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夫不换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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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贤宇冷静地分析道:“据说瑞达泰给我们的赞助,是你拉来的,所以我一开始就认为,你根本没理由在采访的过程中向他们索要红包。和你接触以后,我更加确信你不是那样的人。不过我想不出是什么人在陷害你。”
兜兜转转,周贤宇又回到最初丢给我的问题上面,但我并不想给他解惑,我自嘲地笑了笑,对他说:“其实,这就是我来疗伤的原因。”
他眯起眼睛,不满地说:“你在和我打太极吗?真是个没良心的坏丫头!”
我坏笑道:“我又没说要告诉你。”
我们面对面在矮椅上坐下来,都不再提及煞风景的话题,一杯接一杯地畅饮着。事实证明,人在软弱的时候,是不胜酒力的。两瓶红酒下肚,我开始飘飘然起来,眼皮也跟着发紧。
隐约感觉到自己陷入一个陌生的拥抱,我拼命地捶打,大叫着“放开!放开!”
好听的男声,散发出微醺的酒气:“乖,别闹,你喝醉了,我抱你回你的房间睡觉。”
“不要!不要!”我嘴上乱喊着,手却死死地搂住周贤宇的脖子不放。
“不要回去?那你是要和我睡了?”魅惑的声音。
我窝在他的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抿了抿嘴唇,感觉口干舌燥,发不出声音。
“死丫头,你把钥匙放在哪里了?”
我听到钥匙在锁眼里转动的“咔嚓”声。然后自己的身体脱离了那个温热的怀抱,被轻轻地放到床上。迷糊中,我似是不甘失去那抹转瞬即逝的柔情,迎上那具俯下的身体。
“浩林,浩林…不要离开我。”
周贤宇就要落下去的吻,猛然定格在半空中。他终是松开手,无奈地看着身下的女人,一个被爱情伤得体无完肤,却依然倔强的女人。
他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帮床上的女人盖上被子,转身离开。
第13章 尴尬的任务
手机铃声把我从沉沉的睡梦中惊醒,用力睁开眼睛,环顾四周,自己险些被眼前陌生的房间吓倒。摇了摇宿醉的脑袋才反应过来,原来这里是自己在上海的新家。
伸手抓起床头柜上执著叫响的手机,“喂?”
极度富有磁性的声音传到耳膜:“你今天报到,是准备自己去公司,还是搭顺风车去?我8点出发,如果你不想迷路的话,最好准时!”
“嘀嘀嘀嘀…”
“Hello,Hello?Hello!”
周贤宇的连珠炮轰炸过来,根本不给我喘息的时间,就“哐”地一声挂断了。
我看到手机上的时间赫然显示着7:40,来不及思考自己昨晚是如何狼狈地滚回床上的,我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下床,赤着脚冲到阳台上,向隔壁望去,果然看到周贤宇那厮正坐在阳台上,悠闲地品着咖啡。
我脱口喊道:“咸鱼!我20分钟来不及出门!”
周贤宇漫不经心地将目光从报纸上挪开,当他看到我时,俊脸上浮现出一个忍俊不禁的表情,他低头看了一下手表,再抬头时,换上一幅严肃的面孔道:“你还有19分钟。”
我急切地央求他说:“我要洗脸,化妆,换衣服,拜托你多等我一下!”
他用怪异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似是隐忍着强烈爆笑的欲望,冷声道:“18分钟!”
“妖孽!”我在心底愤愤不平地咒骂他,却不敢再耽搁,转身跑回房间。
蓦地,我想起昨夜自己紧搂的男人,又返身跑向阳台,大叫道:“咸鱼,昨晚你有没有睡了我?!”
隔壁的男人自是有再好的定力,一大早听我一惊一乍地吼来吼去,也终于不淡定了。
他啼笑皆非地望着我,回喊道:“你是不是希望整幢楼的人都知道我睡了你?!”
“噗!你!你闭嘴!”我竟然忘记了我们隔空喊话的音量,足以让上上下下的邻居都听到。
我面红耳赤地跑进洗手间时,背后再次飘来催命的声音:“16分钟!”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忍不住“啊”地一声尖叫出来!如果说刚才只是丢人,现在的我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因为整夜没有卸妆而晕开的黑色眼线和闪粉,让我的眼眶泛着诡异的黑亮光泽,苍白的脸颊上挂着结成块状的粉底…原本妖媚的烟熏妆早已不复存在,我活脱脱地变身成恐怖片中的女鬼。
而这般尊容的我,居然大言不惭地对着迷死人不偿命的周贤宇说“睡了我”!难怪他那么痛苦地忍住笑意。
不过我没有时间沮丧和自责了,我以旋风般的速度洗脸、刷牙、换衣服。当我敲开周贤宇的家门时,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娇美妆容。
我们一起等电梯下楼,感觉到周贤宇的目光一直粘着我的脸,我扭头抛了个媚眼给他,打趣说:“我是不是很美?”
他绽开一个充满邪气的笑容,然后凑到我面前说:“我还是觉得你刚才的样子比较好看。”
想到那张让自己差点崩溃的女鬼妆,我一边握拳捶打周贤宇,一边笑骂:“真讨厌!”
这时,电梯门“哐当”一声打开了,里面的人显然以为我们在打情骂俏,无不露出会意的笑容。
周贤宇把我拽进电梯,不怀好意地附在我耳边低声说:“睡了我…”
他又在取笑我了!他定是知道在狭小的电梯间里,在那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我不敢做出出格的举动。偏不能让他如愿!我悄悄地用垂在身侧的手指,狠狠掐上他的大腿,他的身体随之颤抖了一下。
不过我的力道还没有完全使出来,我的手就被周贤宇的大手反握住了。温软的手掌,清晰的骨节,我挣脱不开,只好任由他握着。
直到电梯门再次打开,他才若无其事地松开我的手。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我的掌心已经沁出薄汗。
当我和周贤宇一起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我感觉到几十道目光从四面八方向我射来,友善的、探究的、犀利的…我甚至怀疑自己会被射穿。
幸好周贤宇及时替我解围,向大家介绍说:“这是筱舞,从北京总部调过来的,首席记者。”
言简意赅,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这是我第一次见识到工作状态中的周贤宇。
“你先坐在那里,和大家认识一下,9:30全体开例会。”他指给我一个位子,然后大步走向他的办公室。
一句话,他已经交待完了三件事情?我来不及细想,新同事们已经围拢过来,主动和我互相介绍。
上海记者站的规模大不如总部,编辑、记者、摄像、包装,加起来总共才三十来个人,我很快就和大家熟络起来。
我注意到一个叫美乐的记者,短头发、大眼睛,看起来年纪轻轻,颇为灵动的一个女孩。她是所有新同事中,对我最为冷淡的。
例行会议上,周贤宇总结过去一周的工作进度。因为是我没有参与,且并不熟悉的工作环境,我有些无法集中精神。若有若无地打量着会议里的每张面孔,最终视线绕回周贤宇的脸上。
心里默默将他与浩林相比。浩林周身散发着与生俱来的王者气魄,掌控一切的自信表情永远不曾从他的脸上褪去。他习惯用暴怒掩饰疼痛,只有在我面前才偶尔流露出的脆弱,每一次都让我觉得撕心裂肺的疼惜和揪心。
而对于周贤宇,随着与他的接触日渐增多,总会在不经意间发现他不同的面向,魅惑的、薄凉的、认真的、霸气的…很久很久的以后,我对周贤宇作出了最经典的评价“男人世界的一朵奇芭”。
似是发现我的不专心,周贤宇点了我的名,“筱舞,你第一天过来,有什么看法都可以说。”
忽然听到自己的名字,我吓了一跳,赶忙说:“哦,暂时没有。”
他不满地瞥了我一眼,“下周有一个青年企业家的西部慈善行活动,我们要去贵州农村全程随行跟拍,条件比较艰苦。筱舞,就派你去吧,反正你还不太熟悉上海站的运作流程,正好去体验一下。”
初来乍到又要出差,而且是去农村,我暗暗叫苦。
与此同时,我感觉到一束幽怨的目光像利箭一样穿透向我。顺着那道视线回望过去,我看到美乐倏地把脸别开。我心里纳闷,明明是初次见面,她为什么对我充满敌意?
傍晚采访回来,公司里已经空无一人,我看到有灯光从周贤宇办公室的门缝里透出来。我走上前,刚要敲门,听到里面有低低的说话声。
“这一次已经决定由筱舞去了,下一次有机会再考虑你吧。”周贤宇的声音。
他在和谁议论我?我好奇地把耳朵贴在那扇紧闭的门上。
“…”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但我清不清楚她说话的内容。
我怏怏地走回自己的座位,故意拖拖拉拉地收拾手边的东西,我等着看是谁从里面走出来。
“吱呀”一声,周贤宇办公室的门被打开,我看到一脸哀怨的美乐,她的眼睛红肿着,显然是哭过了。
原来如此,她定是想去贵州采访,没想到公司派了我去,所以她找周贤宇说情,不过看她沮丧的样子,应该未能如愿。这样一来,也可以解释那道充满怨恨的目光了。
美乐刻意对我视而不见,扬起头,径直从我的位子边上走过去。我在心里为她哀叹了一把,果然是小女孩心态,对工作的热忱度颇高。其实出差有什么好的?又不是游山玩水,我还真真不想去呢。
“筱舞,你怎么还没走?”一脚踏出办公室的周贤宇,看到我诧异地问。
“差不多要走了。对了,这个报告是我来上海之前整理的。”我顺手把一个资料夹递给他。
他接过报告,若有所思地看着《上海记者站规划建议》几个字,问道:“你为什么今早开会的时候不提出来?”
我直言:“首先,不熟悉你的工作作风,害怕自己被扣上功高震主的帽子;其次,我可不想在开会的时候大放厥词,一来就把自己变成众矢之的。”
周贤宇的眼中闪过一抹赞赏,玩味地看着我说:“你现在不怕功高震主了?”
我顽皮地眨了眨眼睛,调笑说:“不怕了,因为我发现周站长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哈哈!”
听到我称呼他“周站长”,周贤宇作出一个恨恨的表情。
他晃了晃手里的报告,对我说:“这个我先看看,我们去贵州的路上再探讨。”
我诧异道:“我们?你也一起去贵州?”
周贤宇似笑非笑地说:“怎么?你不愿意?”
我的脑袋中忽然冒出一个念头:美乐不会是喜欢周贤宇吧?似乎这个解释更合理。我决定抱着看好戏的心态静观其变。
“我当然愿意和周站长一起去啊,肯定不会闷的。”我谄媚地笑了笑,格外咬重“周站长”三个字。
周贤宇的嘴角猛抽了一下,“你过来我办公室拿一下参加西部慈善行的青年企业家名单。”
“还有,不要叫我周站长!!”他在转身的瞬间,终于忍不住咆哮道。
我强忍住笑,险些憋出内伤。
但当我拿到那份名单时,整个人如遭电击般完全怔住了,因为名单上赫然写着:瑞达泰董事长陈浩林。
第14章 说不出的爱
启程赴贵州的前一天晚上,我把衣柜里所有的衣服都堆到床上,看得眼花缭乱,依然犹豫不决打包什么衣服。
慈善行,顾名思义是去偏远地区考察和捐钱的,我自然不能穿得太过花哨或隆重。可是一想到会见到浩林,我又莫名地希望自己能够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