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室谋略-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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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延平宫公主问道,难道北捷已经找到解药了?
“就是大嫂身边原来伺候的那个丫头,先前大嫂在的时候,叫她给大哥侍寝了,所以事发的那天晚上,她来求我,大半夜的在我的门前跪了好久,跟我说她有了大哥的骨肉,求我帮她。我想着她既然有大哥的骨肉了,就不能叫她跟着大嫂回去,所以就帮了她的忙。”陆尔雅说到此处,有些担心的看了延平公主一眼。
延平公主闻言,顿时反应过来,只道:“我说怎么就怪了呢,那天那个丫头倒是很有志气的说出那番话来,不想竟然是你教给她的苦肉计。”
陆尔雅有些窘意道:“后来我一想,还是先不要跟母亲禀报,因为也不知道她这话的真假,我又不方便去问大哥,所以趁着昨天文大夫过来给我拿药,我就顺便麻烦请文大夫给看了一下,却根本就没有那怀孕的那么一回事儿,所以便喊她先回了青木园,帮着奶娘照顾一下溯哥儿。可是她一来是下人,二来又给大哥侍寝过,我怕她在有什么非分之想,所以今天就顺便叫母亲拿主意,她咱是留还是不留?”
延平公主听她说完,也觉得她说的对,那幼铃一看也不是个什么好货,确实是不应该在留在青木园里,于是便回了陆尔雅道:“你不必担心,这个事情交给我来处理,你也不要担心。”
还她像是那个风铃一样,卖给那些远行的商队去,若是留在府里的话,免得以后见着心烦,而且还得防着她。
听延平公主有她的打算,不由又担心起上官南飞家的两个孩子来,上官玉还好,可是上官溯那才多大的孩子,如今不过是五个月大而已。便问延平公主道:“溯哥儿的事情,母亲有什么打算没有?”
这个也正是延平公主担心的事情,只道:“我是在打算,先抱到我的院子里来,给我带着,以后给你大哥在寻一个亲,这一次咱们不要看那对方身世怎么样,只要能好好的对这两个孩子好便行了。”
“也是,找过真心实意好的,比找一个出身好的强了许多倍去了。”只是后妈不好找,也不好当啊!
晚上的时候,上官北捷便回来了,带来了解药,给上官南飞解了,只是那暖香居里的韩飞儿,皇上的信下午已经回了,说是好歹留着她的一条命,算是看在同儒书院为大明造就了许多栋梁之才的情分上。
所以上官北捷便吩咐丫头去把解药给了她服下去,延平公主又同时熬一了一碗红花给她抬过去,叫人守着她给喝下去了,这才对她算是稍微放心些。
次日,上官北捷依旧去上朝,陆尔雅换了身轻便的衣服,坐着马车,便由着长亭送着去了西城的夕照楼,因为那里是宫少穹的驻扎地。
只是没有想到天下还有这样不死心的人,陆尔雅这才到夕照楼的门口,长亭掀开马车的帘子,请她下来,那原本在大街上卖东西或是原本买东西的人,顷刻间便都成了练家子的人,一个劲儿的冲上来把长亭缠住,陆尔雅还没来得及进夕照楼,便给上一次月鸣身边的那个清秀小厮逐花给掳走。
一路上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时候陆尔雅便失去了知觉的,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了一张华丽的大床上,可是双手却叫人用柔软的丝带给绑在了床头上,陆尔雅越是挣扎便是越紧,勒得她的手腕一阵发疼。
只听外间的门被推开来,隔着拿到水晶帘子,但见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待他走近,陆尔雅就忍不住的骂了起来,“月鸣,你他妈的脑子有毛病啊,天下难不成就老子一个女人了?”
月鸣被她骂,不怒反笑,走近那大床,很坦然的脱了鞋子,和衣躺倒她的身侧,看着她被勒红了的手腕,只道:“我不过我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个绳子你最好不要再拉,若不然会越来越紧的,不过我看你已经尝到了被这绳子勒的滋味吧!”
他说着,口气里温柔得敲到好处,似乎不过是在与陆尔雅诸论她的晚饭菜要吃个什么似的。一面伸手拂去她额头上的刘海,露出她饱满光洁的额头。
陆尔雅很是别扭的想要躲开,可是头却被他给扣住,虽然这月鸣没有丝毫的武功,可是到底还是个堂堂八尺长的男儿,那力道还是有的。
好汗不吃眼前亏,陆尔雅连忙放下架子,问道:“长亭呢?”
月鸣不回答,而是轻轻地吻了她的脸颊一下,陆尔雅见他不回,写虽然月鸣的武功不错,可是今天的人太多了,又不知道那宫少穹出来帮忙没有,所以不禁有些担心道:“你把他杀了?我告诉你,你要是把他杀了,如何对得起皎月母子俩,你太无耻了。”
“没有,他跑了!”月鸣到底与皎月还是有些交情的,毕竟当初是他跟皎月冬儿一手把夕照楼建立起来的,而且当初还是皎月去找的他。
陆尔雅闻言,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跑了好啊,跑了正好找人来救她,不过这是哪里呢。于是又问道:“这是哪里?”
“我在金城的别院。小姐,以后你就在这里陪我,可好。”月鸣的声音里似乎还带着浓浓的哀求。
陆尔雅想都没有想,就答应道:“好,不过你去把我的孩子带来,我想孩子。”这月鸣除了变得有些变态之外,对自己的话,还是有求必应的,所以只有能说动他去将军府给自己抱孩子,就一定能留出破绽来,叫上官北捷发现他的踪迹。
可是月鸣不笨,是陆尔雅太天真了,只听他回道:“你若是喜欢孩子,我们可以生,一个两个,十个都可以。”
陆尔雅闻言,白眼一翻,“你他妈的当我是猪么?我告诉你,我就要我的那两个娃儿,其他的我都不要。”陆尔雅说着着,便耍起泼来,声音提高了许多。
“小姐,你是不是讨厌我?”月鸣突然问道。
“废话,我上一次不是跟你说过了么?”瞪着他与之相近的脸庞,狠狠的说道。
可是她不知道,越是这样月鸣便越是喜欢她,长期在月鸣心中停留的主仆身份,叫他不习惯她的温柔相对,反倒是习惯了她野蛮的性子。当下便一翻身,覆到陆尔雅的身上。
陆尔雅被他这个动作吓得惨了,当下便喊道:“月鸣,你做什么,告诉你,千万别让我再恨你。”
却听月鸣回道:“反正已经叫小姐讨厌了,如今还会怕小姐恨么?只是不管怎么样,小姐我都是要的。”一面伸手去解开陆尔雅的白色腰带。
陆尔雅突然大叫一声,“我月事来了,你走开……”一面满脸的羞红。
月鸣一愣,出师不利,当下便从她的身上翻下来,一面便欲去喊嬷嬷进来服侍,恰好那门外有人禀报道:“月鸣公子,外面有人找你。”
那月鸣疑迟的看了陆尔雅一下,那目光又转向陆尔雅的裙角,才道:“你先等一会儿,我去叫嬷嬷进来服侍。”
服侍个头,毛的月事,那月事哪里来得那么平凡,别过头去,巴不得他赶紧去出,自己才好想法子逃走。
房门关上,屋中便只有那水晶帘子被风吹得叮咛而响的声音,陆尔雅又开始想法子挣脱手上的那丝带绳子,却听头顶上传来一阵低笑。
“谁?”一面防备性的抬头看去,却见那人一只独眼,瞎掉的那半边脸上带着青铜色的蝶翼面具,模样与他平时很是不相称。
夜狂澜一面从那高梁上跳下来,一面道:“你这个样子,一辈子都解不开的,到底要老死在这张床上。”他一面说着,一面坐到床边来,看着陆尔雅的娇怒模样。
房门陡然一开,只见一个老婆子抬着水进来,看到坐在陆尔雅床边的男子身影,还没来得及喊出声音,便被夜狂澜隔空点穴,定在了那里。
“你来的正是时候。”虽然有仇,不过在陆尔雅总结过上官北捷给自己说过夜狂澜喜欢自己的那番话之外,觉得要是不惹恼他的话,自己应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而且说不定他还会帮自己一把。
“是么?”她那点心思夜狂澜还是看得出来的,但是却不知道自己喜爱她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
“当然,可见咱们两人的缘分还是不一般,既然做不成夫妻,那定然能成为朋友的,你说是不是?”陆尔雅尽量把口气放得平和友善些。
夜狂澜突然一笑,便道:“陆尔雅,我们认识不是一朝一夕了,你那点小九九我还是看得出来的,不过看在我们以往夫妻的情分上,我告诉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看他那么积极的想要告诉自己,陆尔雅自然是不能拒绝他的热情。
“雪莲公主奉旨到将军府,陪延平公主解闷,不过,我估计她应该是专门来‘陪’你的才是。”夜狂澜说道。
这是迟早的事情,陆尔雅早就算到了,可是没想到竟然找了这么一个烂的理由,当下便只回夜狂澜,一脸惋惜的表情道:“可惜我不能陪着她了。”
“你倒是看得开,还是真不知的她是为了上官北捷来的。”夜狂澜有点惊异她的表现,难道她都不介意上官北捷同时还有许多的女人了?
“我自然是知道的,可是知道能做什么,我还能为这个事情要死要活的么?来就来吧,反正我也不在,她要是想找的我茬,也罩不住的这会儿肯定给气的。”陆尔雅可以想象出,她一来将军府就怎么的向自己耀武扬威,怎么算计自己,不过现在自己不在府里,她一定很失望吧。
夜狂澜突然不语,片刻便问道:“陆尔雅,若是我愿意重新用八抬大轿娶你进门,你会给我什么答复?”
陆尔雅一愣,然后哈哈哈的笑起来,半天才道:“夜狂澜,我发现你们这里的帅哥都是搞批发的,而且还一个个的一把年纪了,不成家,难不成都等着我来的么?”
“你正经回答!”夜狂澜突然靠近她的脸,问道。
“我不愿意。”陆尔雅回道。
“为什么?难道我还配不上你?”夜狂澜那一只眼里,瞬间满是冷桀,死死的盯着陆尔雅。
陆尔雅也很是认真的看着他,只道:“夜狂澜,你知道么?我这个人有些嗜好。”
“什么嗜好?”
陆尔雅回道:“就是某些东西不能跟别人同用。”
“什么东西?”
“男人跟贴身的衣物!”很显然,夜狂澜这个男人是被成千上万的女人照她蹂躏过的男人。
夜狂澜的脸上明显的是一片黑色,咬着牙道:“那你以为上官北捷就只有你这个女人么,即便是现在没有,可是以后自然是会有的!”
“那样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踢了他。”可是她相信上官北捷,一如相信自己一般,何况她向来都是自信足足的。
听到这句话,夜狂澜的脸色稍微好看些,但是却没有丝毫要离她远一点,的意思。
突然,院外传来了一阵刀剑相撞的声音,夜狂澜眉头一皱,只道:“来得可真快。”说罢,一个飞身而出。
陆尔雅这才算是真正的舒了口气,却觉得手腕上的丝带绳子一下松动了,回头一看,却见来人果然是宫少穹,“长亭呢?就他一个在外面么?”
“少废话,咱们逃了再讨论他的生死。”那外面看似不过是些普普通通的家丁,可是却都是些练家子的高手,宫少穹当下也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