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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部分

代嫁:倾城第一妃-第214部分

小说: 代嫁:倾城第一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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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的好狠心,就那样一手嵌着她的下巴,一手执着药碗,将一大碗药往她嘴里直灌。 
   一半药,溅到了他们两人身上,一半进了她的胃,和着眼泪,和着难以言述的心痛。 
   她想吐出来,他捂住她的嘴,胸口一拍,逼着她咽下。 
   “孩子以后会有!以后,你要多少都可以,独独这个不能要……” 
   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金晟低低的安抚着。 
   她的心痛,她的怨恨,他看的分明。 
   他的伤心,他的无奈,她却丝毫不见。 
   “要哭就哭吧!哭出来会好受一些!” 
   当她呼吸顺畅,当她知道事情再不能挽回,她反而不闹了,只是有大颗大颗的泪在止不住的落下。 
   隔着那一层绝望的水气,她无力的喃语,那凄凄的呜咽声自她唇齿间,如破口风琴般,不完整的溢出来。 
   她说的很轻,他依旧听得明白,听得心碎—— 
   “金晟,你怎忍心,你怎忍心,你怎忍心亲手打掉你自己的骨肉?你怎忍心这么逼我?……就算不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你也该看在我们相交十年的交情上,要不要孩子,你怎么可以擅自作主?冷熠不能医,不代表别人也没法医了…… 
   “金晟,你怎么这么狠心?好好好,你狠心,那就别怪我也跟着狠心……从此以后,我们了无瓜葛了……我不要你了,不要了…… 
   “我要回东瓴,我要回去……以后,我一定要把你忘了,忘的干干净净,什么都不记……” 
   每一句,就像刀钢,深深刺进他的心窝。 
   她是那种言出必行的人,一旦心头有了那种念头,必会付之行动。 
   金晟惶恐不安起来,将她抱着,细吻,一个个落下,不知道是想借此安抚她,还是慰抚自己,只能不住的低诉: 
   “情,你冷静一下……冷静下来,什么都会过去…… 
   “有些事,我们别无选择,只能争取最小的的牺牲。战场上是这样,生活里也是这样…… 
   “情,你不知道,你的身子里,被人种了至少两种以上的蛊……都是致命的罕见奇蛊,冷熠在你身上用了半个月的药,将所有毒蛊诱进了胚胎里。他说了,这样的孩子既便生出来,也会天生残疾。残不残疾,我不介意,我也想保有这个孩子的。可是,昨儿个,冷熠的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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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小小,唤醒了养在展苍身体里的蛊虫,这本来与你无关紧要。重要的是萧融在你和他身上种了白首蛊。展苍脾脏若有损伤,你必也受损受伤。昨夜,你吐血不止,种在你身子里的蛊虫全被摧醒…… 
   “情,胚胎会被蛊虫吞噬,会成为它们的温床,已经活不了了……冷熠现在能做的是将他们暂时控制在宫体。要是,等蛊虫若再次钻进你的经经脉脉,你会没命!这样的险,我不能冒,孩子必须流掉,你懂么,你懂么……” 
   她没有听到,腹部一阵阵的疼痛将她的意识剥离,她只感觉到她的孩子在往下掉……其他的,她什么也听不得! 
   **** 
   夕阳斜去的时候,站在冷寂的山头,看着刚刚被砌起的小小坟冢,那里埋了一块肉。 
   他的第一个孩子,就这么没了。 
   没有假借别人之手,他将那块排出来的血肉,包在白帛,装在一个锦盒内,葬到了莲湖边。 
   紫珞喜欢这里,孩子也一定会喜欢的。 
   这里莲清幽幽,是块清静地,他想着,等再过几天,他就带她来这里,以后就在这里多住一段日子,慢慢的,她一定会想通的——她从来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 
   天黑时候,他骑着马回到王府,才进王府,景叔就迎上来说:“爷,姑娘醒了!” 
   大厅里,程襄和韩千桦坐着,正等着他回来一起吃饭,看到他时,一起走过来,行礼请安。 
   他淡着脸孔,转身急匆匆往岚阁而去,景叔急追几步上去:“爷,刚刚安王殿下来过,他强行进过岚阁。没坐一小会儿,气咻咻的就走了!” 
   金晟顿了一下身形,只吩咐了一句:“以后把门看紧一些,外头来的人,谁也不准见!” 
   景叔领命。 
   两个女人神色寂寂的站在厅门口。 
   ***** 
   岚阁内,静悄悄的,推门进去的时候,正好有一抹红艳艳的晚霞映在她脸孔上。 
   紫珞神色很平静,静的就像她不是人,而是雕像,眼睛一煞不煞的看着窗外的的余霞。 
   她穿的很整齐,淡紫的衣裳,一头乌黑的丝发,随意的挽留着,随意贴着两朵花簪,也是淡紫色的,正坐在垫着软垫的椅子上,头靠在窗棂,呼吸着带着花香的空气。 
   “来人,来人……” 
   金晟惊怒的大叫,把秋儿和香儿全都招了出来,一个个被吓的跪倒在地。 
   “你们怎么侍候人的?你家小姐现在是什么身子?不好好的服侍着睡下,由着她坐在那里吹风?你们还要不要命来了?落下病根子,你们谁能担待!” 
   香儿与秋儿将头磕在地上,没敢回话。 
   “不必怪她们!” 
   紫珞没有回头:“金晟,我在等你,你过来坐……” 
   没有争吵,很冷静。 
   太过冷静,意味着已经她心头已经下了某种决定。 
   金晟不再为难两个婢女,将她们打发了,才大步跨过去,生气的喝道: 
   “回床上去躺着,你这是想把自己的身子彻彻底底的败掉是不是!” 
   隐含着薄怒,更多的紧张。 
   他想上去将她抱起,想将她送回床去。 
   她先他一步,冷淡的吐出一句:“我们坐着说几句话就好!” 
   他看到了她眼里的固执:那扇心门再次紧紧的关闭,在莲湖的时候,才稍稍开了那么一点点门,现在,又恢复到老样子了。 
   想要打开她的世界,并不容易。 
   很不容易。 
   “你想要胡闹到什么时候……嗯,好,好,你说,你想说什么?说完,马上给我歇着去!” 
   一步之距,他们就这样对视着,一个冷淡,一个又急又关切。 
   一阵阵凉凉的夜风吹进来,紫珞拂了拂被吹落的刘海,抚着发疼的小腹,神色极是凄然: 
   “我想知道,你把孩子埋哪去了?他们说,你带着它离府的!” 
   空气静止了一下。 
   “你先答应现在不许去看它!好好养好身子我才说!” 
   “嗯!” 
   她点头。 
   金晟这才回答: 
   “莲湖边!” 
   “哦!那倒是一个好地方!挺让人怀念的地方!” 
   想起那连天的碧叶,那雪白的寒莲,她打心眼里喜欢。 
   “不必怀念,过几天,我们就往那里住一段日子……” 
   他走近,将她揽住,轻声低哄:“乖了,回去躺着。情儿,你的身子必须好好调理上一年半载,不能再这么随意糟蹋了……” 
   “我要出府!今天就离开。” 
   很简单干脆的一句话打断他,全没回转的余地,彻底打烂了他所剩不多的耐性。 
   “不准!” 
   他的回答更简洁有力,腰间的手掌使出的力道,加重了几分,语气则多了几分躁乱。 
   此时此刻的她,根本不可以逃脱了出去,可是他心头,却翻起了前所未有的惊乱。 
   “这一次,由不得你。” 
   神情依旧平静,那是一种全然豁出去的平静,那么的有把握,那么的有自信。 
   他看得心惊肉跳,心下犹在琢磨她的话…… 
   渐渐暗下去的园子里,最后一丝晚霞收尽,景如急急的跑进来直叫:“爷,皇上驾到了……” 
   身上猛的打了一个激灵,他瞪大了眼,看着眼前的女人轻轻的嘘了一口气,淡一笑。 
   他明白她想做什么了! 
   心头,痛的难以自抑。 
   为了逃开他,她开始不择手段。 
   **** 
   沧帝自敞开的门外急步走进来,金晟忙放开她,转身请安:“父皇,您怎么来了?” 
   其实他知道,父皇是为她而来的。 
   沧帝目光自他身上掠过,慢慢的定到不曾行礼的紫珞身上,眼神也由急切变为关切,且灼灼发亮着,竟没有搭理金晟,只对紫珞说:“老五说你要见朕!” 
   紫珞点点头,扶着桌案站起来,身形有点摇晃,显得极为虚弱,却依旧咬牙强撑着,并且还扯出了一抹微笑,说:“旭伯伯,丫儿这番出来太久,甚是想家,可惜身子委和不能如愿,丫儿以为,久居萧王府总不是办法,故想请旭伯伯派人送我回家!” 
   “你……果然就是迟的那个孩子……” 
   “是!我是云迟的女儿!” 
   皇帝不是笨蛋,在看到那张带展苍离开的圣旨后就该一清二楚。 
   至于金晟,依她来看,估计也已经知道。 
   她的这位义兄,这辈子,最最最痛恨的人,就是云迟。 
   一个云迟,令他母亲苦了一辈子,也害他自小不得父亲的垂怜。 
   他所有的苦难,都缘于云迟,但他却爱上了云迟的女儿。 
   并且还被她欺骗了十年。 
   他一定恨她。 
   一会恨。 
   那就恨吧! 
   从此以后,她与他之间,再不可能生爱,生怜,有的只会是永远都无法跨越的鸿沟。 
   她将最后一层秘密也给捅破了,图的只是顺顺利利的离开,然后,相忘于江湖。 
   待续! 
   那个,紫珞怀的是双胞胎,流了一个,以保她的小命,另一个还在肚子里好好的。至于为什么会好好的,嗯,因为有玉连子的那枚神珠护着。那枚神珠现在在她子宫,护着君熙的老婆!(神珠只有一颗,只能保下一个!) 
   貌似很非常狗血,想了又想,觉得狗血相当有必要!嘿嘿,奸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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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珠胎劫 爱恨从此休 54  求月票


绿荫荫的树丛下,有个凉阁,凉阁内,摆着一张精巧的棋桌,上布着一副棋局,一双年轻男女正在对弈,身后,两个婢女在为他们打凉。 
   知了在树荫上不耐烦的叫着,紫珞看着金贤抓脑挠腮的样子,仿佛在他身上看到了“金贤”的影子——他们一样的不爱下棋,于是不自觉的便轻轻一笑。累 
   移过边上的茶盏浅啜了一口,微凉的酸梅茶入口后,顿时解了胸口隐约泛起的呕心之感。 
   四周望望,安王府真是很安谧,这地方就像金贤一样,可让人心思沉定。 
   **** 
   那天,紫珞本来是想立即离开的,沧帝不许,在得知她才小产之后,更是不许她这么胡闹的离开。 
   是的,她称沧帝为“旭伯伯”。 
   八岁那年,她在浅龙滩附近第一次见到那两个曾给母亲爱情,同时,也将母亲推入地狱的南北两帝,那时,母亲让她称呼他们为“伯伯”,而他们则跟着母亲叫她“丫儿”。 
   除了当年的丫儿,这世间,估计是再也没有人敢如此这般称呼高高在上的皇帝的了。 
   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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