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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盗墓鬼话-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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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我挣扎着看了周围一眼,却发现我刚好落在了一个石台上,而赖皮和石头则朝着深渊的最底下笔直地落了下去。
  我歇斯底里地用尽全身力气喊道:“石头!赖皮!”
  我的喊声在整个玉塔里面经久不绝,我只听到自己的一阵阵回音,却听不到他们的任何回应。
  很快石块坠落的声音也归于虚无,我的身边立刻变成一种死一般的寂静,我摔下来之后,估计肋骨和腿骨都已经摔断了,躺在地上根本动弹不得,而且我也不敢动,因为据我观测,这个石台刚好有一人来长,我的一只脚甚至都悬在石台外面,我只需随便动一下就会掉落下去。
  我仰面躺着看着头顶,上面是九根玉柱和玉树,它们靠这个石台支撑了起来,就像是一座空中楼阁一样,其余的全部都已经塌陷坠落,我绝望地看着这些价值连城的玉石,心想我即便侥幸落在石台上没死,可是最后还是要死在这里。
  而且我的身下就是黑暗不见底的深渊,石头和赖皮这样落下去肯定无法生还,我心里涌起前所未有的绝望,我们此行进入西拉木伦竟然全部都要死在这里,我胡思乱想地想着,然后就迷迷糊糊地昏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听到的是头顶传来的十分响亮的声音,就算隔了这么高的距离,我都能听到“叮叮当当”的声音,似乎是什么在敲击着墙壁,而且这也是整个塔楼里我能听到的惟一声音。
  过了不多久我猛地听到一阵石头坠落的声音,然后我看见塔楼的最顶端竟然被打开了一个口子,接着一卷绳子已经落了下来,接着我看见有人从上面探出身子来,朝里面喊了一声:“小四儿爷?你在不在里面?”
  我处的石台刚好被玉树和玉柱遮住,那人在上面看不到我,我看他观察着整个里面的地形,并没有看到我,而我透过之间的缝隙却恰好能看到他。
  然后我听到上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喧哗声音,我这时候整个人虚弱得没有一点力气,我张了张嘴吧回应,可是声音却根本就喊不出来,嘶哑得甚至自己都听不见,我听见那人又在入口处喊了一声:“小四儿爷,小四儿爷……”
  他几乎是每喊一声我就回应一句,可是他却丝毫没有听到,然后我看到他把身子收了回去,接着我就感觉周围又重新安静了下来。
  我刚刚腾起来的希望再一次破灭下去,我无力地看着头顶,只感觉那就像一个螺旋的死亡漩涡,正一点点地把我吞噬进去。
  之后我一直保持着清醒,约莫过了十多分钟之后,我看见洞口处再次探出一个人来,他拿着矿灯往里面打了个仔仔细细,我的眼睛被刺得睁不开,于是闭上了眼睛,我看见灯光在整个塔楼里面照了一圈之后就停留在我身边,也就在这时候,我听到这个人朝上面大喊一声:“下面有人,找到了,有人躺在下面的石台上!”
  然后刺眼的光亮移开,我睁开眼睛,看见一架软梯已经从洞口里放了下来,软梯很长,一直延伸到我的身边,然后有人陆陆续续地从上面爬下来,我木然地看着他们来到我身边,率先下来的人到我身边,他似乎问了我什么,我都没有力气回答他,而且石台狭窄,根本容不下第二个人,他于是就攀在软梯上用对讲机把我的情况向上面说了,我听到他喊的是二爷。
  我不知道这是谁的队伍,但这个时候我根本没有功夫去考虑这些,我只知道自己得救了,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逝,我就再次陷入了昏迷。
  这次我感觉昏迷了很长的时间,像是已经昏睡了几天几夜一样,可是醒来的时候才发现不过才一两个小时,而且这个功夫里我已经被从玉塔里面抬了出来,我听到耳边全是嘈杂的声音。
  这个昏迷的时间就是我听到身边的人说的,我只听听到有人朝周围说:“小四儿爷醒了!”然后我就感到有人在替我看伤,我身边站着许多人,我抬了抬眼,发现竟然是刘二爷,而且还有几个的背影看着很眼熟,有一个似乎是陈五爷。
  见我醒来,刘二爷已经率先来到我躺着的临时床上,我听到他问我:“小四儿爷,你觉得好些了没有?”
  我虚弱地点点头,但是依旧无法开口说话,然后他问我:“其他人呢?”
  我摇摇头,他似乎知道了我的意思,然后我看到陈五爷也俯下身子,但是他什么也没说,他只是皱着眉头看着我,然后刘二爷起身就开始安排离开,我只听到他说我伤势严重,需要立刻治疗。
  再后来,我回到了洛阳,我在医院里躺了足足三个月,那一摔腿骨完全断了,肋骨断了四根,全身大大小小的伤数不胜数,我躺在医院里像是个残疾人一样躺着,身上缠满了绷带,就像个木乃伊。
  而且从我回来之后,就再没有人在我面前提起过西拉木伦的事,我只从他们断断续续的话中听说这次救援的队伍四大家族都参与了,发起人竟然是刘二爷。
  而最让我困惑的还是陈五爷,看到他出现在西拉木伦的救援队伍之中,我终于知道石头所说的是事实,我们此行确实是被骗了,而且因此整支队伍几乎无一幸免。
  老林和刘正死了,摸金手不知所踪,石头和赖皮跌落进玉塔深处,凶多吉少。
  一想到这件事我的心就一阵阵地抽搐,我觉得这是我做过最愚蠢的事,而且害了所有人。
  但是我回来之后却没有一个人责备过我,刘二爷来医院看过我几次,我觉得很是奇怪,也很感动,我和刘二爷非亲非故,可是从见面开始他就一直很帮助我,即便这次我放了他鸽子,他却一点也不介意。
  可是当我清醒之后,却突然觉得心力交瘁,根本无心再去猜测这些谜团和阴谋的来龙去脉,我觉得前所未有的疲惫,也直到这时候,我才深深懂得爷爷的那一句话:其实,有些谜团不知道答案远比知道好得多。而且,并不是每一个谜团都是有答案的。
  之后很长的时间里我都过着没心没肺的生活,我将所有的不快和愧疚等等全部压在了心底,我想就让它们沉寂在心底,永远都不要再提出来。
  这段时间我也算无忧无忧虑地过了去,周老太爷几乎每天都到医院来,他和我不说任何有关谜团和阴谋的事,就聊一些无关紧要的闲话。
  周老太爷是一个很健谈的人,快七十岁的人,身体却依然很健朗,也是在这段时间里,我认识了周家的小太爷,周顺,他是陪着周老太爷一起来的,周老太爷说孙辈之中他排行最长,但是见面的时候他却喊我小四儿爷,让我一阵尴尬。
  然后他自己就笑了起来,他说我这个小四儿爷其实不是敬称,而更加像是一个绰号,因为他说我很小的时候,大约三岁的样子吧,跟着爷爷来到周家,那时候我小小年纪摆架子一本正经的,而且有模有样的,从那之后周家上下就都喊我小四儿爷,现在说起来,周顺还笑得喘不过起来,周老太爷也在一旁放声大笑,他说我都是被我爷爷惯的。
  我听周顺说的逗,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可是那时候的事我却是丝毫也记不起来。周顺只和周老太爷来过一次,后来我出院回到了周家,就一直在周老太爷的宅子里养着,走路依旧是一瘸一拐。
  周老太爷喜欢养花,我有时候也会帮着他修建枝叶浇水什么的,可是周老太爷养的都是很新奇的品种,我一种都没有见过,我问这是什么花,他没告诉我这些花的名字,而只是说,这些品种绝大多数是从西拉木伦带回来的。
  西拉木伦!
  这四个字就像是一把插进我心脏的匕首,把我重新惊醒,让我埋在心底的往事全部再次浮现在脑海里,石头,赖皮,摸金手,等等的所有人。
  我站在花盆边发了好长时间的呆,我终于知道,有些事情是根本忘不了的,也不可能忘记,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自欺欺人而已。
  周老太爷一直坐在太师椅上看着我,他见我回过神来,与我说道:“小四,逃避始终不是办法,你选择忘记,我尊重你的选择,可是你真能忘记吗?”
  我摇摇头,周老太爷问我:“那么你的选择呢?”
  我觉得我又回到三个月前,心底那种要破解各种谜团的决心又腾地冒了出来,我深吸一口气说:“我要找到答案!”
  周老太爷看了我良久,都是似笑非笑的表情,最后他终于说:“自从你从西拉木伦回来,有一个人就一直想要见你,只是你一直在逃避,所以每次他提出来我就替你推掉了。”
  我问:“是谁?”
  周老太爷说:“季晓峰!”
  我深吸一口气,那个在“冯四”的笔记中数次提到的季晓峰,赖皮说的鬼市的幕后大佬,其实我也很想见他,我想知道他们在井墓里究竟发现了什么,而且他们要找的禹所积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问:“我什么时候可以见他?”
  周老太爷回答我说,如果我已经准备好的话随时都可以。
  我说,我想尽快见到他!
  第三卷 地狱之门
  第一百一十五章 季晓峰
  见到季晓峰的时候,已经是来年的开春,距离我从西拉木伦回来已经过去了半年多时间。
  我原本以为,像季晓峰这样的大佬应该住在小别墅里,身边保镖佣人成群,可是直到见到他的时候,才发现洛阳鬼市的幕后大佬,竟然是住在贫民区里,而且他住的房子,比贫民区还要贫民区。
  我和周老太爷走进他的屋子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阴暗潮湿,而且破败荒芜,就像一间被废弃了几年的屋子,季晓峰就坐在屋子中惟一的太师椅上,蜷缩成一圈,看着就像一具尸体一样。
  听到我们进来,他用干枯的声音问道:“是周老头子和四小娃来了吗?”
  周老太爷说:“四小娃一直想见你,我也很久没见你了,正好借这个功夫来看看你。”
  然后我听到季晓峰就笑了起来,他说:“看不看都是这样一个模样,你有这份心就可以了。”
  随后周老太爷便不再说话,我环视一遍整个屋里,都没一件完整的家具,甚至都没可以坐的地方,周老太爷就在屋子里四处踱着步子,剩下我和季晓峰面对面站着。
  季晓峰看上去很老了,老到了与实际年龄不相符的地步,我看着他,他的眼睛自始至终都闭着,面容枯槁。然后他张了张口说:“这就是小太爷的孙子,身上那股子味道,闻着如此熟悉,你已经去过西拉木伦,见过死人塔了吧?”
  我知道他口中说的死人塔就是那座玉塔,于是回答说已经见过了,他接着说:“只要进去过死人塔里面的人,身上就会沾上那里的味道,不管逃到哪里,都会被远方的味道吸引着再回去,这就是死亡的气息。”
  我听着季晓峰像是自言自语的声音,没吭一声,他说完自己莫名地笑了起来,而且这笑声听着让人有一种莫名的沧桑感,然后他止住笑,就这样坐在太师椅上一言不发。
  我一直以为季晓峰一直想见我是要和我说什么重要的话,可是来了这里我才发现他压根就没有提一九七九年他们去西拉木伦事的意思,我大概可以猜得出一点他的心思,他是想忘记在西拉木伦遭遇的一切,就像我刚刚从西拉木伦回来的那一段时间一样。
  接下来的气氛很尴尬,我站在屋子里有些不知所措,周老太爷根本没有插口我们的话题,只是在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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