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神医-第45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感觉缺失,括約肌障碍,全身疼痛,束带感,最后发展为全面瘫痪……
这么说来,刚才三叔公排不出尿的症状,并不是阿托品药物引起的,而是脊髓炎的症状已经发展开来,首先是膀胱括約肌发生了障碍,然后导致无法排小便,现在跟着的双下肢没有感觉,是跟着来的一系列症状。
在病房里,院长亲自给三叔公做了检查,起先只是双腿发麻,无力,现在却是肌力0级,跟腱反射彻底消失,已经真的出现双下肢瘫痪了。
众医生看到这个情况的时候,不免再次倒抽好几口凉气。
险啊,真的好险啊!
如果不是王发贵突然提出要做脊髓造影检查,这会儿应该已经在手术里做完了澜尾炎手术了。
做澜尾切除术,麻醉肯定是要做的吧,连续硬膜外全身麻醉,那是必须做腰穿的,而麻醉腰穿是有造成瘫痪的风险在内的,虽然一般情况下绝不会出现,可是三叔公这个下肢瘫痪却是因为脊髓炎必然出现的,那到时候,麻醉师说得清楚吗?主刀医生说得清楚吗?院长说得清楚吗?
事情发展到这里,毫无疑问,手术是不能做了,不管是院长还是医生,谁都没有提手术的事情,就连咶噪的张超强也识趣的闭上了嘴。
三叔公的两个儿子却还被蒙在鼓里。
王发贵见谁都不再提手术的事情,而且一个个神情复杂古怪,还以为是因为古枫要求做的这个检查,而耽误了最佳的手术时间,不由的就问道:“院长,严教授,是不是因为做了检查,错过了时机,所以就不能再手术了?”
院长与严新月互顾一眼,神情发苦。
“唉,我就知道,不该相信他的!”王发贵看见他们如此表情,立即捶胸顿足的嘶嚎道:“我吃了猪油蒙上心口啊,竟然相信一个毛头小伙的话,我该死啊,我对不起我爸啊”
众人巨寒。
院长赶紧的拉住王发贵,“发贵先生,你先别激动,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呃?”激动的王发贵果然停了下来,愣愣的问道:“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怎样?”
“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那个爱搞怪的放射科主任不知从哪冒出来,不过说完这句后,就被院长给狠狠白了一眼。
“好消息是什么?”王发贵急问。
“好消息是你父亲患的不是澜尾炎!”放射科主任道。
“那坏消息呢?”王发贵又问。
“坏消息是他患了更重的病,脊髓炎!”放射科主任又道。
王发贵:“……”
“老甘,你搞什么鬼,还嫌这不够乱吗?赶紧回你的放射科去!”院长不悦喝道。
“院长,这个医生说的是真的吗?我爸真的得了脊髓炎?”王发贵的弟弟王树强问道。
“嗯,现在已经基本确诊了。”院长果然有水平,没有说“幸亏你哥哥要求做的那个检查,才不至于我们误诊”的胡话,轻描淡写的一句就含糊其词把原来诊断为澜尾炎的错失给掩盖过去了,当然,同时也把古枫的功劳给抹杀了。
不过谁都不是糊涂人,王发贵虽然是个暴发户,但也绝不糊涂,否则他怎么可能暴发呢!谁对谁错谁功谁过,王发贵两兄弟都心如明镜,如果不是那位古枫医生好心打来的一个电话,自己的父亲可能就白挨这一刀了。
只是他们都不说而已,更何况现在也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
“院长,那我爸这个病应该怎么治疗呢?”王树强问道。
院长沉吟了好一阵,这才道:“这个嘛,首先,你父亲年纪比较大了,而且脊髓炎也比较棘手,最有效的治疗手段是干细胞移植,你们也知道,我们县人民医的条件很有限,如果你们的经济情况允许,还是转到上级医院去吧!”
如果是澜尾炎,院长自然乐意接收,治好了病,可以卖给他们大哥王自强一个大人情,也能得到县长大人的肯定。可如果是脊髓炎,那就是个烫手山芋了,因为他们医院收治的脊髓炎病号中,还没有几例是痊愈出院的呢!
“这个……”王发贵与王树强两兄弟低声的商量了好一阵,得出的结论是:“我们得跟大哥商量一下才能决定。”
王发贵给大哥打了电话,得到的回复是,他现在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让他们什么地方也别去,一切都他到了再说。
第五百四十七章 日有所思 夜有所梦
古枫对三叔公是否白挨一刀这件事情,确实是挺上心的,但他更关心的是下面冲凉房的春光,可是严新月的电话接二连三的打来,仿佛是在现场转播三叔公的病况进展似的,弄得他几次都被打断。
后来,电话终于不响了,古枫也终于能静下心来继续自己的偷窥大业,可是凑近那道缝隙一看,呜呼,哀哉,心凉了半截,提着热水进去的已经换成了铜锁他爹。
幸亏他还没开始脱衣服,古枫赶紧的转开视线,重新躺回到床上。
这一夜,严新月与张超强还有宁庆中竟然都没回来,不过回不回来对古枫来说是没有多大的影响,反正严新月又不会要求他过去陪床,可是对怕老鼠的陈稀可来说,那就麻烦大了,因为严新月没有陪着她,她跟本就睡不着。
今夜,也许是铜锁爹娘都不再折腾的缘故,显得特别的冷清,不过也情有可愿,这两位加起来都快一百岁呢,哪能像年轻人那样,晚晚加班呢!
这样的平静,对别人来说,是特别好睡觉的,可是对陈稀可而言,那是恐怖的,尤其是老鼠在阁楼上开始狂奔,并发出“吱吱”叫声的时候。
为了避免再次被楚欣染冷嘲热讽,她死死的忍着不敢惊叫,可也不敢在房间里继续呆下去了,走到外面的走廊上,发现古枫的房间还有灯光,这就走过去敲了敲门。
古枫打开门,发现是陈稀可,不免有些意外。
“古枫,你还没睡呀?”陈稀可张口问道。
“是啊,在写今天的病例总结!”古枫指了指台案上的笔墨纸研,尽管现在圆珠笔是那么方便,但他就是喜欢用墨笔,这可能是他从古代带来的唯一一个没改掉的习惯,“你呢?怎么还不睡?”
“严老师不在,我睡不着!”陈稀可叹口气道。
古枫恍然,这女人怕老鼠,没人陪睡不着,想到这点,心中不由一跳,难道她是来邀自己过去陪床?
陈稀可见古枫木头似的杵在门口,一点也没有请她进去坐坐的意思,不免就道:“你让我就站在这里和你说话啊?”
当然不是站在这里说话,要说也去房间里,但不是这个房间,而是她那个房间,古枫这么猬琐的想着的时候,又突然暗骂自己一声蠢驴,陪床这种事情关键不是哪张床,而是床上的是谁,就算是在自己这个房间的床上,只要人没变,那也不是一样的吗?
不开窃!古枫数落自己一通,赶紧的把她让进了房间里,然后就把门关紧,还上了栓。
陈稀可不以为然,栓紧了门,她还感觉更安全一些呢,对这个可称作古董的老屋,她的心里真的有阴影了,仿佛觉得到处都是老鼠似的。
确实,老鼠在哪里都存的,不管城里,还是乡下,有的只是偷食,但有一些却是专门偷人,在隔避房间同样也不睡着的楚欣染听到古枫房间的声响,不由恨恨的想。
刚开始的时候,她也像古枫一样,并不是有心要偷窥或偷听的,只因为这木板隔楼实在是隔音太差了,差到西厢剪指甲,东厢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然而发展到后来,无心就变成了有意,有意更变成刻意了。
坐在古枫写字的台案边,陈稀可无聊的看了一会儿他写的病例,谁知道发觉更无聊,这家伙不知是三字经读多了,还是文言文中毒了,通篇都是之乎者也,看得人一个劲的犯晕,于是她就无话找话的道:“古枫,你觉得人生的意义在于什么?”
“干!”正在埋头写字的古枫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对他来说,人生的意义却实就是此,在乡下这两三天,没有美女共枕,他感觉自己浑身都不得劲呢!
“……”陈稀可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看到她这副表情,古枫才意识到自己失语,灵筋一转,立即就瞎掰了起来:“我说的这个干,是干活的意思,只有干活,人生才会充实,人活得才有奔头,才能尽自己的责任,完成自己的理想!”
“哦!我还以为……”陈稀可话说了一半,就嘎然而止,脸红了起来。
你以为什么?你以为他一天到晚什么事都不想,就想着干是吗?你这样想就对了,赶紧的滚吧,不然一会被那个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在隔壁的楚欣染暗道。
“陈稀可,那你认为人生的意义是什么?”古枫反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陈稀可茫然的摇头,随后若有所思的道:“也许你说得对,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得已,又必须尽的责任吧!”
“哦?陈稀可,你家里有很多人吗?”古枫又问道。
“没有很多!”陈稀可摇头,“我父母很早就过世了。”
古枫有些同情,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又问道:“那家里还有什么人呢?”
“只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姐姐了!”陈稀可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只是古枫并没有注意到而已。
隔壁的楚欣染听到这里,不免一声冷笑,又玩“装可怜,博同情”这招啊?老套了一点吧,有没有新鲜一点的啊?
古枫却没有耻笑,反而颇有触动的道:“你有个姐姐,那也比我好多了,我在这个世上,就是了了一生,无父无母无兄无妹无亲无故,只有……”
“你不会是想认我做妹妹吧?”陈稀可打断他,想了想又道:“不对,据我所知,我还比你大呢,要认也是认姐姐!”
古枫心里寒了下,他的姐姐已经够多了呢,摇头道:“那当然不是,不过就算我想认,你肯吗?”
认吧。认吧。认吧!楚欣染在旁边不停的为他们呐喊鼓劲加油,不管是兄妹也好,姐弟也罢,只要认了,就不能再有那个了,否则就是亂輪了啊。
然而,陈稀可的回答却让她很失望,“我当然是不肯,我和你没有兄妹情,只有……”
后面的话,陈稀可没有说出来了,但那意谁,谁都懂的!
狐狸精,狐狸精,狐狸精!楚欣染心里恨恨的骂,巴不得今晚来只大老鼠,把她拖后山去吃掉。
房间里的气氛太过暧昧,古枫真怕这样再搞下去,会走火入魔不可,于是担天望日的道:“时候也不早了哈!咱们是不是该休息了!”
“啊?”陈稀可再次睁大眼睛看着古枫,你敢再直白一点吗?
无耻,无耻,狗男女!楚欣染被气得发指了。
“呃,我是说,你回你的房间睡,我在我的房间睡!”古枫解释道。
“可是我有点怕啊,我那个房间里好像很多老鼠啊,而且灯又坏了,打都打不着,想开着灯都不行,严老师又没回来!”陈稀可害怕的道。
那要不然怎样?难道你们就这样坐到天亮吗?楚欣染真想这样问他们。
古枫想了想,提议道:“我这里的灯没坏,而且也没有那边那么多老鼠,你那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