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演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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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前卒问:“战事如何?”
棠四怀说:“未遇强敌,只遇一怪,便败阵陷将。”于是,把牛蛇并被困,自己法术被破之事说了一遍。
马前卒说:“待末将与他斗一场,看是什么妖怪,再作道理。”
韩擒虎和棠四怀听了,无限喜悦,立即令马前卒上前斗五行星。
马前卒赶到五行星面前,大声喝道:“你是什么妖怪,敢阻地府征讨军前进?”
五行星说:“我行不更名,坐不改性,乃盘古所差,管理这山冈数千年的五行星便是。你是何鬼,敢横蛮过冈?”
马前卒说:“我是地府征讨军押运官马前卒,奉令擒你。”
五行星说:“先锋被擒,军师败阵,量你一区区押运官,有何能为?快叫你元帅出来,莫替他送死!”
马前卒听了大怒道:“你也把天地看扁了,马爷爷却要见识见识你的武艺。”于是,把尾一耷,借地力弹起,大吼一声,向五行星冲去。
五行星想:“这马前卒两眼生在耳底,尾巴翘得老高,我只如此如此,必能擒他。待马前卒冲到跟前,他倏间闪到一旁,瞬瞬黄眼睛,射出数方砂土,把马前卒左眼蒙住。马前卒早窥透五行星用心,用左耳一拂,把砂土反弹回去。五行星不料马前卒有这一手,五只眼被弹了三只,急瞬黑眼,射水冲洗,方觉无虞。
就在五行星一冲洗间,马前卒尾巴一扫,扫着五行星大腿。五行星痛彻肌骨,忙五眼齐瞬,金木水火土一齐施出,立即砂石、弹丸、雨点、火球、木棒纷纷反弹出去。
马前卒见五行星伤不着自己,急于取胜,举起飞鞍向五行星抛去。五行星吃了一惊,闪开飞鞍,开言道:“三将武艺,算你最高,但官职最低,何必为别鬼卖命!”马前卒觉得有理,心理迟疑一下。五行星趁马前卒迟疑之际,用相克叉对准马前卒击去。
马前卒因眼生于耳底,只能看左右,却看不到前面,见黑、白、红、黄四叉叉来,举头向上一闪,却料不到有一青叉在上,恰恰碰着脑袋,“嗡嗡”直响,几乎昏倒。
五行星见一招得胜,又举相克叉抛到空中,然后用力往下一拉,眼见就能叉住马前卒腰际。马前卒虽然疼痛,只用两耳扇风,疼痛即止。见五行星相克叉从空中罩下,急忙抛出飞鞍,把相克叉挡住,不至受伤。
这时韩擒虎见马前卒战不下五行星,提打鬼鞭,愤怒上前助战。因为愤怒过甚,一时忘了通姓名,举起打鬼鞭对五行星就打。
五行星一眼就认出打鬼鞭,笑道:“你这鞭只能打冤死鬼和无为鬼,怎能伤我!”
韩擒虎怒道:“你也在阴间,不是鬼,难道是神?”
五行星说:“我是金木水火土五行聚会之星,只因女娲炼石补天时,我见她生得美,生了猥亵之念,被盘古识破,罚我在这里管理山冈,遇着救主,立功赎罪后,方能复正五行之位。敢问你是何鬼,带兵到这里侵略?”
韩擒虎说:“我是阳间直臣,死后一道灵魂闯到天庭,蒙玉皇大帝荐举,森罗殿君任命,现任地府征讨大军元帅韩擒虎……”
话还未说完,五行星却跳出圈外,大喊道:“慢打!住手,我有话说。”
韩擒虎和马前卒正愁打不过五行星,听五行星叫住手,也就住手。
五行星问道:“你真是阳间直臣韩擒虎?”
韩擒虎不悦道:“我平素直爽,怎肯欺你!”五行星听了,慌忙跪说:“有眼不识泰山,冲撞恩师,乞求恕罪!”
韩擒虎不解地问:“我与你素不相识,怎称恩师?”
五行星说:“恩师有所不知,我被罚时,盘古有言,数千年后,有阳间直臣韩擒虎,死后到阴间为帅,带兵从南蛇冈经过,收服八方妖怪,统一阴间,只跟着韩元帅征战,救出迷津,不称恩师,怎样称法?”
韩元帅听了,忙上前扶起说:“韩某无德无能,方愁不胜统一地府之任,原来盘古早为我备下良将,韩某之幸!阴间之幸!”
五行星谢过元帅,忙把牛蛇并放出,同回营寨。
韩元帅为得一良将,喜上眉梢,命军中备宴庆贺,大庆三日。
牛蛇并想:自己才不足与五行星比,何必任先锋,凡事先遇危险,不如把先锋官让给五行星,叫他做替死鬼,我却从中取利。于是,对韩元帅说:“我武艺才智不及五行星,自愿把正印先锋让给他,我为副先锋。”
五行星听了忙起坐谦让,只是韩元帅、棠军师、马押运等一致赞同,不得推托,只得任了地府征讨军韩元帅麾下正印先锋官之职。
韩擒虎说:“先锋官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只是眼前南蛇冈一径皆无,军士不能前进,五先锋有何妙策?”
五行星说:“元帅勿扰,我略施小术,南蛇冈立即变成焦土。”于是,令十万大军撤离南蛇冈,只用红眼一瞬,南蛇冈立即漫山大火,把树木藤草烧得噼噼啪啪响,昆虫鸟兽,化成飞灰。
这火烧了七天七夜,正愈烧愈旺,韩擒虎皱眉道:“似这等烧法,火何时能熄?就是熄了,还要晾几天,待土冻后方能行军,如此耽搁时间,何时才能征服八方鬼怪?”
马前卒抢着说:“我略施法术,立即灭火。”上前用尾巴一扫,两耳一扇,立即狂风大作,意在把火苗吹离南蛇冈。
只因马前卒这一作法,不但火不熄,而且,把南蛇冈周围的原野、山川统统烧着。五行星见了笑道:“我这种火叫野火,一遇狂风,更加凶猛。我五行中自有相生相克之法,只眨一下我的黑眼,各种各样之水随意而出,可把野火烧灭。”说完,瞬了一下黑眼,仰首向天,眼若喷泉,霎时倾盆大雨,一刻便把火熄灭。
五行星说:“我五眼不但有相生相克之变,而且,可洞察原物。例如红眼属火,纵有万里火海,举目一看,便知内存何物;黑眼一看,就是万丈深渊,能洞穿包容之象;白眼一翻,铜墙铁壁,无不望透;黄眼一睁,千尺地下,视若无物;青眼一张,万里林海,一目了然。”
韩擒虎、棠四怀、牛蛇并、马前卒等听了五行星自白,惊得目瞪口呆。
火熄山凉,韩擒虎整顿军伍,向前进发。行程非止一日,到了丑牛岭。五行星停止前进,转身对韩擒虎说:“报告元帅,前面丑牛岭便是八方鬼怪之一的属地。三十里处,有强兵驻守,请令定夺。”
韩擒虎说:“继续进兵,出其不意,功其无备!”五行星应声:“是!”立即前进。
又走了二十里,忽然锣鼓喧天,拥出一支军队拦住去路。
(要知战事如何,请阅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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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莫正运连伤四将 五行星混沌一行
五行星见拥出一支军队,为首一将满头红发拖地,面若重枣,眼似丹珠,眉似刀剑,威风凛凛,大有不可侵犯之态。他不敢轻视,只得上前辑首道:“来将何名,敢阻我军前进?”
只见那将答道:“吾乃天心正运大将军,名叫莫邪。盘古开天辟地时,创了阴阳、空间隔阂之界,我恨分辖不均,提了少许建议,因此,被流放到阴间管丑牛岭,带死人活鬼自种自食,你是何方鬼怪,闯到这里?”
五行星说:“我是五行星,现任地府征讨军韩元帅麾下正印先锋官。奉森罗殿君之命,消灭八方鬼怪,统一阴间,量你一丑牛岭,怎能阻挡地府军十万雄师?不如投降地府军,不失将军之职。”
莫邪听了大怒道:“我与地府相安无事数千年,深罗店君信谗佞,恃强凌弱,以大欺小,竟派你带兵侵略,涂害生灵,不除了你,多少冤鬼将受无辜!”于是,举剑对五行星便刺。五行星见莫邪凶狠,急飞出相克叉,喝道:“所有阴间无不顺服地府,岂容你一丑牛岭在卧榻之旁!”两鬼愤怒相斗,你来我往,剑刺叉抛,阴风飒飒,黑气漫天。
斗了五十七合,不分胜负,五行星黄眼一眨,施起法术,立即走石飞砂,尘土铺天盖地卷来。莫邪见五行星用起法术,笑道:“你用中央巳土之术,我天心正云岂惧你哉!”于是,把头一摆,红发像卷帘一般,把满天砂石卷起一掼,立刻天清云静。
五行星见一法被破,跟着黑眼一瞬,大雨倾盆,遍地是水。莫邪见自己军队就要被淹没,便用剑在空中一划,雨立即停止。再用剑尖向地下一捅,水便消失。
五行星见两法被破,正欲用第三法,却激怒了牛蛇并,仗剑冲上阵中。
莫邪的副将本正见一一牛头蛇身之鬼冲来,也怒道:“杀鸡焉用牛刀!”越过莫邪,提刀对牛蛇并横扫过去。
牛蛇并见本正提刀冲来,不躲不闪,用角对刀一触,火星四射。本正握刀不住,又被火星射瞎眼睛,躲闪不及,被牛蛇并横施一剑,“嚓”的一声,身首异处,头颅落地。
莫邪见损了一将,只得鸣金收兵。莫邪的夫人本英,却是本正的姐姐,见弟弟被牛蛇并杀死,正欲出阵报仇,听到金声,只得勒住马,对丈夫问道:“我正要为弟弟报仇,怎么就鸣金收兵了?”莫邪说:“折了一将,损了威风,只得收军小憩,明日报仇未晚。”本英默然。
且说牛蛇并斩了一将,正在得意,见对阵收军,叹道:“若不收兵,我还斩几个呢!”依依不舍地回归本阵。韩元帅令记了牛蛇并首功,牛蛇并趾高气扬地说:“若不是敌军鸣金收兵,连莫邪我也宰了,他侥幸见机逃得快。”
五行星见牛蛇并斩了一将便夸夸其谈,显然说自己无能,不能斩莫邪之首。于是,悻悻地说:“明日出战,让牛先锋先出阵,斩了莫邪,便可平定丑牛岭了。”牛蛇并翘起嘴说:“这个自然。”棠四怀瞪了两鬼一眼,两鬼才不多言。
话休絮言,次日天明,各列阵势,本英出阵大叫道:“牛蛇并恶鬼先来受死!”
牛蛇并听了大怒道:“你这泼妇,有何能为!只管叫莫邪出来,我要亲手擒他。”
本英见牛蛇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更是怒不可遏,不再答话,上前一锥对准牛蛇并头锥去。( |。。)
牛蛇并闪过一旁,喝道:“你要死可以,得通上姓名,好让功劳簿上记上。”
本英冷笑道:“你姑奶奶乃莫大将军夫人本英也!正要为我弟弟本正报仇。你这牛不牛蛇不蛇的鬼怪,有本领只管使出来。”
牛蛇并气得张大口叫道:“我牛先锋貌虽丑,而才却堪用,只取你命,你稀罕你做夫人,你嫌什么的!”于是,用口一喷,满口唾沫飞出,立即就变成千千万万条毒蛇,摇头摆尾,睁目伸舌,从四面八方围着本英。
本英见四面八方都是蛇,也吐一口唾沫,立即满空恶鹰,把蛇一条条吞到肚里。牛蛇并见一法不成,又施一法,“哼”了一声,鼻涕涌出,满阵便是犀牛,颠癫狂狂地向对阵冲去。本英见了,用手一挥,满阵雄狮奔向牛群,咬住牛喉。
牛蛇并见两法不能取胜,忙逃回本阵。五行星见了,笑道:“牛先锋何不先斩莫邪?”
牛蛇并不服道:“我虽未能斩莫邪,但昨天也杀了一将,胜了一阵,五先锋也该施展能耐了。”
韩擒虎听了两将讥讪之言,喝道:“大家都是一心为地府,为深罗殿君,不思退敌,却在斗口。”这时马前卒押粮刚到,听了两个赌气,怒道:“面临强敌,不思对策,却有闲心争长论短,岂有大将风度!”于是,请示韩元帅,自愿出战。
韩擒虎正愁无法战胜本英,见马前卒请战,喜不自胜,立即批准。马前卒冲到敌阵,本英喝道:“来将是谁?我只找牛蛇并报仇,你何必替他受死?”
马前卒说:“彼此相争,必有一死,没本事的自然该死,有什么仇怒可言!”说完,抛出飞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