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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029 吹个口哨来听听-第4部分

小说: 029 吹个口哨来听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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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一个名份,让小孩子的父亲栏不至于空白;将来扶抚小孩的责任就归给
女方,你不必尽任何义务。”

 伦敦铁桥跨下来,跨下来……口哨声的旋律更清晰传来。

 “府上虽然是大门大户,然而富贵于我如浮云,我堂妹对攀龙附凤一点兴趣
也没有。”

 跨下来……伦敦铁桥跨下来……

 “只要你点个头,随我们到户政单位办理认养的手续,此后两方人马再也不
必发生任何牵扯。”

 伦敦铁桥跨下来,就是……

 “我希望你考虑清楚,今天就给我一个干脆的答复。”她下结论。

 跨下来!“千草,许久不见!”

 口哨声在她身后嘎然而止,黄少贞僵住。低沉的声音活生生幻化自她的梦魇,
听似陌生却又熟悉……

 “石藤兄!”千草耕治似乎很讶异在此处遇见熟人,即刻站起身。

 一大串叽哩咕噜的日语在黄少贞的头顶交错。

 全世界的声音突然淡去,仅剩下血液在她血管内奔腾、躁动。硕壮的体格挡
住投射灯,形成巨大的阴影,笼罩住她的身体,也紧揪着她的心脏。

 “这位小姐是您的朋友?”平滑世故声音有强丝缎一般,包裹住底下的利剪。

 “黄小姐是……”千草耕治顿了一顿,以眼神无声的警告黄少贞。“是红叶
中文大学的讲师,我们正在讨论一些建教合作的方案。”

 “黄老师?”石藤靖和微眯起鹰眼。“原来如此。这位黄小姐看起来相当眼
熟,请问我们见过面吗?”

 一双冷淡肃杀的黑眼盯得黄少贞无所遁形,她决定正面迎战。

 “您说对了,我们确实有过一面之缘。”她高傲的昂着下巴。“千草先生,
恕我们暂时失陪。石藤先生,请借一步说话。”

 “乐意奉陪!”石藤靖和冷冷地道。

 黄少贞起身,率先走向隐密的处所。

 景致不坏!石藤靖和走在她后面,一面欣赏俏臀款摆的风光。她今天穿着正
式套装,绾了个发髻,别有一番风味。以他阅人无数的眼光,这种的身段和气
质,不可能出自风尘中,看来他们俩很有一番话好聊了。

 两人来到僻静的楼梯间,她霍然转身面向他。

 “我有要事在身,希望你别来捣乱!当心坏了我的事,你也吃不了兜着走。”
先开炮的人先赢。

 他比她记忆中更加高大,五官也更加立体。眉心一道凹缝秀露出严苛的性格。
他就像一个即将出战的武将,蓄势待发,咄咄逼人,一望即知不是什么好相处
的男人。

 “你和千草是什么关系?”他那双锐利冷静的黑眸,洞悉她的虚张声势。

 老实说,他有点不爽快,一下楼便发现他的女郎和千草在窃窃私语。尽管得
来全不费工夫,他可不习惯与老朋友共享同一个女人。

 “阁下未免过问得太多了。”她冷冷的回答。

 “喔?”石藤靖和上前一步,压迫性霎时暴增了十倍。“你在暗示我交浅言
深吗?”

 黄少贞下意识的撒退,退蓦然发现自己被困在墙角。所以说嘛!她讨厌高大
的男人,简直占尽地利之便!

 “没错。”她的杏眼闪烁着不屈。

 “我倒不同意。”石藤靖和浓黑的眉挑了一挑。“在我印象中,我们已经‘
这么’亲密了!”

 他忽然伸手一带,让她踉跄地跌进他怀中。她的唇宛如质地温润的樱桃,令
人忍不住想吮咬一口,正想发出抗议之鸣,正好给了他侵袭的机会。朱唇被他
重重地吻开,接受他的攻掠。

 她尝起来与想像中一样甜美,另外带有淡雅的蓝山咖啡余味。

 他感觉到她紧绷的反应,忽然步调一变,蜕成诱哄似的啄吻。

 她不由自主的轻颤着,僵硬的躯体有了柔化的迹象。他更进一步将重心往前
倾移,迫始她不得不环住他的颈项来平衡自己。

 两人的身躯贴合得完美无缺。

 他轻叹一声,多么美丽的触感,这些日子以来的想望果然是值得的……

 由远而近的脚步声从门口行过,黄少贞身躯一僵开始推他。

 “小人!竟然暗施偷袭!”她娇斥,艳红色放肆地渲染脸颊。

 石藤靖和注意到,她并未试着甩他锅贴。聪明的女人!她很明白两人体能上
的差距,不会浪费时间去做徒劳无功的举动。

 “我们得到共识了吗?”他半松半紧地拥着她,还不打算放开箝制。

 “如果你以为我们曾……就可以任意对我无礼,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她臊
红着脸,杏眼圆睁的怒瞪他。

 他深深看进她眼底。

 “‘黄老师’,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戏?”他轻柔的问。“你并不是应召女郎,
那一夜为什么误导我?”

 “我没有必要回答你!”黄少贞枉顾烧红的双颊,抬高下颚,企图寻回原先
的气势。

 “没关系,如果你想瞎耗下去,我有很多时间。”他好整以暇地把玩几绺竽
落在她鬓边的发丝。

 她猛然推开他,想当然耳,一把就被他拖回来,用同样的姿势囚困在铁躯与
石墙之间。

 强盗啊!如果能,她真想大喊救命,可是强烈的骄傲不容许她示弱。

 “无论我想做什么或做过什么,都不关你的事。你只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错
误的地方,我们两个根本不该相遇的。”她策略性的退一小步。“你为什么不
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回去过你自己的生活呢?我相信一夜风流对你们男人并
没有太重要的象征意义。”

 她谈及“象征意义”这四个字的方式,带给他几丝线索。

 “对你呢?对你也没有意义吗?”他大胆推测。“虽然你没有落红,但是你
的反应和身体状况都表明了那夜是第一次。”

 热辣辣的感觉灼红了她的娇颜。

 “那是我的私事,我不想讨论。请你放开我,我要回前厅去了。”

 出乎她意料之外,石藤靖和真的退开来。可是他脸上某种诡异的神情制止了
她的脚步。

 他直勾勾盯住她,一眨也不眨的,害她不禁紧张起来。他干嘛用这种复杂万
千的眼光审量她,难道她说错了什么?

 良久,石藤靖和终于皱着眉头开口,“我本来以为你在装傻,不好意思与我
讨论,但是你显然真的完全没顾虑到。”

 她蹙起柳眉,问道:“顾虑到什么?”

 这个回问让他足足又瞪看了她两分钟之久。

 “你不是‘专业人士’。”他意有所指的开口。

 “所以呢?”她用挑衅的语气来掩饰尴尬。

 “所以你缺乏‘专业的防护’。”他充满耐心的说,仿如在教导小学生性教
育。

 如果可能,她很想钻进地洞里,但是输人不输阵,既然他能够大方的和异性
讨论生理卫生,她也能做到这一点——起码表面上。

 “我们使用了保险套。”那正是她当时的目的,她不可能漏掉。

 “第二次没有。”

 她瞪着他。

 石藤靖和锲而不舍的提醒她,“我们做了两次,记得吗?一次在床上,一次
在浴……”

 “住口!”沮丧终于占了上风。“你不必重复,我完全记得那夜的情景。”

 天哪!她简直不敢相信!天哪!她怎么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天哪!
天哪!天哪!

 她还自以为正义之师,帮胡涂堂妹被弄大的肚皮讨公道,结果呢?她自己居
然傻愣愣地踏入相同运命,真是太太太讽刺了。

 别慌……别慌,她设法安抚自己,迅速回想上次月经的日期。最近一连串的
失序和心忙乱,让她疏略了女性每月必经的麻烦事,不过她的周期向来很正常
……

 完了!晚了!

 正常情况下,她一个星期前就应该来潮,却迟至今日尚未有音讯。通常危险
期是由来潮日期往前推算十四天,便是距今的三周前……

 完了!

 “没有来?”石藤靖和将她的慌乱、错纵复杂、到最后的灰败全部看在眼里。

 一口气息梗在喉间,黄少贞必须吞咽几次才能发出声音。

 “是‘还没来’。”她微颤着声音纠正。

 “如果一直都没来呢?”他沉着的反问。

 “别开玩笑了,一夜之缘而珠胎暗结剧情只会发生在三流戏剧里。”现在的
她太慌乱,无法去设想事件成真的后果。

 “好吧。”石藤靖和暂时撤退。“假若发生了预期之外的讯息,在你做出仓
卒的决定之前,我希望你事先与我讨论过。”

 他掏出名片,在背后写上几个各个时段可以联系到他的电话号码。

 黄少贞烦乱的接过来,转头离开突然变得狭小的楼梯间。她需要更宽大的空
间与更新鲜的空气,才能让大脑回复动作。

 “慢着。”一道拉力拖住她。“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真是可笑!他甚至还不算正式认识她。

 “黄少贞,少壮的少,贞烈的贞。”她扯回手臂,转头又走,好死不死又被
牵绊住。

 “给我你的地址和电话号码。”

 她用力抽回手臂的自主权。“如果有需要,我会主动和你联络。”说完,她
几乎是用飞的逃离现场。

 黄少贞刚踏入院落里,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便从四面八方朝她涌来。

 叠以了每周固定回家吃饭的日子。老家位于郊区,环境相当清静优美,向来
是她的避难圣地。然而这几天她仍然处在震惊状态,实在没有尽情应付父母的
叨问。

 “爸、妈,我回来了。”她走进家门,准备面对接下来的夜晚。

 黄母圆福的身形出现在厨房门口。“你回来得正好,再不开饭,菜都凉了。”

 母亲暗暗向她使眼色,朝客厅的老爸努努嘴。

 客厅的气氛很沉重。

 父亲大人结实的块头塞满了单人沙发,一张脸阴沉沉的。年轻时的海旅生涯
让利风刮粗了他的容貌,烈日晒黑了他的皮肤,五十七岁的年纪显得更老成风
霜。然而,大自然的挑战未让他的性情圆滑,反而雕琢出固执性格。

 亲戚朋友私下最啧啧称奇的地方就是,黄家这对夫妇男的粗豪、女的平凡,
竟也孕生出一颗娇妍贵气的明珠。

 “爸,什么事不开心?”黄少贞挨近父亲身畔。

 “真是要不得!也不想想看,我们黄家在这一带算是‘百年老店’,家世清
白,无端端冒出父不详的小孩子出来,教我们这些人拿什么老脸去面对街坊邻
居?”黄父一张脸气成暗红色。

 黄少贞登时明白了,老爸一定出门参加哪家的宴席,被乡里邻人取笑了几句。

 “那是堂妹的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嘛!”她厌烦地窝进另一张椅子。这就
是在小地方扎根太深的坏处,亲戚朋友住得近,左邻右舍也都是老相识,几乎
没有什么隐私权。

 “你堂妹就不姓黄吗?”黄父气呼呼的抢白。“你大伯管教不周,害我这个
做弟弟的也丢尽了老脸,真是三代清名都败在他那一门手上!”

 “他那一门丢脸,你这一支争气不就好了吗?”黄母的嗓音从厨房加入谈话,
“我们俩走到外头,那个人不竖起大拇指说阿贞聪明懂事?有这种女儿帮你争
回面子就够了,少去管亲戚家的闲事。”

 黄少贞忽然觉得如坐针毡,如果她的腹中也多了一个后起之秀来报到,真不
敢想像父母的血压会升到多高。“我饿了,什么时候可以吃饭?”她连忙转移
话题。

 “你只会坐在那里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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