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途-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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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不得了,隔三叉五的给我上思想教育课﹍每次弄的我灰头土脸。”司徒少一苦笑着,他在外边张扬跋扈,在家里那可是失着尾巴做人,司徒家的家规严厉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所以喜欢踩人的司徒少一从不仗势欺人。
“少一﹍上来喝杯茶一就这么跟我说话是不是太不给我面子了﹍﹍”郭凌飞嬉笑道,十几年来他没几个真正的好朋友,司徒少一绝对算一个,两人间不只是友情,还有不能磨灭的亲情,虽然这份亲情很尴尬,不过老一辈的人已经默认。
司徒少一摇头笑着,吧嗒吧嗒!狼命的抽了两口烟,大声道:
“你小子还不了解我啊﹍喝茶太讲究了,我也品不出啥味道,我爷爷常喝的而前龙井我觉得还不如北京二锅头呢,喝酒多痛快,我带你去个地方﹍咱们边喝边聊。”
“那就听你小子的﹍”
郭凌飞莞尔一笑,翻身直接从阁楼越下,很轻巧的落地,拍了拍司徒少一的膀子,走向了路边的悍马车,司徒少一侧目瞧着线条粗扩的悍马,两眼顿时闪亮,随手将手中燃尽的烟头弹进路边的垃圾筒,跟了过去。
“我靠﹍三十五英寸的轮骨﹍开起来一定爽死了﹍凌飞﹍让我开一开,呵呵呵!”司徒少一上前搂住刚拉开车门的郭凌飞,一脸纯真的憨笑,京城里的公子哥都知道,司徒大少开车的技术一流,撞车的技术更是拿手,只是郭凌飞还不了解,随手把车钥匙扔给了司徒少一,坐在了副驾驶位上。
司徒少一上了车,怪笑了几声发动了车子,三辆车依次驶上了前门大街,十分钟后悍马车上了京城的中轴线,长安街。
悍马车在车流密集的长安街上飞驰,跟在后面的奥迪和宝马被远远的抛开,司徒少一惬意的哼着小曲,郭凌飞打开车窗瞧着宽阔街道两边的建筑物,心思却不在那些很有特色的高楼大厦上,他想着该如何在这座藏龙卧虎的古城划出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圈子。
哧!一辆银灰色的奔驰跑车在宽阔的街道上来了个嚣张的漂移,刹那间超过了悍马,在车流密集的长安街上玩漂移算是猖狂到了极点,显摆的奔驰跑车激怒了开车的司徒少一,这踩人不留骨头的哥们骂了一声娘,换挡位,猛踩油门。
沉思中的郭凌飞扭头,已经意识到要发生什么,还没来得及出声询问,蓬!狂野的悍马撞碑了奔驰跑车的尾灯。
“要是不服﹍就跟着来﹍”司徒少一的一只手伸出车窗竖起中指,另一只手转动方向盘,悍马又超过了奔驰,决尘而去。
张狂有余,沉稳不足,司徒少一缺少了司徒家上两代人的沉稳,郭凌飞摇头,无奈的笑着,不过这样更有公子哥的味道。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 彻底踩死你(上)
嚣张飞驰的悍马车在京城的大街上拐拐绕绕,花费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最终停在了一家饭馆前,饭馆的门面很不起眼,门脸上的招牌在风雨的洗礼下也退色不少,有点纳闷的郭凌飞从车里出来瞧着这两间门面上下二楼的饭馆,司徒少一这种在京城横着走的大少能来这么一个小地方,出乎他的意料。
司徒少一垫起脚尖向街口张望,见那辆银灰色的奔驰跑车出现在街口,咧嘴笑了,他还真担心对方是几个孬种没胆子跟上来,摸出烟盒,拔出了两根特供的中南海,递到郭凌飞面前。
郭凌飞也不客气,接过一根放在鼻子前嗅了嗅,虽然烟龄只有两年,但在南美洲的那一年陪伴他出生入死的除了十二龙也就是烟了,烟的好坏一嗅便知,知道少一递过来的这根烟不是寻常人能享受到的,嗅了之后烟瘾也就上来了,他无奈的笑了笑,笑的很沧桑,把烟含在嘴里。
司徒少一掏出打火机为郭凌飞点着烟,这个时候那辆奔驰已经停在了路边,当两个一身名牌的青年气势汹汹的从车里出来看清楚为郭凌飞点烟的人是谁时,彻底傻住了,在那个圈子里混的纨绔若不认识司徒少一那就是有眼无珠的傻子。
郭凌飞吸了口烟,抬眼一看,居然见到了昔年在周冰母亲饭店闹事的老熟人,刘家公子,刘高云,刘高云也在看着他,诧异,极度的诧异,刘家这位在京城混了几年的公子哥还没见过因子里三太保之一的司徒少一为别人点过烟。
而刘家公子也未曾忘记昔年与他针锋相对的郭凌飞,他还曾说过若在某一天再次遇到郭凌飞要让郭凌飞见识权与势的威力,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遇见昔日的冤家对头,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宁愿是自己在大白天做了一个荒唐的梦,可现实终究是现实,谁也逃避不了。
刘高云从那张诡异的笑脸上想到了两年前,这个笑容早深深的印在他脑海,认错人那是不可能,司徒少一的四个小弟也开车到了饭馆门前,四个标准的纨绔一下车就吊着膀子斜眼瞧着还在发傻的两位。
“原来是你们这两个小东西﹍真嚣张啊﹍我朋友的限量版悍马被你们的车碰成那样,你们说怎么办吧?”司徒少一走到悍马车前,伸手摸着保险杠划起的漆皮,一个劲儿的摇头唏嘘,郭凌飞吐了一口烟气,不由得笑了,少一这混蛋的演技太差劲了,他都忍不住要笑出来。
“保爷﹍这﹍这﹍貌似是﹍”刘高云看着奔驰跑车被撞碎的尾灯以及旁边凹进去的一块,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心里叫苦不迭。“保爷”是司徒少一在因子里的诨号,放眼京城也只有两个人有胆子直呼他的名姓。
司徒少一笑看来到刘高云身边,轻拍着这个可怜虫的脸蛋,慢条斯理地说:“咱们都在一个圈子里混﹍我也不能太坑人﹍赔偿我朋友一百万就可以了,这价公道﹍我是童叟无欺的老实人你小子可不许暗骂我勒索啊。”“一百万﹍﹍”
刘高云和旁边那个一直没敢言语的纨绔同声低呼,两人不缺钱,还在京城合伙开着一家不小的装潢公司,泡女人、卖名车、穿名牌挥霍无度,可平白无故的拿一百万给别人谁愿意?不愿意也不敢说,两人默不作声的对视着。
郭凌飞瞧着当年在G省有着一手遮天气势的刘家公子,努嘴一笑,没有言语,这出戏少一是主角,他不会插入。
“给你时间考虑﹍我是饿了﹍要进去吃东西了﹍呵呵呵!”司徒少一阴险的笑了几声,拉着郭凌飞走进了小饭馆,嘴里还叨念着:“凌飞﹍这里的小炒很不错﹍尤其是那个干蝙肥肠再要上两瓶北京二锅头﹍那滋味儿﹍没地说,你可不要说我招待不周。”
一群人进了小饭馆,刘高云和同伴并没有离去,两人知道“保爷”的手段,溜根本解决不了问题,一阵沉默,两人对了个眼神,刘高云的嘴角狠狠抽动,摸出了手机,快速拨了一个号。
小饭馆内,视线较好的落地窗旁,郭凌飞与司徒少一相对而坐,桌子上摆放着四盘精致的小炒,一瓶北京二锅头,其他四人围着另一张桌子,由于是下午,小饭馆内只有他们几个客人,显得很清静。”少一﹍明年春天司徒伯伯就要高升了吧?”郭凌飞咽下嘴里的菜,问了一句,他所说的司徒伯伯正是司徒少一的父亲司徒凌峰,这几年京派海派互相博弈,司徒家也趋于了低调,可司徒凌峰依然是政界一颗耀眼的星,两年前就已是中央办公厅主任,政治局候补委员,中央办公厅一个不显山不露水的特殊“街门”,可实权在握,建国来有几位为炎黄子孙做出过贡献的大老就是从这个位置上攀爬起来的。
而政治局候补委员更是让人浮想联翩,郭凌飞知道办公厅主任这个位置不过是司徒伯伯的一个跳板,明年春天换届司徒家就会再出现一位不到五十岁就步入最高决策层的牛人。司徒少一撇嘴笑了,喝了口二锅头,抿抿嘴道:“老头子的事儿我也不敢问太多﹍不过﹍估计明年春天应该挪窝了﹍下边几个熬白了头发的老人家还等着那个位置呢﹍”
“呵呵﹍,看来我该选今日子去问候一下司徒伯伯了﹍”郭凌飞笑着端起酒杯与司徒少一碰杯,接着仰头一饮而尽,既然要在京城里画出一个属于自己的圈子,那就肯定要麻烦司徒家,郭凌飞也不得不提前跟司徒伯伯打招呼,若是做了先斩后奏的事儿那就失了做晚辈的礼数。
“我家老头子知道你来了﹍还说京城的那个圈子又要不安稳了﹍估计老头子心里有底了﹍”司徒少一说着话不经意的瞥了一眼窗外,正好看到几辆车停在了路边,刘家公子点头哈腰的迎了上去。
司徒少一放下酒杯,眯起了双眼,“老对头来了﹍傅家的这位近几年蹦达的真欢﹍窝火啊!”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彻底踩死你(下)
小饭馆的老板娘见五辆轿车停在门口,忙拉开门等着贵客临门,一群人下车并没有直接走进来,而是询问着刘高云。
“哪个傅家?”郭凌飞皱眉问,同时也看向窗外,一个神情高傲冷厉的青年从挂着军牌的奥迪车内出来。
“在战火纷飞那今年代没有让这座干年古都化为废墟的傅家。”司徒少一语气平淡,可郭凌飞还是感受到了一丝凝重。
高傲的青年着装精干,不算时髦的休闲打扮并没有掩住他的锋芒,居高临下的优越感也不是一身名牌就可以堆砌起来的,这个二十五岁的青年就是圈子里的三太保之一,傅家的傅白冰,与司徒少一是从小的冤家对头,这两个主从幼儿园就各立旗号开始斗,一直斗都现在,针锋相对,也互不相让。
郭凌飞淡然笑着,瞧着傅家的傅白冰,司徒少一所说的那个傅家他知道,傅家的祖辈曾经在那个早已成为历史的硝烟年代手握四十五万重兵据守京畿重地以及整个华北,一个老人的伟大决定使干年古都免于战火。
“元勋之后…不简单啊。”郭凌飞笑着点头,日市还真是藏龙卧虎,公子哥的背景也是一个比一个吓人,可惜还吓不住他这个经历了不少磨难且早看破了生死的变态,凌飞漫不经心的端起酒杯,热辣的二锅头顺着嗓子流入。
司徒少一瞧着聚在饭馆外的公子哥们,冷哼一声,道:“若不是傅家三代人值得尊敬…他的爷爷曾经指挥过发生在西南的那场自卫反击战…他老爸…他两个叔叔都把命留在西南…我一定跟他死磕。”
“将门之后皆忠勇…值得敬佩,就是不知这位傅家公子怎么样?”郭凌飞隔着玻璃仔细端详着傅白冰。
“一个有野心的人…起码比我的想法大…大很多,要起手段来我还真不如他。”司徒少一淡淡道,他不是只懂张扬跋扈的废柴,在那个圈子里混的人都有点自知之明,捅了篓子等家里人擦屁股的货色也并不多,司徒少一清楚自己的斤两。
“哦……”郭凌飞点头笑了,少一的话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就在这个时候,一大群人走进了小饭馆,刚才还很冷清的饭馆顿时显得热闹,但气氛诡异,十几个人盯着正在吃饭的郭凌飞和司徒少——。
傅白冰走到距离两人一米多远的地方,拉了把椅子,很从容的坐下,一个眼神凌厉的中年人立于他背后,中年人浑身散发着无形的阴霾气息,郭凌飞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中年人,嘴角勾勒起诡异弧度。
十来个公子哥垂手立于周围,在G省可以横着走的刘高云很识相的在最后边找了一个立脚的位置,他不是那种自大到天老大我老二的傻子,明白什么时候该站到什么位置。
“司徒…你又为难我的人了?”傅白冰面无表情的问话,目光已凝在郭凌飞的面颊上,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