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里有只虫-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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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邵萍萍慢慢的理好牌,邵勇的心情也渐渐的好了起来,邵萍萍理牌和码牌的手势,明显是个菜的不能再菜的菜鸟,女儿没有走歪路,而这个赌局,好象胜利都在自己这边了。
欧阳雪风笑着给了回头看的邵萍萍一个鼓励,邵萍萍那紧张的心情才算是好了一点,这个赌,可是一百万啊,而且赌博的两方,一个是自己的父亲,一个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
邵勇掷了一次色子,一个“5”和一个“3”,是个“8”点,然后把色子丢给邵萍萍说道,“你也来一把,先打头。”
邵萍萍紧张的接过色子,象是抓了个什么千斤的重物一样,然后又象是被什么东西烫了手一样,很快的就把色子放开了,那色子在桌子上跳动了几下,翻出一个“5”和“4”来。
邵勇晦气的说了一声,“你大,你先掷色子吧。”
邵萍萍虽然不会打麻将,但是这些东西,总还是知道一点的,又抖着手从桌子上捡起来两个色子,把色子往桌子上一丢,这次好多了,至少是用丢的,马上出来一个“4”和“3”|Qī…shū…ωǎng|,在欧阳雪风和邵勇的提示下,抓起牌来。
就一色的牌,抓到手的,差不多都是好牌,欧阳雪风疯狂的在脑子里回想刚才自己看到的情形,哪张牌是放在哪个位置的,哪几张已经被拿走了,接下来会拿到什么牌,然后招呼着邵萍萍出牌。
邵勇非常的开心,这可能是他这辈子抓到过的最好的一副牌了,再有两张牌进来,马上就能上听了,可是打着打着,邵勇就觉得非常的郁闷了,这个牌打的实在是太不顺了,开始欧阳雪风的指点是非常的慢,最少有半分钟才能打出一张牌来,可是越往后面,那家伙的话就越来越快,好象自己打出什么牌,对方已经全都知道了一样,牌连一半都没有抓掉,邵萍萍已经胡了第一把了。
接下来的牌,也是一样,客厅里并没有装任何空调,可是邵勇的汗渐渐的开始冒出来了,脱了一件衣服,还是热,又脱了一件,头上更是冒出了白白的蒸汽,就象是武侠片里的高手,在那里运功一样。
连着十把,邵勇连一把都没有赢过,而反观邵萍萍,早就已经不紧张了,和欧阳雪风的配合也是越来越好,在欧阳雪风提示的第一瞬间,就能把牌给打出去。
而欧阳雪风,真的就象他说的那样,根本就没有碰过那个牌,别说牌了,连身子都没有挪动过地方。
十把以后,色子还在邵萍萍的手里,在邵萍萍这里的,还有邵勇的100个筹码。
邵勇颓然的坐在椅子上,没有说任何一句话,欧阳雪风对着邵萍萍打了个眼色,邵萍萍拿了一件衣服,走了过去,批到邵勇的身上,这个时候邵萍萍发现,邵勇的头上,已经有太多的白发了。
邵萍萍轻轻的叫了一声,“爸。”马上就哽咽了,再也说不出话来,小时候,爸爸是自己的骄傲,是自己的偶像,是自己的山,是自己的世界,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再也没有给爸爸一个好脸色看了?
邵勇把邵萍萍搂在怀里,摸着邵萍萍的头发说道,“萍萍大了啊。”说着也是老泪纵横。
欧阳雪风看到这个情景,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本来还想再劝邵勇几句的,可是现在说什么也不合适,就悄悄的打开门走了。
可是还没有跑下楼梯,就听到邵家的房子来传来一阵嘶声的大喊,欧阳雪风一个激灵,三步并做两步,就跑了上去,门在欧阳雪风出来的时候,早就已经被他顺手给带上了,这个时候,欧阳雪风也不再管什么了,狠狠的就是一脚,那门重重的发出“咣当”的一声,早就被欧阳雪风的大力,提开了。
欧阳雪风跑了进去,客厅没有人,而从厨房里发出邵萍萍撕心裂肺的哭声,还有那邵勇的笑声,
欧阳雪风跑进了厨房一看,只见邵勇用右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左手,那血却什么都不管,从邵勇手和手的结合处流了出来,在那个菜板上,是四个血淋淋的手指。
欧阳雪风大惊,说道,“邵叔,你这是干什么?萍萍,赶紧拨120。”
邵勇的脸色,包括嘴唇都已经白了,脸更是不动的抽动,显然是非常的痛,可是他还是笑着对欧阳雪风说道,“哈哈,其实戒赌也没有那么难,这么多年了,总是下不了决心,可苦了萍萍这孩子了,现在好了,小风啊,还是要谢谢你提醒我啊。”
“邵叔你先别说话了,快到沙发上去躺着,把手的位置放到比心脏高的地方,萍萍,120打了没有。”欧阳雪风叫道。
可是那抽泣不已的邵萍萍又哪里说的清楚事情,欧阳雪风只得把邵萍萍的电话给拿了过来,简单的把事情和地址说了一下,然后就找布给邵勇包扎起来。
把伤口包完,欧阳雪风又用多余的布,把那断指包了起来,包了几层,又让邵萍萍找了个干净的塑料带,把这个断指头装了进去,然后让邵萍萍去给邵勇准备了一下,就等着急救车的到来了。
早有保安和邻居听到这里的响动,跑了过来,欧阳雪风也没有和他们说什么,只是让保安联系一下换门的,让他们尽快的来搞一下,并委托他们在没人的时候帮着照看一下。
保安还算不错,帮着把人群给疏散了,也很快的联系起换门的人来,这个时候,急救车的声音也在外面响了起来,欧阳雪风马上就带着邵萍萍和邵勇走了下去。
邵勇开始的时候不想去,他的意见是既然自己切掉了,再植回去,那么自己的痛苦就算是白受了。
欧阳雪风现在哪有时间给他做思想工作啊,大喝了一声,强拉着邵勇就跑下去了。
接着就是一系列的手续,最主要的,还是钱,在欧阳雪风将钱划到医院的帐上以后,邵萍萍的各种单据也填的差不多了。
两个人在手术室的门外焦急的等待,2个小时以后,有个医生从门口探了一下头,说是病人已经被送下去了,让他们不用再在这里等了。
N市的医院,手术的时候,医生有病人有专门的通道,并没有象电视里一样,手术完了以后,医生从手术室的门口出来,还能和外面的家属好好的聊一会,这里可是什么都没有。
等两人到了病房,邵勇早就已经躺在病床上了,可能是上过麻药,现在的邵勇睡的非常的平静,就象是一个孩子一样,睡的非常的满足。
欧阳雪风和邵萍萍找了下医生,医生告诉欧阳雪风,因为病人送来的及时,断指保存的好,以及这个创口是非常的平整的,所以,这个手术是非常成功的,经过治疗,以及术后物理性恢复,这个左手的功能至少能够恢复七成以上,当然,象原来那样,那是肯定不可能了,阴雨天会疼是很正常的了。
接着,医生有叮嘱了欧阳雪风和邵萍萍很多相关的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说是这个手术,在医疗方面,医院可以处理,但是这个心理问题,断指损伤对患者心理上是一种严重的打击,常常担心手术是否成功,再植手指的成活率,功能、外观,考虑今后的生活、工作是否会受到影响等而情绪低落,影响疗效。
因此,通过关心患者的生活入手,让他们保持身心稳态,树立其战胜困难的决心,积极配合治疗,要求欧阳雪风和邵萍萍他们多和病人做一些沟通和交流。
被医生交代完毕,欧阳雪风和邵萍萍都陷入了沉默,最后,还是邵萍萍赶着欧阳雪风回去,自己要留在那里陪夜。
欧阳雪风拧不过邵萍萍,只得叮嘱了一下,说是自己明天会过来的,实在不行,到明天再找个护理人员,医院里就有这样的服务提供。
出了医院,欧阳雪风狠狠的吐出一口气来,他需要发泄,对,就是发泄。
第八十章 发泄
欧阳雪风狠狠的吐出一口气来,他需要发泄,对,就是发泄。
找了辆出租,很快的,欧阳雪风就来到了蓝韵酒吧,坐在吧台上,欧阳雪风大叫了一声,“深水炸弹。”
吧生早就已经把欧阳雪风记住了,可是他记住的欧阳雪风,是经过伪装术更改的那个,和现在这个本人,有着太大的差别,而且,这个情绪上和表情上,也差的太多,看了看欧阳雪风那要吃人的表情,没敢说什么,马上就端着一杯深水炸弹给送了过来。
欧阳雪风也没多想什么,抓起酒杯就是一饮而尽,虽然这个酒在欧阳雪风的真气运行以后,什么都留不下来,可是在喝下去的一瞬间,那酒精刺激喉咙和肠胃的感觉,却不是真气可以解决的,欧阳雪风现在就需要这样的感觉。
欧阳雪风现在的心情非常的矛盾,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个事情,到底是对还是错,自己的动机绝对是好的,可是,这个结果,却完全和自己想的不一样。
早就在注意欧阳雪风的吧生,看到欧阳雪风那抬头把酒往嘴里灌的样子,总感觉到好象在哪里见过,不过随即又摇了摇头,这个人,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危险了,吧生在这个地方混了那么长的时间,这点眼光还是有的,于是摇了摇头,又多离开了欧阳雪风几步。
发呆中的欧阳雪风浑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身份在暴露一一瞬间,又被自己那可怕的样子给兜了回来。
欧阳雪风的那一声大喝,早就引起了旁人的注意,看到他这么喝酒,早就有两个混混看的不爽了,一个穿着夹客的小年轻走了过来,拍了拍欧阳雪风的肩膀,对着欧阳雪风说道,“朋友,混哪里的?”
欧阳雪风转过头,用赤红的眼睛盯着那个家伙说道,“滚。”
那人被欧阳雪风的眼神给吓了一跳,猛的后退了一步,不过马上有站定了,对着欧阳雪风说道,“小子,给你脸,别不要脸。”
欧阳雪风把脸慢慢的转了过去,不再理那个白痴一样的人了,有保安早就注意到这里的情况了,可是那天欧阳雪风把两个人弄残,早就给他们留下了一个非常深的印象,看到欧阳雪风那杀气腾腾的脸,一想到那天的事情,哪里还敢上来,更有几个人,开始非常有兴趣的等着看热闹了。
另一个小混混,看到这个情况,马上放肆的笑了起来,那个人的脸挂不住了,随手从吧台上抄起一个啤酒瓶,就要朝着欧阳雪风砸去。
可是那个啤酒瓶是被打开的,而且里面还有剩余的酒,那家伙这么一拎,那酒就朝着他的身上给喷了出来了,那啤酒就直接朝着那家伙的脖子里灌了进去,把那家伙冻的打了一个哆嗦,手忙脚乱的收拾。
好多的人都在看着这里的情况,看到那小子滑稽的表演,都笑了起来,那小子的面子实在是挂不住了,也不再找啤酒瓶了,直接抄起边上的一把椅子,就朝着欧阳雪风砸过去。
欧阳雪风并没有动,背后的情形他也了解的一清二楚,把真气运转到背上,只感觉到背上一震,那椅子已经结结实实的砸在他的背上了。
欧阳雪风阴恻恻的一笑,身体猛的就动了起来,就象是一只发现猎物的豹子,只是一个转身,可是右手就顺势一个后摆,那小混混刚刚得手,正回过头来对着同伴显摆呢,没想到欧阳雪风没有倒下去,反而转身攻击过来,就在他看到同伴那惊恐的眼神的同时,左手一痛,同时,他听到了,也感觉到了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
欧阳雪风把外衣脱了下来,用力的甩了两下,然后又穿了回去,说道,“白痴。”接着,在自己的杯子下压下了一百元,慢慢的走了出去。
那个小混混早就已经疼的满头大汗,蹲在地上连一句话都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