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大叔小辣妻 作者:九筝-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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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间仿佛分外漫长,何念西夹在丁蓉和孩子中间犯着难,苦巴巴地伸长了脖子朝园子里的二门口翘望,脖子都探得又僵又酸了,才听到一阵汽车声,二门被警卫推开,刑震谦那辆拉风的吉普车,随即缓缓驶了进来。睍莼璩晓
“叔叔!”
“叔叔!”
豆豆和来来,不仅喜欢何念西,而且也很喜欢一身绿军装,威风霸气的刑震谦。
车刚停稳,两个孩子就撒丫子跑过去,雀跃着抢着拉开车门,拽住刑震谦胳膊,硬是把他从车里拽了下来。
刑震谦哈哈大笑着蹲下来,伸出双臂,一条胳膊抱豆豆,另一条胳膊抱来来,同时把两个孩子抱在胸口,站起来抡着转圈儿,逗得他们又害怕又开心,尖叫着欢笑着,别提多高兴了。
何念西暗暗窃笑,等着瞧大石头块儿脸红!
果然,刚去屋里喝水的丁蓉走了出来,一眼看见刑震谦把俩孩子抡在空中,吓得一声尖叫,脸色唰地变得煞白,蹬蹬蹬跑过去,大声喊:“停止!快把他们放下来!”
“嫂子,怎么啦?”刑震谦纳闷儿地瞅着满目惊骇的丁蓉,停止了抡孩子的动作,却并没有依言放他们到地上。
“危险……这样太危险了!不可以……”丁蓉急得有点语无伦次,摊开双手,焦急地望着躲在叔叔怀里、停止了欢笑的两个孩子。
刑震谦总算明白过来,却把两个孩子抱得更紧了,大咧咧地对丁蓉笑笑:“嫂子,你太紧张了,我悠着呢,不会有危险!你往旁边儿站点儿——”
话音方落,夹着两个孩子又开始抡着玩儿,边玩儿边大声叫:“我们三个人组成一架歼击机,好不好?”
“好!”
两个孩子齐刷刷地回答,欢快的笑声,洒得满院子都是。
丁蓉吓得面如金纸,双腿一软,身子歪在一棵香椿树上,似乎被吓坏了,双手抖索着捂住脸,不敢去看被刑震谦夹在咯吱窝下,在草地上蹿来蹿去跑着“开飞机”的豆豆和来来。
“震谦!停住!快点停住!”
蒙悦颠颠儿地跑过来,抓住刑震谦的衣袖,扬起巴掌就往他背上抽,边抽边嗔责:“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就没个正形!看把你嫂子吓得……赶快把孩子放下!”
两孩子悻悻地溜下来,在地上站不稳,晕晕乎乎转圈子,仍旧嘻嘻哈哈地笑,可是很快,立即就被丁蓉一手一个抓住,拎进屋子去洗手换衣服。
蒙悦放开刑震谦,颠颠儿地跟在丁蓉身后,边解释,边进了屋。
何念西站在旁边,看得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心没肺地砸吧嘴唇儿:“哟,原来刑大首长这么大了还挨打,难怪憋着一股子劲儿,在部队里使劲儿想狠招训兵,原来是拿战士当出气筒呢!嘿嘿嘿……”
“胡说!”刑震谦大步走过来,一伸手,把何念西搂进怀里,嘣,在她头顶上敲了个爆栗子,故意板着脸,严肃地说:“刑大首长训兵,是严格按照部队培养特种兵的规则、参照世界各顶尖级特种部队训练日程、认真设计训练计划的,跟私人情绪,半个屁的关系都没有!”
何念西心里正乐呵着呢,也就忘记了自己昨晚还嫌弃他、不愿意被他碰,这茬儿不愉快的破事儿。
憋了一百天的低气压终于释放出来,幸灾乐祸地冲刑震谦眨眨眼:“被嫂子嫌弃,滋味儿不好受吧,嘿嘿……活该!你这个天不怕地不怕没人敢惹的活霸王,就该有个救世主出来把你治一治!”
刑震谦从鼻子里“嗤”了一声,淡然开口:“霸王称霸,也是讲究地域性的,在自己家里人面前,犯不着争个谁怕谁!”
何念西一歪下巴,“哼!”没好气地撇撇嘴:“你就喜欢在我面前称霸,就只会欺负我,哼!”
“谁舍得欺负你呀……”刑震谦嘿嘿笑着,伸手捏捏何念西鼻子,瞅着那佯装生气、可爱的嫩鼻子嫩脸儿,心道这丫头这么快就放下了,又愿意让他碰了,气性小,真好!
忍不住又犯了贱,故意惹她发毛:“要是真有人欺负你,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你欠收拾!”
说完,猿臂一伸,稳稳卡住她的棉花小软腰,当头往后面一甩,顿时凌空举起,在草地上哈哈笑着跑起来撒欢儿——
“何念西,你也体验一下开飞机的乐趣!”
何念西被他举在半空中,吓得心脏都快掉出来了,哪里还能顾得上体验什么“乐趣”,长发凌乱,只剩下嗷嗷乱叫的份儿!
“放我下来!啊!快点放下——”
胡乱喊叫着,双手朝着他脑袋瓜乱抓,试图抓住他的头发。
可惜他的发型是部队统一的小半寸,硬扎扎滑溜溜,根本就抓不住!
呜呜呀呀乱叫了好几声,引得园子里干活儿的工人们纷纷回头窃笑,都快到主体别墅门口了,刑震谦才哈哈大笑着把何念西放下来。
被旋转得晕头转向的何念西,和豆豆、来来刚被放下来时一样,脚下没了根,半晌站不稳,狼狈不堪地转了几个圈儿,一头撞进刑震谦怀里,这才算勉强找到了寄托重心的地方。
赵姐端着一篮子水果从旁边路过,边走路边嘻嘻哈哈地笑:“真恩爱!呵呵……”
其他人也都乐呵呵地跟着附和:“是呀,真恩爱!”
在他们眼里,新婚不久的这小两口,真是黏糊得令人羡慕!
刑震谦心里美得直冒泡,甜滋滋地抱住何念西,得意洋洋地问:“听到了吧?大家都羡慕咱俩呢!嫁给我,你幸福吧?小样儿……”
“一点都不幸福——”何念西一字一句地咕哝,撇撇嘴角,悻悻地从刑震谦怀里挣了出来,转身打算往屋内走。
何刑震谦挑挑眉梢,一把抓住何念西肩膀,把她又给扳过来,面对面站着,颇感兴趣地掷出两个简洁明了的字眼:“原因!”
何念西忽然就有点恼火了!
一把打掉他的手,歪着下巴瞅着他,重重地呼了一口气,下定决心咬住嘴唇儿,吼了句:“因为你没对我表白!”
话一出口,迅速转身,不待他反应过来,蹬蹬蹬,撒丫子跑进了屋子。
直到一口气跑回二楼卧室,关了房间门,心还在扑通扑通地狂跳着。
双手下意识地捂脸,哇……火辣辣滴烫!
啧啧,问人家要“表白”,脸皮真厚得可以……她何念西这是从哪里来的勇气呀!噗嗤……
不知刑震谦那厮会怎么想,会不会又大男子主义作祟,觉得她是耍小孩子脾气,懒得陪她玩儿呀?
自己这么瞎猜度着,却立即泄了气。
悻悻地走到巨幅落地窗边,拉开窗帘,试探着朝下面看——
一眼望见刑震谦站在刚才的地方,怔怔地皱眉头纳闷儿,似乎心有灵犀般,猛然抬头往二楼看!
何念西手一抖,松了帘子,歪在一张藤椅里。
浅蓝色窗帘透着阳光,微微地晃悠着,摇碎一地夕阳,也摇醉了何念西的心。
那男人,真帅气!
五官本来就长得很立体,又穿着一身铮铮利落的墨绿军装,往瑟瑟斜阳下那么一站,呈思索状,啧啧,简直就是少女梦情、少妇杀手,赤果果地迷死人不偿命!
这么帅气威风的一个男人,被她何念西睡了,成了她何念西的老公,这种事情,越想,越满足……怎能不叫人心醉!
只可惜……唉!
要是没有江小乔那档子破事儿,这一切,该是多么完美!
她昨天一直懒得搭理他,绝大部分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计较他和江小乔那段视频,令她心心计较的,实质上是他没有对她说过那三个字呀!
昨天憋了一天,直肠子的女人,憋得真难受……呜呜呜!
今天终于憋不住说了出来,可是又觉得好丢脸……呜呜呜!
女人的心,真是一种纠结的、充满矛盾的、复杂的东西……呜呜呜!
也不知道他现在想明白了没有——何念西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从椅子上探出上半身,小心翼翼地又撩起帘子。
他刚才站立的地方,却已是空空如也。
咦,去哪儿啦?
咳——
身后忽然响起一声干咳,吓得何念西差点丢了魂儿,啊地一声惊呼,扔下帘子转过身来——
刑震谦站在我是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惊慌失措的何念西,嚼嚼嘴唇儿,淡淡地噙着笑意:“看什么呢?这么专注……”
何念西脸一红,嘴上却不肯认瘪,硬着头皮嘿嘿干笑一声:“看什么呢……我不告诉你!”
“不告诉就不告诉,看你能憋多久……”刑震谦无所谓地笑笑,关好房间门,大步流星走进来。
脱下外套挂到衣架上,顺势在何念西对面那张藤椅上坐下,舒舒服服打了个呵欠,懒洋洋敲了敲覆着玻璃面儿的藤茶几,“老婆,我渴了,可否沏壶茶润个嗓?”
“否!”
何念西回答得嘎嘣儿脆!
冷哈哈瞪他一眼,没好气地嘀咕:“我是卖到你们刑家当丫鬟来了吗?亏你还是个当兵的,没学过毛选吗?”
“没学过。”刑震谦理直气壮回答。
何念西被噎住,睁圆双眼问:“真没学过?”
“真没。”那厮一脸淡定。
何念西被气得有点无奈,末梢神经开始发痒痒,有种想揍人的冲动。
“那我教教你——”咬牙切齿地说:“记住: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记不住!”石头大叔深眸璀璨,笑嘻嘻地盯着气急败坏的小媳妇儿,不吝语言地又补充一句:“老了,记性不好。”
咝儿……这块不要脸的老石头!
何念西吸溜着冷气儿,忧伤得直想揪头发……
那么是不是也因为老了,所以才不屑再做跟女人表白的幼稚事情?
他的热情和浪漫,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已经消耗殆尽?
曾经沧海……多么令人蛋疼的四个字!
何念西不忍心再恶心自己了,立马打住不愉快的思绪,怏怏地站起来找茶壶。
嘴里碎碎念:“就当是分散注意力好了,找点活儿干干!”
要不是因为陪豆豆和来来玩儿了一下午,把她累得口干舌燥嗓子冒烟,她才懒得给那块老石头端茶递水地当丫鬟呢……哼!
铁观音的清雅香气在屋子里缓缓弥漫开来,造型拙朴的汝窑小壶摆放在茶几中央,壶嘴里的白气蒸腾而上,又飘渺地弥散开,情志,顿时也因此而变得旷远。
何念西先给自己倒一杯,端起来抿一口,滑醇清冽,唇齿回甘,刑家的茶,果然是尚品。
放下杯子,瞥一眼,简洁莹润的天青色直筒杯内,茶汤翠绿鲜亮,沉着明静,她不懂茶,然而看着这颜色,又闻着着清雅香味儿,再加上唇齿间残余的馨甘,便也能知道这绝对不是一般街头店铺里能买得到的寻常品。
继而很自然地联想到刑震谦身上那股子淡淡的茗香味儿,不禁撇了嘴——成年累月喝这么上好的茶,身上沉浸不出茶叶味儿,才怪!
红贵豪门的那种气质,果然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培养出来的,从小就得积累,才能彻彻底底把这深宅大院里的奢贵气息融渗到骨子里,举手投足间,不经意就能流露出来!
豆豆和来来,离开了这个大宅子,随他们的妈妈丁蓉一起流落海外,又由于丁蓉生活习性缘故,衣食起居都得自己亲手打理,这里的奢贵生活,他们也算是渐行渐远,够不着享受了。
说实在话,何念西真心佩服丁蓉对刑家大哥的深情——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