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遍地黄金-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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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连心,听到宋诗韵的嘶喊,曾老腿上昏昏yù睡的小宝宝已经扎扎着小手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小**也适时地激shè出一股还带着nǎi香的热流。
曾老猝不及防,被小东西的尿液喷了满身,他愣了一下,突然呵呵的爆笑了起来:“臭小子,这就是你给太爷爷的见面礼?”
孩子又重新回到了宋诗韵的手中,宋诗韵紧紧搂着怀里哇哇哭叫的小宝宝,自己的眼泪也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郝建平急忙抓起茶几上的面巾纸,抽出几张分别递向了曾老和宋诗韵,嘴里胡乱的两边劝解着:“诗韵姐,你冷静一点,曾老的意思并不是要把逸尘从你的身边抢走,他只是出于为了孩子的前途考虑的。曾老,您也多给诗韵姐一点考虑的时间。哪一个妈妈也不会舍得与自己的骨肉分离的,大家都多想想,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的。”
曾老默不作声的从郝建平手中接过面巾纸,低头擦拭着自己身上的尿渍。他如何能不理解宋诗韵此时的心情,如果宋诗韵不是这般,那反倒是不正常了。
宋诗韵根本就没有接郝建平递过来的面巾纸,而是紧紧的抱着小宝宝站了起来,低声饮泣着蹭蹭蹭几步走回了卧室,紧紧的把那扇木门关上了,似乎那扇单薄的木板门就能保护他们母子安全一般。
在曾老的示意下,扑克脸扫了一圈,默不作声的打开房门又出去了。
曾老扔掉手中的面巾纸,举起手来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下,脸上露出了一些笑容。他伸手从军装上衣口袋里摸出了一包没有任何标示的香烟,抽出一支来,把剩余的整包香烟扔给了郝建平,郝建平急忙狗腿的从自己的口袋里翻出了打火机,凑上前去啪的一声给曾老把烟点上,而自己则犹豫了一下,又把那包香烟轻轻地放在了曾老面前的茶几上。
曾老冲着郝建平瞪起了眼睛:“臭小子,怕我给你下毒?”
郝建平急忙咧嘴一笑,从那包烟里抽出一支过滤嘴就占去几乎一半的香烟,讪笑着说道:“曾老,我是怕抽上瘾头来,以后想抽抽不到了。”
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人敢在曾老面前耍贫嘴了,曾老愣了一下,气哼哼的说道:“你小子不是能耐嘛?如果你能把这件事儿处理好了,我每个月安排人给你送一箱过来。”
郝建平嘿嘿一笑,把手中的烟点燃。
“曾老,把小宝宝接过去抚养是您的主意还是思哲嫂子的主意?启明哥现在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吧?还有何家现在知道不知道这件事情?”
曾老审视的盯着郝建平,郝建平此时畏惧之心已经尽失,仿佛他面前坐着的只是一个前来探望曾孙的普通老人一般。从曾老提出把小宝宝交给何思哲抚养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大概猜出了是怎么回事。
曾老望着郝建平突然笑了,这个小家伙有点意思。
曾老吸了一口烟,望着郝建平嘴角带着笑意说道:“这件事儿是思哲告诉我的,我劝她抚养这个孩子的,何家和那个混小子现在还都不知道。”
曾老一句话把郝建平的三个疑问都给回答了,他倒是要看看这个臭小子能拿出什么馊主意来,要知道自己在听到何思哲的哭诉之后脑袋也是大了三圈。
郝建平沉思了一会儿,望着曾老说道:“曾老,首先您和思哲嫂子得先默认了启明哥和诗韵姐的关系,只有这样我才能够从中斡旋。当然,您刚才提出的让思哲嫂子抚养这个孩子是一个最好的办法,我也可以帮思哲嫂子瞒天过海,让外面的人都认为这个孩子是她自己生的,不过您和思哲嫂子要答应诗韵姐,她有第二个孩子的时候绝对不能再把孩子从她的手中抢走。”
曾老冲着郝建平瞪起了眼睛,抢孩子?把我比喻成什么了?是军阀还是恶霸?
PS:感谢漫天枫霜的路途老大的☆☆☆☆☆评价,老肥鞠躬了。
第302章 亲疏有别
第302章 亲疏有别
”
孩子是由何思哲抚养还是由宋诗韵抚养,对曾老或者是曾启明来说结果都差不多,孩子不会错,骨子里流着的是曾家的血脉。甚至说,宋诗韵如果还能生第二个甚至是第三个孩子的话,曾老也是愿意看到的,曾家三代一脉单传,如果到了曾启明这一代能够开枝散叶了,那到也算是一件好事。作为交换条件,自己说服何思哲默认那个混小子跟宋诗韵之间的关系倒也是可行,估计何思哲盼子心切,应该也会答应这个条件,现在问题的关键就是如何能说服宋诗韵答应这个交换条件,自己去说肯定是不行的。
看到曾老沉思之后轻轻的点了点头,郝建平笑了笑说道:“这件事儿宜早不宜迟,时间拖太长了恐怕谁也不可能让思哲嫂子自圆其说了。曾老,这件事儿我不敢保证能够说服诗韵姐,如果在一周的时间内我还没有给您一个圆满的答复,请您另思他法。”
曾老慎重的点了点头:“需要我怎么配合?”
郝建平微微一笑:“请思哲嫂子到澳洲去考察学习吧,为期两年。”
“两年?”曾老的眼睛亮了一下,豁然贯通。
两年之后何思哲带着孩子回来,两岁的孩子跟三岁的孩子从表面上看起来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区别,这样一来倒是可以解释了孩子出生时间上的一些问题,至于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生的,有曾家和何家摆在那里,有哪个嫌命长的人敢去追查这件事儿?
郝建平之所以选择安排何思哲去澳洲,是因为水灵珊现在已经带着投资公司的那些jīng英们在悉尼站稳了脚跟,三年的时间,在郝建平先知先觉的指引下,水灵珊成立的平行基金已经在国际金融界闯下了好大的名头。特别是在上个月索罗斯联手数家国际金融巨鳄冲击香港股市、汇市、期市的战役中,平行基金不仅侧翼了zhèng fǔ阻击索罗斯集团的战争,也成为为数不多的在这次波及整个东南亚的金融危机中获利的公司之一,而且绝对是所有获利公司中获利最丰厚的公司,而且还巧妙的利用这次金融危机趁机黑了小rì本一把。最少在小rì本卷走了几十亿美元的资本。令本来已经岌岌可危的rì本经济更是雪上加霜。
何思哲去澳洲,有水灵珊这条已经在国际上初露狰狞的资本大鳄罩着,自然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曾老轻轻的点了点头:“这件事儿我来安排,你和诗韵谈好了。思哲马上就可以起行。”
郝建平笑了笑:“其实,这件事儿我觉得还是应该把启明哥和思哲嫂子叫过来,一家人坐在一起商量一下的比较好、、、、、、”
郝建平的话还没说完,两个沙发之间方几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宋诗韵还在屋里。郝建平探过头去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情不自禁的咧起了嘴。
我不会这么神棍吧,说曹cāo曹cāo就到了。
曾启明现在身为一市之长,往来宋诗韵这里有着诸多的不便,但是每天的电话问候却是必不可少的。
郝建平望了一眼曾老,轻声的说道:“是启明哥。”
曾老挑了一下下巴,沉声说道:“接。”
房门轻响,宋诗韵已经一脸紧张的抱着小宝宝出现在门口,脸上泪痕犹存。很显然她是听到电话的铃声出来的,毕竟家里这部电话号码知道的人只有有限的三两个人。
郝建平呼了一口气,伸手抓起了电话。
“诗韵、、、、、、”
“启明哥,是我,请你带着思哲嫂子现在到这里来一趟。”
“什么?”电话彼端的曾启明很显然被吓了一跳。
郝建平捂着嘴轻轻咳嗽了两声:“老爷子在这儿呢。”
“老爷子?哪个老爷子?”曾启明已经心知不妙。可是他还是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曾老冲着郝建平伸出了手,郝建平无奈的端起了电话机,把话筒递到了曾老的手里:“思哲现在应该在家里,你接上她到这里来一趟。”
电话彼端的曾启明手一抖。差点没把郝建平送给他的那部jīng致的百信手机给扔出去。
自己打的是宋诗韵的电话号码,可是从听筒里却传来了自己最为畏惧的爷爷的声音。那岂不是说爷爷现在就坐在诗韵的家里?
一个小时之后,额头微微见汗的曾启明亲自开着车带着何思哲来到了宋诗韵的楼下,当他看到那辆挂着军牌的奔驰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以为是在梦境之中的幻想破灭了。
登上三楼,扑克脸小王正站在楼道之中,他看到曾启明和何思哲走了上来,轻轻的冲着曾启明点了点头闪到了一旁。
曾启明犹豫了一下,伸手按向了门铃。
一贯文静的何思哲终于忍不住开口说了一句:“你怎么不用你口袋里的钥匙开门?”
曾启明尴尬的看了一眼何思哲,却见何思哲已经把头扭向了一旁,而眼中的泪光却在楼道窗口shè进来的阳光下分外清晰。
曾启明的心被揪了一下,他感到很痛。
相濡以沫十几年的夫妻,他对何思哲太了解了,何思哲除了没有给他生育一男半女之外,曾启明从她身上找不到一点毛病。
开门的人是郝建平,他轻轻的称呼了一声启明哥、思哲嫂子之后,就默默的闪到了一旁,把门口让了出来。
例外的,何思哲并没有如以往一样笑着向郝建平点头微笑一下,在她心中,恐怕连这个跟曾启明沆瀣一气的郝建平也恨上了吧。
客厅中,宋诗韵已经抱着孩子坐回了原先坐过的位置,低着头也不说话,小宝宝已经在她的怀里甜甜的睡着了。
曾老还是坐在原先的位置上,似乎几个小时都没有移动过一次位置。
曾启明诺诺着站到了客厅的zhōng yāng,胆怯的称呼了一声爷爷。
何思哲站在曾启明一步远的地方,眼睛扫过宋诗韵和她怀中的孩子。望着曾老喊了一声爷爷,就把头扭向了一旁。
曾老嗯了一声:“思哲坐吧。”
曾老言中之意等于是告诉曾启明,你就站在那里站着吧。
何思哲哦了一声,望了一眼曾启明,却没有挪动脚步。
市长和市长夫人都被罚站了。连累得堂堂的百信集团董事长郝建平先生在关闭了房门之后也被罚站了。只是他罚站的位置跟曾启明夫妇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亲疏有别,这一点他还是搞得清的。
何思哲愿意陪着曾启明站着,那是何思哲的妇道,不过曾老并没有忘了郝建平。他冲着郝建平说道:“建平请坐吧。”
这是曾老自见到郝建平之后第一次正式的称呼,以前除了臭小子就是混小子,估计是因为当着曾启明和何思哲两个人的面的原因吧。
郝建平讪笑着谢过之后,擦着边坐了下来。
郝建平见到,曾启明的额头上已经现出了汗光。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威风凛凛的曾启明出现如此窘态。
直到盯得曾启明额头上的汗水终于滴答一声砸到了自己的脚面上,曾老才轻轻的哼了一声:“你做得好事呀,你自己说说,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现在您都来了还轮得到我说话么?
曾启明就算是有八个胆子也不敢把这句话说出来,他吭哧了半天,只说出了一句:“我愿意承担所有的责任。”
“承担责任?你说得轻松,你怎么承担?”曾老瞪着眼睛骂了起来。
是呀,这个责任我怎么承担呀?跟思哲离婚,娶了诗韵?那等于是把自己的政治生命也终结了。曾家所有的重任都放在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