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肉行尸-第5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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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能再说下去了,太流氓了!”又聊了几句私房话后,萧楠脸蛋晕红的站了起来,十分不自然的搓了搓双腿,捂着小腹说道:“厕所在哪里呀?喝了一肚子的饮料涨死了!”
“我带你去吧,正好我也想上厕所!”郭万珍也跟着站了起来,看看眼波流转的萧楠,她扭捏的问道:“你……要不要带片护垫?我这还有多的!”
“嗯!”萧楠忙不迭的点头,她们两人一路说着流氓话过来,说道动情处有些地方自然是湿的一塌糊涂,垫上一片护垫才是最好的选择,现在郭万珍主动说出来,正好省了她垫卫生纸的尴尬。
“走吧!”郭万珍打开床头柜拿了两片卫生护垫,挽着萧楠一起出了房间,本来房间里是有痰盂可以当成马桶小解一下的,但她和萧楠还没有熟悉到当面脱裤子的那个份上,万一再给萧楠看到自己湿到可以拧出水来的小内内,郭万珍可就没脸见人了。
……
山庄里拥有抽水马桶的地方除了林涛的别墅之外,再也别无它处,人们在家方便一般都是选择使用老式的木质马桶,第二天一早再交给生产大队的人统一运走充当肥料,除此之外,每条巷子的巷尾也都设置了一个公共厕所,以防谁家的屎量过猛连马桶都装不下。
郭万珍举着手电熟门熟路的带着萧楠往巷尾走去,时值深夜,虽然内庄的人生活基本上都奔了小康,但财力还不足以支撑他们夜夜笙歌,所以周围鲜有几间房屋是亮着灯的,大部分人都已经睡下,偶尔也有一两户jīng力充沛的,大半夜还在互相折腾着,女人**的呻吟声时不时传入耳中,听的萧楠和郭万珍面红耳赤。
“臭婊子,你敢糊弄老子,这些种子是煮过的,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突然,一阵低声的怒骂从一旁的屋中传来,伴随的还有女人痛苦的哀鸣声,萧楠和郭万珍正好经过窗下,本能的停下脚步,诧异的往一旁看去,那是一栋独门独户的小平房,黑瓦红砖的样式和周围的徽风建筑格格不入,也不相连,明显是后来才加盖出来的新屋。
“哪个男人这么没良心?这么晚了还在打女人,就没人管吗?”萧楠有些愤怒的蹙起了眉头,而那间屋里的动作声也越来越大,分明是里面的男人已经开始大打出手了。
“管是有人管的,jǐng察局和居委会都制定了专门保护女xìng的法例,可是要遇上懦弱的女人,她们自己都不想追究男人的责任,那外人就不好干预了,而且一旦报了案,女人们也怕男人不要自己,所以选择忍气吞声的有不少!”
郭万珍无奈的叹了口气,刚想拉着萧楠继续往前走,但她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看着旁边的小平房奇怪的说道:“咦?这……这是夏岚的房子啊,怎么会有男人在她家打她的呢?谁胆子这么大?”
“夏岚?是谁啊?”萧楠疑惑的问道。
“是林涛以前的女朋友,很漂亮的一个姑娘,因为一些事和林涛很早就分开了!”郭万珍苦笑了一下,继续解释道:“可是庄里人都很聪明的,他们搞不清林涛心里究竟还有没有什么想法,都怕惹怒了他,所以从没听说有男人和夏岚传出绯闻的,夏岚到了山庄后也比较自觉,这个男人竟然出现在夏岚家里,我还真是第一次知道呢!”
“耐不住寂寞也是很正常的,既然林涛不要她了,人家也有选择自己幸福的权利,只是这妹妹找的男人好像真不怎么样,欺负女人算什么爷们?”萧楠同情的摇了摇头,但就在这时,夏岚也在房里大声怒骂了起来,就听她恨意十足的吼道:“张海晨,你这个只会欺负女人的窝囊废,连你老婆都看不起你,情愿去给林涛当xing奴都不要你,你说你还有什么用,还有什么脸在这和我抖威风……”
“放你。妈个屁!林涛老子迟早会找他算账的,他家所有的女人老子都会像你一样,让她们撅着屁股给我狠狠的玩一遍……”
“哈哈哈……你这窝囊废就异想天开吧,我又算什么林涛的女人,他从第一天玩了我开始,就从没真心过一次,否则你还能碰老娘半根汗毛吗?倒是你老婆,不用打不用骂,自己就把屁股撅过去给人家白玩呢,呀……”
“老子打不死你,你这万人捅的烂货你再敢说句试试……”
“我就说就说,我要是万人捅的烂货,你老婆就是最下贱的婊子,比我还贱,送上门不要钱给男人玩,你就是只千年的绿帽子死王八……”
“你他妈给我闭嘴……”
“有种你就打死我吧,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我死了你也别想活,看看林涛会不会弄死你……打呀,继续打呀,你怎么不打了,最好打的全庄人都知道,你是个吃里爬外的白眼狼,背信弃义的王八蛋……”
“妈的,小声一点,你真想死还是怎么的?哎呀~算了,我知道你也不容易,好岚岚,咱们不是说好了吗……”
男人似乎被说到了要害,赶紧温柔的去哄夏岚,而两人的声音都逐渐小了下去,萧楠和郭万珍再也听不见里面在说些什么,但刚刚的只言片语已经透露出了不少信息,两女吃惊的对视了一眼,萧楠拉着郭万珍急忙往前走了几步,狐疑道:“那张海晨又是什么人?看样子他想害林涛啊!”
“张海晨是刘莲莲的前夫,刘莲莲只是在给白茹当佣人,很斯文规矩的一个女人,根本没夏岚说的那么不堪,当什么奴的,而且林涛对张海晨也算不薄,原来他在种地,现在连山上的高尔夫球场都交给他管理了,这人怎么能恩将仇报呢!”郭万珍一脸愤恨的咬咬牙,看着萧楠说道:“不行,不管他是不是真想害林涛,我们都要把事情报告上去,走,我们直接去jǐng局找杨小妹!”
“嗨~两位美女想去哪呀……”
突然,一道yīn恻恻的声音在两女的背后诡异的响起,两个女人差点吓到叫出来,惊慌的转过身去,只见两栋房屋的过道间,一个身材修长的外国男人正缓缓的走出来,这男人穿着一身笔挺的英伦范黑sè西装,长相既英俊又潇洒,十足的一个欧洲帅哥,只是他的脸sè惨白惨白,不但没有一丝血sè,而且白的根本就不像一个正常的人类。
“你是什么人?”郭万珍和萧楠都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十分jǐng惕的看着对方。
“当然是男人了,还是个强壮的男人,保证能让两位美人yù仙yù死!”老外耸耸肩膀,轻佻的一笑,一双发灰的眼珠肆无忌惮的盯住两女胀鼓鼓的胸脯,里面充满了呼之yù出的yín亵之气。
“我不管你是谁,但你要是再不滚我们就叫人了!”萧楠的胆子比郭万珍大一点,连忙把郭万珍护在身后,声sè俱厉的瞪着那来历不明的老外。
“那就叫吧,我最喜欢听你们这样的熟女叫了,那声音总能让我产生高度的兴奋!”老外嘿嘿一笑,脚步缓慢而坚定的向着萧楠她们走来,眼神戏谑的就像一只玩弄老鼠的老猫一样。
萧楠一看情况不对,张开嘴就想大声喊叫,但还没等她的小嘴吐出半个音节来,一双如同铁箍般的冰冷大手竟然毫无征兆的扼住了她的颈脖,萧楠吓的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本能的就想挣脱对方的控制,但对方的力气却大的难以想象,任凭她怎样挣扎就是纹丝不动,让她的呼吸都跟着越来越困难。
萧楠从嗓子眼里发出“咯咯”的嘶哑声,看着对面的老外越走越近,她竭力的扭头看去想知道是谁掐住了自己,原来不知何时,她们身后竟然又出现两个面sè白似鬼的棕发老外,一个掐着自己,另一个则把郭万珍夹在怀里,一边掐着她的脖子,一边伸出腥红的舌头贪婪的舔。着她敏感的耳蜗,郭万珍痛苦万分的看着她,同样动弹不得。
“吼吼~真是两个极品的熟女呀,运气太棒了!”最先出现的老外缓缓在萧楠面前站定,yín亵的眼神一直盯在萧楠的双峰之上,然后在萧楠羞愤yù死的目光中,老外伸出一根如同枯枝般的食指,只在萧楠胸前轻轻一划,萧楠胸前的布料和一件蕾丝nǎi罩便一起炸开,而被束缚在里面的一对rǔ“呼呼”的跳出来,足足弹了好几下才停止,看的老外一阵眼晕。
“哇哦~没想到中国女人居然也能这么大!”老外双眼发亮,赤。裸裸的盯住萧楠硕大的双峰,满脸妖异的说道:“宝贝,我已经在考虑是不是先玩弄你一遍再吸干你全身的血液了,不然这对rǔ。房肯定会失去弹xìng,哦不不不,我都有些舍不得弄死你了,我还是把你变成我的奴仆吧,这样我就可以随时的玩弄你了,而且我的技巧保证是你这辈子都没见识过的!”
老外说着狞笑着张开了嘴,一双诡异的犬齿如同匕首般从他牙缝里弹了出来,在月光下闪着幽冷的寒光,第一次见到这种恐怖阵仗的萧楠已经被吓的半死了,“吸血鬼”三个荒谬的大字飞快的在她脑海里旋转,她不停告诫自己这是梦,这是梦,但老外的嘴巴却距离她的脖子越来越近,甚至连他嘴里的口臭萧楠都能清晰的闻到。
“砰……”
一声沉闷的炸响突然撕开了宁静的夜空,惊的旁边一座小院里饲养的白鸽都“噗噗”乱跳,而眼看着就要咬开萧楠颈动脉的老外,也如同见鬼一样闪电般跳开,与此同时,又是两声炸响接踵而至,剩下的两个老外也不容他想,都像受了惊的老母鸡一般连蹦带跳的闪到了一旁,就连手中架着的两个女人都来不及去管。
“哦!该死,真他妈该死……怎么会有净化的力量?”架住萧楠的老外痛苦的捂住自己的右臂,豆大的汗珠从他额角不断滑落,被他捂住的胳膊上非但看不到半点血迹,衣服下露出的皮肤也是如同被烧焦的木炭一般,而且阵阵腥臭的白烟正从他的指缝间弥漫而出,他双眼惊愕的看着地面上几个刚刚被打出来的弹孔,一股普通人根本感觉不出来的净化力量,却让他好一阵心惊肉跳。
“都小心,是狙击枪!”领头的老外面sè凝重的贴在一堵院墙边,双眼死死盯着至少五百米外的山腰上,他已经确定这几枪是从那里打来的,估计是早就有人盯上他们的一举一动了。
“快抓那两个女人做人质!”受了伤的老外面sè狠厉,脚下一蹬便往还在发愣的萧楠她们扑去,不过带着净化力量的子弹却再一次shè来,逼的几个老外只能左右闪避以图自保,甚至连靠近萧楠她们一米都做不到,但这也让他们明白,这几个朝他们开枪的狙击手绝对都是一流的用枪高手。
“嫂子!快往这边跑!”一道大声的喊叫把萧楠她们差点飞散的魂魄给拉了回来,萧楠尖叫一声,拉着呆滞的郭万珍就没命的往巷尾跑去,两个女人尽管都穿着高跟鞋,但逃命的速度却相当的不慢,在几个老外愤怒的注视下,居然一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呜呜呜……”
就在这时,一阵响彻天空的防空jǐng报声惊醒了山庄的所有人,虽然只听过为数不多的一两次,但只要是山庄人都明白,这jǐng报声一拉起来就一定是出了大事,和尸cháo来袭是同一个级别的存在。
四下里都是一阵鸡飞狗跳,女人们按照平时预演的计划,裹着被单,拎着早就装好食物和饮水的背包飞快的跳下了床,男人们更是什么都不顾,有枪的拿枪,没枪的拎着棍棒就冲出了大门,仅仅一眨眼的工夫,原本空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