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鬼话-第17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这样说的话,那么后面我真真切切经历过的、发生过的事又作何解释?
我觉得这件事已经彻底乱了,我不由自主地在里面踱着步子,还是他开口说话才将我重新唤回到现实之中,我听到他说:“这就是禹所积的一部分。”
禹所积,又是禹所积!我抬头看向他的时候,这时候我却发现这里压根已经没有了人的影子,只有一口黑木棺还摆放在那里,他却已经不知所踪。
我有些茫然地看着这个地方,但是马上,这里突然就变成了一片昏暗,我感觉自己突然像是置身于一片黑暗之中,身边寂静得可怕,我只是站在原地,又一阵莫名地恍惚起来。
“你来了?”
又是这一声声音将我唤醒回来,我这才回过神来,只是我依旧还处在黑暗之中,但是我的思绪已经被彻底唤了回来,因为我知道我在哪里,我在石门的后面,我在这最里面的墓室里面。
我觉得有些转不过思路来,但是我确定我现在就是在这里,因为我还记得我刚刚我推开了石门,然后走进了这里,但我却不知道为什么进来之后,我竟然会像是神游一样看见了那些情景。
我问:“你是谁?”
虽然我这样问,但从声音里我已经听出来这个声音和我的一模一样,那么里面的这个人应该就是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那个人才对。
我往前走了两步,整个墓室里都回荡着我的脚步声,而且在这里面的黑暗之中,我看不见任何东西,甚至都不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存在。
也就是我往前走了一两步这才猛地意识到,这里面刚刚的那个声音已经没有了。
刚刚出现的声音就像是我的幻觉一样,现在猛地回过神来,我却开始怀疑起这人是否真的存在过。
我从背包里掏出狼眼手电,可是我扳开开关,却发现狼眼手电已经没电了,我虽然知道狼眼手电可以工作的时间极短,一般只能用上两个小时左右,但是我在墓里面用的时间明明还没有这么多,那么狼眼手电应该还有电才对。
我又试着扳了扳开关,依旧是丝毫光亮也无,这时候我才终于知道,里面应该是彻底没电了,而为什么会没电,我想我已经想到了一些端倪,大致上可能是因为刘正的缘故,他给我的狼眼手电电量是不足的。
从在我的背包里放置指北针,再到电量不足的狼眼手电,我已经在想刘正,甚至是掌眼刘家究竟在做着什么盘算。
这突然腾起来的火光就像是黑夜之中猛地划起的闪电一样,将整个墓室短暂地照明之后,这里就再次归于一片黑暗。
我将狼眼手电重新收起来,这里面伸手不见五指,我根本什么也看不到,里面除了我自己的呼吸声和脚步声之外什么也没有,而且从回声里判断,这里应该不算非常大,我估摸着,大概有百来平米左右,但是究竟我估算的准不准,还有待确认。
我想刚刚与我说话那人一定是已经不在了,否则这么长时间,他不可能一直一声不吭,甚至是一点动静没有。
我双手伸出去,像是一个盲人走路一样徐徐地往前走上去,这里面既然只有我一个人能进来,那么里面的东西就应该还在我,从周老太爷的语气里面,我可以知道,这里面有这一条十分重要的线索,或许这里面没有实体化的东西,但是却一定有线索。
我试探着一步步往前走,才走了两三步,突然只听得这里面响起“轰”的一声,伴着这个声音,我只看见一阵火光突然腾了起来。
第二百三十一章 失忆-3
但即便只是一瞬间的光亮,也让我大致看清了整个墓室里面的情景,这的确是一个并不大的墓室,甚至比我估算的百来平米还要少,而且是小许多,里面几乎什么也没有,但是除了一口透明如水晶棺的东西。
而在这口透明水晶棺里面,我看到的是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那个人。
虽然这是在这惊鸿一瞥之下,但也让我吃了一惊,因为这景象我见过,当时眼儿爷领着我进去的石室,和这里简直就是一模一样,而且我也确定封着“冯四”的并不是水晶棺,而是一种材质很特别的石头,因为这种石料,和我在并封身体里出现的那个封着一个女人的石料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我从周家老宅之下的陵墓重新进入到了这个石室之中,而且我已经认定,这两个地方就是一模一样的,甚至就是一个!
我重新将思绪引回到之前的猜测之中,百色血眼墓,西拉木伦,“那个地方”和这里,这四个地方是四个对等的存在,而现在我却从洛阳地下的陵墓里面进入到了西拉木伦的石室之中,这又是何说?
而且在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猛地又有了一个念头,就是也许当时我的确从湖底去到了西拉木伦,但是我看到这个石室的时候,我却已经不在西拉木伦了!
我之所以会认为这个石室是在西拉木伦,那是因为我在进去之前曾今看见了女娲的雕像,女娲的手上拿着百叶草的缘故。
当时我就一直在不解,为什么从雕着女娲雕像的大殿进去之后,却是到了这么小的一个石室里面,现在我似乎明白了一些,那是因为大殿是一个入口,来到这个石室里的入口!
而周家地下的这个陵墓,很显然,也是通往这里面的入口。
可是让我始终不解的是,为什么在这样特殊的地方,却是封着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这个人,他是“冯四”?还是冼广河?
在我思索的时间里,我只听到又是一声“轰”的声音响起来,接着有看见一阵火光从墙壁上喷出来,整个墓室再次短暂地被照亮,而这回,我却看见石料里面封着的这个人已经睁开了眼睛,而且正盯着我在看。
即便我早已经见惯了稀奇古怪的事,但是乍一看到这样的情景,还是被吓得够呛,我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开一步,可是才往后退了一步,却发现这一步,却踩空了!
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往身后倒下去,甚至在那一刻,我还在想这里什么时候出现了断层,明明我进来的时候还没事。
而且这很显然是一个很大的缺口,起初我还以为我只是会摔在地上,但是落下去之后,我才发现,我整个人正在往下坠落,而且是无边无际地坠落下去,我只觉得在这一刻我的心跳猛然攀上了顶峰,就像要从胸膛里跳出来!
下一刻,我猛地从床上弹跳起来,那一刻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迷茫地看着前方,而我的瞳孔则毫无焦距,直到已经过了一两秒钟,我才清醒过来,我依旧在医院的病床上,而且手臂上还滴着点滴。
随后已经有人进了来,却是那个女人,她依旧是护士的模样,她看见我坐在床上,却什么没说,她手里拿着一瓶生理盐水,我这才注意到头顶挂着的这瓶已经快到底了。
我浑身都是汗,而且这才意识到,刚刚的只不过是个梦。
可是说是梦的话那也实在太逼真了一些,而且里面的每一个举动都如此连贯,甚至让我觉得我真的做过这些事情一样。
她走近替我换了吊瓶,这个时间里,我问道:“护士,今天是几号了?”
我看见她看了我一眼,回答说:“9号!”
9号,不是7号?!
这下我基本可以确定这是一个梦,但我还是不死心,我问道:“那现在是什么时候?”
护士看了看表说:“现在是一点十五分,先生你是饿了吧?”
一点十五分,也就是说,我的确是在张无走后又睡过去的,可是为什么我会觉得我拔掉了吊瓶去了周家老宅地下?而且还遇见了朱云虎?
我勉强笑笑回答说:“谢谢,我不饿。”
她也没说什么就出去了,我自始至终都在观察她的表情,可是却没看出什么异常来,可是她这幅模样我显然是记得的,我觉得,她应该就是在墓里面的那个女人,至于为什么,完全是直觉。
而且她会出现在这里,一定也是有目的的,不会无缘无故她就凭空出现在这里当护士。
我重新躺下,我闭上眼睛更深吸一口气,在我躺下去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枕头下面似乎有东西,硬硬的,我像是触电般地直起来,然后拿开枕头,却看见枕头下面是我的背包。
而也就是在躺下去的时候,我还感到一个地方很咯身子,我将手伸向腰间,却发现摸金符别在我的裤腰上。
我愣了一秒钟,然后猛地掀开被子,这才发现,我穿的不是病人服,而是我在梦里面换好去周家的衣服!
这是怎么回事?!
我像是发现了什么十分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大脑顿时有些转不过弯来,但我还是马上就冷静了下来,我想也许刚刚那个女人骗我也说不一定,而我在整个病房里面扫视一圈,也没见有钟表之类的东西,我只好作罢。
而且我马上又疑惑起来,既然刚刚的梦并不是梦,那么我明明是将背包放在抽屉里的,那么这个背包又是什么时候跑到我枕头下面的?
我将背包从枕头下拿起来,在拿起来的时候,我却觉得里面很重,我将背包打开,在里面发现了一块石板。
是的,就是一块石板,它的大小和我最初见过的赫蹄这般大小,而且很快我就发现另一个巧合之处,也就是说,石块上面雕刻着地图,而这幅地图和赫蹄上的一模一样。
我不知道这石块是从何而来,但是很显然是有人特意留给我的,背包里除了石块之外,还有另一件东西,却是一张折起来的纸。
我将纸打开,上面是我自己的笔迹,只见上面写着——小四,来西拉木伦吧,死亡的大门将为你而开!
我再读了一遍白纸上的文字,确定每一笔每一画都是我的笔迹,而且,这张纸上除了这一段话就再无其他,甚至连署名也没有。
我正觉得诧异,却突然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我赶紧将石块和白纸放回包里,然后重新放回到枕头底下,我自然地坐在床上,却是张无回来了。
我看见他拿着一个挎包,见我醒着,他说道:“你醒了。”
我点点头,这回他却径直走到了我的床边,我看见他将挎包递给我说:“你的东西我都给你找回来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东西,于是将挎包打开,才发现里面是铜符和血眼,我将挎包重新合上,于是问他:“你是在哪里找到的,不是说周家老宅已经被烧成一片废墟了吗?”
张无却没有一点表情,他说:“早在出事前,我就已经将这两样东西给拿了出来,那时候,你应该已经在地下了。”
张无倒是老实,我除了惊讶他对我住处了如指掌之外,其他的还真没什么可值得怀疑的,于是我不再吭声,将挎包收好,然后故作轻松地问他:“张无,今天是几号,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张无说:“今天9号,现在已经快一点半了,你饿了吧,但是你现在的情况,最好先别吃东西。”
我点点头,那个女人和我说的时间没错,也就是说,张无出去之后,我的确是在床上又昏睡了不到一小时的时间。而且不到一小时的时间里,是不够从周家老宅到医院一个来回的时间,这也就是说,我不太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去过周家老宅。
那么这事就变得蹊跷了,我觉得在后来这段时间里,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暂时却是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