下药却是她一贯的风格,自己也没少被她下药过,只是想来罢了,她无父无母的,想把父亲母亲对自己的疼爱转到她的身上去,用些手段也是正常的,最起码每一次都叫自己躲过了,所以便没有跟父亲母亲提起。

  于是又问陆长文道:“你妹妹是个怎么样的人,怎么会作出办学这种事情来,倒叫我们都惭愧了,不过我觉得她的性子很是爽朗,怎么跟那神策将军认识的?”

  陆长文闻言,看了韩奕好求的模样一眼,回过头去,只叙叙道来,“我妹妹以前可不听话了,她的胆子大得可以吓死人。”

  韩奕一听,不禁兴奋道:“她半夜里敢一个人去坟地?”

  “不是,她喜欢写信,但凡是我们东洲好看的男子她都写信。”陆长文说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啊?”韩奕是个女儿身,心思自然是聪慧,当下便明白过了陆长文的话,和他一脸的窘迫,真是难以想象,她原来竟然是那样的人。

  又听陆长文道:“那时候永平公府还在东洲,他们家的二房没有一个男丁,柳太君当时也还在世,她不知请哪里的大师看了命盘,非说我妹妹能为她们家添香火。”

  听到这里,韩奕不由吃惊道:“那你妹妹嫁了?”

  “是啊,可是那时候她却不愿意嫁了,一来嫁的是那永平公府的澜四爷,那个本来就是一个流连花场之人,每日醉卧美人怀,而且还是为妾,只是我妹妹却是害怕他们家的权势,牵连到我们家,所以便嫁了。所幸的是,他们两人见面就如仇人般分外眼红,而我妹妹也没少在他们家受气,好几次都差点被害死。”说到这里,陆长文的心里忍不住的便是惋惜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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