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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妈咪,我被爹地绑架了-第30部分

小说: 妈咪,我被爹地绑架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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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疾步走向办公桌,一下子抓起桌子上的车钥匙和她的包,转身奔了出去。
  陈巧玲还愣在原地,没有反应过来,只听到他匆匆离去的背影甩过来的一句话:“把所有会议取消……”
  她仔细咀嚼这句话好久,把所有会议取消?
  这真的是从叶皇枫口中说出来的话?如果真取消了,那还不是……世界要反了?
  叶皇枫打电话来的时候,清浅正坐在电脑前发呆。
  她已经坐了快一个小时了,吃了退烧药,又睡了一觉,出了身汗后精神也好了很多。
  她现在想的是如何把和欧雅的合作项目办好。
  桌子上的电话响起,清浅伸手去接,电话里的声音却让她顿时怔住。
  “怎么没来上班?”
  叶皇枫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而她听在耳里,脑海里却浮现昨晚的一幕,他似乎不确定的叫着她的名字:清浅……
  “叶……叶先生?我……对不起我感冒了……”
  她战战兢兢,生怕说错了话。
  更惊讶他居然知道冰雅家里的电话。
  “你走到阳台来。”
  他却如是说道。
  清浅不明所以,阳台?他难道在……下面?
  她忙奔出去,楼下,他的银色世爵静静徜徉在阳光里,而他,靠在车子上,抬起头望向她的方向。
  韩冰雅的公寓在五楼,而在这高楼林立的城市里,这样的距离实在算是短。
  可是清浅依然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是模糊得看到他俊挺的身影,以及耳边传来他不冷不热的声音:“看起来不错啊,你第一天回来上班,是想翘班吧?”
  “我发烧了,现在是烧退了……”
  她轻轻说道,脚步微微向后退了下,不想就这样直直得暴露在他面前,被他的目光锁住,会让她心跳加速,难以呼吸。
  “那下来去医院吧……”
  他说着便挂了电话,清浅似乎还没听明白他的话,忙又奔向阳台,车子还停在下面,而他的人,想必早已坐入车内。
  她根本就不想去什么医院,再说现在烧也退了,如果去医院量出没有体温,他会不会以为她是骗他?
  她忙又拨了回去,却忽然听到门外有手机铃声响起。
  熟悉的,是他的旋律,而那端,他接起,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开门。”
  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清浅忙朝门口奔去,打开门,映入眼帘便是叶皇枫英俊的容颜。
  脸上是他常有的表情,平静无波,此刻,他正微眯眼,将面前的她上下打量着。
  清浅才惊觉她她她……她居然还穿着睡衣,而且……没穿内衣!


☆、喝醉之后5

  虽说睡衣并不透明也不薄,但绵软的材质,直直向下坠着,显示出她窈窕的身材。
  她忙用手挡住了胸前,还没开口,却听到他似乎讶异的声音:“嘴唇怎么了?”
  清浅方才想起唇上的伤,忙紧闭嘴唇,心里却愤愤出声,还敢问怎么了?
  他这算不算是做贼的喊抓贼?
  她瞪着他没说话,他却突然间露出笑容,唇角好看的扬起,一手撑着门边,凑近她:“不会是我咬的吧?”
  他低沉暗哑的声音飘入她的耳里,他那如兰的气息瞬间席卷了她,而她只觉得像是被下了蛊,盯着他的笑颜舍不得移开眼。
  他挑了下眉:“再咬下?”
  清浅方才惊跳起来,满脸的通红,急急说道:“请等一下,我去换衣服。”
  说着将门砰得一声关上。
  叶皇枫盯着面前突然关上的门,简直不敢相信她居然将他关在了门外。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继而缓缓敛下,伸手敲门:“沈清浅,开门。”
  门内的人还没有回过神,呼吸心跳全都不在正常范围之内。
  除了在公司一板一眼上司与下属的关系,现在的这种面对,她和他还没有过,他也从来没有如此轻佻得对着她说话:再咬下?
  他当她是什么?
  她不禁伸手抚上已经结痂的唇上的伤,上面似乎又刺刺得疼起来,还带着她脉搏的跳动。
  身后突然传来敲门声,还有他冷清的声音,她才惊觉居然将他关了门外,忙又转身开门:“对不起,叶先生……您请进……”
  她侧过身,让他进门。
  不太大的客厅里,淡蓝色的沙发,透明的茶几,白色的电视柜上,是40C的LED。
  上面还有一巨幅照片,照片的那个女人,他认得,是美容院的老板娘,她的朋友,韩冰雅。
  “您要喝什么?咖啡吗?还是茶?”
  其实多此一问,他喝什么她最清楚。
  而他却说:“有啤酒吗?”
  “哦,有……”
  冰雅有时会喝啤酒,黄立行过来也会喝,所以冰霜里基本上都存放着。
  她忙拿了罐递给他,却看到放在茶几上的电脑,慌忙过去合上:“您坐会儿,我去换衣服。”
  清浅匆匆拿了套衣服穿上,出来的时候,他正在外面阳台上打电话,一手拿着啤酒喝着,一手拿着手机放在耳边。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微微侧过的脸,能看到挺直的鼻梁与微抿的唇。
  看到她出来,他寥寥讲了几句挂了电话。
  “我上次给你说的房子,去看了吗?打算什么时候搬?”
  他直截了当,走向她问着。
  “呃……没……想周末的时候……”
  “去收拾下,现在就搬。”
  他却打断了她,如此说道,声音里有着不容忽视的霸道,他从来都是施命令者,而她,只有接受命令的份。
  只是她还没有和冰雅说好,这样莽莽撞撞搬了出去,冰雅会不会多想?
  而他望了眼没有动静的她:“怎么?要我帮忙收拾?”
  ………………………………………………


☆、喝醉之后6

  “哦不不,我自己来,一会儿就好……”
  她说着朝房间而去。
  真的只需要一会儿,她的衣服不多,浩浩的也不太多,她只是带了几件替换的,她想,改天再过来收拾也一样。
  他没说什么,就径直出去,清浅望了电脑一眼,看来她的计划书是泡汤了。
  走出门时,原以为他已经下楼,却不知等在楼梯之上,看到她出来,伸手拿过她的行李箱。
  “不会没装东西吧?怎么这么轻?”
  他望向她,带着一脸疑惑。
  只是几件衣服,当然没有什么份量。
  “东西不多,还是我来拿吧……”
  她还真不习惯他帮她提东西,以前出去,哪一次不是她提的?
  他做足了少爷与上司的面子,她累得跟个小二似的,所幸办公事出去会带着司机,要不然清浅一定又多项兼职。
  他直接将她带去了“滨江花园”,小区的景色很好,户型也很漂亮。
  公寓在小高层的18楼,乘着电梯上去,电梯里有闭路电视,也如公司里的高级电梯一样,四面全如铜镜。
  她习惯性得站在他的身后,不敢抬眼望他。
  今天应该有很多场会议,他却脱身在这里,她很想知道为什么,却又问不出口。
  电梯终于到了,他先她走出,似乎很熟悉这里的环境,就和他绕车进来一样,他毫无疑问得找到了她的公寓门号,停在门口,望着身后的她:“钥匙呢?”
  她在包里掏出,向前开门。
  跨进去的一刹那,她有瞬间的呆滞,里面的布局与装修,都让她的心里感到一阵暖和,就似真的回到了自己的家一样。
  “你看看缺什么,再去买……”
  他将行李放在一边,走向沙发,脱去外套,她却仍然站在门边。
  “怎么了?”他望向她,开口问。
  “这个……真的是公司给员工的吗?”
  清浅此进才知道,自己的惴惴不安,更多的来自于哪里。
  她太过于明白他对于女人的给予,如果他觉得他侵犯了她,所以必须以如此的礼物来弥补的话,那么大可不必。
  他看着她沉吟了良久,才冷声说道:“我能代表公司吗?你放心,房子的钱,会每个月从你的工资里扣,这并不是我给你的,我还没那么大方!”
  最后一句,他几乎哼出声,瞟了她眼,转身走开去。
  她看到他从上衣口袋里摸出香烟燃上,站在阳台上沉默得吸着。
  清浅不再说话,心里却不是滋味,这么一套房子,从她的工资里扣?
  那得扣到何年马月,她才能拥有它?
  她大略转了下,两房两厅一厨一卫,很适合如她这样的女人居住。
  房间布置得典雅温馨,紫色的窗幔,随风飘曳,若隐若现露出下面的窗台。
  床是米色的,宽大的似乎能在上面跳舞,洁净的被单,犹如春天海洋的气息,还有壁灯,还有那更衣室……
  不可否认,这一切,都很合清浅的胃口,或者说,应该是很合女人的胃口。
  她无声得退出,又转而走向边上的房,开门,却又愣住,里面居然摆满了玩具,太空飞船,汽车模型,战斗机,还有一堆娃娃……


☆、喝醉之后7

  她无力得靠在门边,没有满心欢喜,只觉得心在下沉,一点点往下沉。
  “你不要误会,这是别人送的,我想小孩子应该喜欢,就让人拿过来了……反正我也用不着。”
  他不知何时走到了她身后,眼望着她散落的发中露出的白皙耳垂,心底有如东西在搔痒,一丝丝,奇痒难耐。
  她突然转过头来,他忙别开眼,越过她望向里面。
  “叶先生……我想……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即打断了她:“你不要多想,你只是我的秘书而已……”
  他说得很坚定,也说得很清晰,仿佛是怕她没有听懂。
  “走吧,我们吃饭去,我肚子饿了……”
  他又说道,径直走向沙发,拿起外套往门口而去。
  而她不知道他所说的话,是该让她高兴庆幸,还是该伤心。
  她提脚跟上他。
  “想吃什么?”他悠闲得开着车,眼望着前面,问着身边的人。
  “您今天中午……不是约了刘小姐吃饭吗?”
  清浅望了他一眼,直挺的鼻梁上架着褐色墨镜,薄唇微扬起,看起来心情似乎不错。
  要是没有昨天的事,她想,这样子的好天气,她也应该心情不错。
  只是现在,郁闷沉重,压得她透不气来。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或许是没有听到,放在车子前面的手机在那个时候响了起来。
  他伸手拿过,看了下,却并没接电话,只是任由手机在那里狂响着。
  而他,转过脸望着她:“去哪吃饭?”
  以往都是她为他订餐,为他约女友,这座城市里,几乎有名的西餐厅,中餐厅包括一些首饰店,名衣馆,她都了如指掌,还能背出他们的订餐电话。
  只是她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作为他的吃饭对象之一。
  或许就如他所说,在她看来,她仍然只是秘书,而这让她,多少会别扭。
  “您看吧……简单点就好。”
  清浅轻声道,转脸望向车窗外。
  阳光柔和得穿过稀疏的树叶照射下来,没有夏日里的灼热,有的只是冬日的苍白无力。
  车子停下来的时候,清浅却发现是医院,而他早已下车,为她开车门。
  她有点受宠若惊,该是她为他服务,现在倒过来了,怎能让她适应。
  她一紧张,头就撞上了车子的门框,这下子,更让她窘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当然,本就苍白的脸上,也少不了布满红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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