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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喜剧-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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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人之间某种情感饥渴后的需要,只是这种心理需要在文明世界里,人们普遍地被物欲的装饰所蒙蔽了。而回归到原始状态里,人们的这种生理与心理需要的区别在于人的开化程度上。一个没有开化的土人,他的生理需要与心理需要都处在蒙昧的本能冲动里,而没有理智。

巴布顺着树杆攀了上来,坐到我旁边,给了我一个野果。他一边用生硬的普通话说,一边又用手比划,大概意思是:神使,我们这样盲目地搜寻何时能找到孩子们呢?

我咬了一口野果,说:“这个很难说。”

这时巴凌手里拿着一只新鲜的椰子,攀了上来,用土语跟巴布打了声招呼。

巴布笑了一下,说:“神使,我下去了。”

我说:“好的。大家小心点。”

巴凌挨着我坐下,笑着用生硬的普通话,说:“给你。”

我扬了扬手里正吃着的野果,说:“吃着呢。”

她不高兴地夺过我手里的野果,丢掉,把椰子硬塞到我的手里。

我只好依她,打开椰子,喝里面的汁水。

她这才露出笑脸。

我喝了几口觉得很解渴,便递给她,请她喝。她推让着,一个劲叽里咕噜地摇头,手里比划着,示意她已经喝过,不要了。我便全喝光了。她赤着上身,很大方地向我怀里靠着。我也由她,没有拒绝。她眼睛望了我几下,幽幽的,随着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我反感起来,把她的手拉开。她反一把抱住我,用舌头添着我的脖子。被她这么一撩拨,我彻底失去了理智,完全回归到一个人的原始本能。一把拉着她朝树林深处飞去,飞到一棵巨枝上,跟她做了。事后,我很懊悔。但想了想,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很甜蜜地在我怀里躺着笑着,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我由她说,只听,心里却像有一只手在撕碎我的高尚灵魂,觉得愈来愈空虚。坐了一会儿,我站了起来,朝前边那个水潭飞去。巴凌也跟了过来。我脱得赤条条地跳到水潭里。她也赤条条地下来。我想:她不是处女,肯定早就跟部里其他男人做过。想到这儿,我更觉得自己很肮脏,一个猛子扎了下去。潭水很清凉,也很深。我憋足了气,朝潭底游去。忽然,一个巨浪朝我猛扑过来。我吓得张口,呛了一口水,连忙朝上游去,哗地,冲出水潭。

轰的一声,水潭里像炸开了似的,溅起很高的水注,紧接着一条三四米长的巨蛇,朝我摇头摆尾、张开口吐着长长的信子追了上来。

我第一个念头是赶紧将它引开,别让它发现巴凌。我飞到潭边不远处的一棵树上,它呼呼地摇头摆尾追咬过来。我见它上了当,追了上来,又纵身飞到另一棵树上。它从树杈间哧地蹿过来,吐出一条长长的蛇信子,差点儿就触到我的身上。蛇信子上的唾液,滴在树叶上,少时,树叶腐化成一个洞。我慌忙又纵身飞出,眼见已经飞离水潭很远,想必巴凌已经脱了险,便就手扯断一根藤蔓,朝它的头部抽去。大蛇一头撞来,嘴里发出嗡声嗡气的叫嚷声:“我要吃了你……”但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抽去的藤蔓打中颈部,身子朝地上的灌木丛倒去,扑通一声掉到地上,转身就朝灌木丛里逃蹿。

我赶紧飞落下去,将藤蔓一甩,缠住它的七寸。它疯狂地在地上扑腾起来,嘴里乱吼乱叫。我就手又扯下一根藤蔓将它尾部缠住,然后绕着一棵巨树飞了几圈,把它死死地绑在树上。它愤怒地吐着信子,一口口的唾液喷出,溅在植物上,顿时冒出恶臭的轻烟,将植物化烂。我不敢近它的身,便扯了根长藤蔓站在离它唾液喷溅不到的前方,狠劲地又抽了它一下,喝问道:“是不是你这怪物捉走了部民的孩子?快说!”

它头狂乱地摇着,大声地瓮声瓮气地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它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又挥着藤蔓抽了它一下,喝道:“你要是不老实交代,今天我非抽死你不可。”

它惨叫道:“我真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没有进过部里,我一直就在此潭修行。”

我把部民孩子失踪的事情告诉了它。

它这才想到什么,便说:“我可能知道那些孩子的下落。”

“在哪?”

“不远,就在前面山上。我可以带你去。”

“你不要耍什么花招。不然我拧断你的七寸。”

“大王,小的不敢。”

我想了想,便说:“我去去就来,你在这儿别动。”

“大王,你上哪?”它哀求道:“我这样被绑着随时会被其它食肉动物吃了呀!”

“放心啦,我很快就回来了!”我说完懒得理它,纵身飞去找巴凌和巴东他们。

受惊吓的巴凌已经被闻讯赶来的巴东从水潭里救起。

巴东一见到我,忙上前问道:“出了什么事?”

我拉着他说:“快带人跟我去,孩子们有下落了。”

部民们听不懂我们说什么,巴东就向他们叽里咕噜翻译了我的话。

他们听懂后,一个个手舞足蹈地高兴起来。随后,他们留下两个男人将巴凌送回部里。其它人跟着我来到巨蛇前,由巨蛇带路,朝丛林的五号狩猎区走去。

走到一处山下,这里林木森森,灌木丛生。山崖石壁上有座洞口。巨蛇走到此,停了下来。它战战兢兢地说:“大王。前天,我就是在此看见蜂王精捉着一个小孩往洞内走的。”

我说:“那好,你带路,上去!”

它哀求道:“不,不,大王,小的真的不敢上去。我只能带你们到这儿了。要是再上去,她要是看见是我带你们来的,她非得报复我不可。大王求你饶了我!”

我鄙视地瞪它一眼,说:“你要是胆敢骗我,我决不会饶了你。我一定会把你的老巢给捣了。”

它说:“大王,请你相信我。我要是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我说:“好,故且相信你一次。你在这儿老实呆着。”我又对巴布说:“你们先在这儿呆着,别乱动。我先上去打察一下情况。”

巴布说:“好的。”然后他吩咐部民就地埋伏。

我纵身飞向山上的洞口,只见洞上方石壁上刻了三个大字“蜂王府”。洞内阴森恐怖。我胆怯不敢进去,就停在洞口前的半空中,大喊道:“妖精,出来!妖精,出来!”

不一会儿,嗡嗡地冲出一个女人头蜂身的怪物,正是那天从我眼前逃走的怪物。她朝我射出一枚针刺。我一跃身,避过飞来的针刺。她冲出来,骂道:“你找死!”说着不由分说地直扑飞过来,我迎上前去,与她双掌一碰。顿时,击出火花,一声巨响后,两人都被各自的内力击退了几步。

我在半空停稳身,大喝道:“妖精,你把那些孩子藏哪了?快交出来,饶你不死!”

她挥掌扑来,道:“在老娘的肚里。今天老娘还要吃了你,为我男人报仇,拿命来!”

我一听火冒三丈,挥掌朝她扑杀过去。两人在丛林里战了几个回合,她渐渐败下阵来。忽然,她朝我飞来三枚针刺。我急忙翻身腾空而上,避过针刺。她转身就往洞内逃,我飞身追去,想在洞外制服她,要是进了洞制服她的难度就会加大。我猛伸手去抓她的右翼,但没抓紧,被她挣脱了,只抓了几片翅膀上的鳞片。她呼地蹿进了自己的洞内,我顾不了多想一个狠飞,冲了进去。里面顿时漆黑一团,洞门被关紧。她的身影藏得无影无踪。我运气发功,将自己的天眼睁开,顿时洞内一览无遗:一百来平米的洞子,床,计算机,桌子,炊具一应俱全。有一台核子小型发电机,我走了过去,将其打开,顿时洞内光线一片雪亮。桌上有肉,还有一碗鲜血。在东角处有一堆人的白骨,像是小孩子的。我大骂道:“妖精,你丧心病狂,连孩子你都不放过。”

不知她在哪回答道:“你们人类好不到那里去,你们将那些幼小的动物捉去杀了,可想到它们也是孩子,还有你们现在将整个地球的生态破坏,你们人类才是地球上最大的恶魔。我是跟你们人类学的,以牙还牙。你没有资格骂我。”

我大喝道:“出来!……”我的话还没说完,几根铁尖朝我嗖地刺来。我大惊,连忙蹲身,在地上滚了几下,躲过。我一个鲤鱼打挺,随手操起一根铁尖朝发射铁尖的地方掷去。忽然,铁尖像暴雨般朝我刺来。我左避右闪,操起一张案板挥挡着,我一边挥挡一边慌乱地后退。一根铁尖倏地刺进我的右肩。我倒吸了一口气,大叫不好,丢开案板,腾空一闪身,一招隐身术,将身子隐起。

铁尖射完后,洞内少时寂静起来。

我拔掉右肩上的铁尖,血喷了出来。我忙挥住,用止血大法将血止住,但喷出的血还是暴露了我的行踪。只见几枚五角星飞镖朝我飞打过来。我一猫身,飞镖都从我头上唰唰地飞过。我就势,趴地一个贴地飞身法,由下而上飞着撞了过去,一头撞在她的胸口,顿时她显形。我就手一招锁喉铁扣,将她的喉咙锁住,一发力将她掐昏过去,迅速将她用绳索困住带出洞府,拉着她飞落到巴布他们的埋伏地。我将她扔在地上。

巴布他们忙冲出来押住昏迷的蜂王精。

巴布见我受了伤,问道:“你没事吧?”

被他这么一说,我本来还不觉得痛疼的伤口,此时却剧然发作起来,痛得我直冒冷汗。但此时我顾不了自己,走到蜂王精身边,蹲下身,在她的后颈狠拍了一下。她咳嗽了几声苏醒了过来。

巴布上前逼问她孩子的下落。

她狂笑道:“我全吃了。”

巴布一听顿时双眼通红,旁人忙问巴布是怎么回事。巴布把情况告诉了他们。他们大叫大骂起来,一个个不由分说地,用长枪朝她狠狠地连连戳去,直到戳得蜂王精浑身千穿百孔方罢休。

后来我们放了巨蛇。它告诉我,它是从外面世界逃出来的,躲在这里修行,以前它只是一条普通蛇,只是后来被一个生物博士抓住,注射了一种药物到它体内,使它变成如今这种怪物。

我们搜完了蜂王精的洞府,只搜回了些失踪孩子的骸骨。

我的伤势没有大碍,黑格请基地的一名医生,用西医给我治疗了几天,基本上痊愈了。在养病期间,巴凌一直到我的住处来,想要服侍我,但我一见到她就找借口溜出去,避开她。因为我一见到她就有一种恶心感,一种罪恶感,一半来自她身上的土气,一半来自我自身的自责。有些事情并不是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过去就可以轻易地过去。自从在丛林里跟她有过一次后,她便把自己扮演成我的未婚妻的角色。虽然她无恶意,但是我真的无法接受她,毕竟这是现实,两人的文化和思想差异太大了。当然这不是最糟糕的事情,最糟糕的事情是:酋长在昨天召集几个长老把我叫了过去,要将巴凌嫁给我。我一听简直傻了。可我又不能拒绝酋长的好意,一个他是部落里的权威,说一不二;二个这可是部落里众多男人梦寐以求的美事,可对我来说这简直是在把我往火坑里推。我把这些苦恼告诉了黑格。

黑格沉默了一会儿问我:“你打算怎么办?”

我坐在他对面的椅上,垂头丧气地说:“我要是知道怎么办,还会来找你吗。”

他给我的茶杯里续了点茶水,说:“那么你愿意娶她吗,哪怕一点点也行。”

我苦着脸,说:“一丁点儿也不愿意。你就帮帮我吧,我真的是没法子才来求你帮忙的。”

他喝了一口茶,说:“你搞了人家怎么能不负责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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