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盗墓进行到底-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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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专家眼里应该和水一样透明。
老赵弯着腰钻来钻去,我就望着那两个屏幕。屏幕没有图像,只有两道浮动很轻微的波纹不停的划动,真的看不出什么东西来。小胡子是很有本事,不过跟我一样,看见这些有关计算机的设备就抓瞎了,两眼一抹黑,尤其设备上标示的都是德文,看不懂,也不敢乱动。
“哥们。”老赵突然就伸头朝四周看看,对我们说:“这里进过人的。”
老赵发现了一束胳膊粗的线,是仪器间相连的线,这里的线路很多,这束线本来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但是线上蒙了一层灰,而这些灰尘上,有几个很清晰的指印,说明就在不久之前,有人触动过这束线路。
“他们是不是在右边那片建筑里面?我们要去看看!”我心里其实还是一直很急躁的,听完老赵的话就忍不住想出去。
这时候,房子里这一组组仪器中,有一部分猛然就发出了很轻微的吱吱声,声音并不大,但是在持续的运转声里,就显得突然而且刺耳。我们三个马上有了戒备,俯下身子在四周看,不过这种声音确实是机器发出来的。
我弄不清楚这些声音究竟是从庞大设备的那一个部分发出的,但是随着声音,很多显示灯都开始不停的闪烁,刺刺拉拉的声音渐渐密集起来,不绝于耳。几种颜色的灯光交织在一起,让这里的气氛顿时变的令人不安。
我和小胡子都想马上离开,因为不知道这些设备的突然状况会不会产生不利的影响,但是老赵赖着不肯走,一直在设备的周围来回看,好奇心比我都重,看起来这辈子也没少在这方面吃亏。
“老赵你是不是还没被坑够,赶紧的!”
我回身紧走了几步,硬拖着他就跑。老赵就和站在糖果柜台旁边耍赖的小孩儿一样,一步步被拖着离开。
我们立即就到了进来的窗子下方,准备朝上爬。但是老赵猛然就竖起耳朵,把我从窗子上又拉下来。
“听!什么声音?”老赵一根手指竖在嘴唇上。
各种机器运转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嗡嗡作响,不过随着老赵的提醒,我就隐约的从中分辨出一种不同的声音。这种声音并不算非常的陌生,猛听上去觉得无法形容,但是稍稍一想,就觉得它很像那种老式的手动打印机发出的声音。
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发现设备运转影响到自己,老赵转身就顺着那种声音去找,我和小胡子拦不住。声音越来越清晰,很快,老赵就在一个操作台的旁边,找到一个黑色的盒子。盒子有一个竖起来的盖,卡的不严,轻轻一碰就掉了下来。
声音就是从盒子里面发出来的,里面的具体构造还看不清楚,但是我觉得它有点象一个密码机,随着那种连绵不断的咔咔声,一张只有四指宽的纸条就从盒子里一点一点的冒出来。
纸条冒出来一点后,突然就卡着不动了,不知道是不是里面的纸张因为长期放置受潮变形,老赵有点耐不住,轻轻拽着它朝外拉,纸条马上恢复了正常。
纸条上面有很明显的字迹,我们几乎同时看到了上面的字。文字的内容不多,却让我感觉分外吃惊,而且有些无法理解。
第二十五章晦涩的译文
纸条从这个黑色的盒子里出来,但这绝对不是什么密码机,内容没有经过任何加密,而且这样庞大的机器设备的终端也不可能是密码机。这个纸条更像是过去的那种电报机,信息直接用文字的形式明发出来。
四指宽的纸条,估计有十几厘米长,上面有德文,日文,英文,中文。文字和字母排列的很清晰有序,我们只认识其中的中文。
你们的处境非常危险!立即停止任何后续举动!切记!!!
这就是所有的文字内容,我们三个人看到纸条上的话时,立即就有种紧张感,第一感觉就是有人在向我们示警,告诉我们已经身处在很危险的环境中,要马上停止前进。
这可能吗?有人会这么好心向我们示警?况且是以这种难以想象的手段示警?
文字的内容显然是在示警,不过我稍稍想了想,就觉得这里面有蹊跷。示警的人明显不认识我们,甚至他根本就不知道我们是哪国人,否则不会用英语和德语传送这些信息内容。
那么怎么说明这个情况?只有一个解释,示警的人是在对可能到达这里的任何人提出警告。
“发出警告的是什么人?他躲在那里?他为什么要对我们示警?这里有什么危险?”
一连串的问题马上就出现在脑海里,我下意识的朝周围来回的看,不管怎么说,对方已经示警,就说明他知道我们涉足了这里。他不露面,以这种方式提示我们,是为了什么?
“这个示警的人肯定知道关于这里的一切,我们能不能想办法找到他?”
“算了吧。”我越发觉得心里慌,我感觉从我们踏入这里的时候,可能就已经出现在了示警者的视线中。不管对方是什么用意,这种被人暗中窥视却看不到对方的感觉非常不好。
“我们能不能和对方联络一下?说不定他一发善心,会告诉我们一些事情?”老赵开始盯着那些仪器看,估计想试探着给对方回应,但是他根本不知道怎么操作这些仪器:“再想想,再看看,我们既然能收到他的信息,肯定就有办法发给他信息。”
“你看得懂吗!”
“小天,你觉得这个按钮会不会有用?”老赵指着仪器上一个比较大的绿色的按钮,想伸爪子。
我直接就把他拖到了一边,然后硬拉着朝窗户那边走。
“试一次估计不会有事的,我们到现在为止一直感觉良好,说明没有什么意外。我分析,这些设备和之前我们遇到的那个铁笼子里的设备完全就是两码事。前面走了那么多地方,只有这里有德国人,可能德国人关注的也就是这里,其它地方他们不感兴趣,是日本人在搞。。。。。。”
“先走!”小胡子显然不同意老赵的意见,他转身就走,老赵没办法了,只能被我拉着跑。
我们顺利的翻出窗子,找到了两个警戒的伙计。两个伙计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常情况,找那个示警者估计不可能,这里建筑这么多,地形很复杂,他不露面,就是不想跟我们接触,刻意的躲藏起来,根本找不到。
“这里的情况比我们想的要复杂一点。”小胡子出来之后就低声对我们说。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丢烟头的那批人在丛林外围直接就绑架了旅行者,他们不是善人,也不会跟我们示警。那就说明包子山这里除了我们和那批人以外,肯定还有第三方人,只不过他的立场和动机不明。
最重要的是我们不知道他所说的危险的处境究竟是怎么样的,这个问题很要命。
不过我们还是决定到右边那部分建筑群里去走一趟,那是片未知区域,但是必须走。我们在这边躲了一会儿,然后几个人飞快的穿过了中间那条路,闪到右边的建筑群里,借着复杂的建筑物来回躲闪了几次。我们的动作很快而且很轻,那一阵阵机器设备的运转声足以掩盖住我们发出的轻微声响。
我们是从贴近尽头的地方直接插入右边建筑群的,只走了不到三十米,就有一幢很奇怪的建筑出现在眼前。这是个像盒子一样的建筑,四面没有窗户,只有一扇不大的门,从门缝中透出一丝光线,本来这个建筑并没有引起我们太多注意,但就是要从这里悄悄经过的时候,小胡子看到从门缝里透出的光线闪动了一下。
里面肯定有移动的光源,或者是照明用的灯在晃动,否则光线不会无缘无故的闪动。大门上之前也有文字标示,不过被涂抹过,虽然涂抹的不彻底,但已经显得模糊。
“这好像是存档的地方。”一个伙计在后面突然插嘴道。
“存档?档案室?你学过日文?”
“我懂一点,但没学过。”这个伙计有点谦虚的说:“玩游戏玩了几年,还听岛国歌,看岛国片,很长知识的,卫老板你玩过吗?推荐最终幻想七,口袋妖怪,天诛,战国。。。。。。”
“我靠!真是个人才。”老赵斜眼看了看他:“玩游戏都能玩出日语六级?”
四面都没有窗户,只有大门这一个出入口,老赵拖着自己的砍刀就无声无息的靠近,小胡子也握着合金管跟过去。他们先侧耳听了一会儿,然后贴近了门缝。两个人显然就发现了些情况,对我们做了个马上隐蔽的手势。
我觉得他们很想悄悄的从门缝里溜进去,但是这道门肯定老化了,推动的时候会有声响发出。两个人看了很久,估计是把里面的情况观察的非常透彻,然后老赵一下子破门而入,小胡子立即尾随进去。
顿时,房子里面就传出乒乒乓乓的声响,不过并没有维持多长时间,随即就陷入了沉寂,小胡子和老赵的身手没的说,肯定已经把里面的人给放倒了。
紧接着,老赵就露出脑袋给我们示意,两个伙计很机灵,稍稍挪动了一下位置,从两个方向守住了门,我也猫腰飞快的钻到门里。等我进来的时候,就知道伙计说的不错,这是个存放机要文件的地方,有几排柜子,几个保险柜,还有三个大铁皮桶。这里的存档已经被清理过了,柜子都是空的,铁皮桶里也有纸张燃烧后的纸灰。
屋子里有三个人,地面淌着一滩血,其中两个已经被打趴了,一动不动,剩下的一个被小胡子控的死死的。我有点兴奋,这是进入包子山之后首次跟陌生人交锋,而且抓到了俘虏。
与此同时,我还发现三个大铁皮桶被放翻了一个,里面的纸灰也被掏出来了,估计这三个人是想从里面找到还未烧尽的文档资料。老赵的动作非常麻利,直接开始审问,那个俘虏年纪不大,可能还不到三十岁,但是他很顽固,面对凶神恶煞的老赵,似乎没有丝毫的惧意。
“说了,你能活,不说,你会死。”老赵呲牙咧嘴,那样子好像随后就要扑上去啃人一口。
俘虏不屑的看了看老赵,随后就移开目光。但是我发现他已经被小胡子扣在背后的左手紧握,而且隐隐的朝右手下面躲。
“他手里有东西!”我贴着小胡子的耳朵说了一句。
小胡子手腕一翻,就把俘虏拧倒在地。这个顽固的俘虏半张脸贴着地面,眼神里却仍然没有畏惧,他的两只手都攥成了拳头。小胡子对老赵使了个眼色,老赵过去就抓住俘虏的左手,两个人开始较劲。
“我戳!死鱼一条,还想扑腾?”老赵怒了,这个俘虏的强硬程度超乎想象,最后竟然被老赵硬生生掰断了两根手指头,才把左手里握的东西给取了出来。
这个俘虏拼死不放的东西,是一片已经被揉碎的纸团。纸团是从大铁皮桶的灰烬里翻找出来的,纸张变的像有点受潮的干树叶子一样,碎成了几块,四边都有燃烧过的痕迹。这里存档的文件都是日文的,纸条上的内容也是日文,残缺的厉害,我只能看懂1450这四个阿拉伯数字。
如果说这是个档案室的话,那么档案室的规模很小,看那些铁皮的文件保险柜,容纳不下太多的书面信息。我就猜想,这里以前存放的,应该是比较机密而且核心的东西。只不过我不知道单从这张侥幸没有烧完的纸条上能看出多少信息。
我把纸条拼了一下,那个俘虏就用一种很怨恨而且有点恶毒的眼神盯着我,这种眼神有些吓人,但我不理他,到门口悄悄喊刚才的伙计溜过来。老赵抓紧时间揪着俘虏的衣领子继续逼问,我则把拼起来的碎纸团让伙计看。