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世九绝-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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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来,他一直在明察暗访那些功力可高过父亲的武道强人,可察访的结果却证实每一人都不是谋害父亲的杀手,线索也由此而终。
所有的计划也由此而终。
但,他想到了父亲最后说的那句话:“儿……儿……一定……定要推……推……赤……赤……”这究竟是什么意思?“赤”究竟表示什么?
当然,凭着天狼的聪明才智,他也怀疑到父亲是指:推翻赤家政权,和父亲死时,赤家并没有一人在现场啊?
这还不够,你几次找到了赤家的人,几番打斗,赤家似乎对他并没深仇大见竟三番二次放他走。
这一切使得他不敢再想到以赤家为仇的念头。
难道,父亲的价就不要报了么?不,决不!现在只不过还没找出仇家是谁,他需要理清自己的思绪,是以独会一人来到这偏僻的海滨小镇来度过这个寒冷的冬天。
他需要冬天的寒冷来让头脑清醒!
象今天晚广这样的风便吹得很好!
只不过,他似乎感到一种不祥的预兆,这种不祥的感觉,刺得他通体生寒。
他缓缓地踱过去,站在窗前,望着屋外黑得不着边际的夜空。
“真是活见鬼?这天恐怕要下雪了。”他恨恨地骂道。
就在此时,他听到了一阵密集的枪炮声,还有婴儿的凄哭,接着便是火光,冲天的火光自四面八方烧起,困绕了整个小镇,并向镇中心漫延。
“他妈的,活见鬼!”他暗骂了一句,拉开玻璃窗,欲跳出去救火。
但,就在此时,他真的碰见了鬼。
一个身着银灰色长袍的人悬空站在他窗外,用一双冰冷的目光盯着他,他无法以容貌上看清出对人的确切年龄,但他敢肯定,这人决不会比自己大上多少,而且极有可能比自己少了十来岁。
“但为什么他竟也可练成这样超卓的功夫?”他暗想,随即问道:“你是谁?”
窗外的人仍悬在半空,沉默。
他不禁有了气,因为他想去救火,救那些无辜的人,但这一言不发的家伙却堵住去了他的去路。
他便很恨地骂道:“滚开!你这可恶的东西!”轻轻地推出一掌,欲逼开来人,他并不想杀人。
可是,他的掌力却宛如打入了漆黑的夜空,完全不受半分的力。
这使得他心头一震,立即催运内劲,加重了掌击力度,可情况仍是一致。
这时,他感到了一阵莫名的恐惧,立时运聚功力,击出了家传的“天武暴地杀”绝招。
劲气逼体,那悬空的人才激动一下,他不过只是用手指轻轻地掠掠披风,便消去了他这一招的所有杀劲。而且,那人开口说了话,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天武?!”那人问道。
这时天狼猛地惊醒过来,厉喝道:“你……是你杀了我爹?”
那人没有回答他的话,部问道:“你习了他几成武功?”
天狼也避而不答,反问道:“是不是你亲了我爹?”
“哈哈哈,天武那老鬼死有余辜,你干吗要问是谁杀的,帝皇说你得了他的真传,命我追杀你,我还不信,想不到你霉运缠身,死神护体,让我今日在这里碰见你,你只有死路一条!”
“什么?帝皇!”天狼怀疑的事终于证明了,果然是赤家派这人杀了他的父亲天武,但想到父亲的死,似乎不是内力震伤,而因毒药的作用,当下强抑怒火,喝道:“我谅也不是你这样的人法能杀得我爹!”
那人道:“不错,天武那家伙果然真有几手,但他若先服了毒药,我再缠住他,使他无暇运功驱毒,岂不也可杀了他?”
一切都明白了,原来无武死时口中喷火,经为焦灰,是中了剧毒,从内腑向外烧死的。
“你为什么要杀我爹?”厉声喝道。
“谁叫他拥有如此高的武功,已不满于赤家政权,欲图自立建王国?”
听到这里,天狼更不打话,扑向那人,可是刚接几招,他忽然被一种无形气劲,刺得遗体伤痛,而内腑也受重伤,根本不是对手。
最后,天狼虽侥幸得以逃脱,但全里大大小小的伤痕,整整三年彻底复原。
而那坐海滨美丽的小镇,从此也从地球上永远消失,大火在烧了三天三夜才熄。
后几经辗转流浪,天狼终于打听到那个人便是银河,但那时银河的名气也如日中天,被世人称为地球上最强的男人。
未料今日来的敌人,竟又是他!
想到那一晚的情景,天狼不免仍是心有余悸,铁虎恨恨地握紧拳头道:“统帅,这已是从前的事,我就不信现在集合我们四人的力量,仍对付不了那个什么银河?”
钢雷道:“虎,他既敢命令三万大军解除武装,必有十足的信心和足够强的实力,大敌当前,我们也绝不能够轻敌,我看,统帅还是先行撤退,留下你我二人阻他一阻!”
天火却在独自喃喃地道:“若我大哥在这里就好了,也不须怕他个什么银河!”
天火的话不免又勾起了天狼的思绪,“唉!”他沉重地叹了口气,紧紧皱起了眉头。
钢雷初断了他的思绪,急不可耐地道:“统帅,你还是先撤走吧,这身的一切就交给我和铁虎二人料理,大敌当前可迟缓不得。”
天狼猛地站起来,道:“继续撤走军民,保留实力,并启动所有的防卸系统!”他目注远方,原气甚是坚决果断,道:“银河……我也想知心这些年来,你的力量究竟增长到什么程度!”
天火听罢,骇异地道:“爹,难道你想……”
天狼不待大火说完,手掌一挥,道:“军民可以撤退,但我是他们的统帅,是这里最强战士,决不可以后退,以泄军心!”
天火正欲相劝父亲撤走,天狼却猛地以掌击面,并厉吼道:“不,我决不撤走,战争是我的宿命!”话未说完,脸上已淌下了几条鲜血迹痕,血液砸在地上,“啪啪”有声。
众人见他这一反常的动作,不免奇怪之际,齐声惊呼道:“统帅……”
天狼运劲生住了血,并挥手擦去血迹,道:“我已将摄录装入了左眼,它会将我的银河之战中一切情况和脑中的思维传送到这里,希望你们能在这些资料中,找出银河的弱点!”
“统帅……”钢雷、铁虎一人个出极为感动,仍欲阻止天狼出战,但天狼只挥手示意,止住了他俩的话头,并拉过天火,目光炯炯地看看他。
天火知道父亲心意己决,再劝也无益,心中一阵难受。语音硬咽地道:“爹……”
天狼伸手扒住了他眼角的泪痕,慈祥并果断地对天火道:“孩子,别哭,你已经长大了,爹不可能永远在你身边,现在也该去陪陪你娘啦,由今天开始,你要懂得坚强!只有坚强的人才可为强者,只有只身的强大才小怕别人欺负,值吗?”
天火噙着泪水点了点头,劝道:“爹,我……你……不要去送死!”
天狼道:“死并不可怕,孩子,对这样的死,我感到很高兴,若我以一死能换取银河的弱点,助你们推翻赤家独裁政权,那比什么也有价值!”
天火闻言更重地点了点头,仿佛已明白了天狼话中的含意。
想到自己尊敬统帅,将再不能与自己一道冲锋杀敌,钢雷与铁虎二人,心中也感到疼得极是难受。
但他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呢?钢富更狠狠地敲着自己的脑壳,骂道:“干吗我钢雷就这么笨?不能使自己成为最强者?”
天狼继续对儿子道:“火儿,我与银河一战,估计能坚持到三日之后,这其内你要安排好军兵的撤退,决不可任性乱来,还有……若你碰见了大哥,请求他原谅爹……”
“爹……”天火欲言又止。
天狼正色道:“什么也别说了!此后,你便是叛军的司令!最高的领导者,你要好自为之。”
天火强抑着泪水,行敬军礼道:“爹,放心吧,我会遵照你的吩咐去做。”
看着天火的英武模样,天狼满意地笑了笑,道:“很好,孩子,这才是个男子汉,是我天狼的儿子。”
说罢,转身大步向门外走去,并吩咐道:“钢雷,给我准备飞船。”
天狼安顿好一切,大步自地下道向起飞室走去,他要在那里驾飞船去迎击银河。
但,情况却并没他想象的那么顺利,他刚迈出几步,指挥室外便传来一连串的强大的爆炸声,这地下通道的钢筋水泥护壳,也给巨大的爆炸,震得“咯咯吱吱”烈响。
“这……”他暗想,却听到通道的对自传来一阵急剧的脚步声,即停住步子,欲看个明白,待那脚步声近了,才认清是一位侦察兵。
那人刚奔近天狼,只见他已面目变色,已顾不得行和致敬,气喘如牛断续道:“统……统帅……不……不……呀……”
天狼正欲安慰他休息一阵,待乎意心静气后再说,却见那人双眼猛地睁圆,露射出绝望的恐怖的目光,下巴并急剧伸长错位。
“不好!”天狼暗叫一声,他知道这是体内被强强敌贯注极其强劲的功力后,然后发作的症状,瞧这情形,此人只伯马上会爆头而亡,遂立即伸手握住他的肩膀,欲以真力助他泄去体内的劲道。
但他手掌刚搭上那人的肩膀,“噗”的一声,对方己鲜血四溅,爆头而死。
这时钢雷等人已随后赶来,见到这等情景,不由骇得面目变色!
看在手下奔走多年的如兵士遭此惨死,无能为力的天狼已气愤得双目喷火,当先飞身向道道的尽头冲去。
铁虎道:“外面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了,快!我们一块去的看看!”三人立即跟着天狼身后冲去。
四人冲过地道,绕上了通往指挥塔顶的阶梯,很快便到了塔顶,放眼望之,只见云淡风情,丝毫也没爆炸后的硝烟,只是通往指挥塔的每一条路上,都在险要处,给掘了一个巨形陷坑,完全隔断了指挥塔与外界的通道。
铁虎看着一个个巨形陷坑,但见坑口竞是这十分的平滑,道:“这里没有任何的硝烟,且这坑口平滑异常,这坑似乎不是用炸药炸成的?”
天狼点点头道:“不错,是人力所为!”
钢雷骇异地道:“人力所为?可这里并没看到一个敌人的踪影呀!而且在这短短的几分钟之内,就是敌军再多,也不致于快到可以挖出几十个这样巨大的陷坑。”
天狼道:“不,这不是很多人干的,而且仅仅是一个人,用他的一只手,在几秒钟之手的,你们刚才是否听到那一连串的轰炸声?那就是这个人在挖这些坑。”
天火骇异地问道:“是银河?”
天狼点一点头,道:“据我所知,有这等能耐的,地球上目前也只有他!”
天火喃喃地道:“他的掌劲竟可超越爆炸力?真是……真是不可思意……”
是的,看到这种情形,钢雷和铁虎已骇得双脚发软,这就是银河的力量,现在,他俩终于知道自己的力量是何等的渺小……
铁虎暗想:照此看,别说战斗,就是要保住性命,只怕也没资格。心中虽是做此想法,但他却决不敢说出,两军对垒:“勇者胜,败者亡。”但他们已暗下决心;情愿战死,也不后退。
其实,并非是他俩骇呆了,就是天狼也面露怯意,颓废地骂道:“妈的……”
但,就在众人惊异于银河的力量时,天狼却发现一件更记他惊异的事情,只见一个叛军兵车打扮的人,竟昂然拉立在不远处,目注着前方,对身边的事浑然不觉。
他是谁?竟如没因刚才的爆破而死掉,更没有被银河的强横力量吓倒?
天狼目凝望着他映在朝阳下的高大背影,暗想:这个人身着叛军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