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途-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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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杀不杀?”为主子拉开玻璃门的龙一恭敬的弯腰,面无表情的等待着杀人的命令。
“喜欢打肿脸冲胖子的小孩子…给他们一次机会,收拾了今晚的正主再说。”郭凌飞不屑的撇撇嘴,走进了夜总会。
这家夜总会的顶楼整整一层是一套堪比大酒店总统套房的豪华套房,会议室、娱乐室、洗浴室、休息室、歌房、餐厅、酒吧一应俱全,这里就是玉山帮的老窝,这家夜总会自然也是玉山帮的产业。
郭凌飞没有理会服务小姐的询问,穿过大堂,直接走上楼梯,顺着楼梯上六楼,也就是夜总会的顶楼,十来个守在楼梯口的壮汉见一群神情冷峻的青年走上来,正要出声询问,龙一他们已经动手了。
十来个壮汉在三秒钟内悉数倒地,没有惨叫声发出,也没有出现鲜血淋漓的血腥场景,惨不忍睹的血腥与杀人手段的高低没有必然联系,郭凌飞踏着横七竖八的躯体上了六楼,如狼嚎般刺耳的歌声从两扇精致的木门内传出,郭凌飞缓步走到门边,手中的烟正好燃尽。
他把烟头扔在地板上,习惯性的抬脚踩灭,冷冷道:“谁反抗…谁不服…就杀谁,有多少杀多少。”
“是!”龙门培养了十五年的十位青年高手破门而入,不堪入目的场景呈现在了郭凌飞眼前,灯光有点昏暗的房间内,七个一丝不挂的女孩儿正随着音乐扭动着躯体,跳着火辣热舞,曲线还算玲珑的身子做出一个又一个让男人欲罢不能的疯狂动作,十几全家在沙发上的男人丑态毕露,有的与身边的女人划拳,有的男人手口并用与小姐亲热着,还有一位更惬意,靠着沙发,岔开双腿,衣着暴露的小姐蹲在此人面前,把头埋在臃肿的两腿之间,吮吸套弄着。
突如其来的变故破坏了房间里淫糜的氛围,跳舞的裸女不动了,十几个正在享受生活的老爷们也呆住了,郭凌飞冷笑着走进房间,坐在了临近门口的沙发上,眯眼扫视房间内的十几个男人。
这十几个人正是玉山帮的高层,在京城的黑道上算是有头脸的人物,虽上不了台面,但也是一呼百应的角色,京城内的很多老板把这十几人当成坐上宾,正常手段解决不了的事儿就会找他们出手。
“妈的…谁让你们进来的…滚出去…”居中而坐的中年男人把手中的麦克风重重摔在茶几上,他叫王庆,也就是玉山帮的话事人,为洪门林家效忠了十几年的一条狗,在林家的蔽护下游刃有余的游走在黑白之间。
隐藏在角落里的保镖闻声而动,可龙一他们十个人的动作更快,如风闪动的龙一不很凌厉的一拳头轰碎了一名保镖的面门,魁梧的保镖脖子一歪软软倒地,稀烂的面孔溢出黏稠的血液,惨不忍睹,而在同一时间,另外几名保镖也去了地狱。
房间内的人大惊失色,放荡的女人们捂着脸,想哭泣却不敢发出声音,十几个见过血捅过人的老爷们屏住了呼吸,一张张略微扭曲的面颊上流露出了惊恐和不安。
王庆骇然失色,颤着嘴唇,结结巴巴地说:“我们玉山帮有…有洪门支椒还有白面上的关系…你动了我们…不会有好下场”
“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杀就杀了…”
郭凌飞翘起二郎腿,漫不经心的撇嘴,距离王庆最近的龙九身形一闪,呈鹰爪状的右手扣住了王庆的脖子,五指猛然收缩,一颗肥大的头颅瞬间耷拉在一边,极度扭曲的面颊也慢慢舒展,生命就是如此脆弱。
“愿意当狗的…现在还不迟…不愿意的我不会强求。”郭凌飞冷笑着环视房间。
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 两难的情(上)
有竞争就有弱肉强食,黑白两道都一样,大企业兼并小公司,大帮派踩掉小团伙,这样的烂事儿几乎天天都有,只不过有的上了电视报纸,成了新闻,有的必须在见不得光的阴暗面偷偷摸摸的进行。
稳稳坐在沙发上的郭凌飞本想抽根烟,一想今天十根烟的任务已完成,便强压下了烟瘾,摸向裤兜的手也收了回来,他不会破坏自己制定的原则,一个男人没有了原则离物万劫不复也就不远了。
豪华房间内的人不少,却异常的安静,躺倒在地板上的人早没有发出声音的能力,没死的人极力克制着自己,不去发出声音,免得刺激了房间内没有丝毫人情味儿的杀神,遭来不必要的杀身之祸。
“五分钟的时间已经过了…考虑好没?”郭凌飞漫不经心的看表,纯手工的百达翡丽在朦胧灯光中发出眩目光芒,只是这个时候没有人会去欣赏着块价值连城的手表,几个男人你看我,我看你,互相用眼神交流着,没一人主动说话。
“呵呵…拖时间…我这人有时候耐心很不好…没人说话那就过一分钟杀一人,龙一随便杀一个!”郭凌飞冷笑两声道,英俊面颊绽露出嗜血的笑容,几个老爷们的心头狂颤,也就在这个时候龙一捏碎了一人的喉骨,几根手指还揉搓着那人肌肤里的骨头渣子,异常刺耳的响声抓挠着几个老爷们的心。
哇!一个脱衣舞女蹲在地上呕吐,还算有观赏性的五官扭曲在一起,带着臊味儿的液体顺着双腿淋洒在地板上,有几放荡的女人终于忍不住哽咽出声,玉山帮这些曾经也心狠手辣过的男人争先恐后的跪在地板上,磕头,疯狂的磕头。
心狠手辣与舍生忘死本就有着太大的差距,有票子、有房子、有车子的男人不会轻易放弃活下去的机会,磕头求统,低三下四的当条狗也没什么大不了,在这个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社会中欺软怕硬的能屈能伸不算什么大丈夫行径,但一定比打肿脸冲胖子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死硬货色活的舒心,也更适应这个社会。
“我这里有一张名单……是洪门安插在玉山帮里的人…在明天之前这些人一定要在这个世上消失,不许漏掉一个…”郭凌飞朝龙一摆手,龙一将一张纸扔在了地板上,玉山帮的二当家伸出颤抖的双手,拿起纸张。
“还有,两天之内我的人会来接管玉山帮……不要要那些没用的手段,我敢在京城动你们玉山帮就不怕你们反抗,今晚发生在这里的事情该怎么处理…你们应该很清楚。”
充满阴冷压迫力的话音还在房间内回荡,而郭凌飞已走出了房间,走的那么从容,跪地磕头的男人们一个个瘫软在地,生不出一丁点反抗报复的心思。
郭凌飞走出夜总会,抚了一下蓬松的头发,仰望夜空,深深的吸气,心想:“林家丫头与皇甫朝哥在南方大动干戈,等于把北方让给了自己,凭实力踩下日市的黑道不难,难得是能不能在这座城市稳稳的站住脚,能不能把京城那个圈子稳稳的踩在脚下。”
“少主…那些不长眼的废物又来了…”龙一的话打断了郭凌飞的思绪,他扭头看去,路灯下,一大群穿着奇装异服的青年气势汹汹的直逼过来,大约四十多人,拎着棍棒,个个神情狠厉,好不威风,那个被龙一踹飞的长发的青年由两人搀扶着,他手里还拎了把明晃晃的砍刀,瞧见郭凌飞就大声吼叫:“操…老子今天弄死你…”
这位发话要叫几百小弟的哥们虽然只喊来了四五十人,但底气足的很,若不是肚子剧痛不止,估计早就跳着脚耀武扬威了。一群人挡住了郭凌飞,龙一他们十人默默站立,与这样一群连混混都不如的毛头小子对视,他们觉得很不光彩。
又是一群没见过世面上不了台面且还自以为是的货色,郭凌飞无奈的撇嘴,感慨这个社会为什么总少不了这样的傻逼,不装牛逼,不冒充老大,不显摆,没啥生命危险地活着难道是种痛苦?
他缓缓迈步,逼近一群人,摇头笑着,笑的无奈。那个长发青年姓牙咧嘴,怒瞪着郭凌飞,厉声道:“妈了个巴子…笑你妈呢…在TZ区这一片动了爷…你就等着挨刀子吧,不想挨刀子就拿十万块钱的医疗费,爷爷这群兄弟会放过你。”
郭凌飞嘴角轻微的抽动一下,脱下黑色休闲西装外套扔给了后边的龙一,紧身黑色短袖T恤勾勒出的健壮身形呈现在众人眼前,四十多个毛头小子躁动起来,拎着片刀的长发青年也倒吸了口冷气,他们的目光集中在了郭凌飞那两条布满疤痕的手臂上,纵横交错、长短不等、大小不等的伤疤仿佛在述说着一段不堪回首的历史,这段历史与这些伤疤一样的触目惊心。
长发青年顿时蔫了,低头瞧着自己手腕上那三个曾经引以为豪的烟疤,心底生出莫名的羞愧,可他在片刻沉默之后还是不知死活地说了句狠话:“别吓唬爷爷…爷爷是被人吓大的…不拿十万块钱照样砍你。”
小人物不悲哀,毕竟很多上位者是从草根阶层挣扎攀爬起来的,可长发青年这种有着畸形自尊心的小人物注定可悲,他的话刚从嘴里冒出来,郭凌飞出手抓住了他那一头飘逸的长发,拽着他的头撞向了一边的路灯杆子。
蓬!长发青年的头颅与路灯杆子来了一次亲密接触,血水飞溅,他手中那柄还没体现出价值的砍刀也掉落在地上。
“你这样的废柴在邪路上没啥发展…最好改邪归正…能活的长久一些……”
郭凌飞松开青年飘逸的长发,头也不会的走进夜色中,这种废物真不值得他回头一看,四十多个青年神情各异地看着蜷缩在路面上奄奄一息的青年,再也没有一个敢跳出来装逼。
………………………
一间大卧室内,方茜呆呆的坐在床边,红肿的双眼空洞无神,两个小时来的没有去看坐在身后的母亲,也没有说一句话,就这么一直发呆。
方茜的母亲忍不住出声说:“茜茜…不要这么任性,妈和你爸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你的将来,两年前那个成天与混混为伍的穷小子有什么好,陈明那孩子多好啊…性格东…相貌也东对你又专一,他爸还是你爸生意场上的老朋友,家产几十个亿…”,
“妈别说了…我不想听…我不想听…”方茜痛苦的摇头。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 两难的情(中)
维利斯大酒店与其它酒店不同之处在于除了总统套房外还有一套帝王套房,帝王套房占据了维利斯酒店最高的一层,与大楼顶部的空中花园和直升机平台相通,在楼顶精致的小花园内可以居高临下俯瞰附近的街景,这套帝王套房比总统套房更要奢华,更讲究,帝王套房配有五十名服务人员为入住的贵宾提供全方位的服务。
这套帝王套房在一位阿拉伯巨富离开后便成了郭凌飞在北京临时的家,柔和的阳光照耀着维利斯酒店一百六十九米高的空中花园,很少出现蔚蓝天空的B市今天带给人一个惊喜,蓝蓝的天空万里无云。
姹紫嫣红的花卉中间有一片人工草坪,草坪的遮阳伞下郭凌飞懒洋洋的靠着椅子,眺望着林立的高楼大厦,旁边的桌子上放着精致的糕点和一瓶红酒,满满一杯红酒在被轻风拂起漩绮微澜,香气四溢。
眉头微皱的郭凌飞对极品红酒和美味糕点没有丝毫的兴趣,没有方茜的消息,总是心神不宁,虽然知道她和父母在一起,可也放心不下,想到两年前与方茜父母那一次见面,郭凌飞的嘴角不经意间勾勒出一抹无奈笑意。
物欲横流的社会人们目的就是个利,爱情、婚姻、亲情、友情这些本来很纯洁的东西不能幸免的被铜臭玷污,被利益趋势,成为了许多人向上攀爬的垫脚石,郭凌飞没有去鄙夷方茜父母对女儿的爱护,人家是为了女儿和整个家族的未来,无可厚非。
只是这种很狗血的事儿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