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的死亡预告-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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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翼晨光哈哈一笑说道:“所以说这就是凶手将现场布置成狐狸成精杀人的目的。我刚才也说了,缺了这点,这个手法就毫无用处。”六翼晨光走到一早差人摆到屋里的笼子继续说道:“狐狸,就是手法的关键。”接着又从裤袋里掏出一个塑料口袋,打开口袋放在鼻子前闻闻说:“这是我刚才在四叔的饭店里偷来的一块鸡肉,真香。”然后隔着笼子在狐狸面前晃晃,闻到肉香的狐狸立刻兴奋起来,扒着笼子嗷嗷直叫。六翼晨光打开笼子,几只狐狸立即窜出笼外,围着他嗷嗷不停,跟着他走到门边。接着六翼晨光将门上两根钓线系在一起,然后将手中的那块肉系在上面,一松开手,奇迹出现了。
其中一只狐狸抢先其它的狐狸,嗷的一声向上一跃,一口叼住钓线结住的鸡肉,向下用力一拽,喀的一声安全锁的旋钮,顺时针旋转了九十度,锁上了安全锁。钓线上的透明胶纸在狐狸用力的拉扯下从旋钮上脱落。但是粘在旋钮下方的胶带因无法通过钢丁的塑料环,从钓线上脱落,掉落在地面。抢前夺到鸡肉的狐狸为了躲避同伴的抢夺,叼着鸡肉迅速的窜到床底。
“哈,原来是这样。”韦一铭兴奋的叫倒:“钓线会到床下是因为狐狸为了躲避其它同伴抢夺到口的美食,才被拖到床下,凶手就是因为想隐藏钓线,所以才在房间里放入多只狐狸。因为动物为了独享食物,会钻到隐蔽得地方,你小子是怎么想到这点的?”
“因为我养了五只猫哦。”六翼晨光挤了一下眼睛,调皮的说道:“我经常会在床底下,沙发下面,甚至衣柜里发现肉骨头。所以我了解动物的特性。它们鼻子很灵敏,我买回家的肉食,一不小心就要被它们抢先品尝。”
“那树枝又是怎么回事啊?”韦一铭又问。
“所以我说,精神都集中在这间密室而忽略了一点,跟密室制造过程无关又不可缺的一点,我刚才是在室内演示了凶手使用的手法,当这个手法完成结好钓线的时候,门只能开到十多公分的缝隙,在开大一点钓线就会被撤下来,因此如果全部在室内完成,人就出不去。但是手臂却是可以出入的。所以凶手在使用过程有一点是和我演示的手法相反的,就是在旋钮下方粘上透明胶纸是在门外完成的。凶手在旋钮上方粘好钓线,在将需要粘在下方的钓线先穿过塑料环,接着把两根线打好结,系上引诱狐狸的食物。然后退到门外,透过门缝将透明胶纸粘在旋钮的下方,这样凶手才能退到门外完成这间密室。”
“但是这和树枝还是么有关系啊?”韦一铭又问。
“你难道没有看见我刚才肉一脱手狐狸就蜂拥而上,把肉叼走?”
“我懂了。”韦一铭兴奋的说道:“就是因为这样,凶手要关上门才能让狐狸去拉扯系在肉上钓线,因此凶手在门缝外将透明胶纸粘上安全锁旋钮下方时,凶手的另一只手需要一个可以驱赶狐狸不要接近,棍棒一类的工具。”
“没错,最后凶手将这个工具,扔在柴火垛,成为一根点火的柴火。这样就不会被人发现了吧?也许是因为凶手对这个密室太过自信而忽略了所使用的工具,又或者凶手不知道在不光滑的表面也可以检测出指纹,所以才给我们留下这个证据。”六翼晨光向三人瞧了瞧,继续说道:“如果说你们三人中最有嫌疑的就是戴嫂子,魏忠诚是个整天跑来跑去倒卖山货的小贩,王三又是个游手好闲的赌徒,我想这两人都不会养动物,因此不会想到利用动物这个手法,三人之中只有戴嫂子你也许会豢养宠物或者家禽的可能。”说完六翼晨光微微一笑说:“我只是胡乱一说,戴嫂子不要介意哦,不过现在四台县里除了没有犯罪能力的老人和孩子都有犯罪的嫌疑哦,那么核对指纹就先从你们三人开始吧。我想几位不介意留个指模吧,以此来证明各位的清白。”
“不用了。”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正说的兴起的六翼晨光。
“我承认,是我做的。”沉默的戴嫂子终于开口打断了六翼晨光。一行眼泪从戴嫂子的眼里留了下来,只听她哀怨的说道:“我杀了人,此刻我很后悔,我的悔不是因为谭伯,是因为这次的罪行,我毁了我的家庭。”戴嫂子轻柔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继续讲着:“我不该让我肚子里的孩子看着我犯下这个罪行,而我更丧失本性杀了本来无辜的孙老头。谭伯死的罪有应得,但是孙老头确实无辜的,一年前的一个晚上,喝的醉醺醺的谭伯来我家找戴大宝,但是那天我家大宝进城送山货不在家,谭伯发现大宝不在家,就赖在我家不走,还对我毛手毛脚的,我就赶他走,谁知道这禽兽竟然强奸了我,事后竟毫无悔意,他知道我不敢对我家大宝讲,接着这一年里只要大宝不在家,他就跑来我家,我如果不开门,他就威胁我说把这间事宣扬出去,在这小县城里,这种事一旦传出去,我还怎么有脸在这活下去,我家大宝以后也抬不起头,我只能屈服在谭伯的淫威之下。最后我想到了这个计划。我要杀了他,只有他死了,我才能和大宝安稳的过日子。前天我家大宝又去城里送山货,谭伯就威胁我去他的家里,到了他家子后他正在喝酒,我就趁他上厕所的空挡,在他的酒里下了安眠药,等他睡着之后,我就用他杀狐狸的那根钩子,从他嘴里插了进去,当钩子进入他体内的那一瞬间,剧痛让他苏醒,惊恐的瞪着那双贼眼望着我,那一瞬间,我聚集了一年的怨气终于释放出来,那一刻我真的很痛快,当我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我突然看见窗外有一张脸,原来我杀死谭伯的过程被孙老头全部看见。我很害怕,我怕孙老孙宣扬出去,那样我就玩了。因此我失去了理智,等我处理好谭伯这里之后,我就追着孙老头到了后山,我不敢再县城里动手,我怕被人看见,没想到老孙头跑出了县城,跑到了后山,如果他没有跑出县城,也许我不敢杀他,但是他却跑了出去。到了后山我跟在老孙头后面,一直犹豫,不知道跟了多远,我最终下定决心,我在路边捡起石块,追上孙老头,在他身后用力的砸下去,老孙头倒在路边的草丛里,然后我拿着砸死老孙头的石头,又绕了一个大圈,挖了一个坑将石头埋了。这就是我犯罪的全过程。”戴嫂子平静的讲完了这一切。
故事讲到这里也该结束了,再往下讲下去,就是庞警官很欣赏六翼晨光的才能,希望他能加入警队,但是当时年轻的六翼晨光是怎么选择的,那已经是下一个故事了……
第25章 温泉魅影 壹
一场秋雨一场寒,但是这个干燥的秋季并未下过几场秋雨,冬季似乎在一夜之间悄然袭遍全城,气温骤然下降,天空是令人沮丧的灰暗阴霾,空气中飘散着一层呛人的薄雾,给心灵蒙上一层灰暗。而昨日的快乐也似乎携手昨日明媚温暖的阳光离家出走了,叫人凭添一丝忧伤。
在这样令人不悦的天气里,也许一张舒适的躺椅、一块薄毯、一壶热茶、一本小说都能成为打发时光最好的工具。而六翼晨光就是这样一个不受外界环境影响的人,此刻他正怡然自得的仰卧在舒适的躺椅中,一块柔软的毛毯轻轻的压在腿上,一旁的茶壶突突的冒着热气,而他正沉浸在一本小说给他带来的愉快地心情当中。
他是个懒散的人,他也不算有钱,但只要不是穷奢极侈的生活,他所拥有的财富够他享用一生。也正因如此,他没有必要努力的工作,赚更多的钱,他认为银行账户里越来越长的数字并不能让他兴奋,反而闲闲散散,自由自在的去做他想做的每一件事,就此终老才是他的人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取向,对生命的意义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但是六翼晨光生命的意义和价值取向就是这样,在他看来许多人认为有意义的人生,只不过是一个十分无趣并带有一点可笑的过程罢了,往往失去的比得到的更多。到头来也难逃在两千度的高温中化作一摊尘土,能够留给自己的就只剩下他是如何的走完这一生。
轻轻的他翻过小说的最后一页,缓缓的将这本书合上,也许他还沉浸在小说跌宕起伏的情节当中难以自拔,又或者他在回味。许久――他才迟缓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望着窗外灰色的世界,心中盘算着这样令人不爽的天气何处才是一个好去处。同样,他有很多的朋友,但更多的时候他不愿打扰他的朋友们,不是每个人都像他那样闲,大家都很忙,为了自己的理想奋斗着。因此,他更喜欢结交更多和他一样悠闲的人,只有懒人才懂得享受生活。但此刻他为了一个理想的去处烦恼着,不过几分钟之后,他不再为此事感到烦恼,因为他想到了一个人,一个许久未见的老朋友,一个比他更懂得生活的人。这个人叫做张苦乐,喜欢清雅幽静,又不甘寂寞,因此跑到某处山林田园开发了一家温泉度假村,终日躲在里头不肯外出,自称“归隐山林”。
“老友多时未见,这样的天气又最适合泡在暖和的温泉里。”想到这里,不再犹豫,立即打点行装。“说不定晚饭之前能够赶到,先敲他一顿。”
人算往往不如天算,六翼晨光错过了一班车,只好等了下一班,因此到达的时间也比预想的时间推迟了许多。当出租车把他送到温泉山庄接待处的门前时,已经时近六点。不知道张苦乐这个时候已经吃过了晚饭,还是此时正坐在餐桌前。六翼晨光不太愿意自己的如意算盘落空,早知道会耽搁这么久,不如来之前先打个电话通知一下也好。他现在有点懊恼自己的失策,没有来之前通知,绝对是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要知道,一个人吃晚饭是一件相当无趣的事情。
办好入住手续后,六翼晨光叫来了当班的经理,跟他打听了张苦乐的去向,但经理告诉他张苦乐与一个许久未见的老友在餐厅用餐。原本六翼晨光觉得主人既然有客,不便打扰。但转念一想,“张苦乐在招待一个老朋友,那么我也是他的老朋友,这么说他的老朋友也可以说是我的老朋友,既然如此,他就不能只招待一个朋友,而把我晾在一边,这样不公平。”于是他便跟经理说:“麻烦你联系一下张苦乐,就说他还有一位老朋友在大厅等着他的招待呢。”经理说带他到餐厅去找,但六翼晨光说:“那样意图太明显了,摆明了是为了蹭饭而去,这样不好,怎么说都得主人亲自邀请一下才应该。”经理被他逗得一乐,应了一声,安排他坐到了大厅的沙发上,又吩咐了服务员倒了茶,这才去找张苦乐。
六翼晨光与张苦乐是老友相交,但张苦乐的这个温泉度假村他还是头一次来,虽然张苦乐一而再的相邀,但一直未能成行。这一次突然到访,多少有点想要给张苦乐一个惊喜地意图。六翼晨光一边等待,一边欣赏着大厅华丽的装饰,这时“哎呀”一个女性尖声叫嚷得声音传了过来,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循声望去。原来一个拄着单拐,腿脚不便的男人在接待处回身的时候,拐杖不偏不倚的杵到了身边正准备办入住手续的一对男女中,那个女人的脚面上。由此女人才发出一声尖叫,马上蹲下身去揉按自己的脚面。拄拐的男人见状连声地对不起,又是赔礼,又是道歉。原本一个无意之举,女人也并无大碍,男人也诚心的道歉了,相互谅解也就作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