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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重生之不要醉 作者:欧俊呈-第30部分

小说: 重生之不要醉 作者:欧俊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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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我以为重头再来,就是为自己活着,因为不甘心;但我发现不对,为自己活着,留下来的也是空虚和颓废。人会跟着堕落。
  我都想明白了。
  叶岚那边,给了我这么多实惠的条件,在国外赚的那些钱,我准备设立一个基金,全线支援这边的建设。
  已经从以色列那边引进了技术,最核心的三项专利也拿到手了。
  说着我轻叹了口气:
  肯尼迪说的好,不要问你的国家能为你做什么,而要问你能为你的国家做什么。
  我没有那么多的宏愿远图,我不敢谈国家,谈政治,但既然再世为人,我不想要求生活能带给我什么,我也不要求别人如何对我——我只扪心自问,我可对得起这让我再活一次的世界!
  说着我拐着弯路下了国道,开向旷野……
  一片黄土黑沙,大漠孤日。
  我跳下车,笑着对车里的周磊道:来,下车吧。
  这次他居然没有别扭,也极快地跳下了车,蹦蹦跳跳地拿脚踢着土地。
  我过去拉起他的手,指了指前路
  ——便带着他在夕阳下奔跑起来。
  起风了。
  云也跟着变幻。
  我迎着风大喊道:阿磊,你相信吗?这里以后会变成一片绿洲!
  周磊奔跑着,眼睛却渐渐发直看我,顺着他的目光低下头,却发现属于我的那枚戒指被我穿在项链上,刚才奔跑的时候,从衣服里掉了出来,正挂在胸口。
  周磊浑身发抖,拽着我停下。
  他倏地红了眼睛,这么长时间来,居然破天荒说了句完整的话:
  原来……你就是阳阳……
  他颤着唇,注视着我。
  阳光从他背后穿出,遮蔽了他黑色的瞳仁,只看见一片金光灿烂。
  我一把将他抱起,在恢弘的天地间不停地转着圈。
  周磊的眼泪落上我的面颊,我亲亲他的耳朵,他忽然失声痛哭,怂着肩膀的样子别提多狼狈,他也喊道:我早该知道的,你就是阳阳……
  我拉起他的手,好久没有这么阳光的笑过了,我问:再跑么?
  他抬起泪眼看着我:为什么要跑?
  我指了指即将落山的夕阳:追太阳。
  没有等他回答,我就拉着他,向世界的尽头奔去。
 
  第 35 章【完整】

  日落月升,野外气温降得厉害。
  周磊疯跑了一天;这会儿终于能歇了;两腿都脱了力走路直抖。
  我好笑道:我背你吧。
  说着俯下身子;喊他过来。
  他腿都这样了还一蹦一跳;伸手搂住我的脖子;像八爪鱼似地用脚缠住我的腰了。
  我道:扶好了?
  他蹭了蹭我的脊背;点点头。
  站起身;我背着他一步步往回走。
  不知道要走多久;可我喜欢和他单纯独处的感觉。
  好像苍茫的天地间;只有我们两个人。
  ——没有试探;怀疑,戒备,和虚伪。
  脚印落在沙地上,留下一串痕迹,又很快被旋转的风吹淡,我心中没由来升起一股踏实和安心。
  周磊在身后问我小声问我:阳阳,你为什么不跑了?
  我说:你希望我跑吗?
  他亲了一口我的脖子,拿手指着身后:你跑吧,你再不跑,月亮就要追上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在旷野上奔跑起来。
  周磊似乎很开心,安安静静地趴在我背上。他明明那么重,我今天明明已经走了这么远,不知为何,我却一点也不觉得累。
  就好像心中曾经积压沉淀的污秽,都瞬间清空了一般。
  周围的空气是如此纯净,身侧的风声是如此冷冽,顶上的苍穹是如此幽深,眼前的道路又是如此坦荡,我的胸口渐渐生出一股豪气来。
  周磊搂住我的脖子,不停地叫着:阳阳!阳阳!
  终于回到了悍马旁边。我气喘吁吁地将周磊放下,去后备箱拿帐篷和食物,刚将一瓶水递给周磊,电话就响了起来:向阳,你现在在那儿?
  叶岚喑哑的声音瞬间把我从乌托邦拉回了现实世界。
  我说:我出门办事,不好周磊把周磊放家,正带他在外面。
  叶岚幽幽地道:我忽然忘了,今天是给周磊打针的日子,可偏偏你又不在家。
  我尝试着跟他商量:那要不明天吧?
  叶岚在那边不紧不慢地打了一个哈欠:明天呐,明天我怕又忘了,今天吧。
  可就算要我现在赶回去……
  刚说了一半,我就停住了。
  远方天空隐隐传来轰鸣声。我抬头,望见了渐渐接近的光点。
  周磊似乎害怕,缩起脖子靠过来,高高的个子却弓着瘦削的脊背想钻进我怀里。
  悍马远光灯大开,叶岚一定能看见下面的情形,我退开一步,没有伸手去安抚受惊的周磊。他委屈地望了我一眼。
  直升飞机在面前降落,掀起巨大尘土如浪,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彻云霄。仿佛这天以来四周流淌的静谧瞬间被破坏殆尽。我和周磊都被螺旋桨的劲风刮得掀开了衣角。
  里面窸窸窣窣了一阵,叶岚长腿一伸,就从上面跳了下来。手里拿着一个医药箱。
  他一抬下巴:哟,日子过得挺滋润啊。
  我笑道:好不容易有时间休息,得折腾折腾他。
  叶岚也不跟我多说,直接从医药箱里抽出一支灌了药水的针管。我一愣:你打啊,来个专业人员呗。
  叶岚在暗色中挑眉:怎么,嫌弃我?
  我摇摇头:哪里敢。我怕你打不好没效果。
  叶岚说:不会的。这个挺简单,看过一次我就会了。
  我笑道:没想到,叶少还是多面手。怎么,直接打不给消毒啊。
  叶岚一手把我扒拉开:哪那么多废话?
  我忙在身后道:这是肌肉注射吧?
  叶岚点点头。
  打哪儿啊?
  屁股。
  我忙制止道:别。
  叶岚冷笑:怎么,心疼了?
  我笑道:哪儿能呢。那屁股吧,算是我私有财产,你现在把他裤子一扒给屁股上扎一下,我心里膈应啊。要不这样,身上其他什么地方你随便挑,就别打屁股,行么?
  叶岚笑了笑:这药量挺大,本来打手臂怕他经不住,既然你都开口了,那就打手臂吧。
  我忙点头:就打手臂。
  叶岚什么设施都没带,连酒精都没准备,直接就要去拽周磊的胳膊,周磊像一只猴子一样耸起肩膀跑开了。我就直说叶岚:你看你把他吓的,今天晚上我还准备跟他打野战呢,帐篷都带了,你把他这一吓唬,要我晚上喝西北风啊!
  叶岚漫不经心地看了我一眼:放心吧,吓不死他,这一针打完就走。
  无奈我只好连哄带骗的把周磊给叶岚劝了过去,叶岚倒好,直接拽着周磊的胳膊一针就扎进肉里,毫无技巧可言。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打完了。
  可能是推针太快,周磊胳膊上出现一小块肿胀,叶岚哼了一声:行了。
  周磊要跑,我忙将他拖进车里,再出去给叶岚打招呼,叶岚抽抽鼻子:那我走了。转身就上了那架直升飞机。
  见叶岚的飞机在轰鸣声中升上了天空,这才赶紧回到了车里,周磊手臂还肿着呢,我连忙从车后座上拿了医药包。这几天外出周磊情况特殊,医药包倒是一直在手边最近的地方。
  拿出绷带忙将他注射肌肉之上三寸紧紧绑住,阻止血液的流通。
  他自从认得了我,就不在反抗了,这次只是小声抱怨:阳阳,打针疼,你绑着我也疼。
  我来不及跟他解释明白,就快速地说:还有更疼的,你忍着点。
  说着我抽出一把小刀,稍微给周围的皮肤消毒后,一刀下去,就划开那个肿胀。
  一瞬间周磊手臂血流,我赶紧把嘴巴凑过去,一阵苦涩的血腥味升满了我的口腔。我忙把污血吐在地上,又再次将嘴唇贴过去。
  周磊坐在那里,好像疼的不是他似的,除了最初被刀划开时颤动了一下,后面倒是安静得很。
  直到我口中吸不出血来,这才停下。
  周磊嘴唇都没了血色,涂了消炎药,我给他包扎好了,亲了亲周磊的脸颊:我们回家吧?
  周磊惨白着面色,似乎在黑暗中更加瘦削了,缓缓地点点头。
  我掉转了方向盘,往回开去。
  周磊一路上一直看我,我看着前路。
  苍苍莽莽。
  直通京城。
  小胖子死像一记警钟敲在我的胸前。让我知道,所谓报复,只是我一人的自私而已,连累了别人不说,还无益于自己。这个世界上,谁对不起我,谁负过我,地球仍然会照样旋转。世上那些悲惨的,凄凉的,苦难的,也都仍然存在,那些人命运的狂风暴雨,一点也不比我经历的温柔。他们或坚强地活着,或遗憾地死去,只有我留在是上执着于过往,醉生梦死。
  我以前不明白什么叫原谅,现在仍然不明白。周磊犯下的错误是不可饶恕的,但有一个词叫重新来过。周磊并非善类,可我又何必在他擅长之处与他纠缠不休?
  他若真能放下屠刀,又何尝不能为我所用?
  用一辈子的精力为这个世界消灭一个肮脏的霉点;
  用宝贵的光阴去浇灌那开在远方阳光下未成的花朵,让她们不至于枯萎堕落。
  ——我想我愿意选择后者。
  之前周磊一直不肯上楼只睡沙发,不过认得了我以后,不仅愿意让我帮他洗澡,也愿意上床跟我一道睡了。
  到家时已经接近凌晨,将周磊剥得干干净净地带到浴室,以前我们同居的时候经常一起洗澡。这次他手受伤了,我不放心他一人,将伤处用防水袋包裹一圈,又让他把手臂高举过头,便给他洗起身子来。
  对着这具雪白肉体曾经参杂着征服的欲念,随着天翻地覆乾坤倒转而偃旗息鼓。虽然不乏生理反应,但并不似从前引恸灵魂深处的汹涌澎湃。
  因为他的陨落尘埃,也因为他的神智不清。
  对一个疯子出手,我虽不拘小节,但也不至于卑劣。
  我终究还是明白自己的。当时跟周磊开始,我就曾想,要是有一天我高高在上,他匍匐在下,是不是我看他的眼光会决然不同,失了情欲和性趣。
  经此大劫,果然如此,只是我未曾预知,原来实现是用这样的方式。给他擦干身体的手指,带着温情。
  我不知道他与叶岚究竟做了怎样的交易,他究竟有怎样的后手留下;但此一刻,我却衷心地希望,他能一直这样无害下去。
  抱上床给他盖好了被子,他在黑夜中的眼睛尤其亮,静静地盯着我看。我给了他一个晚安吻,轻声道:睡吧。
  他却粘上来蹭着我的颈项。
  伸手,我好好地将他抱紧了。
  他动着动着,却在身下撑起了睡裤的帐篷,拿舌头舔我的脖子,我好笑:怎么啦?
  他就撒娇道:胀。
  我闭上眼睛,伸手,摸上他的东西,温柔地亲着他的脸,手下轻缓地动作着帮他纾解了。
  他高兴起来,竟笑嘻嘻地伸手就去摸我的,我不指望他帮我脱裤子了,就自己把三角裤褪了下去,结果他一伸手我差点没把他踹下床。
  手法跟拧麻花似的,一下就把我给疼熄火了。
  心下叹口气,看来我还是太不把他当回事了。他是谁啊,他现在是疯子啊。我跟他玩个什么啊。
  我特好脾气地把他手拿开,自己给揉了揉,拉上三角裤,亲了亲他的额角:睡吧。
  这些日子我带着周磊跑了二十多个贫困县,走访了六十多个希望小学,赶趟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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