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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另一种占有 单行本 瞿致冈 苏愿荷-第16部分

小说: 另一种占有 单行本 瞿致冈 苏愿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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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回音。”

  致冈只是郁郁地点头,表示不想谈这个话题。

  宴会很快地开始,整个大厅安静了下来,苏和峒手里挽着一位风姿绰约的女子出现在台上,每个人都屏气凝神地看着。

  “天哪!是愿荷!”艾玛倒抽了口气,转头看瞿致冈。

  瞿致冈的脸色铁青,就要上前去逮人,但是艾玛制止了他。

  “别冲动,现在不是去找她的好时刻。”否则,明天铁定又上头条新闻!她用力地劝他。

  瞿致冈当然也知道这不是好时机,但是——

  “她会溜走。”他极不甘愿地说。

  “就算她溜走,还怕找不到人吗?既然都知道她跟苏总裁有关系了,很好找啦!”艾玛分析着。

  致冈知道艾玛说的没错,于是只好沉默,恰巧台上的人也开始讲话了。

  “很高兴今天大家能光临,真是联美集团的福气。今天在这里主要是庆祝新的开发案的开始,想必这个案子可以为我们缔造更多的利益,另外我也要借由今天的机会,介绍大家这个开发案真正的推动者……”

  苏和峒停了下来,每个人都迫切期待着他的介绍,私心底也想知道站在他身边的婉约俪人是谁。

  “……我的女儿苏愿荷,也就是即将执掌联美集团的人。”

  话声方落,惊讶的声音就起,随即热烈的掌声响遍全场。

  “天哪!愿荷竟然是苏鲧峒的女儿?!”

  艾玛转头看致冈,发现他整个脸色难看至极。

  “你别冲动,等一下找机会好好跟她谈。”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害怕火爆个性的他会再一次将事情搞砸。

  “谢谢大家的莅临,我是苏愿荷。这个开发案,往后会由我直接出面主持,届时还请各位不吝赐教。”

  站在台上的愿荷穿着一袭改良式旗袍,既有古风又有现代感,而开出来的高衩,更是把她那双细致的长腿秀了出来,在场的男人无不垂涎。

  “该死的!她一定要穿那样吗?”瞿致冈连连诅咒出声,就连身边的人跟他说什么,他也听不见。

  结果瞿致冈整晚都心不在焉,只能尽可能远远地跟着愿荷。看着一堆男人围着她,每个人都一脸爱慕的模样,他就想把那些人推开。好不容易等到愿荷独自走出阳台,他马上跟上。

  “怎么,周旋于众多男人间,让你累坏了?”

  他实在不是故意要口气那么坏的,但妒意早将看见她的满腔喜悦全给推到一旁了。

  “致冈!”她狠狠地被他的出现给吓着。

  “才没多久,你就把我抛到脑后了?完全没想到还会见到我?”他酸溜溜地说。“这也难怪,有这么多男人想要见你嘛,苏大小姐!”

  对于他的讥讽语气,她感到相当不舒服。他怎有办法用这种受害人的,觜脸出现呢?

  这个不舒服冲淡了她刚见到他的喜悦。

  苏愿荷,你还在期待什么?期待你离开后,他终于发现到你的重要性,张开双臂求你回去?你究竟什么时候才会清醒?!

  她无声地谴责着自己。“听你的口气好似我欠你什么,我记得我根本没有从你那边带走任何东西。”她挺起胸膛,故作不在乎地说。

  “你敢说你没欠我什么?”他往前窜进,一把抓握住她小巧的下巴。“你这个小骗子!”

  他熟悉的气息一侵入她的感官,她整个人随即绷紧。“你凭什么指控我?”

  “凭什么指控你?”他冷冷地往下盯着她。“凭你在人事部留的那一堆假资料,还有八成连学历资料都是假的吧!你根本就是联美的大小姐,为什么要去擎天?”

  他怎么知道资料是假的?他找过她?

  那份窃喜还来不及扩散,他后头的两句话已足以让她的心冷掉。

  “那个资料确实是假的,因为我的最高学历不是哈佛的学士学位,是哈佛的管理硕士。”她高傲的模样仿佛她的人没有被他箝在手中。“至于你后面那个问题,你该不会是以为我去擎天是为了当商业间谍吧?”

  他的反应是冷眼瞧着她,一副“我就看你编什么借口”的脸。

  愿荷简直为之气结。她气唬唬地挣开他的箝制,往后退了两步,跟他把距离拉开。

  “我不想跟你扯这些,你如果要说这些,大门在那边,你可以走了。”要比冷是吧?她也会!她伤心地看着他冰冷的面容。

  “我不会走,问不到我满意的答案,我是不会离开的。”他说。

  “你……”

  “你是知道我的,亲爱的,我敢不敢闹得人尽皆知,你可以挑战看看。”他贴近她的耳边说,一口热气就吹拂在她的颈子上,让她整个寒毛都竖了起来。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她抵着他的胸膛,阻止他的逐步逼近。但是她已经到了阳台边,根本退无可退。

  “你说呢?”他低头衔住她的嘴,用力而狂烈地吻她。

  “呜……”她犹自挣扎着。

  但女人的力气根本敌不过男人,更何况她根本无力抗拒他,一直都是。

  这个吻渐渐加深,而激动的结果是两人嘴唇都挂了彩。

  “回来我身边。”他抵着她的唇,低声说着。

  她浅浅地呼吸着。“那史米琪呢?你的新婚太太?”

  “你明知道我没有娶她,我从没真正打算娶她。”不过,他为了这个也付出相当代价,至少被禾丰借机削他一笔道歉的赔偿金。

  “回来吧,我答应你我不会娶别人,若这是你的条件,我可以娶你。”

  她用力地推开他。“你根本不懂我要的是什么!你这个自大的沙猪!”她生气地骂他。

  “自大的沙猪?”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我不计较你耍弄我、骗我,还要娶你,你竟然这样说我?”

  “就是这个!”她手指指着他的鼻尖。“你以为女人都稀罕婚姻吗?尤其是你瞿致冈的婚姻吗?错!我若想找个条件好的人结婚,又何必一定要你,随便抓也有一把。”

  随便抓一把?

  这个女人到底跟多少男人要好过了?!

  他恨恨地道:“好,你不希罕,记住你的话!”

  “你可以走了,我们没有什么好说。”她冰冷的背过身去。

  不久后,她感觉到他的离开,维持已久的冷静面容终于崩裂,泪水滚下了脸颊……

  “愿荷。”

  一双皱纹不少的手搭上她的肩膀,她回头。“爸!”

  “他就是你跟我要一年休假的原因?”苏和峒问。

  她点点头,眼眶还湿湿的,想掩饰也掩饰不了。

  “想哭就哭吧,你是我的女儿,还怕在自己的爸爸面前丢脸吗?”苏和峒心疼地看着女儿。

  “爸!”愿荷抿着嘴又开始掉泪了。

  “我只是要跟你说,如果这个人真的是你爱的,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吧!不是因为他是擎天的负责人,而是因为我看得出来他爱你。”

  “他不爱我!你看错了,他一点都不爱我!”她气愤又伤心地说。

  “坚持自己是对的,难道比让自己快乐更重要吗?你是聪明的孩子,应该知道这道理。”苏和峒也舍不得看女儿白白受苦。

  “可是爸……我真的被伤透了,再也没有能力爱了。”她哀伤地看着父亲。

  “不管你决定如何,我只是要你知道,这些年来我虽然忽略了你,让你白受许多寂寞,可是你毕竟是我的女儿。无论你是不是在联美帮我,我只要你快乐地过活。”

  她诧异地看向父亲,十分惊讶父亲的观念竟然有这么大的转变。以前的他总是把培养适合的接班人视为第一要务的。

  “谢谢你,爸!”

  生平第一次,她伸手抱了父亲。

  ***

  夜已深,但是愿荷却无法入睡,她的身体已经非常疲惫,但是整个脑子就是无法停下来,直想着前几天发生的事情。

  致冈那霸气的脸老是在她眼前浮现,他瘦了一些,看起来也老了一点。

  这些日子来他过得好吗?

  为何都到这个地步了,他还要用那种冰冷的态度面对她?她实在不明白。

  陷在沉思中的她,忽然感觉到落地窗边有黑影一晃,她起身看了一下,正当她开始斥责自己疑神疑鬼时,一双手捂住了她的嘴。

  “呜……啊……”她的声音闷着,但恐惧让她力气大增,她用力地挥打着。

  “别打了,是我。”不可错认的低沉嗓音,让她整个人僵住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她的嘴一得到释放,马上说。她快速地看了看落地窗。“你怎么进来的?我家有保全的。”

  “小小的保全锁得住我吗?”其实他也不知道警铃为何没响,反正就算响了他也不怕。

  “你疯啦!”她斥责着。“万一被看见怎么办?你快走啦!”她推着他。

  他握住她的柔荑,将它往胸口一贴,温柔地睇视着她。

  她可以抗拒霸道无理的他,却无法抗拒温柔的他。

  “我想你,你这个没良心的小骗子!竟然就这样离开我,半句话都没有说……”

  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你有没有搞错?”她挣开他的手,拒绝再被他的温柔所骗。“你这样对我,还敢问我为何离开你?难道你要我继续在你身边当个傻子,傻傻地当你的情妇?煮饭婆?秘书?”

  “你是我的,怎么可以随意离去?!”他生气地瞪视着她。

  她也火了起来。“你看你,根本对我没有真正的感情,却佯装成受害者的模样,还敢登门来指责我?”

  “我对你没有感情?”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指控的脸。“这种话你竟说得出口?”

  “怎么说不出口!一个男人若懂得爱女人,他不会要这个女人帮他筹办婚礼,不会教这个女人在这过程中彻底死了心!”

  彻底死了心?

  她是吗?

  他害怕起来。“你怎么不懂呢?我早跟你说过,只要你开口,我就停止婚礼,是你……”

  “感情不是交易,致冈。”她眼中凝着泪珠。“我不接受交易式的爱情,我相信我值得更好的。”

  “你这什么意思?我都跟你说得这么明白了,你还要拒绝我吗?”他不敢相信第一次对女人敞开心,竟然落得如此下场!

  “是的,我不接受交易。”她咬咬下唇,痛苦地说。

  “那好,算我自作多情!”他暴躁地一甩头,就往窗户走去。

  不消几秒钟,他已消失在夜里。

  ***

  艾玛再一次跑到致冈家狂揿门铃,瞿致冈这次懒得抗拒,没两下就出来开门了。

  “你看你这什么样子啊?!”艾玛受不了地扇了扇,想祛除满屋子的烟味。“你究竟是怎么跟愿荷说的,为何没有搞定?”

  “她不要我,我有什么办法?”他苦笑着。

  “她怎会不要你?一定又是你说了什么混话!你这张嘴这么硬,脾气还那么差,你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女人可以忍受你了。”

  “你以为我不想要她回来吗?可我怎么软硬兼施都无法打动她,你教我,我还能怎么办?”

  他满身的落寞,再找不到一丝丝“擎天暴君”的痕迹。

  “你……最重要的有没有说?”艾玛小心翼翼地问。

  “什么最重要的?”他不解。“该说的我都说啦!”

  “快,你快说你是怎么跟人家说的?”艾玛急了。

  于是致冈就把先前两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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