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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缉毒警察-第28部分

小说: 缉毒警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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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光要了一个套房,在外屋的客厅为沙木森加张床就可以了。李义和阿宝则在对面的一间标准间里。

吃过晚饭,魏光和几个兄弟乘电梯下楼,他打算去姑姑家的旧址看一眼,虽然估摸着那房子已经不在了,但他还是想去看看。同电梯的还有三个人,两个男人挽着一位年轻的女人,三个人身上都发着浓浓的酒味,女人双目紧闭,身体软软的,看样子醉的很沉。两个男人面无表情,却都是一脸横肉,面相绝对不善。一搭眼儿,魏光便对这两个男人有些反感,于是就留意了一下被搀架着的女人……魏光发现女人的嘴里有反光的东西,看这女人的年龄亦不过是二十多岁,那么是断断不会镶几颗银牙的,凭魏光这些年在道上的眼力,他知道这女人已被制住了,而身上那些酒气也就成了小儿科的纱布,这是瞒不了魏光的。电梯下到一层,两名男人架着女人出去了。魏光紧走了几步,拍了拍一名男人的肩膀,男人站住了,回头冷眼看着魏光,但没说什么。

魏光低语道:兄弟,带这个女人到茶室那儿去。别折腾,子弹涨价了,两块四了。想活着出这个门,就按我的话做。”魏光说完,便径自先往一楼厅角的茶室方向走去了。沙木森已听到了魏光的话,他知道魏光要多事,但也习惯了。他向李义和阿宝打个手势,然后三个人便盯紧了两个狐疑的男人。两个男人毕竟是道上的人,深浅不说,懂点儿规矩。两人打量了一下沙木森等人,皆是体魄强健,目光凶冷,且都是一身名牌,在桂阳这种小地方,这种人不多见。两名男人知道碰上主了,但又闹不清来路,可又知道肯定惹不起,便知趣的架着女人往茶室走去。沙木森等人似狼盯着羊一般尾随着。

魏光这时已在茶室的一个角落找了个十人的位置坐下了。时间尚早,茶室里客人不多。少顷,两名男人搀着女人过来了,魏光示意他们坐在他对面的双人沙发上。两个男人照办了。

“……怎么回事儿?”魏光看了一眼靠在男人身上昏昏欲睡的女人。

“……你是什么人?”一名男人问,口气冷硬。

“中国人。噢,回我的话。”魏光掏出烟抽。

“……这位大哥,我劝你少管闲事儿,看样子你也不是本地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必呢?我们外边车上还有三个人……”

“我不管你有多少人,我现在就把你打死在这儿,我看谁敢过来收尸?!警察来了,你那帮人溜得比兔子都快。你他妈信不信?”魏光声音不高,但口气很硬,并多少带点调理。

“我不信,他们都是我的弟兄。”一名男人不服气地道。

“弟兄?”魏光冷冷一笑道:鸡巴和蛋算不算弟兄?鸡巴进去了,蛋在哪儿呢?在他妈外边呢!兄弟,你今天要不给我说清楚了,不超过一个小时,我让八个男人操你!全是他妈要饭的,我出钱。让你的肠子流一地,你信不信?我操你妈的!”魏光忽然拉下脸骂了起来。沙木森走到男人的对面,有意把双面夹克衫撩起一些,两名男人看见了沙木森双背枪套中的两支短枪。两人的目光顷刻间变暗了。沙木森掩上夹克衫,绕到了两人的身后。

“……她欠我们钱,大哥,我们也不是胡来得人,不会平白无故地找事儿,真的。”一名男人道。

“欠得什么钱?”魏光问。

“……粉。”男人吞吐着,但还是说了出来。凭着经验,他知道魏光这伙人来头不小,但绝不是雷子。

“……多少钱?”

“本息加一块,六万四千。”男人道,又扭头看了一眼已经睡着的女人。

“有欠条吗?”

“有。”男人从身上摸出一张欠条递给魏光。后者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看……是五分利,时间是十五天。落款人是谭欣。

“李义,把钱给他们。”魏光道。李义从拎着的软包里点出男人说得钱数扔在沙发上。两名男人收起钱后看着魏光不语。

“你们给她吃什么了?”魏光问。

“就是安眠药,没别的。超期了十几天,她躲着我们,要不我们也不这么干。我们借出钱去是为了赚钱,不是见血。”男人说得是实话。

“大哥,我们能走了吗?”男人问。

“嗯。”魏光点点头,并不去看他们。两个男人起身走了,一直没回头,并且尽量放轻了脚步。

“光哥,看上这女的了?万一是个婊子,你又该把肠子悔青了。”沙木森调侃着道。他身上是两只麻醉枪,工艺非常漂亮。他有一张横江动物园兽医的工作证。所以,既便这时候警察出现了也不会有多大事儿。但车里有真家伙,并且是军用大口径的手枪。

“找点东西,让她醒过来。”魏光对阿宝道。阿宝转身出了茶室。片刻,他返回来把手里的一小袋膏状物挤进女人的鼻孔里。女人马上有了反应,连连打了几个喷嚏,但嘴却张不开。魏光绕过茶几走到她跟前,掰开她的嘴,从她的两排牙上扯下来一条胶带纸。

女人醒了,她迷迷糊糊地看着魏光,忽然又打了几个喷嚏,直到鼻涕眼泪都流了出来,魏光从茶几上拿了两块口纸递给她。女人迟钝地擦着脸上的分泌物,目光仍有些恍惚。

“谭小姐,回你房间睡吧,这儿凉。你住几号?”魏光问。

“……804。”谭欣困难的回忆着,她的眼皮又开始打架了。阿宝刚才往她鼻子里挤得是从餐厅拿得日本芥茉。

“我住1004。睡醒以后,如果有兴趣,可以过来坐坐。不过我明天中午退房时间以前肯定走。”魏光扭头对沙木森等人道:走吧,去看看我奶奶的旧址,我跟你们说过,挺不错的一个老太太,可惜,都走了。好人就是他妈的不长命,所以我就不敢当好人。”

几个人走了。路过吧台时,魏光对收银小姐道:不好意思,没消费,谈点事儿。”

“没关系,在这儿入住得客人是可以免费坐得。”收银小姐客气地道。

“是吗?那我一会儿再来。”魏光打趣地道。几人走了。

第二十六章

奶奶和姑姑家的旧址果然不见了一点儿踪影,原址的那一片平房现在已成了一片六层的居民楼,且排列似积木般的整齐,死板。

魏光在楼群中转了一阵子,却怎么也找不到奶奶家旧址的位置了,便也只能感慨一番,然后便和沙木森等人驱车回了园景饭店。

时间还早,不过晚上十点多钟,魏光没有看电视的习惯,而电视节目确也无聊,一堆粉饰太平的喧闹,加上一帮学着开裆裤的步伐在舞台上奔跑喘息的大龄男女,那些厚颜的面孔让人很容易的便想起了中医术中的泻火药和百病皆灵的大力丸,狗皮膏药自古就能治伤寒。

魏光掏烟的时候,顺手把那张高利贷的欠条带了出来,他把欠条放在茶几上,然后抽着烟在沙发上坐下来,他又琢磨开了横江的那几块儿地皮。其中有一块还可以,概有六百亩的样子,这片地方可以盖个具规模的宾馆,边上还可以空出一座写字楼,绿化至少要留出三分之二的场地……可市政府和市国土资源局的那帮人确实滑头,条件也很苛刻,这事儿已经扯了几个月的皮,仍是没有实质上的进展,还在意向这个空场地上转圈子。

接近十一点时,响起了门铃声,沙木森过去开了门,门外站着已清醒了许多的谭欣。沙木森简单地说了声请,然后把谭欣让了进来。

魏光的思路被打断了,他对谭欣说了声坐吧,然后让沙木森沏茶。沙木森把两杯茶放在茶几上,便躲到卧室里去了。他不敢远离魏光,这是规矩,除非魏光说出让他回避。这些年风风雨雨,霜覆梅园,雨打芭蕉的事情太多了,谁敢大意?!

谭欣在魏光的一侧坐下来,却低着头半天不说一句话,这情形反而让魏光感到有些纳闷了。他稍琢磨了一下,然后把茶几上的那张欠条推到谭欣面前道:如果没别的事儿,你就回去吧。”谭欣看看欠条,这才抬头看着魏光道: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有你这么说话的吗?看你人长得挺精神,怎么一张嘴跟傻子似的?行啦,揣上你的欠条走吧。我还有事儿。”魏光不耐烦了。躲在卧室里的沙木森忍着笑,又用枕头的一角捂在嘴上。

“没这么简单吧?”谭欣一双漂亮的眼睛仍盯着魏光。

“那要多复杂?莫非你还要揍我一顿?”魏光把翘着的二郎腿放下来,伸着脖子问。这个小女人确实不是一般的漂亮,这个念头忽然从魏光的脑际中一掠而过。

“……我没钱还你,可我也不想做那种事儿,我没办法。”谭欣垂下眼脸,低下头去。

“哪种事儿?小学课本也这么难懂了?算了,别为难了,就冲你这张漂亮的脸,我他妈都认了,走吧。哎对了,以后别招惹那帮人了,挺漂亮个女孩,让人折腾的像个老太太,何必呢?条条大路都通着奈何桥,死法多了,以后干点别的吧。”魏光真的没了一点儿耐心。他差点儿把鞋脱了,捂得慌,想想又没脱。当着漂亮女人的面,是多了些忌讳。这时候旁边要是个老头,魏光早把鞋甩出去了,在南边呆的时间长了,鞋已成了一种装饰,尤其是这种厚厚的皮鞋。

“……大哥,可这钱,我真的还不上你,但要就这么走了,我也觉得挺对不住的。我不是那种女人,我如果有办法,也不会欠谁的。要不这样吧,我还有一点货在手里没出去,我拿货顶你的钱吧?我不想欠你的,再说我根本不认识你。”谭欣端起茶喝了一口又放下了。

“这句话说得吗,还有点儿明白,至少能听懂了。谭欣,我问你,你说你年轻轻的,又是个女人,干吗非要干这个活?你知道这个行道有多黑多深吗?就凭你?你有多大本事?就算把你剁成肉馅儿,也不够在这道上祸害的。我帮你这个忙是因为有点儿纳闷,我想知道你一个小破女孩子,怎么想起干这个来了?能告诉我吗?”

“大哥,你是干吗的?”谭欣忽然反问道。

“我?当然是正当商人啊,我来大陆是投资来了,建设祖国啊。别瞎打听啊,我跟你肯定两码事儿。”魏光忽然有了跟谭欣聊聊天的兴趣。

“你是外商?”谭欣问。

“是啊,澳门人。”魏光点着了一支烟卷。

“可你说话带横江口音。”谭欣又盯紧了魏光。

“算你厉害,小时候是横江人。以后出去得。哎,听你的口音可不像本地人。”魏光把烟灰弹在离烟灰缸只有几寸远的茶几上。

“我是四川人,山里的,乡下妹子,家里呆不下去了,才跑出来得。”

“这种故事满大街都是,国外也有,比中国少点儿。妹子,说点儿别的吧,好听难听没关系,是真的就行。”魏光有点儿不屑地道。

“你爱信不信,我说得都是真的。我妈是暗娼,我爸残废了,我看了好多年,实在看不下去了……这回你信了吧?有人骗人,说他妈病了,他爸病了,可没人说他妈是娼妓,是最土的那种鸡,在山里卖得,一次只卖几块钱……”谭欣说不下去了,她的眼睛湿了,终于滚出了泪。

魏光看着谭欣不说话了。这回他有点儿信了。没人愿意把自己的妈糟蹋成这样。

“行,我信了。可再往下,咱们说什么?”魏光道。

“没什么可说得,反正我现在没钱,要不要货吧?再过几天,这点货也没了。”谭欣赌气地道。并且把一杯晾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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