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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超脑小子-第41部分

小说: 超脑小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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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从他们沿路走来所经过的一间间研究室,以及每个研究室外所站的重兵守卫就可看出,但是,这一切俞飞并无法看见,只因他被蒙住了脸。

弯弯拐拐的走了好长一段路,带头的少校终于停步在一间军情室前。

脚步一停,这位少校对着俞飞警告道:“没有长官叫到你的别号,绝对不准开口说话,否则将以泄漏军机予以处分。”

言毕,少校对着军情室门口的守卫略一颔首,便直接走到门板右侧做掌纹及瞳孔辨识,通过系统辨识后,门板随即开启。

军情室看起来相当生硬,除了依序摆放着七张挂有识别号的椅子外,对面还有三张看起来较舒适的办公椅,中间则放着一张三人长桌。

其中六张挂有别号的椅子已分别坐了六位阶级、军种不一,头盖着黑色头套,身躯被光束束缚在椅子上的人,每张椅子的后面,都有一位手拿重武器的士兵戒备着。

这时,从少校军官进门后的行走方向来看,显然,剩下的那张七号椅子,就是等着俞飞去坐。

俞飞被搀挟着他的士兵按坐在椅子后,椅座及椅背瞬间延伸出一条光束,束缚着他的胸、手、大腿,士兵则是走向椅子后方,与座位保持一步距离,并把枪口遥指向俞飞的后脑勺。

而少校则在俞飞的颈部,贴上一片直径约二公分大的黑色圆胶后,才离去。

庞大的军情室顿时只剩下十四个人,可是却连一点呼吸声响都听不见,场面可谓诡谲到了极点。

静静的坐着,被蒙住脸部的俞飞完全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坐在这里等什么……一连串的疑问盘旋在心,诡异难明。

不知过了多久,门板终于传来了开启声,走进了三个面目凝肃的人。

这三位分别是联邦总军局军局长丘斯桐,侦调局局长郑鸿钧,最高军研院院长江斯曼。

顺着走位顺序,他们分别往办公椅上坐了下来,丘斯桐坐中,郑鸿钧坐右,江斯曼坐左。

丘斯桐一开口就道:“我是联邦”仲裁庭“上校军法官,你们之所以会在这里,原因是被探查到与恐怖分子有所挂勾,对此,你们可否认罪?”

“长官,我是清白的。”

“我不认罪,因为我没犯法。”

“我虽是被长官叫来的,但我自认没有犯罪。”

“长官……”

不晓得是这些人所接触到的情势过于诡谲还是怎样,当丘斯桐的话语一毕,在场七个戴着头套的人员,就有六个沉不住气的急着替自己澄清,唯独俞飞始终保持沉默。

对此情形,负责面试的丘斯桐等三人,不禁感到失望地摇了摇头,只因除了俞飞外,其他六个人一开始也同样被告知没被叫到代号绝不能开口,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测验开端,就让七个人中的六个犯了失误。

在摇头的同时,丘斯桐又对着众人道:“一点军人的自律都没有,如此争相答话成何体统!

“一个一个来,从一号开始自报姓名、阶级、服役单位,自白方面稍后再另做询问,一号,报。”

“童孤云,阶级下士,仓锋部队。”

“霍青竹,阶级士兵,特战预备队。”

“赵伟明……”

待六号的邱创化自报完毕,俞飞接口道:“七号,没有阶级,如果长官怀疑七号犯罪,可派人拿下七号的头套来辨别长相,但前提是长官真有七号的犯罪记录。”

俞飞此话语一出,顿时引起两种极端反应。

一种是戴头套的人,发出后悔莫及的惊叫声;另一种则是丘斯桐等三人,带着满意的微笑。

这时,丘斯桐与郑鸿钧、江斯曼互换了一个眼神,对着椅子后方的士兵道:“把一到六号全部带走。”

待士兵把人员搀扶出去后,丘斯桐才又道:“七号,你可知道自己被留下来的原因?”

静坐不动,俞飞没有回答。

对于俞飞的沉默,丘斯桐不耐的再问一遍,但所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

“七号,长官在问你话。”郑鸿钧提醒说。

同样,俞飞还是不言不动。

俞飞之所以不说话,纯粹是想逼迫跟他说话的人拿下他的头套,只因他所面临的一切实在太诡异了,如不观察个究竟,他实在难以一一回答,毕竟对方所问还攸关军事问题。

另外,他选择不回答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不能确定,向他问话者是否真是军事单位。

因为据他的了解,似乎没有一个军事基地行事如此隐密,甚至还把自己同袍防得跟不法分子似的。

就因如此,也让俞飞产生了另一层面的联想。

他认为,对方很有可能是拦截他所搭乘的飞行机内码,然后更改设定目标,把目的地输入至此地,接着再伪装成军人身分出现,要求拦截至此的军人配合行事,以求探欲得的机密。

也许是他自己想太多,但为了探询真相,他还是必须做出一些反制措施来,而这动作,就是想办法让对方掀开他的头套,好让他可以看清所处环境,以及对方长相。

俞飞的沉默,果真引起了效果。

在丘斯桐的示意下,站在俞飞后面的士兵走上前,掀起俞飞脸上的头套。

头套一掀,俞飞下意识想睁开双眼看个究竟,怎奈刺眼的亮光,让他睁目如盲的不得不再闭上眼睛。

一会儿后,他试着再次睁开眼睛,虽然灯光还是十分明亮,但片刻之后他终于逐渐适应了光度。

就在俞飞扫视着四周环境的同时,丘斯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道:“让我们掀开你的面罩,就是你不开口的目的?”

打量了眼前这三个穿着便服的男人,俞飞心中的疑惑不由更加深了,对于坐在中间那个老头的询问,完全不予理睬。

他心想:“不过是间毫无周边设备的会议室,简单摆了几张椅子再配上一张桌子,就连质问的人军服都没穿,简直比演戏还不专业,真正能代表军方身分的,恐怕只有在旁用枪指着我的士兵。”

看着三人对于他不予回应的反应越来越大,俞飞心里有了对应。

无预警的,他突然满脸通红且全身不停抽搐。

看见这种情形,丘斯桐指示一旁的士兵,过去查看俞飞腕仪器上的身体机能灯。

士兵上前一看,随即回报道:“报告,是黄色警告灯。”

丘斯桐闻言虽是一愣,但却不忘即刻对士兵道:“解开他,让他平躺在地。”

随后,丘斯桐、郑鸿钧、江斯曼起身朝他走去。

就在士兵解下俞飞身上束缚,准备把他的身躯移往地面时,俞飞突然一个快动作,以手刀砍向士兵的颈动脉,俐落地抢走被他一击而晕的士兵手上之武器,朝着自动门旁的感应式开关开了一枪,将之破坏。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简直令人措手不及,可见俞飞早在心里谋计过。

这时,俞飞再次一枪击毁一旁的桌子,接着把枪口遥指向丘斯桐等三人道:“三位老爹对不起啦,麻烦你们双手高举走向自动门,脚尖、手掌紧贴着自动门。”

丘斯桐等三人虽然对俞飞突来的举动感到惊愣,不过却也相当配合的依着他的话走向自动门。

其中,丘斯桐还边走边说道:“有什么话在原地谈不就得了,何须要我们三个老人家到门边排排站不可,这样用屁股对着你讲话,不是很没礼貌吗?”

“没办法啊!我若不这么做,要是你们的同党想炸门而入的话,我恐怕会死得很难看。”

这时,侦调局长郑鸿钧开口道:“我们站在这里,难道就不会炸吗?”

“当然,透过电眼的侦视,你们的同党一定看得见你们站在门前,若你们是重要人物,他们绝对不敢做出炸门而入的攻坚动作;如果不是,以肉身当墙的你们,多少也可以替我挡掉爆炸的冲击波,这样的回答,不知道老爹们满不满意?”

闻言,他们三人左右互视的满意一笑,其从容态度,丝毫没有被人挟持的紧张和恐惧。

丘斯桐接道:“你知不知道现在的行为是以下犯上?”

“你们又没穿着军服,何来以下犯上之有,而且你们又没有告诉我你们的身分,不是吗?”

笑了笑,俞飞又道:“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手上没戴着腕仪器的,话都已经挑明得如此清楚了,老爹们再装下去可就没有意思了。”

“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你观察得这么仔细呢!”丘斯桐也不知是在调侃还是称赞。

俞飞坏坏一笑道:“我还观察到一个重点,老爹们想不想听?”

“说。”丘斯桐三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既然他们有所期待,俞飞也毫不卖关子的直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刚才被我砍晕的假士兵大哥已经醒了过来,而且正准备伺机而动,不知老爹们相不相信?”

其实,俞飞说这话的用意,就是在提醒倒瘫地上的士兵不要轻举妄动。

不等丘斯桐三人答话,他已对着一动也不动的士兵道:“假士兵大哥,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我从一数到三,当我数完三后,你若是没把双手、双脚呈大字形张开趴着,我就对三位老爹开枪,一、二……”

当俞飞“二”话音才一落,原本不言不动的士兵,顿时伸展手脚迅速改变姿势,趴在地上。

满意地笑了两声,俞飞对着士兵道:“给假士兵大哥一个小小的建议,真正晕倒的人眼球并不会乱动,下次有机会的话,记得不要再犯同样错误。

“还有,你能在受我一击之后这么快清醒过来,可见你平时训练有素,有机会想弃暗投明的话,我建议你可以从军。”

目光一转的,俞飞把视线转向丘斯桐他们三人续说道:“与三位老爹哈啦这么久的用意,就是想求证一下三位老爹在同党心目中的重要性,其结果,似乎已从这位假士兵的反应看出了。

“呵呵!现在麻烦三位老爹由右至左大声报出自己的姓名。”

“郑鸿钧。”

“丘斯桐。”

“江斯曼。”

待他们三人分别报上姓名后,俞飞露出苦笑把手上的武器丢往一旁角落,高举双手做出投降状,并道:“我现在终于知道方才丘老……军局长为什么会说我以下犯上了。”

虽然,武器是俞飞主动放下的,但一旁趴在地面的士兵,还是机不可失的俐落站起身来,把俞飞高举的左手押解在后,并将其身压制在地。

随着俞飞“以下犯上”的话语一落,丘斯桐等三人随即放下手来,转身面对他,并对着压制他的士兵道:“把他放开,让他站起来。”

待俞飞站起身后,丘斯桐又道:“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啊!我原本还以为在我们报上姓名后,你会有所怀疑,可没想到你非但深信不疑,甚至还主动弃械就伏,我可以不计较你刚才的一切行为,但前提是你必须说明让你深信不疑的原因。”

俞飞闻言微愣,他万万没想到他们竟会不与他计较方才以下犯上的无礼行为,不过愣归愣,他还是坦然道:“我之所以有此反制行动,纯粹是因为所接触到的事情太不合常理。

“毕竟军队中的一切虽属机密,但再机密也绝不会把人召来还蒙上双眼,甚至还对犯人做审问般的进行审理,也才会有此冒犯的举动。

“至于为何会相信各位长官所表之身分,老实讲,从放下武器到被压制在地,我心里还是不相信。

“而做出相信的投降动作,用意是在试探三位长官的反应,只因依军法的正常程序来走,绝对会先审再判,倘若三位长官当时命令士兵直接处置或伤害我,那结果可就大不相同了。”

丘斯桐闻言笑问道:“说得倒是挺有自信的。你倒是说说,被压制在地上的你,还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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