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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王牌悍妃,萌夫养成-第80部分

小说: 王牌悍妃,萌夫养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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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白水珑,怎么就让他这样的惦记上了。

    从小到大只要是他喜欢的就一定要得到手,这一点是没错。只不过每次得到之后,他的兴趣不会保持多久,就会将之无情的丢弃。

    可,对待白水珑,荣儿的态度明显的不一样!

    今日她一眼看到白水珑就知道对方已经不是完璧之身,破了她处子之身的人,八成就是荣儿。否则以荣儿的性格,祁阳城内必将有一场血雨腥风。

    这人都已经得到了,却还死死的惦记着,难不成荣儿是对白水珑动了真情。

    这不可能!

    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天底下,荣儿心中只能有一个女子的地位是不同的,那便是她!

    黄太后内心嘶吼着,面色半点不显,将茶壶放下后抬起头来,对长孙荣极笑骂着:“还说什么不会忘了娘,现在不过和娘一起喝杯茶,聊聊天都这么心不在焉。”

    长孙荣极闻声看向面前被倒满了茶水的茶杯,伸手将之端了起来,没有任何犹豫的饮了一口。

    黄太后见后脸上的笑容就深了,拿出帕子帮长孙荣极擦拭嘴角,柔声说:“怎么说喝就喝了,忘记娘曾经教你的了吗?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是在这深宫大院里。”

    长孙荣极说:“娘不会害我。”

    “这点是没错。”黄太后的声音几乎可柔出水来,将为他擦拭嘴角的手帕拿下来,轻声说:“只是万一有人趁着娘也没有防备的时候,在茶壶里下药了怎么办。这样一来,荣儿喝了这茶水有毒,伤了身子性命,叫娘可如何是好?”

    长孙荣极看着黄太后。

    他的眉眼本就生得极好,没有平日的凛冽冷漠,便如一片无边的汪洋天空,天地一线间的惊华绝艳,印出黄太后的柔美神容,令黄太后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不知不觉荣儿就长这么大了,娘都老了。”黄太后回神后,垂眉掩饰眼底的幽深的情绪,幽幽叹息。

    “不老。”长孙荣极轻缓说:“江湖万花谷中有驻颜丹,娘想要我可为娘取来。”

    黄太后笑着说:“娘只是开玩笑罢了。如今你们都长大了,荣儿也要成亲了,娘一生也没有别的遗憾,还需要驻什么容颜。”

    长孙荣极不说话,看样子是没有将黄太后推辞的话听进去,自己内心已经有了决定。

    黄太后勾唇弯眸,笑容近乎甜美。

    “奴婢见过太后娘娘,见过武王爷。”

    舞鸯的身影从远处快步走了过来。

    黄太后一见到就想到了水珑,脸上的笑容消弱,对她问:“什么事?”

    舞鸯倾身附在黄太后的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黄太后眼睛一眯,闪过一缕冷芒。

    “哎,这华阳啊……”叹息的声音,充满无奈和纵容。

    “阿珑怎么了?”长孙荣极的声音毫无停顿的接上来。

    虽然口气一如既往的怠倦轻缓,不过就凭他这快速的应话,就让黄太后敏锐的发觉他对水珑的在意程度。

    黄太后袖子里隐藏的手掌捏成了拳头,表面的神情依旧无奈轻柔,朝舞鸯看了一眼,示意由她来说。

    舞鸯恭敬的点头,对长孙荣极说:“回武王爷的话,华阳郡主外出行走时去了莲园。当时莲园内倾颜公主和众位贵女正在聚会,两者碰见后,倾颜公主邀请华阳郡主一聚,谁知华阳郡主和护国公家的小姐生了矛盾,一怒之下就擅自离开了皇宫。”

    顿了顿,她紧接着说:“太后娘娘之前就与华阳郡主说过,让华阳郡主记得回来,还有事儿要与华阳郡主交代,可华阳郡主却这样一声不吭的走了,实在是……”

    黄太后摆摆手,“罢了。华阳那孩子性子向来易怒冲动,一时气急了才会忘了哀家的交代。”

    她说话时看着长孙荣极,想看看他到底会是什么反应。

    只见长孙荣极神情微冷,唇口轻启,问舞鸯,“谁惹了阿珑生气?”

    舞鸯愣了愣,瞧着武王爷这言行,不像是要责怪白水珑忽略太后的吩咐,反而是要给白水珑出气一般。她不由的朝黄太后看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长孙荣极。

    长孙荣极双眸幽冷,“我在问你话。”

    舞鸯浑身一寒,黄太后及时开口,“舞鸯,将当时的情况如实的说出来。”

    “是。”听到黄太后的话,舞鸯才放下心,不敢有任何隐瞒的将当时看到的一切都详细的讲出来,连每个人的话都没有落下,最后总结说:“最后华阳郡主听到倾颜公主的话后就放开了朱小姐,一怒之下施展轻功翻墙离去。”

    说完后,她忍不住去瞧长孙荣极神情,就见长孙荣极眉眼里的凛然煞气消散,舒展着一抹浅浅的笑意,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敢窥视我的人,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长孙荣极脑子里想着的都是这句话,想:在阿珑的心里,是在意他的。

    这个念头起来,让他恨不得立刻去寻水珑,面对面的问她,是不是已经不生气了。

    长孙荣极站起身,就要离开。

    “荣儿。”黄太后见到他这幅样子,几乎要咬碎了贝齿,却还轻声细语的问:“怎么突然起身了?是有什么要事急着处理吗?”

    “嗯。”在长孙荣极的心里,此时此刻真没有别的事情,比他想要见到水珑更令他着急。

    黄太后面露遗憾和失落,也站了起身,善解人意的说:“荣儿既然有急事就早些回去吧,娘送荣儿。”

    如果是往日看到黄太后这幅神情,长孙荣极也许会继续留下来陪她一会儿。只是想到水珑,这个心思就散了,淡淡的点头应了黄太后的话,然后走在前面。

    他没有看到在他身后的黄太后神情的阴寒,双眼闪动着的晦暗复杂神色。

    一直将长孙荣极送出了祥明宫后,黄太后就神情冷淡的往回走,一直走到了宫殿里,她忽然回身就朝身后侧边跟着的舞鸯甩去一耳光。

    啪!

    舞鸯被打得头狠狠的往一边偏去,嘴角流出鲜血,半边脸瞬间肿得充血,脑袋嗡得一声发白。本能就跪在地上,对着黄太后磕头,求饶:“太后娘娘饶命,是奴婢办事不利,奴婢愿领罚,求太后娘娘饶了奴婢一命!”

    黄太后一脚将她踹出去,声音阴冷刺骨,“一点小事都办不好,留你还有何用!”

    舞鸯全身瑟瑟的发抖,不敢继续出声求饶,挑起黄太后的怒火。

    “白水珑,要容貌没容貌,要温柔没温柔,要什么没什么,怎么就让荣儿这般的迷恋了!”黄太后咬牙切齿的低吼,神容有些癫狂。

    舞鸯见她的心思落在了她人的身上,心底暗松了一口气,小声说:“以奴婢之见,说不定是白水珑给武王爷下来什么虫蛊邪术?”

    “荣儿岂会被……”黄太后话语一顿,忽然想到什么,幽幽说道:“这倒是个好理由。”

    舞鸯最怕的就她这种口气,跟随在黄太后这么多年,每次听到她这样说话的时候,必将是有人遭殃的时候。

    “哼。”黄太后转身向前走着,到软榻坐下,双眼里面波澜迭起,幽暗又复杂,自言自语说着,“真不愧长孙夜秋的血脉,这份薄情寡义和看人的眼光和他一模一样!”

    她说得咬牙切齿,重重的喘息,似乎沉溺在某个痛恨的回忆里,挥手就将旁边桌上的物件都挥了出去,摔碎在地面形成一片狼藉。

    “我付出了这么多的感情,到头来得到了些什么!?什么都没有得到,贱人,全部都是贱人!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长孙叶秋如此,荣儿也是如此!”

    舞鸯听着她狠厉的言语,将身体和头颅伏得更低,不敢有任何的言语,不断的告诉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哪怕听见了也必须立刻忘记。

    长孙叶秋……

    先皇的名讳。

    ……

    水珑回到郡主府的时候已经将近午时,和沐雪一起用过了午膳后,就去了练武的空地。

    “珑姐姐。”

    沐雪端着一碗清汤走了过来。

    水珑放下长枪,回头朝她看去,一眼就瞧出她脸色的不正常,“怎么了?”

    沐雪将汤水放在桌子上,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一卷小纸,小小得不足人小拇指大,递给水珑说:“师傅传来的话。”

    水珑将之打开,就瞧见里面简单的一段话——不可对武王动真情。

    一眼就将话语看完,水珑就将纸张交还给沐雪,随口问道:“俞言那边有消息?”

    沐雪轻轻摇头,“从上次接到珑姐姐的命令后,就没有消息传来。”

    “嗯。”水珑点头,端起桌子上的清汤浅慢饮着。

    沐雪轻声说:“师傅这样吩咐珑姐姐,定有他的道理。”

    “哦。”水珑随意的应了声。

    沐雪见此,猜不出她内心的想法,不由的问:“珑姐姐一点不好奇吗?”

    水珑说:“如果师傅打算将理由说出来的话,早在纸上写了。既然没写就说明他不会说,好奇也找不到答案。何况……”

    沐雪:“何况?”

    水珑眯眼,“何况动不动真情是我的事情。”连我自己都无法保证自己的感情,又怎么给夙央保证。

    如果夙央早点将这个消息传过来,她对长孙荣极会更谨慎些,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对对方有了一定的了解,对对方产生了不一般的信任,对对方滋生出特殊的感情,将对方定为了自己的所有物。

    对待已经确定为自己人的人,她向来都是以真对真。

    沐雪闻声挪了挪嘴唇,看着水珑没有发出声音。她想着之前水珑对她说过的话,师傅真的是在利用珑姐姐吗?真的是在控制珑姐姐吗?毕竟婚嫁是一个女子一生最重要的事情,可是师傅却没有阻止珑姐姐嫁给武王爷,却吩咐珑姐姐不能对武王爷动情,这意思不是让珑姐姐和武王爷虚与委蛇吗……

    师傅,您到底要做什么。

    沐雪皱着没有,觉得发现的越多,知道的越多,周围原本平常的一切,都变得万般的复杂起来了。

    下午夕阳半落时,郡主府门前来了一个熟悉之人。

    一袭异域服侍,浑身银质饰物,容貌俏丽妩媚的女子,瓦嘞娃。

    这次沐雪得知消息的时候,就让人将她请了进来。

    她进入大殿的时候,身后还有两人扛着一个箱子。

    水珑看到那箱子,就想起当初与之相似的画面,就听见瓦嘞娃笑着说:“白姑娘,这次我还是来替主人送礼来了。”

    水珑问:“这送的箱子里面该不是人吧。”

    “欸?”瓦嘞娃一怔,随后说:“白姑娘料事如神啊。”既然被猜出来了,那就没必要再弄神秘。她回身一掌,就将箱子打得四分五裂,露出里面体无完肤的人形。

    说这人是体无完肤并非夸张。

    他的衣裳破破烂烂,和身体血肉粘滞在一起,似乎是被鞭打而成,连脸也毁了,头发稀稀缺缺,比街边的乞丐都要狼狈难看。

    水珑淡淡看着,打趣说:“这是送给我壮胆的,还是当门神吓鬼的?”

    瓦嘞娃娇笑,“白姑娘误会了。这人是上次暗杀白姑娘的玉楼杀手,只是被主人抓住后稍微拷问惩罚了下。不过我们留下了这人的四肢,可由白姑娘亲自出气。”说着她又呈上了两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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