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世间几多愁-第2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起,活像个正在撒娇的孩子。只是依旧让人听不出他话里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忽地,他猛拍自己额头,“差点忘记!这是给赵琢的解药,听说他之前中了霜儿的毒。”
“赵琢都做不出的解药,你会做?”我接过那一小包东西,狐疑地盯着他。
“嘘——这不是我做的。”沈让竖起食指挡在自己唇边,神秘地说:“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今天若不是你出来追我,这包解药我是不打算给他了。”语罢,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狭长的凤目里闪着诡谲的光芒。
“你醉了?”我瞪着他越靠越近的脸,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他愣了一下,将探向前的身子稍稍收回,“嗯……我醉了……”[ ·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那我有点事想问你。”见沈让站在原地好整以暇,我迅速咽了口干沫:“当初趁我失明,借着喂药然后亲我的是不是你?还有上次在杨家,你非说门外有人偷听,其实是骗我的,对吧?”如果他真的醉了,或许我可以套出点话来。
“你在套我话!”沈让前一秒钟还十分严肃地审视我,下一秒钟就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吊儿郎当起来,“两个问题啊……下次见面时再告诉你!”
他转身,我拉住他的袖子。虽然现在说有些突兀,可我总觉得这次不说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沈让,如果将来你打算离开此地,一定要去南方。还有……谢谢你!”
见五只细长的手指伸过来,我以为脑袋要被戳了,于是慌忙闭上眼,却又不敢躲。等了好半天,远处才爆出一串银铃般爽朗的笑声:“傻丫头!”
我睁眼,寒冷的空气中似乎还飘荡着淡淡的薄荷香味,而沈让的身影早已消失在远方。
分别,总是分别,人生就是不停的遇见,再分别。再见的时候,不知又是何年何月……
第二十五章 天雷勾地火
既然赵琢没主动提过与沈让的关系,我也不准备多问,也许有一天他觉得时候到了自然会告诉我吧!在门口停了停,我小心翼翼地摸进屋里。为什么要说“摸”呢?因为当我去送沈让的时候,赵琢依旧没有点灯,现在里面漆黑一片。
我试探地前进,其间踢翻了两个空花盆和一个凳子,最后被一条斜伸出来的长腿绊倒在地。咒骂着掏出腰间的打火机点燃,我环视四周,发现赵琢正半弓着腿蜷缩在角落。
“你干嘛呢?”我站起来弹净身上的土,“怎么不点蜡?”
赵琢的反应有些迟钝,好半天才转过头,畏缩的眼神令他看起来像只受到惊吓的兔子。他缓缓抬起右手,一小截断蜡从微张的五指间滚出,“火、火折子……我没找到……”
我讶然地接过蜡烛,从上面湿热的程度就知道被人攥了很长时间。等我将点好的蜡插进烛台,赵琢已经扶着墙慢慢站起,脸色好了很多。
“这是解药,沈让说你看过就知道了。”我将那包药放下,开始收拾桌子上其它东西,之前剩的半壶酒早被赵琢一个人喝光了,他似乎有点醉,摇摇晃晃地倚在桌边。我见他拆开纸包低头嗅了嗅里面的白色粉末,便也抻着脖子靠过去,结果还没走到跟前就被他挡在一臂之外。
赵琢伸直胳膊,用手扣住我的脑门,“沈让给、给你的?”
看着他深深地皱眉,然后将纸包连同药粉一起揉成团扔出窗外,我忙挣脱他冰凉的手指,慌张地道:“是他给的!怎么,不对吗?”
“嗯……也许是他拿、拿错了!”赵琢弹了弹手,注视着面前的烛火,“今、今晚就让它亮着,行么?”橙黄色的光晕在他衣褶处映出一块块阴影,那些影子像有了生命似的跳动着,与他脸上平和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他双臂撑在桌沿上,珍视的样子仿佛对面是黑暗中的唯一光源……
“喂,你知道人的嘴是用来做什么的吗?是用来把悲伤和快乐吐出去。这样心里的悲伤就没有了,而快乐却会变成双份的!”我扯了扯领口——奇怪!昨天还那么冷,今天怎么突然就开始变热?“那你知道怎么把快乐装进心里吗?”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自答道:“当然是用耳朵听了哈哈哈!你不会以为也用嘴吧?吐出来的东西再吃进去,你恶不恶心啊~!”
绕过桌子,我嬉皮笑脸地拉了他的手就往床边走,“睡觉吧!你那盏‘生命之光’不会灭的。”他手指很冰,很舒服,我将自己的与他的交叉在一起,然后贴到脸上,回头问道:“你热不热?”
对方虽面露诧色,却并不急于抽回手。相反他伸来另一只手探向我的额头,关切的口气:“你发烧了?”
“好像不是……啊……”我短促地哼了声,因为他的手正离开额头滑向我的脸颊。突然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你刚才扔出去的是什么药?”
“你、你吃了!?”赵琢瞬间收回两只手,抓着我的肩膀猛摇。
“没……没有,我没吃!”被他晃得眼冒金星,我连脑子也跟着乱了,只顾着拼命挣脱他的钳制,然后反抓起他的前襟半嚷道:“我没吃!不过我回来的路上闻了一下!”可能是被我一副“你能拿老子怎样”的表情震慑住,赵琢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种浑身燥热的感觉之前也有过,但与那次不同的是,这次我的意识很清醒,身上只觉得有点痒,自己的行为还都在控制之中。难道是因为摄入量少?
我停止撕扯他的衣服,转而将自己的手摊开来伸过去,“解药呢?”
“我没有这种解、解药!”赵琢泄气地将眼睛偏向一边,皱眉道:“我只、只会解毒……”
“我靠!你个蒙古大夫!”我急得跳脚。可又转念一想,他毕竟不是医生,充其量也就是个药罐子,“为什么你闻了就没事?”
“吸、吸入得少自——然没事!”他略带责备地看定我,仿佛我当初闻的时候是用鼻子尖贴着药粉,跟着做了两次深呼吸。其实我哪里有那么傻!中学化学老师教得好好的:不可以触摸药品,要用手轻轻扇过来再闻味。
只不过我扇得比较用力……
“那怎么办啊?”我颓丧着脸一屁股坐在地上,死咬着下唇。
“没、没法子!忍着,或者找个男、男人交、交、交、交……”
“……交合……我求你别再说话了……”瞄了眼赵琢发窘的模样,我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还能认真回答我的问题?我当然知道解媚药最原始的方法——跟男人上床。
气沉丹田,我从头腔发出共鸣:“沈让你个王——八——蛋——!!!”
…………………………………………………………………………………看累了看我分割线…………………………………………………………………………………
喊也喊够了,骂也骂累了,我坐在地上不肯起来。因为地上凉快啊!赵琢则为难地站在旁边,一副想扶又不敢扶的样子,甚是好笑。
“帅哥~!”我眯起眼睛瞧他,强忍下想扑过去压倒对方的冲动,抬手狠狠地在自己脸上拍了一下。我知道这样做并不是办法,心底的各种念头早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一波一波如倒海翻江。现在的我就像一个装满水的盘子——欲望很多,容量却很小,且喷薄欲出……
欲火焚身又无处泄火的滋味很是难耐!我抹着汗涔涔的额角,顺手揪起前胸的衣服扇风,这才发觉身上粘腻的汗水几乎将中衣浸透。
“给我找桶凉水!”即便我紧绷唇角,说话的语调还是如低吟般暧昧。
“不行!会生、生病的!”赵琢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脑门上亮亮的,分明也挂着汗珠。
“……要不……要不你帮我……”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截了去。
“不、不行!我不能趁、趁人之危……”此时的赵琢表情正经而脸色绯红,很难让人相信这话的真实性。况且他神色慌张,一双凤目闪烁不定,更加说明了他口是心非。
他不敢看我,我却敢看他。我发现他有一张精雕细琢的侧脸,尤其是当昏暗的光打上去,那深陷的五官轮廓分明。于是我坏笑着解释道:“我是让你帮我点穴!”
“哦……哦……”他愣了半晌,尴尬地点点头,可马上又开始摇头,“不行!你现在气血逆、逆行,贸然封住穴道会损、损伤经络。”
“那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想我的耐心快被磨完了,再找不到发泄口的话,我要么被憋死,要么干脆来个……饿虎扑食?之前他曲解我的意思时这种想法就诞生了,或许媚药只是个引子,能把我潜意识里的东西释放出来,帮助我将脑中一个又一个想法变成现实——比如,迅速起身扑向赵琢。
“别过来!”他吼着,绕着桌子躲开了。
本打算扔掉理智继续勾引他,但看到对方仓皇而逃的样子时,我退却了——我还抱着仅有的一丝尊严。难道他对我一点兴趣也没有?我以为他喜欢我……
静谧的夜晚,逼仄的斗室,我压抑着自己逐渐急促的喘息声,猛然发现赵琢手里不知何时竟多了条绳子!
“天呐——!你是要SM我吗?”我大惊,实际上心里早出现了各种猥琐的联想。
“说什么胡话!”他三两步迈过来,捏起我的手腕就绑,嘴里念叨着比我更“胡”的胡话:“虽然不能帮你点穴,但我可以将你固定住。”
啊?固定!?我没听错吧?那我岂不是会更难受,而且连“自我解决”的机会都没有了!
“别别!我忍,我能忍!”推开他,我整个人瘫在桌上,两只手已经被他绑在了一起,“你别绑我……”我哼着,哀求的语气。
赵琢放开绳子,站在桌边安静地看着我。我知道他还在犹豫该不该伸手。有什么关系呢?我已经被他绑住了,完全构不成威胁,而且我也没力气再折腾,就这样吧!撑开氤氲的眼,对上一双深邃如夜空的眸子,我笑得很痴。现在任何眼眸在我看来都充满了情欲,也许是药的作用。
“我不想你后悔……”头顶上徘徊着低沉的声音,一只冰凉的手指轻触我的额头,随后换整只手在我脸颊上游走。
“嗯……”我呓语般轻声应着,因为贪恋那片凉爽而转动脖颈,契合着他的动作,“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好人,你很善良。”仍旧贴着他的手,我慢慢坐直,站起来,灼热的视线烧着他的脸。
我想,他现在就是我见过最帅的男人!
“有乌黑的头发,浓密的眉毛,深邃的眼眸,直挺的鼻梁……”我默默地念着,像是说给自己听。每念到一处,视线便停留一会儿,直到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短,短得我需要仰视他,我的鼻尖几乎蹭上他的下巴。咯咯一笑,我踮起脚尖,被捆住的双臂套上他的脖子,视线也落在最终目的地上,“坚毅的下巴,还有……性感的……”嘴唇,我送上了自己的。
打从我靠过去,赵琢就一直在后退,最后退无可退抵在镂花床棱上,才终是被我逮住。他的吻让我明白了他之前逃跑的原因。那时候他一定像根绷紧的弦,禁不起弹拨。
弦?现在刚断。
理智?我们早就没有了。
“你真的……不后悔?”赵琢从令人窒息的吻中错开脸,转而去攻陷我身上其他地方。他抱着我摇摇晃晃地倒在床上,担心压坏我,便单手撑住身体,靠另一只手去解我的衣服。结果他太心急,腰带上系的本是活扣,被他缠来绕去竟变成了死扣。
若不是欲火烧得太旺,我一定会笑场。忍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才盼来“救火队”,我也急切地像只猴子般伸腿勾住了他的腰。就在我们即将坦诚相见之时,我突然想起他刚才问的问题,“我还没回答……”
不过,回不回答已经不重要了。
…………………………………………………………………………………看累了看我分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