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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王牌悍妃,萌夫养成-第27部分

小说: 王牌悍妃,萌夫养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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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涧讶异长孙流宪的内力不弱,对方有意阻碍的话,他一时半会也无法带走宋世月。
  这时候长孙荣极已经松开扣着水珑下颚的动作,反而将她拦腰抱起,自己坐着她原先的位置,将她放在自己的双腿上。
  他一手依旧环绕在水珑的柔韧纤细的腰身上,为免这只有趣又狡猾的小火狐偷跑。一手手肘斜抵着椅把手,手掌则撑着自己的玉琢般的下颚。
  此时闻声,姿态没动,稍稍的斜眸朝长孙流宪几人看去一眼。
  这一缕目光清冷,没有过多的波澜,犹如一头假寐的雄狮,无意的睁开眼缝,看着面前蹦跶着的兔子们,丝毫不将他们看在眼里,却依旧叫兔子们心惊胆战。
  这份浑然天成的威慑气势絮绕他不高大健壮的身体周围,竟也不会让人有丝毫的违和感。如此清奇均匀的身形令人找不到一点瑕疵,配着他没有太多神情的清隽俊美面容,一举一动昭然风华慑人,构成人眼中不可亵渎的画卷。
  众人不由禁住了呼吸,这次初见武王爷的寒门学子们,心叹:这才是真正天生的皇族罢!
  平日见四皇子他们便觉得他们不愧身为皇族,个个模样生得俊,气质高贵,行为大气,习惯了高高在上的言语口气,非一般人可比。然,今日见到长孙荣极之后,他们才真正的理解了为何皇族有天子之称。
  这人才是真正的天之骄子,受天眷顾,得天独厚。
  一切的复杂心思转过,实际不过过去转眼的时间罢了。
  长孙流宪眼里一闪而过冷光,他生得这般大,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藐视过。只是碍于长孙荣极的身份,还有他的神秘,长孙流宪心中的不满丝毫不显,言语温和得体,说:“皇叔当是给小侄一个面子如何?”
  他说话的时候,依旧在和风涧交手。
  只因长孙荣极没有明确的给出命令,风涧就要继续他得到的命令,没有停下抓走宋世月的行为。不过他学的功夫,大多都是杀人之技,在不伤及长孙流宪的情况下,实力施展不出原本的一半。
  水珑仔细观察着两人,才发现长孙流宪的武功也不弱,只是往日从未在前身白水珑面前显露。想当初白水珑对他除了隐瞒凤央交代的事情,别的事情上都是知无不言,言而不尽,他却万事隐藏,用虚假的温柔将白水珑吊着,一松一紧控制得当。
  长孙流宪似察觉到她的目光,恰似无意中与她对视了一眼,眼神之中有一缕无奈。
  水珑瞧清楚了,却笑了。柔情的笑内是犹如万丈雪山上的冰霜。
  他,竟然还妄想利用她?
  啪——!
  这时候,一声拍肉的惊响忽起,令全场众人神情呆滞,双眼瞪圆充满惊恐。
  风涧心头也一惊,趁着长孙流宪僵住的一瞬间,将宋世月提走站在一旁,并未急着将他挂上东南方的青藤树枝头。
  长孙流宪则僵站着,常年温润如暖阳的眸子,一闪而过极其凶狠屈辱的光芒。他轻垂着头,感受着面颊火辣辣的疼痛。须臾才伸手将嘴角的血迹轻轻擦拭,再抬头时依旧是那副温雅君子之风的瑞王爷,玉白面颊上血红的五指手印无比显眼。
  “皇叔,这是何意。”他轻声说。
  这一巴掌快得令人看不清,却知道是长孙荣极以内力凝结挥出。
  长孙荣极神态慵懒,浅眯的眸子似怠倦,没有明显的不屑的眼光,却是比不屑更令人受辱的无视。
  “他也值得我动怒?”长孙荣极淡淡说。
  他的问题不需要人回答,言语的他所指的是谁,众人心里了然。紧接着,又听到长孙荣极说:“你也值得我给面子?”
  两个问题,皆不需要回答的口吻,令人全场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长孙流宪觉得面颊的疼痛更甚了些,好像被灼灼的烈火灼烧,生生要烧毁他半边面皮。
  ‘啪啪’的鼓掌声响起,众人朝声源头看去。便见是坐在长孙荣极腿上的水珑双手轻拍,眼波流转就对上了长孙流宪也看过来的深暗眸子,轻飘飘的吐出三个字,“说的好。”
  长孙流宪双眉不由紧皱。
  水珑转头看向长孙荣极,柔情淡雅的语气,说着令人胆寒的话,“只是半边面子怎么够?既然不给面子,就整个面子不要给好了。”
  长孙荣极瞧着她的弯弯的眉眼,一向透着对万物无趣的冷淡神色生动了些,眼神透着丝不自知的纵容柔和,还有一丝不太明显的愉悦笑意。
  “如你所愿。”
  


☆、042 流宪受辱

  长孙荣极的话语刚刚落下,也不见他的动作,一道劲风便挥向长孙流宪。饶是长孙流宪早有准备,依旧没有躲闪过,另半边面颊又被狠狠的扇了,瞬间透出充血的红肿。
  这时候无论是四皇子等人,还是方俊贤几人都失去了声音。
  一开始在他们眼里,一直认为长孙荣极的性子该是如他表面那般清冷、慵懒、贵雅有礼。今日一切却打破了他们的认知,令他们见识到了长孙荣极那份肆无忌惮的狂傲霸道。
  该说真不愧是传闻中先皇最宠爱的皇子吗,老蚌生珠总是会格外珍贵。
  “禹王爷。”众人里面唯独水珑神色依旧看不出任何的变化,对长孙流宪言语时也一如往初。
  长孙流宪闻声抬头,墨珠的眸子盯着水珑,暗沉的色泽让人知晓他心情不佳,压抑着灼灼怒火。
  水珑看见反而笑容畅快,毫不掩饰自己幸灾乐祸的愉悦,问:“上次提到的玉坠子,不知道禹王有没有找到?”
  长孙流宪眼神冷却若霜,一瞬间犀利的目光似要将水珑穿透,看透她内心的深处。
  水珑笑容渐冷淡,淡说:“看来禹王还是没找到?这次军资被黑水帮半路抢夺,还有闲情逸致来太青楼,显然禹王根本就没有将我的话放在心上。”
  “你早已知晓?”长孙流宪面色阴沉下来。
  众人都知道这次他运输军资的事情没办妥,却极少人知道他运输的军资是被半路抢夺了,并且还是黑蛟山那个本该被剿灭的黑水帮所为。
  水珑能一语道破真相,一切就不言而喻。
  “只为一己私欲,任性做出抢夺军资的事情。你可知道你这样的行为,会令多少远关作战的士兵们因得不到及时的补给而丧命!”长孙流宪一改平日温文尔雅的口气,冷沉的嗓音充满怒气。
  “白水珑……”他紧紧盯着她,一字一顿的吐言,“你太让我失望了。”
  “哈?哈哈哈哈哈。”水珑大笑,边笑边说:“长孙流宪,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抢了军资?哪怕你是皇族,我也可以告你个诬陷的罪名。我让你失望了?你凭什么对我有所希望?”
  这次长孙流宪叫出的名字依旧是白水珑,水珑却没有撇开自身。从她占据这具身体后,她就接受了白水珑的一切,她的身份她的记忆,唯独没有她的感情。
  长孙流宪被她暗讽的话语刺得面皮更痛。
  他不习惯水珑这样对待自己。
  记忆中,一直痴缠在身边的女子,万事都为他着想,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他冒险的白水珑。从来不会对他说一句难听的话,从来不会用不屑冷漠的眼神看他。
  哪怕被他伤得遍体鳞伤,也不会对他发火发怒,只需他一声安慰,就能高兴得万事都为他做。
  这样一个人,怎么突然说不爱就不爱了。
  长孙流宪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脑中里想起方俊贤曾对他说的一句话——长孙流宪,这世上对你最好最真的是白水珑,你偏利用她的一切,对她不屑一顾,等将来某一天失了她的宠爱,我倒想看看你是否依旧这么高傲潇洒。
  他抬眸看着面前不远的水珑,红裳女子眉眼含笑,却毫无温度情谊,宛若蒙着柔纱的血刃,绝艳危险。
  他恍惚了下,眼神一闪而过复杂。
  一直以来他的确忽略了白水珑的诸多出色,那份内在的才华出彩。
  安静中,忽听长孙荣极问:“什么玉坠子?”
  长孙流宪心头一顿,皱起眉头。如果这件事情皇叔也掺合进来的话,便更复杂难办了。
  他本能的朝水珑扫去一个眼色,可惜他还没有明白,此水珑已非陂白水珑。
  水珑回答说:“我曾经送给他的定情信物。”
  长孙荣极眼神一沉,低低的重复,“定情……信物,嗯?”尾巴一道略挑高的鼻音,几乎凑着水珑的耳朵响起,低哑危险得性感到不行。
  水珑身子轻轻一颤,竟会一道语调升起丝丝的酥麻。
  她盯着近在咫尺的长孙荣极,心想:无论前世今生,这男人真是她见过最绝色妖孽的一个,无需刻意的诱惑勾引,无声无息就能令人沉沦进名为长孙荣极的深渊里。
  水珑神情淡然,无辜的说:“之前他是我未婚夫,才送信物。现在不是了,就该要回,你说呢?”
  “嗯。”长孙荣极被她公事公办的口气安抚了。
  水珑紧接着说:“只是他说被他丢了,找不到了。”
  “那便不要了。”长孙荣极淡道。就见水珑安静沉默下来,眼神流淌着粼粼光波,令他的心跳一顿,安慰轻柔的话语就快过思想的脱口而出,“我送你更好的。”
  水珑眸光一闪,说:“那是我送给夫君的信物。”
  长孙荣极眉峰微皱。他不喜得到送过别人的物件,可这物件却是她说……送给夫君的信物。
  他为她一句话纠结着,她则看似乖顺实则闲暇的坐他怀里,一双细看去生得极细致的眸子含笑望着他。没有明显的期待,却让人越发想让满足她的心思,让她暴露出内心的情感。
  长孙荣极似惩罚似不满的啃了她嘴唇一口,说:“我帮你要回来,你则给我别的信物。”
  “好。”水珑眯眼。
  玉坠子来路不凡,他不要也正好省了事。
  她一笑,长孙荣极心头又一跳,竟涌起几分愉悦。
  自己莫不是魔障了吧?
  长孙荣极看着水珑的笑容。他其实看得明白她是有意挑唆,利用自己达成目的。可非但没有不喜的情绪,反而为她能够依赖自己而欣喜。
  真的魔障了吧……
  长孙荣极眼底若漾开点点涟漪,一圈圈得扩散,构成勾魂摄魄的漩涡。只可惜,唯一近距离看着这般美景的水珑,心智太冷静,一点没有为之痴迷。
  他又收紧了环着水珑腰身的手臂,侧头看向长孙流宪说:“明日将玉坠交出。”
  长孙流宪沉稳的说:“皇叔,玉坠早已被小侄丢弃,寻不着了。”
  一根筷子擦过他嘴角飞过去,划破他充血的侧容。
  长孙流宪轻哼一声,惊异盯着长孙荣极。
  那筷子若再偏一点点,就会刺进他的喉咙!
  他不确定,长孙荣极是敢杀了自己的?
  长孙荣极没有看他,一如往常的清淡怠倦嗓音,幽幽响起,“我不喜欺骗和反抗。”
  长孙流宪心惊肉跳,额头冒出冷汗。水珑则轻轻挑眉,一缕陌生的软柔感受涌上心头。她并非没有看出长孙荣极对自己的纵容,哪怕这其中也有自己对症下药的原因。
  “皇叔,小侄并未……”
  长孙流宪的话语因长孙荣极一侧目光截止。
  对方冷淡的眼神,犹如高高在上的神祗,被睥睨着的自己就像是能被徒手捏死的蝼蚁。
  长孙流宪面色难掩屈辱,声音似从牙缝逼出,“皇叔,哪怕你是我的亲王叔,如此也未免欺人太甚了。”
  “啧。”
  长孙荣极眼眸里终于有了一缕波光,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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