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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天战 邪帝爱奴-第12部分

小说: 天战 邪帝爱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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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被逗得呵呵大笑,连忙闪躲他的攻击,「啊……不能说!无论如何都不能说,要不然,你就抢不回皇帝的位置,我不能说……」

  忽然,无论他如何逗弄,她都不笑了,一张绝美的小脸忽然黯沉了下来,美眸盈蓄着泪水,彷佛就快要哭出来了。

  「不能说的……说出来就不灵了……你为什么要逼我说……说出来就会不灵了!」

  「妳许了让我夺回帝位的愿望,是吗?妳为什么不替自己许个愿呢?」他低沉的嗓音因受感动而有些沙哑。

  「我不说了。」她倔强地抿着唇,决定就算是死都不再开口。

  「傻ㄚ头,妳……真是傻得教人心都疼了!」他叹了口气,笑将哭得梨花带泪的她拥进怀里,心里对她的爱怜忍不住又多了一分。

  他究竟该拿她怎么办呢?在他的心里……究竟想拿她怎么办呢?胤焰蹙起眉心,忍不住叹息。

  有种事,往往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看着胤焰与皇蝶两人过了大半个月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金曜与木铎觉得机不可失,准备打铁趁热,好让他们两人名正言顺在一起。

  「婚期?」胤焰听到这个名词时,愣了一下,他没有料想到这两个字会被提出来,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愿意去想。

  金曜与木铎两人相约点头,前者率先把话抢过来说。

  「是呀!你与蝶ㄚ头成亲的事情呀!焰帝,你瞧咱们是不是应该要回西域之后,再盛大举行呢?还是干脆在这里先行一个小小的成亲仪式,等到回去之后再补办?」

  这时,皇蝶听从了尊者们的话,偷偷地躲在后堂,绝美的脸蛋泛着红晕,羞涩地听着有关于他俩的婚事,小心翼翼地屏着呼吸,等待他的回复。

  他会要她吗?希望是的……希望他的回答是肯定的,她满心期待地盼望着,心想:他会的!他绝对会的。

  毕竟,这一段时日以来,他是如此地呵护疼爱着她呀!然而,她与两位尊者都没料到胤焰的回答竟然教他们出乎意料。

  「不必了!」胤焰冷冷地望向他们,心想他们未免干涉太多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娶她为妻,而且,我根本就不能娶她。」

  「什么?!」金曜与木铎两位老人相视了一眼两人四颗眼睛无不瞪得跟铜铃一样大小「我说,我从来都没想到要娶她,而且,你们或许不知道中原皇宫的规矩,凡是被钦选入宫的女子,无论今生是否被皇帝临幸过,都已经算是皇帝的妃子了,所以,我根本就不能够娶她。」

  「什么?焰帝,你在开玩笑吗?」金曜激动地跳上前,撇开一旁木铎的制止,大叫道:「你既然知道这个规矩,竟然还把蝶儿从皇宫里带出来,这岂不是在害她吗?」

  「害她?」胤焰冷笑着挑起一道眉梢,「她不是一直都希望我能够这样温柔对她吗?现在她如愿以偿了,不是吗?」

  「这么说,你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要娶蝶ㄚ头啰?」

  闻言,一时之间,胤焰原本坚定的冷硬心肠有了动摇,他感到些许迟疑与迷惑,是否……他是真的不要她呢,还是……不,他厘不清心里纷乱的思绪,对于皇蝶,他永远都有太多太乱的情感,是爱护?抑或是厌烦,他总是深陷其中而无法挣脱。

  真是可笑,胤焰在心底冷笑了声,心想:寒戎掠夺了他的未婚太子妃,而自己却也抢走了他的妃子,两个兄弟以夺取彼此的女人为乐,这不是一个天大的讽刺吗?

  这时,在暗处里听取他们对话的皇蝶顿时傻了、愣了,她再也没有心思听下去,缓缓地从帘幕之后走出来。

  「原来,我根本就不能嫁给你,原来,你是骗我的,我不敢置信,胤焰,我真的不敢相信……为什么……为什么你能够狠心至此?为什么你能够如此残忍伤害我?!你不止伤害了我,同时也毁了我对你的一颗真心!」她刻意维持平静的语气有些颤抖。

  「是妳自己要爱上我的,记得吗?」初见她的那一剎那间,胤焰怔然,他不知道为何她会出现在这里,然而,直至他能反应之时,残忍的话语已然不经意出口,狠狠地提醒着她。

  「不,不再了!我不再爱你了。」她的心好痛、眼眶好热,可是,她却无论如何都哭不出来。

  闻言,他的心没由来的一沉,脸上挂上了一抹冷笑,为自己突然其来的心慌做了一个最完美的掩饰,「妳办不到,不是吗?如果,妳能够轻易就不爱我的话,就不会如此痛苦了,不是吗?」

  「你也知道我爱你,爱得好苦!你知道的,可是你却狠心伤害我!」她不胜凄楚地朝他大吼。

  他静静地不发一语,俊颜面无表情,近乎冷漠地看着她眼中闪烁着恨意的泪光,有那么短暂的一瞬间,悔意啃噬着他的心,极端的痛楚彷佛利针一般,狠狠地扎进了他的骨髓里。

  告诉我,我能够吗?我真的能够享有像这样的幸福吗?

  那个时候,他是怎么告诉她的?

  胤焰发现自己的心竟乱得无法详细记起自己当时的话语,他只记得她美丽的容颜浮漾着甜美的笑意,那吸引了他所有的心思,教他无法注意那时心中是否还打转着最初的念头。

  「我不想再爱了,不想再爱你了!这样做……能不能让你好过一点?从今以后,不会再有一个傻女孩缠你、烦你了!我这样做……能不能让你好过一点,能够吧?!听见我不再烦你,你快乐了吗?」

  她的话彷佛钝锤般,一次次地重击他的心口,他无法辩驳,心里只想否定她的话,最终,他却只是困难地挤出一句沙哑的低语:「不……」

  价在下一瞬间,当胤焰发现自己说出什么话的时候,他愣了,不?是他心里笃定她做不到,抑或是他不想要这样的事情发生。

  然而,皇蝶没有听见他心底的迷乱声音,他的话听在她的耳底,只是又一次的嘲弄与……否定。

  她勾唇浅浅一笑,转眸避开了他的灼视,自嘲而且凄然地说道:「我知道……知道自己不可能马上就把你给忘了!但我会试……我真的会忘的!求你……在我真正将你忘记之前,别见我,我也会告诉自己……别来见你,这样……我会忘得更彻底一些。」

  「不!」

  他沉声低吼,冷不防地攫住她纤细的臂膀,望着她盈满泪水的美眸,一时之间,他不禁喉头哽塞,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一次,他知道自己究竟对她说了什么,求了什么!他在求她别收回对他的爱!胤焰震惊地发现自己的心竟燃恐慌而悸动不止。

  「放开我。」她含着泪,静静地说道。

  「不!我不──」他不放!

  此刻,胤焰心底有一种预感,那就是如果他放开了手,她将会从他的面前消失,这种感觉充塞着他的胸口,涌起一阵急躁的闷痛。

  「我好累了……」她噙着泪水,缓缓地笑着摇头,在他的怔然之中抽回柔荑,显得绝美而且凄楚。

  她已经对他彻底绝望了吗?胤焰喉头哽然,寻遍了脑海里的每个角落,最后他困难地说出:「能不能……听我说句话?」

  「不,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吗?我不听……甜言蜜语也好,像刀枪一般锐利的话语也罢,我都不听,好傻,我怎么会让你伤我至此……」

  「我不是故意要伤妳的,相信我,或许,在一开始我确实是这么想,可是,我立刻发现自己错了,我无法冷静地将妳置于心门外,妳相信我,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证明──」

  「为什么……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你还能说这种谎话?我不会再相信你了!我真的爱你爱得好累了……」

  「妳告诉过我,永远不会对我说再见的,不是吗?」

  「而你也曾经对我说过,在这个天底下,最教人害怕的是永远等不到,我以为只要够倔强,够坚持,我一定能够等到你爱我,可是……我真傻,没想明白你说的那句话里真正的意思。是呀!最教人灰心害怕的,是永远也等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妳究竟想要什么呢?」

  「我什么都不要,你难道还不明白吗?因为,我最想要的东西,永远也要不到,你与我就像是站在桥的两端,你总是不向我这里探手,而我也永远到不了你所在的那一端……我到不了……跌也跌过了,伤也伤透了,可是我依旧是碰不到你!」

  她哭着、笑着,痛彻心扉地摇头,彷佛看透了自己的执着竟是如此傻气,从他面前一步步地退,彷佛恨不得退回最初的起点,宁可自己从未动心动情,从未遇上他这个冷心无情的男人。

  但,宁可……这句话是一个无论如何都难以勉强自己做到,根本就无法改变事实的人,才会痛苦说出来的话呀!

  胤焰定定地注视着她,胸口溢满了激狂的情绪,然而,却被她一句句彷佛血泪般的话语给反击得无话可说。

  亲眼看着她一步步远离,他却找不到可以留下她的借口,他心里想留下她吗?是的!然而,他却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她一步步走出他的视线,再也没有回头,而他的心……痛得几乎没有办法呼吸。

  冷冷、清清。

  自从皇蝶走后,整座宅邸里就像是突然被人抽走了生命力一样,少了往昔的热闹,就算金曜他们嘴里不说,胤焰也能够从他们的眼光之中看见谴责,知道他们不能谅解他伤害了皇蝶的心。

  「蝶儿!」只要一听到任何动静,他都以为是她!

  「焰帝,是我。」金曜走了进来,淡淡地告知。

  一见到来人的真面目,胤焰的神情顿时冷淡了下来,仅只闷然地哼了一声,道:「有事吗?」

  「焰帝在想念蝶ㄚ头吗?」

  闻言,胤焰并不回答,只是冷冷地横了他一眼「有事就快说,要是没有事的话,就快滚吧!」

  「何必逞强呢?虽然事情会变成这样,全都是你的错,不过,依照蝶ㄚ头爱你的那股傻劲,只要你肯去道个歉,或许她就会原谅你了。」

  「是吗?」胤焰自嘲一笑,扬起黑眸望着窗外灰蒙的天色,脑海中浮现了她那一日伤痛欲绝的神情,心里像被人搁了一块大石般沉重。

  「公主,妳说不会再管焰帝的事,是真的吗?」再次见到主子,索兰只差没有喜极而泣,绕在皇蝶的身边团团转。

  皇蝶含笑摇首,一张绝美的小脸苍白得近无血色,「嗯,不会了,我对他已经彻底死心了,何必再淌浑水呢?」

  「这样才对,之前公主为了焰帝,似乎连命都可以不要的样子,把索兰给吓坏了,万一公主出了差错,索兰如何回去跟王后交代呢?」

  「我离开的这一段时间,宫里还算平静吧?」

  「公主,妳不是不管了吗?」

  「我只是随口问问。」

  「那好吧!索兰就老实告诉公主,这些时日,皇上为了寻找瑶妃娘娘,根本就不在宫里,朝廷事务都是由孟观云大人主掌,他曾经多次派人来向公主请安,可是,索兰哪敢让他知道公主根本就不在宫里,只好推说公主玉体微恙,索兰会代为转达,他似乎也就真信了,只说要不要找御医来看诊,索兰推说不用之后,就没见他再派人来过了。」

  「就这样?」

  「嗯,公主,妳就不要再管了,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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