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室谋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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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佛,什么上帝耶稣,边上站,谁认识啊。
悟空大师眼光里竟然满是毫不掩饰的欣赏,随之请她坐下道:“陆施主谦虚了,其言字字在理,句句解禅,贫僧的那点浅薄道行在陆施主的面前,竟然如此的渺小。”
说着悟空大师这才想起向她介绍这坐在对面的男子,“呃,这位是贫僧的友人,北捷公子!”
陆尔雅其实是想直接忽略的,但是这大师不止是留她下来,还向她介绍了,不理就太不给人面子了,何况人家都这样恭维她了,于是便向对方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而陆尔雅其实也不大懂得佛理,只是以前比较喜欢听听佛教的音乐,然后看过几本经文而已,而且都从来没有看懂。只是这悟空大师也太好学了,一直挽着她说道午膳之时,方将她放开,而且还想下午继续一起参禅研究。
陆尔雅哪里受到了,单是这么坐着她的腿就酸,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待陆尔雅回去,悟空大师与上官北捷方一起向六谷堂走去,一路上自然少不了说些话儿。
“昨夜救你的人便是她么?”悟空大师先问道,从刚才她一进来就感觉到上官北捷与平时有些不同。
上官北捷点头回道,“是啊!没想到竟然是她。”难怪她回问自己对陆尔雅的看法,难怪当自己问她姓名之时,她会叹气且不说,原来竟然是这样。
悟空大师似乎觉得他口气与平时的那份洒脱有些不一样,也道:“我也没有想到她本人竟然会是这个样子,不止是博学多才,而且对禅的解悟之高,看来传言多有误啊!”悟空大师其实不过出家半载而已,先前是江湖上的一条混江龙,与上官北捷更是生死兄弟,如今是看破了红尘,又痴迷于佛经,所以这才留在了挽山寺里做着主持。
而且以前他第一次来东洲之时,也收到了陆尔雅写给他的信,可惜当时没看就给丢了,现在竟然有些悔意,当初怎么就不拆开来看看,写的是不是今日她所说的这些精深的佛理呢。
“是啊,如今倒是白白便宜了夜狂澜那小子了。”上官北捷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竟然是在嫉妒夜狂澜,而更没有发现这种莫名其妙的嫉妒是来自哪里。
果然是当局者迷,只是他入戏似乎太快了,还是独角戏。
悟空不由有些担心的看着他,“北捷,你可妄动凡心,是你的,总是不会晚的。”他与上官北捷相交已经数年,却从未见过他何时也会有这等伤春悲秋的模样,女子对他来说可以说是无物,只是眼下这光景,他不得不担心。
方住了约两日而已,永平公府便遣人来接了她们一行人。
原是陆尔雅的二兄长陆长文从云州的同儒书院读书回来了,于是陆府上见她未曾回门,便又差人去接,不想她正在挽山寺里戒斎,然陆尔雅的父亲到底还是东洲的刺史,大太太那里是个精明人,多少是不好拒绝,便又忙喊人来接她,直接给送到陆府便是。
于是从容便带着那几个粗使的丫头先回了永平公府,陆尔雅带着自己原来陪嫁过去的小镯跟皎月,加上于妈妈,便这样回了娘家。
千金门户步难行 第十九章 回娘家(二更)
家门无限好,到底骨肉亲!
到底是自己家的好,便是进门也是从大门口进。
轿子在门口落下,小镯来打着帘子,皎月在一旁扶着她下轿,于妈妈也跟在一边,突然前面门卫那里传来一声噪杂之声。“怎么了?”陆尔雅不由问道,自己回个娘家怎么还有人来闹事啊。
于妈妈走过去扫视了一眼,回道:“是个小叫花子哩,陆姨娘不必去理会。”
“呃,是么?”陆尔雅忍不住回首看了一眼那小叫花子,只见她一张脸上全是污泥,身无完整的一件衣衫,两只手臂完全是露了出来的,高高的在两个门卫的阻拦下扬起,拼命的向着陆尔雅挥着,嘴里呜呜的叫嚷着,似乎她不会说话。
见她脚步停滞了下来,小镯便催促道:“小姐,快走吧,要不然该人夫人久等了。”
陆尔雅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却觉得这小乞丐并非普通的小乞丐,她似乎是在叫自己,可是自己又认不得她,心想不会是陆尔雅以前怎么了人家吧,突然,觉得那小乞丐长得好眼熟,尤其是那双缝隙般挤在一起的眼睛。
“冬儿!”她不由脱口而出叫道。
声音不大,但是那小乞丐却听得清清楚楚的,拼命的点着头,一面咿呀咿呀的指着自己。
陆尔雅见此,大吃一惊,连忙上前去吩咐门卫将她放开,小乞丐冲过那门卫的阻拦,立刻跑到她的面前跪下,连忙磕着头,但是嘴里仍是呜呜的,根本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于妈妈想是也认出了她,连忙跟皎月把她扶起来,有些惊恐问道:“哎哟!我的天了,冬儿你不是给放到庄上配了小厮么,怎么地又弄成了这番光景?”
“是啊,冬儿,你这是怎么了倒是说句话,别老是呜呜的!”皎月也着急了,但是又听不明白她说什么。
陆尔雅见她也是面色憋得通红,似乎是说不出话了,想着于妈妈到底是有些见识的,便问道:“于妈妈,冬儿这是怎么了?”
于妈妈把手里的东西递给皎月拿着,走近冬儿,看了一下她的喉咙,惊道:“陆姨娘,她的喉咙给开水烫伤了。”
这是怎么回事,开水烫伤?陆尔雅也不嫌弃她的脏,连忙拉起她朝刺史府走进去,一面吩咐道:“皎月,赶紧去请大夫来,小镯去准备些衣物让冬儿沐浴更衣。”
皎月跟小镯纷纷应了,陆尔雅似乎又想起什么,喊住皎月道:“你使些小心!”眼下冬儿变成这个样子,定然是有人任意为之,若是叫那人知道了,总是不好,于是便叮嘱了皎月机灵点。
皎月向来最懂陆尔雅的心思,当下闻言连忙点头,“小姐放心,我会与大夫说是乡下来的妹妹病了。”
其实这种事情于妈妈是见得多了的,冬儿想必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才会落到这般光景,逢人避之不及,只是这陆姨娘不但不避,既不嫌弃她,还将她好生安顿,眼下这大户人家里这样有情有义的人实在是难寻了,想着自己也算是遇上了个好主儿,可是先前竟然还暗地里嫌弃她,看来这传言多是有误。
于是便主动接过照顾冬儿的活道:“陆姨娘,老爷跟太太那里等着你,你便先去把,这里便交给老奴吧!”
陆尔雅看着坐着凳子上一脸青紫的冬儿,心中甚是担心,但是想着自己名声这么差劲,一家人还如此疼爱她,她既然已经到了,却又不去拜见,又有些不该,便只得应道:“如此于妈妈,尔雅先谢过你了。”说着向于妈妈福了一礼。
于妈妈连忙让开,“陆姨娘别折杀了老奴。”
陆尔雅这才发现她对自己的怎么一时间自称为老奴了,但是此刻又没时间来问,便冲冲去了前院。
还未走进大厅,陆尔雅便不由来的欢快叫道:“爹,娘!”
厅中的陆毅闻声连忙站起来迎道:“我的好闺女,你可算是来了。”
程氏也连忙迎了过去,有些心疼道:“我的心肝宝贝儿,庙里吃斋可是瘦了?”一面上下检查着她的身体。
陆尔雅心里一暖,这种被亲人宠爱的感觉真好,顿时将自己心里的担忧一扫而空,甜甜笑道:“爹娘,瞧你们,女儿又不是去给人打杂,好端端的,没有瘦啦。”说着一手挽着陆毅,一手挽着程氏,样子好不亲热。
“对了,还没见过你二哥呢,他可是想你得很。”程氏满心的欢喜,这女儿自从上次昏倒之后起来,跟变了个人样似的,也不枉自己这么多年将她当做亲亲闺女来养。
陆尔雅这才想起本次回家看望的主角,于是将目光从二老身上移过,竟见到自己眼前已经站着个看似十八九岁的白净少年,个儿却高出她大半个头,但见他眉眼很是像程氏,但是脸型却跟陆毅的比较相像,反正是结集了二老的所有优点,凤目丹唇,直鼻剑眉,只是眉宇间多了一抹文雅的气质,加上又是一身的儒袍,更是显得浑身上下都是书卷气。
眉眼弯弯,叫道:“二哥。”
陆长文欣喜一笑,伸手摸上她的头,唇角轻轻的划出一道清澈的弧度,“尔雅果真的变了。”虽然尔雅已经嫁了人,但是始终是他咀疼爱的妹妹,所以那些所谓的礼仪暂且放到一边去。
“尔雅变了不好么?”陆尔雅憨憨一笑问道,看着这位哥哥眼里那溢满的宠溺,心里更是甜甜的。别人穷其一生,追逐名利与爱情,而她为了这份亲情,两者皆可抛。
一直以来,觉得自己不知道想要的是什么,想守护的是什么,可是现在她在陆尔雅的身上,却是很明确的知道了自己该去守护什么了。
爱情,她虽未曾经历,可是却知道那东西会变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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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情,便是那天崩地裂也决不可改变的神圣联系,她想要守护,好好的护着。其实七七一直想万更来着,但是收藏不大理想,所以亲们收藏+票票+(有什么意见留言,七七会改正滴,么么)
千金门户步难行 第二十章 冬儿的伤
“不管尔雅变与不变,我们都是一样的疼爱着。”陆长文笑着说道。
陆尔雅看来看厅中,竟然不见那位大姐,便问道,“大姐呢?”
闻言,程氏的脸上突然浮起一丝担忧,“你刚去了寺里,你大姐便病着了,我本想去看看的,可是又怕人家那里不方便,哎!”程氏说着,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娘,别担心,也许不过是伤风着凉罢了,你也别这般放到心上,待我回了便去瞧瞧,你且把心放在肚子里。”陆尔雅见此,握着她的手劝慰着。
听到她这么说,程氏也觉得自己是有些太担心过头了,一面又觉得自己总算是熬出了头,这孩子到底是懂事了。只是不知道她自己又过得怎么样儿,想来待晚些问问她才是,不要叫那里给冷落了。
一家四口又说了些话儿,过了晚饭,程氏怕她累着,便放她早早的回了自己原来在主的院子里。
回到院子,只见皎月小镯跟于妈妈正吃完饭,正收拾着,便问小镯,“于妈妈的房间可是收拾好了?”
于妈妈笑颜回道:“陆姨娘也实在是太客气了,给老奴准备了那样好的房间,老奴都不知道怎么谢谢陆姨娘的好意呢。”
陆尔雅闻言,只道:“于妈妈虽然是我身边的下人,可是到底是个长辈,你啊,就安心的住着。”
于妈妈连忙谢了又谢,那样的房间在永平公府上她是一辈子也住不起的,眼下越是觉得这陆姨娘好得很。
“呃,冬儿怎么样了,大夫看了么?怎么说的?”陆尔雅安排了于妈妈的住处,这才问起冬儿的事情。
闻言,于妈妈轻叹一声,却不语,皎月这才道:“大夫说了,她身上的那些伤倒是可以愈合,但是也是要许多时间的,只是她恐怕是在也无法开口说话了,也不知道是什么狠心的人,竟然这样的歹毒,把她害成这般模样。”
听到皎月的话,小厅中的空气一时间变得有些沉重,于妈妈便道:“冬儿那丫头也是生了得好命的,叫陆姨娘这么个好人给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