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的炼金攻略-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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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自己又被奸商给骗了,他们的泥行彘身上已经不剩几根毛了,卖给他们的魔兽商人还说这是最健壮的。
铁匠铺往东,地面有黑色慢慢过渡为黄色,土质越来越松软,不知不觉中一脚踩下去,就能在地上戳出来一个水坑了。葛征放出三头魔兽,狼鸦学着他的样子牵过来一头,一屁股坐上去。
只听见泥行彘一声惨叫,夹杂着骨头断裂的喀啪声,那头泥行彘扑通一下栽进了烂泥里。狼鸦的下盘很稳,就像在博列岛上那一夜弄碎了桌椅一样,他还保持着骑行的姿势,很无辜的看着葛征。
“哈哈哈……”索尔格维伦抱着肚子大笑起来,那头可怜地泥行彘硬生生被狼鸦给压断了脊椎骨,趴在地上哼哼唧唧一小会儿,就鼻孔流血死翘翘了。
葛征恼火道:“索尔格维伦,你笑什么笑,我也越看这该死的泥行彘越不顺眼,我们在这里等着,你快点去捉几头滩涂魔兽来给我们代步!”葛征之所以要买泥行彘,是因为不想再无回滩涂中引起别人的注意。可是现在这局面让他很恼火,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高调就高调吧,有索尔格维伦和狼鸦在,自己也没必要那么低调。
索尔格维伦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你真以为我是驯兽师?”葛征嘿嘿一笑,狡猾道:“那不是你自己说的吗?”索尔格维伦无奈道:“那好吧,你们等着。”他突然心头一动,来到格罗妮娅身边:“跟你商量个事,我捉一头魔兽来,换你地多爪土蟒怎么样?”格罗妮娅眼珠一转:“我不答应。”
“为什么!”索尔格维伦道:“我给你高等级地。”格罗妮娅狡黠道:“我不跟你换,你也得给我捉一头,我干吗要凭白吃亏,跟你换呢?”索尔格维伦愣了愣,他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要来吃的,恼火地扯了扯自己的头发,背后“嘭”的一声弹出一对龙翼振翅飞上了高空。
费默尔在那双龙翼都出来的那一刹那,只觉得一股铺天盖地的威压当头压了过来,憋得他好半天喘不过气来。等到索尔格维伦飞得远了,他才长长的吐出一口起来:“妈呀,他竟然是巨龙……”
格罗妮娅也吓了一跳,她吃惊的看向葛征,葛征两手一摊:“我也是到了阿克哈马城才知道的。”格罗妮娅更是疑惑的看看葛征身后那个一直不说话的狼鸦,她本来以为狼鸦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块头侍卫,可是刚刚索尔格维伦体内迸射出那股龙威,就算是格罗妮娅猝不及防之下也觉得有些难受,可是狼鸦看上去却没有丝毫的不适,这个卫兵的实力让她觉得有些看不透了。
格罗妮娅神色一黯,想到自己在王城之中对葛征多有暗示,葛征却一再逃避,自己离开他不过半年的时间,他身边就多了这么多的秘密。
葛征看到格罗妮娅神情突然忧伤起来,实在搞不明白女人怎么会如此善变。
这里毕竟不是后花园森林,索尔格维伦是一头强龙,但是要想压过地头蛇们也费了一番拳脚。他在天空中毫无控制的释放自己的龙威,向这片滩涂上的魔兽们宣示着自己的君临。教训了几头敢于出头反抗的魔兽之后,索尔格维伦暂时的取得了这片滩涂的统治权。他挑选选了一种爪子比一般的大地棕熊大一倍的白熊作为骑兽,驯服了四只带了回来。
这种魔兽看上去身躯肥胖,其实十分敏捷,巨大的熊掌能够支撑它们的身体在无回滩涂上奔跑如飞,速度是泥行彘的三四倍。可以说如果野生的泥行彘遇到这种体型比它们大出三四倍,速度比它们快上三四倍的捕猎者,只有沦为食物的下场。
白熊的脑门上长有有三撮又长又硬的金色长毛,好像三支金角竖在头顶上,它们的名字就叫作“金角魔熊”。
索尔格维伦带着四头已经被他驯化的好像小耗子一样温驯的金角魔熊回来,可把费默尔下了一跳,不过他很快想到了索尔格维伦是一头巨龙的事实,那眼神也就从惊异变成了理所应当。
葛征看到那雪白的大熊,脑袋顶上还有三撮威风凛凛的金毛,不由得大为中意。不过他没有马上骑上去,而是对狼鸦摆了摆手:“这个骑猪、骑熊都是一个技术活儿,你就不能收着点你的体重吗?”说来也奇怪,葛征随口说了一句,狼鸦就明白了。他慢慢的跨上一头白熊,金角魔熊在他手中也完全没有十级魔兽的威风,乖乖的趴在地上,等他爬上去才又稳稳得站起来。
索尔格维伦不满的撇了撇嘴,他刚才其实送出去了一道精神控制波,让那头金角魔熊把他一直看不顺眼的狼鸦掀下去,没想到那头大笨熊被狼鸦给吓傻了,完全没有执行自己的命令。
葛征微微一笑,飞身上了熊背,突然起了兴致,眉飞色舞的大叫一声:“比尔,快跑!”东胜学院以前的校纪处主任比尔的名字,谐音就是熊的意思。葛征拽着金角魔熊雄脖子上的白毛大笑道:“我以阿克哈马城城主的名义,赐名于你,比尔!”
白色大熊仰天嘶吼一声撒开四爪飞奔了出去。
第九卷 海岛战歌
第一百三十九章 … 比尔快跑(下)
黑山岩石一块突兀的伸出滩涂的巨型黑色岩石,面积有六个足球场那么大。集市不仅是交易的地方,也是盗匪们的销金窟。尽管面积不大,但是这黑山岩上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赌场妓院当铺一样不缺,黛碧丝在黑山岩上通常被人称作“黛碧丝大姐”,她公开的身份是黑山岩红馆歌舞院的老板,实际上也就是妓院的老鸨;真实的身份是黑市交易的中间人;兼职做一做雷米斯的情人。当然,她也可能还有其他兼职。
魔兽们比一般的野兽聪明,所以它们没有普通野兽对人类的那种天生的畏惧。但是魔兽们也很清楚,这种脑袋瓜子让它们很难理解的种族,实力高低不等,有的个体是自己的口中美食,有的个体能够屠杀自己的整个种族;所以魔兽们坚持一点:人类聚居的地方,千万不能去。除非魔兽之中出了千年不遇的王者,一统魔兽世界,否则那种大集团的魔兽攻城,绝对不会出现。
对于魔兽们来说,黑山岩上干燥的石块让它们十分反感,这里的魔兽已经习惯了滩涂上湿软的泥土,无论它们的皮肤、脚掌还是鼻孔,都很享受这样的环境。再加上黑山岩商户们每年都要出钱雇佣盗匪们定期清理黑山岩附近的魔兽,所以黑山岩方圆十英里之内,除了温驯的食草型魔兽之外,看不到一头具用攻击性的魔兽。
如果盗匪们不出动抢劫,无回滩涂就是一个完全与世隔绝的世界。在这里,泥行彘是通用的坐骑。只有盗匪团地大头目,或者是大商人才有钱请人捕捉高等级的滩涂魔兽,而且驯化成功率非常之低。
所以,当四头十级魔兽金角魔熊出现在黑山岩居民的视野里的时候,绝大部分人都露出了嫉妒的目光。
这是一个没有法治地地方。强权即为真理,只要你有实力,杀人越货才是获得财物的正经途径。所以居民们完全不必掩饰自己的贪婪。葛征他们从踏上黑山岩开始,一路上已经清理了三四拨挑衅地人。当然了,出手的都是索尔格维伦和狼鸦。
狼鸦出手一次,对手六人。费时不到一秒钟。索尔格维伦出手三次。不管对手多少人,每一次出手的时间都超过了一秒钟。所以智慧巨龙心里很不爽,这一路上只要有人挑衅,还没等争端爆发,索尔格维伦已经抢先出手了…………他要打破狼鸦的纪录。林雷只可惜每一次都差那么一点点,这让索尔格维伦大叹命运地不公:为什么自己遇到地敌人都这么强呢?
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自己真的比狼鸦差的。
红馆歌舞团,顾名思义,就是一座红色的建筑物。在黑色的矩形岩石上,黛碧丝的红色魔法石塔占据着岩石的最顶端。就算是从几十英里外,也能一眼就看到。那一抹红色压制着身下庞大的黑色,似乎也在预示着,在黑山岩上,女人的权势压制着男人。
和德尔逊王城中地绿犀牛俱乐部一样。红馆歌舞团最特色的服务就是艳舞。当葛征五人从黑山岩的脚下慢慢的爬到顶端的红馆门下。再也没有人敢轻视这一群人了,后面挑衅地人也越来越少…………能走到这里地人。都是经过了前面无数挑衅者的考验地人,实力必定不容小视。
黑山岩也有着森严的等级,高高在上的红馆位于最核心的位置上,从这个中心向外发散,越往外的人,在黑山岩中的地位越低下。靠近红馆的人都很精明,要保住自己今日的地位,最重要的不是实力,而是一双亮招子…………要能分得清,那些人是能惹的,那些人是惹不起、要绕着走的。
费默尔在这里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名人,他的手艺不错,黑山岩上很多人都是他的主顾。一路上打招呼的人不少,费默尔脸上挂着装出来的笑容,心里紧张得要死。尽管身边有一头巨龙,但是黑山岩上的人可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何况那巨龙也未必会保护自己啊。一路走上去,他都在心里盘算着,一旦打起来,自己应该从那条路下逃跑更快捷。
黛碧丝的红色塔楼只有三层高,在这片无回滩涂中,却也算得上是有数的“高度”建筑。这一路上骑着金角魔熊而来,越到后面越能赢得别人的尊重。可以说到了半山腰上的时候,葛征他们就是在众人的注目礼中走上去的。可是到了红馆门口,却被两个一身大红大绿的女人拦了下来,两柄巴掌宽的阔刀往面前呛啷一错:“还没到营业时间,恕不接待!”
后面的费默尔心中暗暗叫苦:哎哟喂我的姑奶奶们,你们可是不知道你们面前站着的那可是四尊杀神!
万一真的打起来,费默尔觉得自己只能是受害者,不可能成为受益者。他连忙站出来拦住那两个女守卫:“两位姑娘,我是矮人铁匠费默尔,这几位是我请来的客人,有生意和黛碧丝大姐谈。”
两名女守卫看了看他的身高,估计到他是附近最出色的铁匠,语气上稍微缓和了一点:“谈生意?什么生意?”葛征道:“大生意,你们做不了主的,快去禀告黛碧丝。”那两个女守卫有些疑惑的看了看他,葛征拍拍自己夸下的比尔,意思是:能骑着这种魔兽来的人,谈得生意你们的确做不了主。
“在这里等着,我进去问一下大姐。”虽然有些不情愿,但她俩毕竟只是个看门的,这样的大事不敢私自做主。一个女守卫进去了,另外一个横眉竖眼,手中的大刀摆的和眉毛平行,警惕的盯着葛征几人。
不一会儿,刚才走进去的那个女守卫出来了,她拉开了伙伴手中的大刀,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几位,大姐有请!”葛征几人微微一笑,一起收了骑兽走进了塔楼。
一进门两旁发暗的墙壁上绘满了全裸、半裸的美人,葛征猜测着墙壁应该是半透明的,到了夜晚营业的时候后面灯光一照,配合着特殊风格的音乐,的确对男人很有诱惑力。索尔格维伦扫了两眼,他对人类的躯体实在没什么兴趣,看着这些裸体美人画,就好像人类看到了动物解剖一样。狼鸦是个好奇宝宝,盯着墙壁不住的看来看去。葛征不过只扫了一眼,格罗妮娅就啐了一口。
在通道旁有一个小门,应该是这红馆里的姐妹平时自己用的特殊通道,那名守卫领着几人从那个小门走进去,穿过一条狭窄的通道,来到一间宽敞明亮的房屋中。
屋顶上垂下来红色纱帐,一张圆形的大床上躺着一个人。几个人走进来,薄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