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村长的第三十八个情妇-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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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虹没放电话转身问道:“小文,明天科源公司的鉴定会几点开始啊?”
“科源公司的技术鉴定会早上八点开始。” 小文答道。
“这样吧老王,明天下午我过去,嗯,好吧。”韩虹刚放下电话凌云飞就走了进来。
“韩主任” 凌云飞道。
“是小凌,快进来。” 韩虹招呼道。
“我的鉴定证书好了没有?” 凌云飞问道。
“那天鉴定会一完就弄好了,小文你把FM型干粉胶的那个省级鉴定证书拿给小凌。”
“您请坐,我就给您拿。”小文转身给凌云飞取鉴定证书,凌云飞的目光却落在了韩虹办公桌上放着的薛婷的照片上。
“给,您的证书。” 小文拿来了证书,凌云飞却仍看着照片发愣。
“给您证书!” 小文又道。凌云飞这才缓过神来:“噢,谢谢!谢谢!韩主任,您这怎么会有芳芳的照片?”
“你说什么?芳芳?” 韩虹大吃一惊。
“我是说您办公桌上的那张照片。” 凌云飞道。
“那是我的女儿婷婷,
“太像了,太像我的一个朋友芳芳了。” 凌云飞又道。
韩虹吃惊地问:“什么,你说你的朋友叫芳芳?快告诉我她在那里?
“怎么您也认识芳芳?” 这会轮到凌云飞吃惊了。
“不,不认识,你快说说看是不是我要打听的一个人。” 韩虹在掩饰着自己的恐慌。
“她是我在老家龙县的一个中学同学……” 凌云飞讲述着他和芳芳的过去。
第三十八章
假日的清晨,芳芳还像往常一样,仍在用架子车一车一车的拉土,填门前那个土坑。这时突然吹起了风,风是从村中吹过来的,带着乡村的炊烟味、农家的调料味、还有那凝固在山里人衣领上的汗迹味。这种风在山顶和山下无风的时候,村里也有,是由于灵山村特殊的地理环境和空气对流所致。山里人管它叫半山风!这种风忽大忽小,忽强忽弱,忽左忽右,随心所欲,简直叫人捉摸不透。芳芳习惯了这种风,它越吹芳芳的车轮转的越快。昔日庄基前的那个垃圾坑现在经芳芳填整,已经成为一片平整的开阔地了。
小宝丢了,她生命的宝贝没了;猪娃走了,她人生的另一半再也回不来了。
猪娃活着的时候说过了,一定要找回小宝,盖起新房,一家人团团圆圆和和美美幸幸福福地生活,平安是福啊!可现在――
猪娃啊,我一定要盖起新房,找回小宝,让咱妈摸摸新房的样子!芳芳边干边想着。
这时远处路边,翠翠和四海媳妇的闲聊声随风飘了过来。
“哎,翠翠,听说学校不要芳芳教学了?” 四海媳妇问道。
“这事我也听说了,和沈西蒙搞成了那个样子,别说人家学校不要,她自己也不好意思在干下去了。”
“听说芳芳书还教的不错,得了个全镇第一。”
“人家六帅校长说当教师主要看人的品德。”
“听快嘴说芳芳现在又在自己筹办幼儿园。”
“办起来也不会有人上的,谁会把自己的孩子交给一个妖精去带。”
“没那么严重吧?”
“不严重学校能不要吗!”
“这倒也是。”两人边走边说着,路边的风越刮越大了。芳芳习惯性的用胳膊擦了擦汗,边干活边欣赏着自己覆盖在垃圾上面的那片净土,突然一股怪味随风而来,芳芳这才知道原来空气之中也有垃圾!她又陷入了一个深深的沉思之中……
中午时分,凌德正在自己的油漆店内摆放货物,苏文突然提着包走了过来。进店后苏文仔细的观察着店内的一切,凌德听见有人进来就转身问道: “这位师傅,您想要点什么?”
“我,随便看看,随便看看。” 苏文仔细地打量着凌德。他觉得像,但又不敢认,凌德这时又观察起苏文来了。
“您,您是苏大夫?”凌德吃惊地问道。
“你是?”
“我是凌德,龙县池塘村的凌木匠!来来来,苏大夫快到里面坐。”
苏文走进了柜台里边睁大眼睛仔细看着凌德:“你真是凌德?” 苏文大吃一惊:“几个月前我去过海子镇,凌木匠不是去年跳火车时摔死了吗?池塘村路边的乱尸坟我也去过了,而且还给你烧了纸,你怎么会在这里?”。
“苏大夫,我真是凌德,我没有死啊!” 凌德边说边给苏文和自己到了杯茶。
“你真是凌德,没有死!”苏文又仔细的观察起凌德来了。
“真的,苏大夫,您快说说是谁把我埋在池塘村路边的乱尸坟了?”凌德问道。
“从墓碑上看是你的儿子。”
“什么,我儿子有下落了,您快说说他现在在哪儿啊?”
“具体我也不大清楚,村里人肯定知道,这些年你没回过家?”
“不瞒你说,自从那年他妈死后,我就和云飞过着,后来他上了大学,我也就去南方打工去了。几年前死里逃生回到金鸡以后我去北方大学找过他,可学校说他去南方了,南方那么大,又没有一个具体地址我怎么找啊,这个家里再没有什么人就一直没回去,看来,明天我得回趟老家看看。”
“你现在还是一个人过着?”
“不怕你笑话,前些年找了一个,是房东老太太的女儿,一个退休工人,她妹妹的女儿后天出嫁,她这几天帮忙去了。”
“原来是这样,哎,老凌,你说你死里逃生到底是怎么回事?”
“唉,说来话长——
凌德给了苏文一支烟,自己也点上了一支,猛吸了一口就讲了起来。
“那年云飞还在上大学……”
紧张而繁忙的劳作使芳芳在一段时间忘记了烦恼,可一但闲了下来,那种烦恼却被往日更加强烈。月上中天,她仍不能入睡,六帅、孟达、西蒙、凌德、娜娜及对小宝的牵挂、对凌云飞的思念、对严民的感激、一起涌上了心头。
寒风缓缓的拨弄着伤痛
雪花在轻轻把记忆触动
苦与痛只有让自己去碰
寂寞时从未将感情放纵
痛着醒痛着睡痛着期待
是缘分是真情还是意外
若心中有爱就只能忍耐
让心灵再一次承受悲哀
第二天一早她又一次到镇派出所打听小宝的消息来了。此时小刘正在办公室值班,芳芳走了进来。
“是你啊,来,快进来坐。”
“李所长不在吗?”
“他有事出去了,你有事就尽管对我说好了。”
“来,先喝水。” 小刘给芳芳倒了杯水。
“谢谢,我想问问我儿子小宝是不是有下落了?”
“李所长和小王这几天就忙这事,估计两三天就会有结果,今天一大早他俩又去金鸡了。”
“是不是有了小宝的消息?” 芳芳又问道。
“小宝现在究竟在哪儿还不知道,不过有几个在押嫌疑犯可能与拐卖小宝的事有关,现在正在调查之中,你就再等几天吧。”
“我能帮上你们什么忙吗?要不我去找凌德他们。”
“我想这事急不成,你就耐心等等吧,这忙你会越帮越忙的。”
“那您估计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小宝?”
“这个吗,我可不敢打保票,不过这个案子三两天就会有结果的。”
“那好,我过几天再来打听吧,您忙吧,我走了。”
“那好吧,小宝一有消息我们会通知你的。”
“那就多谢了,再见!”虽说没有打听到小宝的确切消息,可总是还有一点希望,人就是为希望活着的,芳芳带着希望又回到了灵山村,开始了她那既重复又富有新意的劳作。
凌德的死而复生,使苏文的金鸡之行有了更深远的意义。他在和凌德交谈之后,下午又来到金鸡市人民医院找梅护士长了。在金鸡市人民医院门房,一位五十左右的看门男人正在看报纸,苏文走了进来:“请问师傅,梅护士长今天上不上班?”
“你说谁,梅护士长?” 看门人抬头打量了一下苏文道。
“她叫梅琴。”
“噢,你说的是老梅吧,她去年已经退休了,现在在家闲呆着,你去她家找吧。”
“她家住什么地方?”
“医院家属院,A栋三单元四楼。” 看门人想了想道。
“谢谢您。”苏文打听到梅护士长家的地址后就直奔她家去了。苏院长虽没见过凌德的儿子,但他从兰兰口中知道,那个和苏炜长的一模一样的年轻人可能就是凌德的儿子。而苏文关心的不仅仅是这些,他要进一步弄清楚凌德的这个儿子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因此他才要找当年接生的梅护士长。
今天是凌德有生以来最值得高兴的一天,此刻他正哼着小曲十分高兴的在店内来回度步,一位顾客走了进来:“老凌,给我拿1kg白漆。”
“给您1kg白漆。”
“多少钱?”
“五块钱,您给四块就行了。”
“给,四块钱。老凌啊,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我儿子有消息了。”
“就是你那大学生儿子?”
“是的。”
“这确实是件好事,恭喜你啊,老凌!”
“谢谢!谢谢!”这可是凌德做梦也想不到的事啊,尽管苏文也不是十分清楚,但苏文说是墓碑上的立碑人署名是凌云飞。是儿子把自己藏在了池塘村路边的乱尸坟!听说苏文女儿的同事和云飞长的很像,这苏文女儿的同事不是云飞还能是谁!凌德越捉摸越高兴。他心里在盘算着自己应该怎样去见儿子。
这时在金鸡市人民医院梅护士长住宅内,梅琴正在客厅和苏文交谈着。
“梅姐,当年海子镇池塘村的那个凌木匠你还记得吧?”
“凌德,当然记得,我们结婚时的那套家俱还是他做的呢。” 梅琴想了想道。
“当时他爱人患的是风湿性心脏病,住院那阵子我是她的主治大夫,她的孩子也是在咱们医院出生的。”
“可不是嘛,那还是我接的生,我记得那几天出生的还有沈院长的孩子和你那对龙凤胎。”
“什么龙凤胎啊,那还不是和陈院长夫妇商量换了。”
“怎么,听口气你现在后悔了?”
“不是后悔,我总觉得西蒙这孩子和我们家小炜怎么在长相和性格上差异那么大,是不是当时抱错了?多少年来了,这一直是我的一个心病,最近又听说凌德的儿子和我们家小炜长的一模一样,听小炜说前些日子他在车站附近问路时在市北郊上营镇的一个油漆店门口遇见一个老头,那老头硬说小炜是他的儿子,我估计那老头就是凌德,所以我想找你回忆一下当时的情况。”
“你见过凌德的儿子?”
“没有,他很可能是我们家兰兰的一个同事,刚来时差点让兰兰认成他哥了。”
“凌德现在在干什么?”
“他在市北郊上营镇开了一家凌记油漆店,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你和他谈过这件事吗?”
“没有深谈。”
“老苏啊,你记不记得孩子出生不久,我向你们夫妇问起红头绳之事?”
“是吗,让我好好想想!对,好像有过这回事。可当时我们好像的确没有见过你说的什么红头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文想了一会儿道。
“那天你爱人刚生下两个孩子后处在昏迷之中,我为了区分孩子的大小就在你后出生的那个孩子的脚脖子上系了根红头绳,结果等沈院长的孩子出生后你们一互换就全乱套了。”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啊?”
“当时你们说没有见过红头绳,我就以为沈大夫他们抱走了小的孩子,反正是双胞胎,大也就大个几分钟没什么关系的,所以我也就没在意( |。)。后来我和沈大夫闲聊中问起这事,他说他也没见孩子的脚脖子上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