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黑路-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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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佳静怔怔发呆,自己哪里惹到他了?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反映?如果永哥发火?那……连忙爬起,整理了一下衣服,追出去,跑到楼梯口,又想到了Call机还没拿,又重跑回去。
张永弟见周佳静脸色慌乱的疾步走进来,忙问:“怎么了?”周佳静说:“他没来这?不知怎么回事?我一让他上chuang,他招呼也不打就走了,好像……还有一点伤心一样?”张永弟指着说:“你就在这等我。”说完跑了下去。
摩托车在离厂门口十米处截到了李朋,张永弟关心的说:“怎么了?是不是她说了什么,气到你了,我回去收拾她,他妈的?”李朋摇头叹气说:“不关她的事,是我放不开。”张永弟骂着说:“你放不开什么?一个鸡婆你想这么多干什么,让你玩你就玩呗,有什么好想?”李朋痛心说:“当看到她闭上眼那面无表情的样,我一下子就想到自己是嫖客,她只把我当嫖客,我花钱去嫖我的梦中情人……我心痛呀……”说着眼泪流了出来。
张永弟捶着他肩大骂说:“你别发神经了,鸡婆你也拿来认真,她天天都在跟不同的男人睡觉,万人骑,你懂不懂,下午那顿酒白喝了?为一个认识还不到一天的鸡婆流眼泪,你丑不丑,你是不是男人?我告诉你,回去好好冲个冷水澡,把你发热的头脑阵到水桶里淹淹,醒一醒,明天早上我过来找你,再这副吊样子,我也没你这兄弟了。”说完,开车就走。
周佳静坐立不安,苏明春说着话,也无心听,见张永弟脸色铁青的走进来就靠在软背椅上点上烟,盯着自己,身子不由泛起鸡皮疙瘩,感觉心被冰块镇压住一般,冷意惧意深深攫住全身,苏明春大气也不敢出,怎么也想不到张永弟会散发如此让人窒息的感觉,比上次吵架还要更令人感到恐怖?
“如果自己跟他说上过了她,他还死心?”张永弟想着,按灭了烟,指着说:“跟我去刚才开的房间。”周佳静胆怯的跟在后面,感觉将要大祸临头了,心里不由后悔:“晚上何必再来上班呢?”苏明春心想:“他要开荤了。”
正准备上楼,凉风一吹,张永弟惊醒过来,用拳头敲着额头,“就是上了她发泄又怎么样?跟他说,那对他不是更大的伤害?对她何尝就不是?自己这样做跟春仔又有什么区别?”扭头见周佳静眼神的惊惶,惧怕,呼了一口气挥手说:“回去休息吧,今天你不用出台了,刚才脑热了,你不要介意。”周佳静挤着笑容说:“不会,不会,永哥,那我走了。”心里叫着:“他发起火来,真是太可怕了!”
张永弟回到办公室,看着窗外的灯火,不由想起前段时间看的《醒世恒言》里面的《卖油郎独占花魁》,卖油郎一天一两个铜板的存了两三年,凑足一夜伴床之费,却只伴她和衣而睡,不敢对她上下其手,而李朋有条件春xiao一渡,却也不敢下手;仅一面之缘的‘小姐’就成心中完美情人,然后因‘爱’而退,他与卖油郎如此相似,但结局呢?
卖油郎赤诚至情之心最后赢得终成眷属,并白头偕老,儿孙满堂,原来能获得真爱的妓女也并不只有梁红玉一人,只是自己没接触到而已,可那毕竟是古代,娶妓女是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之事,现代呢?哪个亲朋好友能接受?在这物欲横流的社会,想法是一天换一个,他能一直受世人唾星子的蜚短流长么?如果他还放不开,就把周佳静驱逐出去,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他傻傻往火里跳。
一二八章
八点钟,张永弟带着老变和米虫来明旭厂报到,门室的是吉林和将贵,他们热情的打着招呼,吉林羡慕说:“你现在过得真是潇洒!”张永弟递上烟说:“一般般,我带两个老乡来见工,帮我通知一下人事部。”吉林打了电话,张永弟又说:“再打给李朋,让他出来。”
张玲玲拿着表格下来了,模样还是那样清纯秀气,张永弟打着招呼说:“Hi,张玲玲,好久不见了。”老变他们齐瞪眼,的确名不虚传,像个小仙女,张玲玲还是像昔日一样,没理他,而是问:“谁见工?”张永弟摇头点上烟,门外就三个人,还问谁见工?而且陈平也是打过招呼的,都快过一个月了,还需要这样记恨?吉林指着说:“他们两个。”张玲玲伸着手说:“拿身份证出来。”比照了两人后,便说:“伸出手臂。”见两人都没刺青后,才说:“进来填表。”正眼也不看张永弟,张永弟一笑而过,见李朋笑着走出来,但眼神下掩饰的痛楚,还是露了痕迹,就说:“老变,等会你们自己回去,上车。”
他们在潮州饭店外坐,张永弟斟上酒说:“想开就好了。”李朋抽着烟,呼着气说:“昨天我是不是很傻?”张永弟点头说:“是,但情有可原。”李朋一怔,如此坦率,犹豫一会又说:“我想让她再陪我一次,不知道……”张永弟盯看了几秒,便问:“为什么?”李朋一句:“我不甘心,也希望能对她免疫,不然下次在路上碰见,我都不知要怎么办?”张永弟笑着说:“没问题,现在叫她过来?”李朋心一慌跳,轻声问:“现在可以么?”张永弟拿出手机拔着Call机号码,一会周佳静便回机了,张永弟说:“你有时间么,那你到夜市的潮州饭店来,昨晚我的朋友也在这。”挂了手机说:“十分钟,她就到。”
李朋听了,心不由加快跳跃起来,对着张永弟,此时也不知要说什么,沉默吸烟,手指不断在桌面划着,释放着紧张之气,张永弟会心一笑说:“等会就到彩凤楼开房间,让她陪你一整天。”心想:“希望这次他真的能彻底放开。”李朋又轻声的问:“你真的没有上过你发廊里面的小姐?”张永弟耸肩一笑直白说:“你看你说话一脸的紧张,干脆问我有没有上过周佳静就行了,还拐弯抹角的,你的第六感不是很准么?”
李朋尴尬吐着烟,张永弟骂说:“傻逼!”李朋苦笑又说:“昨晚我走了,她是不是又接客了?”张永弟指着骂说:“你刚学会说话呀,问这么幼稚的问题?”李朋垂头,张永弟想想又说:“记住,只要三百块钱,她的大门谁都可以进。”明知这话一定伤他,但长痛不如短痛,李朋脸上微微变色,抓起酒杯一饮而尽,张永弟继续下猛料:“赵权那里有她跟男人的**,多得很。”李朋摔着杯子气呼呼的说:“不要说了。”杯子的破裂声引得旁人观注,张永弟心头一怔,李朋的心痛,也让自己难受,没默的一口喝了闷酒。“对不起,我……”李朋喏着嘴赔礼说,心里愧疚不安,破烂是在为自己好,自己怎么失去理智的去吼他?
张永弟扭头喊着的说:“把烂的扫掉,重新来个杯子过来。”服务员收拾后,张永弟倒上酒说:“举杯。”李朋照做,相互碰杯,连饮三杯后,张永弟指着说:“男人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这个世界,有些东西,你必须得放弃,就是心痛也要放弃。”李朋愧疚说:“对不起,破烂,刚才我……”张永弟打断说:“你我兄弟还要说这个,既然还想玩一次,就不要太在意她,我说的是事实,这个女人真的不值得,懂不懂,别死钻牛角尖了。”李朋叹了一口气说:“昨晚我是下决心不去想她,把她当作小姐玩一下就行了,可听到你说她,我就控制不住气愤起来,我……我……”张永弟摆手说:“如果等会你还下不了手,那就不用再说什么,我来做,这样你应该可以死心了吧。”
李朋猛地抬头,怔然盯着,伤感的眼神中带着无奈,随后说:“由你吧。”说完又垂下头,张永弟抬起左手擦摸着脸,来回摆着头,“啧”的一声忿怒说:“看你这吊样,比女人还女人,真是败给你了,你就不懂像刚开始那样,掩饰一点,安慰我么?算了,我不管你了,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只要你开心就行,以后你自己去抠,我真是狗抓耗子多管闲事。”说完仰脖喝完一杯,李朋难受的摸着酒杯低声说:“对不起。”张永弟又再干一杯苦笑,李朋站起来仰脖喝完一杯说:“破烂,我先回去,再让我静两天,我一定可以放下。”说完抬脚便走,张永弟没拦,而是右手转着空酒杯,左手猛吸着烟。
周佳静开着车过来,后面坐着吕银凤。周佳静挽发成鬓,朱黄短裙,黑白斑马条形紧身低胸衣,两条透明的胸罩带挂在洁白的削肩,银白大圈耳环,配着雪白脖颈,熠熠生辉,唇边粉色泽光,眉黛影闪含媚,显得娇娆妖艳;吕银凤白色露肩长裙,一条黑白不规则方块相间的围带沿肩头尾打缠,垂落在胸前,脂白的脖子挂着一条珍珠项链,精致蝴蝶形金耳环贴着耳尖,像在振翅翩翩,长发挽耳后垂腰,淡施妆粉,轻缀口红,小嘴轻启,泛白的齿光嫣意夺目,靓丽异彩。
她们下车向张永弟走来,无数男人精光直冒,心叹不已,见到张永弟低落喝着闷酒,桌上空着两个瓶子,周佳静轻声说:“永哥,我来了,他还没来么?”吕银凤接过说:“我在家无聊,也就跟着过来。”张永弟抬起头眼神上下打量,俏丽的两位香水味沁人肺腑,身体不由一阵燥热,猛地站起挥手说:“到彩凤楼去。”两只手搭上她们的肩,两们佳人惊诧,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大胆,听明春他们说他醉后都是直接睡觉的,根本不会乱xing,怎么今天?
周佳静轻声说:“永哥,你的朋友呢?”张永弟摆着手说:“他回去了,别管他,今天你们陪我,走。”两位佳人面面相觑,吕银凤本来就打算过来陪他的,但现在连周佳静也算上,她们就大惑不解,但也只能被他带走,旁人是羡慕不已。
见他要开车,吕银凤说:“永哥,我来开车,你坐小静的吧。”张永弟笑着说:“放心,我没醉,清醒得很,你们跟在后面。”说完上起动开走,周佳静说:“怎么办?看他像是喝醉了,我们真的要一起陪他么?”吕银凤指着说:“看他还不是很醉,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你快点过去问问老板娘,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周佳静点点头轻跑过去。
张永弟拍着客房登记处的柜台说:“拿一间房的钥匙。”取了钥匙,转身双手搭上两位佳人,呼着酒气说:“走,上楼。”她们从老板娘只知道双方争吵,吵什么就不知,她们也想好了,本来就是要拉拢他的,可他一直都不主动,现在有机会,当然也就不愿放过了。
张永弟让尿意憋醒过来,见左右手枕着两位光溜溜的佳人,感觉极为荒唐,他知道自己并没有醉,是自己主动出击搂抱亲吻,与她们缠mian的每一个细节都能清清楚楚的在脑海里呈现,这是借着酒劲发泄怒气,一想到李朋,又觉得愧疚他,他知道了?又会怎么想?甩甩头,爬起身走进洗手间,两位佳人也给惊醒了。
周佳静悄声说:“想不到他对我两人,还这么能做?真不像醉酒的人?”吕银凤笑着轻声说:“他本来就没那么醉,总算走出第一步了,以后要多加努力。”周佳静颇有怨言说:“他对你怎么那么温柔,对我怎么那么粗暴。”吕银凤抿嘴笑说:“可能你叫的声音太动听了,他情不自禁?哪个跟你的男人不是这样?”周佳静反驳说:“你叫得也不小呀,男人对你也一样,我看,他对你真的是懂得怜香惜玉,看来当初让你诱惑他,是选择对了,以后你得多用心才行。”吕银凤点头说:“知道了,这还用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