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静-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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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件值得庆祝的事!为了他欢呼起来!”老人微笑道,这是老人现今唯一知道能使大作家快乐的事。
作家再一次感叹道:“为欢呼而狂欢!啊……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啊!就要这样,心情好的感觉就是这么的奇妙,我也要像你一样的快乐。”老人利用“人的好胜”与“人喜欢表现自己”提醒道。
车驶过了那座为大作家而建造的钟楼,大作家便没有理会老人的话,却又沉闷了下来,叹了口气说,“看啊!你看看那大街,充斥着可怜的大街!无知的人啊!你就在此间,我是这般平凡,却有能力让他们为我建起这座钟楼,以我的名字命名。我的朋友,迈克,你能改变他们的无知吗?我已没那些心思了!
“你希望我学习你的抱怨吗?”老人说完便沉默着,或许他是在寻找着幼儿园附近能引导作家的答案——让作家看到大街上有人在做无用的抱怨(老人常常看到一些妇人毫无用处的责骂着自己的小孩),然后再让作家去抱怨他们,最后……
十分钟后,老人把车驾驶到了一片森林,来到进入森林出口不远处的一座高大的白色木屋,把车停在了木屋右侧的旧车库旁。然后两人便缓缓的边聊着边走回了小镇。
老人见作家淡漠的神情便问道:“还记得想什么世界就会随着我们想的发展吗?”
作家:“那是什么,请不要听别人的闲言碎语,你也跟着捕风捉影,看看我的作品吧!或许写得比威尔还好呢?什么是思想,什么是想什么就能得到什么,我希望世界的无知的人马上都像智者一样,那有可能吗?你说呢?我的朋友?你也不用叫我把自己想成是什么伟人,难道我不是伟人吗?我的钱已经足够,难道不是吗?难道你还要我去想着我就是谁吗?多么可笑的笑话!没准那威尔还是个傻子哩!既然他是圣人为何世界还是这么的无知?你看那,再看那边,还有那边,一看便能了解这世界是多么的无知,多么的无识。”
老人也没再说什么了,或许他是在思考着什么,其间那位作家依旧在抱怨着街上的种种无知……,他们来到了幼儿园附近,在他们前方不远,一位年轻妇人正好在责骂着她那约莫四岁的儿子——那小男孩站在大街上哭着不走,他的母亲正站在离他二十几英尺的地方毫无用处咒骂着他,
老人便立即说道:“你看,看那妇人!——老人与作家正朝着那哭闹小孩的方向走去,作家刚要说什么,突然从前方冲来一群飙车族,一辆辆急驰的车子呼啸奔驰而来,其中带头的是一位驾着摩托车的青年,他把头昂得高高的,甩着头,狂呼大叫着,放开他的双手就那样得意驾了过来,好似在向同伴炫耀自己的车技有多好。老人连忙冲了出去,挽住了正站在那个在车前方不远处的那位正哭着的小男孩,在离那飞车约莫一米时,在千钧一发之际,老人把小男孩轻轻中安全又迅速的送到了左侧的大街上,老人皱了一下脸,右脚小腿边的裤子被那车的什么东西给猛的拉碎了,摩托车也倒地了,老人的小腿似乎还受了伤——因为伤口被裤子遮住了,看不到伤口有多大。一小会后,就流出了鲜红的血液,看来伤得还蛮严重的。但他也没去理会自己的脚伤,只是看了一眼男孩,然后看向男孩的母亲,而那男孩彻底的惊吓住了,哭得比原来更厉害了。那群飙车族共六七人并不理会这些,依旧驾着他们的车呼啸而过,远远离去了。
街上人群淡漠的看着,这时那位小男孩的母亲立即冲向了这边,连忙从老人的手里抢走了她的小宝贝,老人看着那妇人便知事情不好。正是这样,那妇人连忙寻问她的心中的宝贝“怎么了?……”那小男孩或许是因为受了极大的惊吓,透着惊魂未定的面容,边哭边看着那位老人,那妇人仰起头瞪着老人,接着便泼骂了起来:“该死的,你想干什么,你这的疯子,要是你弄伤了我家的宝贝你陪得起吗?你到底想干什么?哎啊!原来是这样的,我想起来了,就是因为你,难怪前天我家的猫会只生出长可三条腿的怪物,那都是因为你这倒霉运的家伙就住在我们家的对面,该死的,快滚吧!别让我再看见你,滚吧!!滚得远远的,别让我再看见你。”——妇人认为别都说这老人是疯子,且老人家又穷,便也任着她的感觉,或许是想在别人面前表现她自己,便就这么敞开心腹骂了起来。
老人并没有去理会那妇人骂了什么,反而拉住了将为自己反抗抱怨的大作家,那作家悲皱着脸,好似很无辜的样子,我猜他又想抱怨什么了,但老人并没有让他发表什么,就连忙拉着他离开了。
“那是什么世界,我亲眼见到了一颗爱心换来的罪过,看你的小腿!怎么了?我可怜的视觉见到你善良流下的鲜血,你的小腿,叫我的病痛深深入骨,那是因为他们的罪过,难道这就是你说的做了什么就会得到什么吗?难道你希望被他们撞伤吗?他们都做了什么?难道她没看见是你救了他的孩子吗?看看你的鲜血,是大海在泛滥,没出我心间;让我们赶紧找医生看看吧!看你的小腿,哎啊!鲜血已淹没了你的整支小腿。”作家皱着眉头提议道。
“你知道我家里有药……”
“不!看那鲜血的蔓延,让我想起了伊瓜苏大瀑布,可怕啊!让我们赶紧前去找医生吧!你还能站得起来走路吗!看啊!你是在走路,难道你还要我那样闷闷不乐吗?我亲爱的朋友?难道你希望我再看见你被羞辱吗?来!让我扶着你,我们找医生去。”
老人见作家苦着脸,便只好接受了他的意见。
这样两人便离开了,路上作家问老人为什么要忍着那种人,老人只是回道:“我为什么要傻到把精力放在那边,我们要的是解决事情,为何要浪费时间与能力在那些事上呢?你看那妇人在骂她的小孩,我们若抱怨她的不好,我们与她又有什么区别,难道不都是在做无用的抱怨吗?”
但那作家依旧拥着这事不放,继续抱怨着:“那是什么啊?一个该死的世界,难道好人就只能这样活着吗?为什么?多么可怕的世界,这将是一个腐败的思想成果!世界是什么?一群人渣,我亲眼看见了一个禽兽的悲惨世界!若是要我在这世上多呆一天,请将我深葬在那温暖安详的废墟中!任自然为我畅快消腐。难道她没有看见是你救了她的孩子吗?那是为什么,难道这就是你说的思想世界?这是为什么?请上帝赐我答案!否则我也只能躺在棺材里安度余生;这不得不让我撅起小嘴,看看那蓝天,不!那一定是黑色的,那阳光是什么,啊!那是闪焰的专杀好人的暗光,它就在那,时时刻刻在我们的头顶盘旋,可怕的盘旋着,它摧残了世界;白鸽飞过,它那洁白的羽翼,变成了乌鸦的黑,叫它终生叫不起和平,反却叫起了战争;若是乌鸦飞过,它的黑暗却叫人们像是在追求白皙少女的芳心一般,叫人抓狂,谁知它却犹如秃鹰,散发着尸体的腐肉的臭气;那黑暗,它已经彻底摧残了我心中不灭的太阳,带来催化剂催促着叫它快些逝去……它就在那,啊!那该死的家伙,该死的,若这是我上辈子的罪恶,就让这些人都见鬼去!要么就让我去请求万能的上帝,将我带到地狱去,我宁愿这么做,那也将是我终生的温床;现在,就让我在带刺的花丛中迷散,迷着到我向往的地方,也不要让我在悲惨世界中饱受残忍的摧残,让我永远离开这地方,是永远!永远!!”作家边咬牙切齿的说着边挥震着手臂,表现出极为悲愤、愤慨的样子。
老人一听,他感觉到这是不好的,便连忙和蔼的劝道:“或许……”
“不!请听我说!好心的人,”作家打断他的话说道:“那抱怨便是人们给你的报酬,若你是我可爱的朋友,我请你别为了他们的过失来对我强求,请别来劝阻我,那些人不值得这般同情,可恶的人!是他们让我近来连连失利,看看我的股票,那就像飞机本在空中畅快遨翔,现在他定被那些人攻击得俯冲而下,撞在了大海广阔的礁石丛中,它宽宽的机翼吻着它的葬身之地,要是我到教堂里去,看见那用石块筑成的神圣的殿堂,我怎么会不立刻想起那些危险的礁石;让我偷偷学会诅咒吧!若上帝愿意赐我有这般的能力,就让我彻底来诅咒她们!连同他们的亲戚,再加上他们的朋友,甚至他们的子女,让我来痛痛快快的诅咒他们的一切,一切!我的愤怒使我能够这么说。”
“肯定点的说,我们要什么就想什么,我们要快乐,那就让我们大笑吧!我在追求理想,过去的躯体早已在千里之外的泥沼里安享晚年,请你不要让我再回想起悲伤的往事,伤疤恢复到它原本的光滑,就忘了是谁给的痛,你要知道,它的痛正是我们前进的燃料,它的疤痕是我们幸福里的丝丝点缀,将令我们的生活更加的华丽多彩。我们只需要想着我们要的,现在让我们高兴起来,卸下我们手中的屠刀,披上规律为我们精心制造的魁梧铠甲,让我们在激昂中欢快,让我们在欢快中迎着清风前进,到那你我都梦想的地方,为了相反论,为了喜欢与厌倦的他们,欢乐起来!请不要让我想起,不要让你再见到有一个人闷闷不乐的样子,然后再去劝阻他,你觉得呢?我亲爱的大作家,我们要什么,我们要什么?若我们再继续抱怨着他们那岂不是与那妇人对着她的小孩做无用的抱怨一样?我们要什么就想什么就可以了,快乐吧,让我们快乐起来,那才是我们要的。我们要改变世界,就只需改变我们自己。”老人微笑解释着说,他原来的计划就被刚才那些人给毁了,老人没有再回首那些事,现在他只是想着该怎么继续解决现在的状况。
那位作家只是沉默着,没再说什么,从他体内的灵魂里持续散发着一种消极的频率。而现在,老人有些迷茫了,他知道现在必须尽快引导好作家的弱点,他知道弱点也是作家他自己不要的,老人静静的想着……但模糊的脑袋却没能在这时给他送出解决的答案,就这样,老人略略瘸着脚,他们的缓缓走去了,一会他们便来到了一座淡黄色半新旧的医院里,我们依旧能感觉到那位作家依旧闷闷不乐着,始终都在散发着他着消极频率。
两人来到医院外,正看见一位瘦弱的大肚子男子正搭车离去……医院走廊里,弥漫着浓浓的医药的味道,除了几位病人在缓缓走动着,就没什么人了,比外面冷清多了,静悄悄的,他们两人来到了走廊里:
“为我放下你高悬、惊忧的心!好了!进去吧!我亲爱的朋友,我能做好我自己。”作家像是在安慰老人说道。
老人听了他的话,也不好再说什么,便走进了一间房间里让医生包扎伤口……
作家便坐在了墙壁旁的一条长板凳上,看着左方的大门,好似在想什么似的,也没人知道过了多久,作家听到右边“噢……”了一怪声,作家缓缓的转过头去,见到有一位老妇人在自己声旁,用一手支在墙壁,正呕吐出她体内的“脏”东西,不小心把那液体溅到了作家的鞋上。
“哦!”作家一看便叫了一声,连忙站起身来,看着那老妇人,摆出一副无奈痛苦的表情。而那妇人极为的难受,好似有事求于大作家似的,直看着作家,那老妇人正要说什么,但又难受的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