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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悠然田园生活-第127部分

小说: 悠然田园生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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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相宜眼里一热,立马又有温润的东西流出。

  任氏站在床前,看着这一幕父女情深的画面,心里也很是感动,等他们之间的情绪稍稍平稳过后,任氏方郑重地看着赵信良诚挚道:“赵大哥,这回真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我一个妇道人家遇到这样的事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谢谢你”

  赵信良颤颤地放开了闺女,不可思议地看着任氏:“你,刚刚叫我什么来着?”

  任氏破涕为笑,并不若其余女子那般扭捏,只大大方方地承认道:“我刚才叫你‘赵大哥’,你救了我一次,我叫你一声‘大哥’也是应当的。”

  赵相宜刚才是因为心里紧张焦虑,故而没注意到这些琐细,现在见父亲没事了,心头的大石也是渐渐地放了下来,再看任氏与父亲二人的言语神情,心里却是早已有了疑问……

  为什么父亲一听见任氏那边出事,会这么焦急,为什么任氏见父亲为其挡棍,为其受伤,会这么感动而难过?

  这两人……

  思及此,赵相宜埋下头暗暗地笑了笑,随后神不知鬼不觉地退出了这间厢房。

  阿平也是跟着出去准备抓药煎药了,此时的厢房里头,可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这样危急的情况下,大家都顾着心慌了,并不会因为他们的异样而多想些什么。

  赵信良怔怔地看着任氏,不言不语,任氏也是担忧地看着赵信良,好一会儿,当他们都注意到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时,这才立马觉得不自在了起来。

  赵信良重新躺回了床上,尴尬地别过脸去,实在找不到话题聊,只得憋出了这么一句:“实在不好意思,我身上弄脏了,倒是把你这里的床也给躺脏了。”

  “不会不会,你不必为了这个介怀,今日要不是你,我这整间店都不知要被砸成什么样了。”任氏也正尴尬着,一听赵信良这么说,便立刻摇头安慰道。

  赵信良的双手藏在被窝里,紧紧地攥在了一起,紧张的情绪把他的一张脸憋得通红,任氏瞧见了,出于关心询问了一句:“可还是哪里不适?要不要再找大夫来瞧瞧?”

  “没有没有……”赵信良赶忙解释道,“我现在好得很,除了身上有点点痛之外,别的没什么,不过我是粗人一个,这点点痛对我而言压根不算什么。”

  “嗯……那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出去看看药煎得怎么样了,你伤得也不清,就暂时别下床了,不然牵动了伤口可不是这么好玩的。所以这会子你暂且呆在这间房里吧,等伤势稳定了再说。”

  “哦……好,好的。”赵信良的声音细如蚊音。

  这么大个男人,用这么小的声音讲话,这样子偶尔看看,其实还挺可爱的。

  任氏背过身子去偷偷地笑了笑,随后出了这门。

  等任氏走后,赵信良突然把自己整个都蒙进了被窝里,深深地吸气吐气,刚才那样的氛围下,他压根就不敢自由地呼吸

  任氏要是再不走,他被憋死都有可能……没被人打死,却被自己给憋死了,这传出去还真要让人笑话死。

  这厢,任氏双颊微红地走在回廊上,经过绣娘们的绣阁时,都忘记了要如往常那样朝里头瞧几眼,只匆匆地经过了,尔后径直去了自己平素一个人呆的小雅间里头。

  缓缓地坐在椅子上,将双手十指交错地放在桌前,深呼吸,努力地让自己紊乱的心绪渐渐地变平稳。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慌乱过了。

  她本以为,自己的心早已在几年前死去,可没想到,今天的她,又体会到了心跳如雷的感觉。

  刚才那激烈的打斗场景依旧活灵活现地时常闪动在她的脑海里,赵信良那勇敢而有力的身姿,时时刻刻都把自己护在身后,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让她因此而产生了错觉,总感觉面前那个处处保护自己的男人,就是自己这一生要等待的良人……

  为了这样的想法,任氏此刻不知在心底里骂了自己多少回,直至心绪渐渐平稳如常,她才稍稍地安了一颗心。

  并勾唇自语道:“他这样的,自己未必能配得上。”

  第159章任氏的反常

  第159章任氏的反常

  那场闹剧过后,叶常年跟那几个打人的壮汉各被罚了二十板子,其中叶常年除了要赔赵信良医药的花销之外,还要公开跟千禧楼,如意绣庄两方道歉,这件事在清河镇闹得沸沸扬扬的,人人心里一杆秤,所以叶氏绣庄的生意竟日渐淡了下来。

  不过叶常年这回算是得到一点教训了,除了往心里憋火之外,暂时不敢再对赵信良和任氏怎么样。

  赵信良身上的伤养了四五日的光景就好得差不多了,本来方氏还很是担忧,要他再多休息休息,可赵信良挂心千禧楼的生意,硬是不听劝。

  因着这件闹得沸沸扬扬的事,赵月琴担心得不行,还特地从乡下来镇里看了赵信良一回,确定他人并没大碍,才终是放心地回了赵家村,把事情的大致经过又跟家里人说了一遍,这才平息了亲人们心头的忧虑。

  如今,赵信良几人在清河镇的一举一动,都足以牵动着赵家村亲人们的心弦。

  这厢,赵信良正往千禧楼的路上走,途经如意绣庄的时候,见里头冷冷清清的,任氏也不若往常那样来回忙碌的,心里便是起了疑,想着这会正好没什么要事,不妨上去看看,顺道瞧瞧闺女的女红学得怎么样了。

  刚进了一楼,阿平就迎了上来:“赵老板好,身上的伤可是好全了?”

  赵信良温和地点点头,阿平立马就安下了一颗心:“哦哟哟,那天真是多亏了赵老板出手相助否则,我跟小姐两个人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小事一桩罢了,大家都是邻居,哪有不帮衬的道理?你可是别再放心上了。”赵信良笑道,顿了会儿,又好奇地问,“怎么今天这里看上去那么冷清?你们老板娘今天不用整理客人们要买的绣品么?”

  一提及任氏,阿平的脸色立马就黯淡了下去,但见她摇摇头,把手往赵信良面前摆了摆:“您快别提了,每年的七月二十,她都会这个样子……整个人好像垮了一样,做什么都不会有力气,生意也疏于打理,净是把整个人给锁在房间里,不住地喝着闷酒,愣谁也劝不住。”

  “啊?怎么会这样?”赵信良万分惊愕,末了又是小心翼翼地询问道,“不知……这个日子可有什么特殊之处,是她哪个亲人的忌日么?”

  “呵呵,实在是不好意思啊赵老板,您瞧瞧我这张嘴,怎么就这么碎呢我刚才也是随口说说,却是不小心说多了话,您别往心里去啊,见着老板娘的时候也别提我跟你说过这个……”阿平有些紧张,“老板娘平素不让我跟别人说她的事,我也是念在前几**救过我们,心存感激,总觉得你要亲近些,所以一时嘴上把不住门,竟跟你说了这些个乱七八糟的……”

  阿平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赵信良也不好再接着往下问,只讪讪地笑着,尴尬地问了一句:“那你们老板娘现在没事了吧?酒喝多了伤身呢,就算遇见再大的事,也可得要保护好自己的身子呀。”

  “兴许她自个都习惯了,赵老板您别担心,尽管去做自己的事吧,等过了今天,她又会恢复如常的。”阿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随后又自语道,“这人啊,也不知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都是在为上辈子还孽债呢。”

  赵信良听得有点不明不白的,最后只得憨憨地笑了笑:“那我先走了,你忙。”

  “哦,你不看闺女了么?”阿平这才又是缓过劲来。

  “不了。”赵信良摇摇头,边走边说道,“她总是乖得让我放心,现在又是任老板娘带她,我则更放心了。”

  阿平宽慰地笑了笑,又颇为担忧地看了看二楼任氏的厢房,随后目送赵信良离开。

  稍稍地干了会活,阿平想了想,还是决定要去二楼看看任氏,这几年下来,直面任氏这副痛苦煎熬的模样已经多次,可阿平至今却无法习惯下来,每每看见她这个样子的时候,阿平还是总忍不住想落泪。

  推开二楼厢房的门,里头一点动静也无。

  阿平的心跳得颤颤的,四下搜寻,终是在房间的一角发现了蹲坐在地上将自己抱成一团的任氏,一颗心顿时被揪了起来,生生地疼。

  阿平皱着眉,眼圈瞬时就红了,她赶紧关好了门,颤颤地往任氏的方向走去,缓缓地在她面前蹲下了身子:“小姐,咱们回宅子吧,今天就不做生意了。”

  任氏眯着一双眼,朦胧地看着阿平,她的浑身都透着一股子浓郁的酒香,混合着她身上那惯有的胭脂香味,居然煞是好闻。

  “小姐,小姐?”见任氏不回答自己,阿平也急,赶紧低低地唤了唤她。

  “阿平,你先出去……”任氏的右手紧握着地上的酒坛口子,浑身酥软馨香得像是整个浸在了酒水里一般,她的额上有细细密密的薄汗,可阿平乍一摸上去却发现那全是冷汗

  “小姐,不管怎么样,咱们先回宅子吧。等回了宅子以后,您想怎么样都行。”阿平说着,便扶起了任氏。

  可任氏浑身一点气力也无,阿平要扶着她往外走也是困难。

  但见任氏伏在阿平的肩上,张开她那浸满酒香的丹唇忧伤道:“阿平,你就让我在这呆一会吧,你吵醒了我的梦,我刚才梦见碧凌了,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见过她了……”

  “小姐”阿平突然心痛地把任氏甩开,扔在椅子上,任氏却自动地在椅子上软下了身子去,舒适慵懒地靠在上头,继续闭上了双眼。

  “你再如何自欺欺人,也终是无用,死了的人是怎么也活不回来的。”阿平此时也有种浑身脱力的感觉,她望着醉生梦死的任氏,轻轻地呢喃道。

  “我难得糊涂蠢笨一回,你连这样的机会都吝啬给我。阿平,要我说你的心真真是狠呢。”任氏苦涩地笑笑,尔后睁开了双眼,皱着眉揉了揉疼痛的额心,“我多希望自己每次真的可以烂醉如泥……可我总做不到,只能假装自己是真的醉了,然后从中找到一点点醉意……从前多么令我自豪骄傲的酒量,如今却反倒成了我的羁绊,这真真是,天大的笑话。”

  “小姐,咱们回去罢。”阿平心疼地看着任氏,“其实你真的什么错也没有,何必一味地自责?”

  “回去?”任氏用手指敲着酒坛口子,眯着一双眼笑看阿平,“我能回哪里去呢?不管我走到哪,终归还是会想起碧凌的模样。”

  任氏话语刚落,门外却是忽然响起了敲门声,紧接着,绣坊里头打杂的女伙计的声音有条不紊地传来:“老板娘,千禧楼的赵老板来了,说是有东西要拿给您,您看要不要让阿平姑姑出来代劳?”

  “你去吧。”任氏疲倦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冲阿平吩咐道,末了又轻声地嘱咐了一句,“还有,就说我身子不舒服,今日不便见人,改明儿吧。”

  “我省的。”阿平恭敬地答了一句,又担忧地看了任氏一眼,之后摇摇头出了这门。

  不多时,阿平又折回来了,面上的表情颇有点为难,怀里还抱着一样东西。

  任氏放开了手里的小酒坛子,正眼看她:“怎么了?”

  “其实才刚赵老板来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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