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众-第34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许多年前,我们就相遇了。”“锵”对面的机体手臂微微用力,震开了神武手里的长刀,鸦的警惕性也加重了几分,能够挡下神武一击的机体,还是头次遇见,加上那一震,充分显示了高超的力量控制。
“现在,我们终于见面了,期待已久的见面。”对面的男人似乎有几分陶醉,更有几分感慨,可是,他没有露出真面目的意思,他只是将自己很是小心的藏在那台机体里面。
“现在已经见面了,你想如何呢?”鸦开始仔细的观察起对方的机体,忽然发现,对方和自己的神武很相似,不,应该说是神武很像那台机体!“是啊,见面了,该如何呢?我曾经想过很多种可能,但是,每一种都缺乏着真实感,我啊,一直在想,遇见你的时候,该用什么方法杀死你,才能够平息我心中的憎恨呢?”平淡的让人生不出半分异样情绪的语调,可是在驾驶仓内的鸦却是浑身紧绷起来,那家伙的杀气,竟然渗透到了机体内,那样恐怖的杀气,与之前自己所遇见的敌人都不同,这是一种何等恐怖的强?就算是六结使,也远远不如他的感觉,这家伙,到底是谁?
“我的确得罪了不少人,所以,就算多你一个敌人也没问题。”神武的身躯突然闪烁起来,下一秒,长刀从死角狠狠砍落,既然确定了是来杀自己的,那么就先发制人!
可是对方的机体反应也一样的迅速,迅速的举剑挡下了攻击,自己大脑做出的攻击,竟然被对方如此容易的抵挡了?
“受死!”鸦嘴角勾起了冷漠的笑,但是自己还有后招!
神武双眼中忽然暴射出的光束带着死亡的气息穿透而去,但是当鸦回过神来时,对方的机体已经到了自己的背后,那机体的速度竟然比神武还要快?
“看来你迫不及待的要见血了呢,说起来,其实我也是啊,明明很拼命的在压抑着自己,可是一看到你,我却还是无法控制住这热血燃烧的感觉啊!”虽然看不见那个陌生男人的表情,但是鸦已经可以猜到,对方很是兴奋的样子!那家伙,对自己杀死自己,有着很强烈的yu望!
“既然我们所想的都是一样的事情,那就好好的战一场吧,用我的夜叉王和爱剑帝释天把你和你的玩具斩成碎片。”只是一个简单的挥剑动作,已经充满了让鸦难以忍受的压迫感,如同掉进了泥沼般,难以行动。
可是,没打就认输,可完全不符合鸦大人的战斗美学!
“话不要说的太满了,渣子,会被切成碎片的人,只会是你!”神武高速的俯冲而去,黑雉横扫而去,而夜叉王的速度也在同时加快,冲到了神武的前方,剑刃暴力的贴在了黑雉的刀锋处,然后朝前拖去,想要顺势将神武一起劈成两半。
“不好!”鸦的大脑发出了最强的警告,神武的身ti已不可思议的动作朝后反弹而去,避开了那致命的一剑。
“呀呀呀,被躲开了呢。”夜叉王内的男人似乎很是享受神武狼狈躲避的样子,语调分明轻快了几分,占了优势的他没有急着趁胜追击,只是慢悠悠的观察着神武的反应,这种像是在玩弄猎物的屈辱感,让鸦全身的怒火几乎要pen发出来,对方必须要为他的自大付出代价!
“感觉到愤怒了吗?”鸦的每一分变化似乎都被对方所掌握着,那充满了愉悦心情的口气表现了男人的从容和快乐,他是谁?与自己有着怎么样的仇恨?鸦已经不觉得重要,重要的是他一定会把对方砍倒!
要赢,要狠狠的砍裂那家伙!要杀掉他!无法控制的杀意从xiong腔内一口气的喷出,神武动了,最高频率的冲击和连环攻击,像是一场风暴,卷席了夜叉王,比起鸦的狂暴攻击,夜叉王内的男人正用一种沉稳无比的方式一一瓦解着攻击,机会,只有一次,但是把握住就够了。
“我的愤怒,远远不止如此的,鸦。”那个躲藏在黑暗驾驶仓中的男人笑了,他看见了,神武的落败未来,“这只是第一步而已!”夜叉王的剑刺出了,很简单的一刺,可是却叫神武没办法阻挡,剑刃轻易的穿过了神武的防御,贯穿了驾驶仓,比起之前鸦疯狂的攻击,夜叉王的最后一击显最为霸道和有效,只要驾驶员死了,那么这台机体性能再好,也失去了威胁。
一剑刺出,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夜叉王内的男人没有着急的开口说话,只是静静等待,等待着这个男人的最后结局,他似乎已经嗅到了那叫人兴奋的血腥味在对方的体内蔓延开来。
神武内部的驾驶仓里,剑刃已经破壳而入,前端的剑锋正面刺进了鸦的xiong膛内,鲜血正沿着那不断在扩裂的伤口汩汩流淌,可是那头红色的长发却在不经意间变成了黑色,现在的人,已经不是鸦,而是七寒。
在长剑将要刺穿自己的刹那,鸦感觉到自己的意识被强行的拖回了内心世界,而七寒控制住了身ti,鸦不知道七寒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那个懦夫一定有着他的理由,一个让自己火大的理由。
“你感到失望了吗……”七寒感受着xiong腔口的痛楚,面色苍白的轻声说着,声音很快透过扩音器传了出去,握着巨剑的夜叉王似乎也对这个声音有了几分意外,很快,里面的男人用一种很不确定的口气开口道:“七寒?”“是我……”七寒每说一句话,就觉得无比的难受和痛苦,但是他还在默默的忍受着,他不知道眼前这台机体内的男人是谁,但是他有一种直觉,那个男人和自己有着一种重要的联系。
“原来换成了你来挡这一剑吗?你的行为,的确是不按常理出牌啊……”男人听起来就像和七寒相识很久一样,可是七寒知道,这个声音自己从来没有听到过。
“你知道吗?其实最初,我憎恨的人,应该是你才对,要与其对决的人,也应该是你,那么为什么,你要替鸦死呢?”夜叉王内的男人很是不解七寒的行为,他不可以理解身为那个身ti本体的男人会为了保护自己的另一个人格而牺牲自己,这在他看来,是一件无比可笑的事,但是,很是真实的发生在了他的眼前。
“他比我更有资格活下去……仅此而已……”七寒只觉得眼皮一阵发沉,半天也是喘不上一口气,他好想就这样安静的睡着,什么也不再烦恼,的确,自己是一个懦夫,死,或许可以逃避一切,而且,鸦那个家伙,更适合代替自己去生存……
“资格?”男人不屑的低哼一声,夜叉王朝后抽回了巨剑,而神武像是失去了支撑力般的开始朝着下方的海面落去,“资格什么的,我们都无法去决定,这一次就算你用命换了鸦的命,可是下次,我一样会杀掉他。”看着那台黑色的机体慢慢沉入海水中,夜叉王在良久的凝视后,才缓慢转身离去,只在空中留下了一条淡淡的轨迹……
“轰”耳边传来了水声,还有冰冷的水涌到了自己的身边,鸦感觉到伤口被海水淹没后的疼痛,让他猛的睁开双眼,身ti好沉,似乎还在朝下沉没而去,可是自己没有半分力气去阻挠。
会死吗?
七寒的额头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明亮的星型图案,随后逐渐的消散开去,影子所下的封印,在这一刻,被破解……
正文 第二百八十九章·鸦和七寒(中)
草花镇,有点老土可又被点缀了一番别样风味的名字,位于帝国边陲之地的小镇充斥与帝国不符合的安逸气氛,到处可见金色的麦田在风中起舞,像是一层层的波浪,朝前翻滚起来,戴着斗笠的几名农夫正开着他们的拖拉机哼哧哼哧的从稻田旁开过,嘴中还不时唱起几首民谣,这个没有人情味的帝国还存在着这样的地方,的确叫人无法相信。
但是,草花镇,的确存在过,一直存在于某些人的心中。
“你是谁?”金发的孩子叉着腰,颇是霸道的询问起眼前那个看起来无比瘦弱的黑发男孩,“我叫科斯特。”男孩被那孩子的笑容所眩目,以前没在镇上见过这家伙,是新搬来的吗?
“我叫玛特,今天起开始住在这里!”玛特看见科斯特那害羞的样子,没有多想的拉起了他的手,热情异常的拍起了科斯特那削瘦的肩膀,“我们会成为朋友的。”“恩……”半天,科斯特才诺诺的回答道。
“母亲,我回来了。”年幼的科斯特钻进了那间普普通通的小木屋,在那冒着炊烟的灶台前,一个围着白色围裙的女人对他露出了温暖的笑,“快去洗手吧,就要开饭了。”“恩。”对于温柔的母亲,科斯特比任何人都要尊敬,他从没见过母亲对别人疾言厉色的说过话,在小镇里,母亲是出了名的老好人,也是出了名的美人,尽管母亲戴不起昂贵的首饰,也没有华丽的衣服,可是那不做任何打扮的朴素下,是一种让人温心的美,在科斯特的眼里,更是世界第一的美人。
“对了,小特,明天……你的父亲,要回来了。”餐桌上,母亲看着自己最爱的儿子,怜惜的伸手mo着那粉nen的面孔,像是即将要分别一般不舍,“父亲?”科斯特从没见过他的父亲,母亲也甚少提到,只朦胧的知道,自己的父亲常年在外面工作,不能回来这里,所以对于那个传闻中的父亲,七寒没有太多的感情,只是平淡的哦了一声。
看着科斯特没有把他父亲放在心上的时候,他的母亲兰葶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该无奈,高兴的是,这孩子总归还是喜欢自己的,不会轻易的跟着那个男人走,但是,作为妻子的她很明白,自己的丈夫是一个多么独裁恐怖的家伙,科斯特的意志算什么?在他的眼里,帝国才是一切!
那天晚上,科斯特早早的睡了。
客厅的电灯还在忽明忽暗的摇摆着,兰葶独自一人坐在那里,静静的等待着。
时钟指到了半夜十二点,小镇里已经一片死寂,可是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却在这个时刻响起在门外,“门没锁。”坐在躺椅上的兰葶不带感情的说道,两只手却是紧张的纠缠在一起,那个男人人未到,已经先开始散发出他的杀气了,兰葶有点烦心的皱起了眉头。
“我说过,可以不用等我回来。”门推开的刹那,兰葶借助灯光看清了对方的脸,这个男人离开了这里数年,依然没有太大的变化,硬要说的话,那么就是他的表情,更加的冷了,变的更加生人误近。
男人穿身一身醒目的军装,走进了屋子,皮靴踩在已经有点老化的地板上,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响声,“你和科斯特,应该搬去大城市,这里的环境,怎么可以住人?”打量一番后,男人有点不悦的扫了兰葶一眼,似乎是责怪。
“你是害怕让别人知道堂堂党卫军夫人住在那么破旧的地方,坏了你们党卫军的颜面吗?”兰葶不是一个军人,她对所谓的帝国没有任何的忠诚和尊敬,她甚至还有几分憎恨这个庞大的国家,让年纪还那么小的科斯特轻易的背上了这样的使命,更恨的,则是眼前的丈夫,帝国党卫军首领古西鲁·芭芭罗亚。
“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可你要明白,科斯特他毕竟……”即使是在旁人眼里杀人无数,残酷冷血的古西鲁在迎上自己妻子的目光时,也少有的会有几分无奈,他欠这个女人有点多。
“不用说了,科斯特是我的儿子,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兰葶似乎是听出了古西鲁要说出什么,立刻发言阻止,随后又像泄气的皮球一样,低下头去,“我也知道你要来带走他,我希望,明天,让我最后陪他一天,做完一个母亲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