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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画界-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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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础都没有,画画,最基本的两个莫于墨和纸张了,笔只不过是将墨发挥到纸张上的一种工具,而这种工具未必会是用笔。”

霍天凡听了这段话,感觉和李师叔所说所差无异,对于不用笔作画的自己也知道一人,李逍遥,只是霍天凡还找不到属于自己的画具,“既然你会用笔,没有必要将时间浪费在苦练笔技上,墨是一张画最具灵魂的一处,评价一人的画就只评的是墨迹,墨不但用来显示,而且还是一种画具,用墨作画倒也不是不行。”

“墨?”霍天凡彷徨了,李逍遥的小刀作画自己倒还可以接受和理解,但用墨作画,不可能吧,墨能做为画具,怎么握在手中,那可是液体,难道用手掌浸没墨汁画手掌印,不会这么低俗吧,“哼,怎么,很奇怪吗,墨原始的制作方法和配制是由水,碳粉,搅拌而成,从而形成液体状,这是最原始的墨迹,随着画技的出现,许多画家都将画技注重在墨上,以不同的原料来制作不同属性的墨水,比如用黑嶙。和乳胶可制作带有胶状的墨汁,当然制做越高的墨,和越纯的墨就需越高的技术与材料,一瓶有特别性质的墨水往往是比赛的一件利器,然而你现所学的并不是如何制做墨,而是如何控制墨。”

“控制。”霍天凡像是听天书一样,控制墨,吁,简直不知道怎么想下去,“没错,控制墨做到心动墨动,墨随心动,举手投足做到随心所欲,墨是一种液体,在一定的速度下当你从砚台中用手拉出时,有一段时间墨是不散开,如果能控制这一段时间就能控制墨迹,举个比例,你打开一颗蛋,蛋清蛋黄在一个碗中,用手在碗手握紧向上提,提到半空不动,会发现蛋清蛋黄会沿着手指流下,这是一个常理,但……如里你在握起鸡蛋那一刻,鸡蛋成一条线状时,手腕之力不停运动,四面八方,蛋清蛋黄亦会随着腕力飘动而不散开,如能撑握将其鸡蛋不散开,那控制墨亦如此。”

霍天凡倒是听明白少许,是指如鸡蛋在拉起时会成一条线状,当不动时,鸡蛋定会滑落,按周云祥所说,手不停挥舞控制其方向,使其之不散之,从而形成永久的线状,但说是容易,做起来,简直不敢想像,谁能控制那么短的一刹那,就算可以控制几秒,但要几分钟,甚至几十分钟,怎么可能,而且墨比鸡蛋滑,墨水完全以水份为主,其胶状不能与鸡蛋相比,散落时间比鸡蛋短上何止几倍,这,这样的话自己还不如去握笔算了。

“周大哥,这未勉有点太……鸡蛋和黑差太远了吧。”霍天凡面露难色,要自己完成周云祥所说的那种画技,简直比等到铁树开花还难,“刚才应有提及制做墨吧,鸡蛋和普通的墨,当然鸡蛋较浓,不易下滑,但当你物制的墨可能会比鸡蛋更浓更不易下滑,当然在制做这种浓墨时绝不能有损墨的灵气,如只是做浓墨来控制,而墨的质量却一点用途也没有,与其用这种墨,不如不用,所以制做墨时不但要将其好控制又不能令墨的质量有所下降,当然最好能两者上提高,不过像这样的墨非常之难配。”

“哦。”霍天凡算是听懂了,看来还这么麻烦,“看好,我是怎么做的。”周云祥从怀从掏出一瓶墨汁,砚台,铺开一张白纸,在月光下,白纸折出淡紫色的光晕,一切准备就绪,周云祥盘膝而坐,将少许墨汁倒入砚台,手指轻轻划动,霍天凡目不转睛,突的,周云祥猛睁开眼,单手举于额前,手指以食指中指两指并排,成一二字,猛的划向砚台,砚台里的墨汁像水花一般溅开,周云祥提两指,在两指之间一条线性墨迹,笔直有三尺多长,,手腕一动墨水以海浪一条孤线,双指再一挥,墨迹又增长不少,就这样,砚台里的墨汁竟空了,在周云祥的身旁,尤如一条丝带在周云祥双指不停的挥舞而行动。

持续有几分种后,周云祥将手指上的墨又注入砚台,砚台又是满满墨汁,“今天就到这里,本想作一幅画,但你恐怕……哎,看清楚没有。”霍天凡张大嘴,看到是看清楚了,但如果现在要自己来做,那简直就成神了,看来自己真不是画画的料,“今晚你就练这个,没有我的准许你不去回去。”周云祥没想到如此霸道。

听了周云祥这番话,霍天凡也认真起来,周云祥看着霍天凡,霍天凡也将单手停于额前,以食指中指成二字,猛的向砚台冲去,“砰。”砚台溅起少许墨花,将手抬起,“砰。”砚台翻了个,整个砚台里的墨汁就这样全流到地下,周云祥抖着眉,看着不好意思的霍天凡,“这小子果然没什么天份。”眉头不停颤抖。

将墨汁拿出,在砚台注入少许,霍天凡再次,失败,再试,失败,夜以深了,霍天凡也不知道自己试了多少次了,也不知道浪费多少墨了,只自道自己连抬手那一刻连墨都带不起,可能夜也很深了,周云祥躺在树干旁搂着酒葫睡着了,霍天凡走过去帮他盖好衣服,再坐在原地不停的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第二十八章 最后的征途

不知过了多久,霍天凡一丝技巧也不曾找到,但令自己高兴的事,自己竟能拉起几厘米长,但在手指停留不到两秒便掉下去,天空泛起鱼白,六月的白天总是来的早,才凌晨四时,就以经开始明亮,周云祥擦擦眼角,伸个懒腰,举起酒葫,摇了摇,没一滴酒入口,“吁。”吁口气,看到身上盖好的衣服,想也没想一把甩开,看霍天凡依旧重覆,慢慢走过去,想看看成果如何,静静走到身后,没有惊动霍天凡,只见霍天凡将手指划入砚台,抬手,墨在手指拉长几寸,“恩。”周云祥看到此状暗叫一声,没等看清,墨便从霍天凡手指滑落。“看来他真的没什么才能。”叹口气,周去祥拍拍霍天凡的肩。

霍天凡转过头,兴奋看着周云祥,“周大哥,我,我能拉起墨了,要不我做一次给你看。”周云祥摆摆手,他可不觉得霍天凡拉起那些墨有什么好高兴的,“不用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有可能你那些朋友还要找你,你该休息了。”周云祥便收起放于霍天凡身前的砚台,霍天凡有些沮丧,以为周云祥觉得自己太笨了,不想教自己了,“别想那么多,别以为我就会放过你,明天晚上再来这,哎。”收好东西无奈的走开。

霍天凡笑了,原来周大哥只是叫自己休息而以,追上周云祥,两人一语不发来到宾馆便各自回房,霍天凡和周云祥两人不曾说话,但霍天凡心里还是甜甜的,打开房门,躺在床上,浑身都酸痛,一晚上都坐在原地重覆着相同的动作,体力有些透支。想着自己拉起的墨汁,霍天凡笑着入梦,在别人眼里这一点成就可能不算什么,但霍天凡就能这兴好久,就连睡觉嘴角都挂着丝丝笑意。

不知过了多久,霍天凡只感觉有人在拍打自己的脸,“天凡,醒醒。醒醒。”霍天凡微微睁开双眼,大伙都站在自己床头,发生什么事了,大伙怎么都到自己的房间来了,见霍天凡醒了,聂天远吁了口气,“天凡,你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我们在外面敲了半天的门,都没人应声,后来没办法才叫酒店管理员帮忙打开门,这才进来,你怎么了,怎么睡这熟,这那么大的动静都没听见。”

霍天凡坐起身,什么,自己竟睡成这样,连他们敲门都没听到,不过昨晚确实很累,但也不至于如他们所说那般严重吧,要不是认为聂天远不说谎,霍天凡都不敢相信真有这么一回事,“哎呀,我都说嘛,那有什么事呀,我的小青大小姐一大早就在那里敲门,还没睡醒就被你吵醒了,天凡你知不知道今天早上这位大小姐差点把整个世界都快掀了,就因为敲你的门没声音,以为你出事了呢,啊,害我都还没睡醒,拜托,以后,啊等我睡醒好吗?”就这些话,李逍遥打个几个哈欠。

聂小青红着脸低下头,“我,我那有。”自己虽然承认李逍遥所说,但也用不着那样夸张吧,把整个世界都掀了,未勉太夸张了点,但如果真的再打不开门,估计自己也未尝不会将整个世界掀个个,“脸红了,大小姐脸红了,我说天凡昨晚你到那里去了,是不是春宵一度呀,昨天那位漂亮的腾原里香是不是和你约会,哇哈哈,天凡艳福不浅,我怎么就遇不到这样的好事。”李逍遥一个劲的调侃。听了这话,聂小青有些失落,却没人注意,或许只有一人注意到了,霍天羽。

“好了,好了,没事了,吃早餐去吧,等会还得出去呢。”聂天远打断他们打闹,不过李逍遥说的也并不没有道理,并不是怀疑天凡去找那位女孩,而是自己前天找霍天凡时,霍天凡就不在家,但今天又睡这么晚,想必昨晚也不在家中,以霍天凡的性格,他能去哪里,至于李逍遥所说的那种情况,聂天远可不会去想,必竟霍天凡不是一个爱说谎,什么都会写在脸上的,并不是像李逍遥所说,至于他去哪里聂天远并不是害怕他会闯祸,而是担心他会出事,自己答应过师叔的。

几人来到餐厅,吃过早餐,在聂天远的带领下大伙又来到昨天那小区处,只是里面的保安换人了,不知刚好遇上他们休息,不是因为别的,聂天远走过去,“你好,我是来找一位叫林天巡的,他应是这里的住户,能否通知一下,或让我进去找他行吗?”两位保安打量一番聂天远,沉思许久,聂天远都不知所措,不知他们这是为何。

“你找林天巡,恩,好吧你进去吧,他们所住是A区B栋。”保安拿出一本本子,让聂天远等人在本子上签个名便走进去,只是聂天远就好奇了,昨天记得进入此地不是要什么通行证的吗?为何领今天不要,就算换老板那有一天就换的,一听自己找的是林天巡便让自己进来,百思不得其解,想了许久,反正想不出个所以然,自动放弃,霍天凡等人来到A区B栋,那是一座独立的两层小洋楼,像这种别墅所构成都是个体户,一家购买一套,两层,差不多八个房,且有车房。

聂天远对于这种豪华的构建并不吃惊,到是霍天凡,一个劲不停打量周围的环境,像个小孩,“叮咚。”聂天远按响门铃,发出一声脆响,“来了。”里面传来一声女孩的声音,就听见拖鞋的声音,“咔嚓。”门开了,从屋里探出一位女孩,这位女孩不正是昨天那位吗,大伙盯着她,“家父有请,各位请进吧。”李逍遥一看女孩出现立马贴上去,“恩,你好,在下李逍遥,姑娘好文采,不如交个朋友,不知姑娘意下如何。”女孩白了李逍遥一眼,倒是一直盯着不语不发双手放于口袋的霍天羽。

李逍遥倒不觉得有何不好意思,并非脸皮厚,自我嘲笑一番,“看来我的魅力还是不够呀,恩得加强了。”说罢,自己跟着摇头的聂天远走进屋,霍天凡和聂小青也走进屋内,霍天羽最后踏入,女孩挡在她面前,“怎么,你聋的还是哑巴,昨天按喇叭你没听到吗,而且你从不说话的,看来真是聋哑人。”面对女孩的嘲笑,霍天羽面无表情,从她身旁擦肩而过,看也不看那女孩一眼。

女孩看着聂天远的背影,重重的关上门,咬着牙,心不甘的跟在几位后面,聂天远走在前头,昨天来时女孩是拒绝见的,但今天却有请,想必昨天那块玉起到作用了,那块玉是当年林师叔送给自己作为礼物,说有任何因难只要将此物呈上,便知是自己,自己昨天担心的就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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